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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司徒烨不禁笑开,心想到底还是戳到学长大人心软的地方了,遂又急忙追道,“学长啊,你现在医院照顾小夫人,要不要也顺便检察一下,看看医生?”
“五天,不准再讨价还价!”
司徒烨奇怪,怎么还没声儿,“我亲爱的学长,您行行好,吭个声儿啊,我喉咙还没好呢,你要我求你到几时,顶多就四天了!不然就是兄弟你不尊重我。”
“……”
“三天半,绝对绝对不能再多了!boss大人,学长哥哥,我的阿琛啊……你是不是要逼死我的节奏啊!”
“……”
“唉,学长,不能再长了。刚才我手机提示我国外的十几家分公司的这一季汇总已经发过来了,你这是不是故意想要断了我今年的年终奖金啊?”
“……”
“三天半!”
“……”
“三天!”
“不行。”
“学长,顶多就两天!”
“不要跟我讨价还价,我还是董事长。”
“半个月太长了,都赶上两蛋节,不行不行。”
司徒悟了,却立即开始讨价还价起来。
“司徒,”厉锦琛的声音突然一硬,口气不容置喙,“这是命令。”
司徒烨不禁失笑,“学长,你不是开玩笑吧。眼见就年关了,正是最忙的时候。特别是国行那边对口的很多业务都要做清算,我哪有时间休息。行了行了,您就别操那个心了。你照顾好你的未来小老婆,公司里的事我来解决。安心的……”
厉锦琛却打断了他的话,“你放两周假,好好休息下。公司的事,暂时交给你的副手们去办,正好也可以磨磨他们。那么高的薪水,也不能白花了。”
司徒烨立即连声道,“nonono,学长您别误会。我不是那意思……”
厉锦琛听出司徒烨的忌惮,缓缓开口道,“烨,抱歉。”
这一边说着,司徒烨转头看着酒店专门提供出来的房间里,隐约传来的哀嚎声,不禁抹了抹鼻尖的冷汗。心里也不禁想,果然跟厉锦琛是一个体系出来的嘛!手段可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哪!
司徒烨说,“温泽这小子真不错,不愧是跟着学长您混出来的。那人还以为掩饰得非常好,但还是让我们找出了罪证。咳,就是审问的时候,那场面实在……”
厉锦琛在无人的角落里,接了司徒烨打来的电话。
医院
171。就凭我家姑娘说(君王般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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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这个单元已完。下一个,就是萌妞儿和朱大姐见面啦!
哦哦哦,萌妞儿的屁屁好哀伤,需要花花鼓励,钻钻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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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剂虽然是局部性的,可是萌萌这折腾了一整日,也实在是累坏了,直接闷头就睡了过去。完全不知,在她上手术台、又下手术台,舒舒服服地爬睡在医院的专属病房上的这段时间里,外面的世界,正发生着大大的变化。而她单纯的情感生活,也将从一片平川,渐渐驶进一条湍流之中,即将迎接命运真正的考验。
小姑娘刚刚扬起的笑容立即瘪了下去,跟着就开始吆喝疼,让旁边一直静坐的一男两女的医生和护士瞧得想笑又不敢笑,因为首掌大人的脸色真是只能用阴云密布来形容了。
糟糕了,大叔终于回过味儿来了。
“呃……”
厉锦琛问,“你就是为了这个,跑上山折腾了这么一大圈?”口气没有一丝热度。
“听说还是前朝皇孙们把玩过的,皇帝御赐的宝贝呢!少说,也要值个十来万吧!诺,送给你的。”她觉得超有成就感,这也算是凭她自己本事,没花一毛钱赚来的大奖啊!比起她拿公婆的钱给他买礼物,可有意义多了。
萌萌在打麻醉针昏过去之前,总算露出了笑容,手里摸着那只大弓,十分得瑟地向厉锦琛炫起来,“大叔!今晚人家不是没有收获的。瞧,这只大弓,漂亮吧?”好在这一番折腾没白搞,朱碧婵看她屁股都中招了,也不好意思跟她要弓,借口“救命之恩”,就一派公主风范地把弓送给她了。虽然波折了点儿,好在,这结果是喜人滴嘛!
