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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城内九间大殿中,众文武百官分列两班,左边打首的乃是现任丞相箕子,后边微子启,微子衍,赵启,孙寅等人一线排开;右边的以黄飞虎为首,殷破败,雷开等将顺序排列,殿上又有飞廉恶来父子护卫大殿,商朝大王帝辛稳坐殿中宝座,众人正在商议朝政大事。
“报!”就在这时,殿外一声传来,接着有一甲士慌忙闯了进来,跪拜在地说道,“禀大王,西方青龙关有讯报到!”说罢递上一封竹卷。
“拿上来!”帝辛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对身边shì官杨荣说道。
“报!”殿外又有一甲士走了进来,“大王,南边李卫公发来讯报!”
“嗯?!”帝辛闻言脸sè霎时大变,“李卫公发来讯报,与青龙关时间相差无几,只怕是邓九公征西大军出了大事!快快拿来寡人看看!”
shì官杨荣闻言小跑下殿,将两封竹卷拿了便转身往殿上走去,行至帝辛面前,躬身将竹卷递上。帝辛接过竹卷,先打开青龙关的那封,看了片刻脸sè顿时铁青,接着再打开李卫公传来的讯报,帝辛看完先是眉头紧锁,接着长叹一声,“好一个尽职尽忠的邓九公啊!”
“大王,却不知征西大军发生了什么事?!”黄飞虎见帝辛脸sè不妙当下立刻出班询问道。
“唉,邓九公兵马西征失利,被西岐军马围困在岐山,邓九公为保大商元气,行计突围成功,却不料被爱卿之子黄天化所伤,在李卫公出兵营救西征大军后,病死营中,其女邓禅yù失踪,其子邓秀也战死西岐,于今西征大军三十万只剩二十余万被李靖收归帐下!”帝辛摇头叹息道。
“这逆子竟然做出这等大事?!”黄飞虎闻言暴跳如雷,上前拱手施礼道,“大王,请大王下令,由末将领军再次西征,好歹要将这逆子擒来朝歌问罪,还要为邓九公寻得其女邓禅yù下落,以告邓九公安息!”
“不可!”丞相箕子立刻出班反对道,“大王,如今邓九公西征失利,我军气势低落,短时间内只怕难以再战西岐,更何况如今我商朝兵马正在围剿鬼方,此时不可轻易在动朝歌大军,黄元帅昔日西征失利,如今再去只怕西岐到时候定会请阐教高手,那时反而不妙,今我朝歌能征善战的大将不死及伤,大王还是趁此时修养军马,只等鬼方被灭,我商朝再无后顾之忧时再做定夺!”
“丞相所言甚是有理!”帝辛还未开口,忽闻殿外传来一声,看时却是老太师闻仲稳步走进来,拱手行礼道,“大王,如今西岐越战越勇,几番大胜,正气势如虹,反观我军几番失利,已经疲惫不堪,邓九公此番拼死也要将兵马带出来便是为我商朝留下元气,大王现在还是稳定军心,修养元气为重!”
“老太师所言极是!”帝辛闻言点头说道,接着对黄飞虎说道,“黄爱卿本心大忠,只是此刻不是出兵的时候,况且爱卿之子黄天化自幼便被阐教之人教导,只怕对我大商也没什么感觉,便是擒来朝歌,寡人也不好处置,还是先放一放,只是这邓九公遗女邓禅yù必须找到!”
“报!”就在这时,殿外有shì官进来,“大王,国师在外求见!”
“哦?!国师回来了?!”帝辛闻言大喜,立刻起身说道,“快快有请!”
不多时,孔宣穿着一身黑袍走了进来稽首施礼道:“大王,贫道特来求见!”