那时,开走的救护车上。
……
“这个你就得慢慢听兄弟讲了……”
“我说,那箭,到底哪儿来的?”
“嘿,你别不信,你刚才不也看到了,那丫头屁股上,不插着一只箭呢!”
“去你个臭小子,你就吹吧你!”
“嘿嘿,这个,容我慢慢给你讲啊!今晚,琛哥一记佛山无影手,收拾了史上第一贱货。但这都不算啥,哥我看琛哥的那些拳脚功夫都看腻味儿。这最精彩的,还数咱们萌萌小姑娘的那一套降妖十八连环天雷炮,那真是叫一个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日月无光,鬼哭狼嚎啊!”
“什么精彩好戏?”
司徒烨抚着明显肿疼的脖子,心下苦笑,他的小命儿都差点儿被boss大人的五指山给收了,花了好大会儿功夫才缓过劲儿来,现在喉咙还疼得要命,回头还得去医院瞧瞧。
回头时,温泽拍上司徒烨的肩,说,“你刚才忙什么呢?怎么不上山上来,可错过了一场精彩好戏啊!”
车门关上了,隔着车窗,司徒烨仍笑着给厉锦琛挥了挥手,那笑容里,有包容,有理解,还有不必说出口的兄弟情谊。
“学长,有什么话回头再说。我看小萌萌都快坚持不住了,你快送她去医院吧!啧啧啧,怎么插这么长支箭啊?你们不是在寻宝,难道真穿越去了一趟古战场,带了把古箭回来?!”
“烨……”
司徒烨笑着摸了摸鼻子,刚想说什么,厉锦琛开了口。
厉锦琛看着司徒烨,半晌没有回应。
“学长!”司徒烨抚着脖子跑到车前,看着车里的男人,露出一口雪白的牙,“这,小萌萌受伤了,天哪!怎么屁股上那么长根东西,怎么插进……呃!”因接到萌萌投来的郁闷眼神儿,不得不及时打住,又冲男人一笑,“那个,你们急,先走吧!这里的事儿我和温泽来善后,放心,回头一定让boss您满意。”
汽车开下山时,停了一下。
他舍不得她痛,她流泪,万分之一的危险都不想让她遭遇。
若非如此,之前他们也不会要了工兵铲子,把箭直接挖了出来。要是当场拔箭,就怕里面的倒刺伤到了神经,留下后患。
厉锦琛皱着眉头,抱起还在不满嘀咕的萌萌,上了车,说,“先把她身上的这只箭取了。”他默了一下,又道,“有倒刺,不能直接拔。”
而他们还没下山时,山下就“呜啦呜啦”地开上来两辆大型军用的救护车,上面下来的人外面穿着白大褂,内里却是一身橄榄绿。其负责人直接小史上到了厉锦琛面前,行了一个刚正有形的军礼,直接报出了自己的部队番号,道,“首掌,请您下令。”
刘耀不由分说地用东西堵了她的嘴,直接将人拖下了山。
刘婉儿的尖叫被彻底灭了。
“不……”
谁要敢拦敢挡,那就是遇神杀神、遇佛灭佛!
说他颠倒黑白吗,太过张狂吗,可他是厉锦琛!他就有资格,也有这个资本,如此狂妄霸道的宣布罪与惩,生与死。此时此刻,他就像个冷酷至极的君王,护着自己娇宠至极的妃子,哪论他是非对错青红皂白,横竖就是要出这口气儿,谁也拦不住,谁也挡不了。
“阿琛……”厉俊臣想要上前说情,却被姜亦儒给制止了。这个时候,谁蹦出去都是挨枪子儿了,那个男人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没有直接动手,已经算是给他们面子的了。
这跟事实没有任何关系,就是他要宠着疼着自家小姑娘,任何冒犯者通通要付出成倍的代价。
你就是!
男人笃定的语气,已经充分说明了一个事实。就算证据不充分,还有很多漏眼儿可挑,甚至就算你是真清白,并没犯错——可我家萌萌姑娘就是看你不顺眼,就要栽脏陷害你了,说你是傻帽儿二愣子杀人犯表子,你就是!
厉锦琛的眸色沉如爆风雨前的黑夜般,他直视已经有些巅狂的刘婉儿,一字一句道,“就凭我家姑娘说你是真凶,你就是!”
“凭什么?!”
刘婉儿突然尖笑起来,“哈哈哈,想告我,凭什么?就凭你们的一面之词吗?你们没有真凭实据,有什么资格告我!”
厉锦琛声音更冷到了骨子里,“你没资格叫叫我。”他的眼光淡淡地划过了想要上前的刘立伟,刘立伟心下一怵,竟然又生生地退了回去,低头不语。
刘耀一听差点儿腿软,“阿琛,别啊!”
厉锦琛声音平板地说,“道不道歉,回头等法院的传票吧!”
刘婉儿尖嚎,“姚萌萌,你休想!小白脸,想让我道歉,除非你杀了我!你不服,不服又怎么样。瞧你那副懦弱样儿,还跟当年一样。你凭什么要我道歉,我就偏不道。”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嘀咕,“她无缘无故地老是骂我家锦琛,必须跟锦琛道歉,不然,我不会原谅她的。”
萌萌也不是不想给这面子,她也挺心软的,瞧着刘耀这可怜样儿,又想到当初他被拒绝在慈森大厦外的惨样儿,多少还是挺佩服他的恒心和毅力的,知道他也是为了自己公司,自己的家人而矣,并不是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坏事儿。
“碧婵,对不住了,今儿都是耀哥不好。哥不求你原谅,只希望你,好歹看在你还叫我一声耀哥的份儿上,千万别告我妹妹。姚小姐,萌萌同学,今儿真是对不起。我妹她真是脑子犯糊涂了,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她。你这么可爱善良,肯定不忍心见哥哥没了妹妹的,对不对?请你跟你家大叔求求情……”
可是,他却没法放手。
贱!还真他妈贱!
他今天的确够爷们儿了,也够孙子了。弟妹惹的一堆又一堆祸事儿,全教他没脸没皮地扛下来了。不管是事初,还是事了。可惜,家中妹妹被人娇惯坏了,整日只会游手好闲,吃喝玩乐,给他找麻烦让他擦屁股。而今这死亡的大门都为她打开了,她竟然还不知进退地继续不要命地撒泼耍横。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什么个情况,不像萌萌那丫头已经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有厉锦琛这样的**oss护着,想怎么撒泼耍赖,都没人敢多说一个字儿。
这时候,刘耀看着厉锦琛对着怀里小姑娘的温柔呵护,也瞬间明白了之前,厉锦琛警告过他的那句话:因为你还算是个男人。可惜很多人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女人尤其无知下贱。
家门不幸,当前这情形真是寡妇死了儿——没法指望弟妹帮上忙了。也许细数今天在场所有人里,其实最倒霉的应该算是他吧!
最后还是刘耀这个做大哥地上前点头哈腰做孙子,一边被合伙的兄弟抛弃,一边被亲妹妹喝骂,对着萌萌和朱碧婵一一行礼致歉,态度和表情还颇为诚恳,不像是在做假,但这浑身的苦逼无奈,也是掩都掩不住的。
“我道,我道!”
因为这道理太简单了,这歉若道了,那就是变相承认今儿一圈儿恶事儿就是自己做的了。可要是不道歉,更会连姜太子、向家、厉家,全部得罪光。横竖都是打脸,任谁也不愿意去出这个头儿了。
于是,刘立伟只是讳默如深,没有回应。
刘立伟却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的刘婉儿,莫可奈何。他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根本想直接走人,什么也不参和了。当初他计划得好好的,一片前程似锦的蓝图啊,竟然就在边一连串阴差阳错的事件里,彻底泡了汤。他花了大把的时间精力,甚至还投入了不少财物,到头来竟然落得个如此下场,真是搬石头砸自己脚,有苦都吐不出啊。
这,就是警告。
姜亦儒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