“国师此来定有大事说与寡人,还请明言,寡人自当洗耳恭听!”帝辛当下笑着说道。
“大王此番不用派遣人手前去寻找邓禅yù,贫道从外归来时,碰巧在西岐经过,机缘巧合之下救了此女归来,如今正安置在贫道府中!此贫道前来求见大王所为之一。另外贫道此来乃是告知大王,这西岐已经发展的差不多了,大王还是早些安排下一批西征大军前去sāo扰,要不然只怕这鬼方战事还未平定,西岐便已东征朝歌了!”孔宣稽首施礼道。
“什么?!”帝辛听得孔宣前半句心中大喜,待听得后半句不由大吃一惊,“这西岐几经战火,居然还能发展起来?!如今我朝歌兵马疲惫,只怕一时间发出大军前去西岐也难以有所成效啊!”
“大王无需担心,贫道此来便是向大王推荐一人,由此人出马却好可以!”孔宣笑着说道。
“莫不是镇守界牌关宋邦仁将军?!”帝辛闻言当下便问。
“正是!”孔宣点头说道,“如今朝歌兵马不能轻易出动,可以从五关之中出动兵马前去西征,青龙关与佳梦关乃是扼守西岐东征重地,不可轻动,汜水关也是一大重镇,亦是不可轻动,也只有遣界牌关兵马出动了!”
“大王,老臣所思还有一处兵马可以调动!”闻太师忽的出声说道。
“哦?!”帝辛闻言看向闻太师,“却不知老太师想要推荐何人?!”
“苏贵妃之父冀州侯苏护!”闻太师当下出声说道,“如今能领军前去西岐征战的还有冀州侯苏护,大王无需轻动界牌关大军,只发一道诏令前去冀州,定叫冀州大军前去西岐!”
“大王,还是调动界牌关大军吧,那冀州侯苏护有何本事,能够领军前去征伐连黄飞虎和闻太师都失利的西岐,所以贫道推举界牌关宋邦仁!”孔宣一旁闻言立刻摇头说道,“此番西岐已经不必昔日,实力可以与我商朝相差无几了,必须调动界牌关大军!方才能够拖延我商朝与西岐决战的时间!”
“国师所言甚是有理!”帝辛闻言当下点头同意道,说罢对着闻太师说道,“老太师所言也不无道理,只是如今西岐再也不必往昔,我们还需要甚重考虑,寡人所思这西岐恐怕以苏国丈的能力,还不足以拖延它发展!必须由宋邦仁领军方才能够成功,甚至寡人都怀疑这宋邦仁会为寡人灭了西岐!”
“这”闻太师闻言皱了皱眉,看了看孔宣后也正好闭口不言。
“黄爱卿,你便回去帅府内发出兵符,另外界牌关暂时交由洪锦接手吧!”帝辛对着黄飞虎说道,“今日朝政大事便商议到这里,寡人累了,散朝吧!”说罢帝辛便在杨荣的服shì下退出九间大殿。黄飞虎与众人拱手行礼后便径直离去,却是要回帅府发出兵符。
“国师且稍带!”孔宣刚走出大殿,后面闻太师喊道。
“老太师心中是否有些奇怪?!”孔宣闻言回过身来对着身边的闻太师问道。
“正是!”闻太师闻言点头说道,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国师请跟我来!”说罢便领着孔宣往自家府邸行去。引着孔宣走进自己的内堂,关上门后闻太师便问道,“国师,非是老夫失礼,只是这界牌关宋邦仁乃是国师之师蓬莱逍遥前辈,他若出手前去攻打西岐,难道不怕天道惩罚?!”
“哈哈哈,老太师但可放心,此乃是老师旨意,贫道也是听从老师安排,想必老师既然要去攻打西岐,定然有所准备,这天道虽然于众修道之人来言乃是最为恐惧的,可是家师修为比之天道要强,只是因为素来喜欢逍遥自在不喜luàn惹是非,不曾出手罢了!”孔宣笑着回道。
“可是国师为何如此反对老夫推举苏护呢?!”闻太师闻言便问道。
“老太师是真个不知道还是在考验贫道呢?!”孔宣闻言微微一笑,“这苏护虽然是国丈,可是此人性格耿直,昔日便赶反抗大王,公然反出朝歌,如今天下局势大luàn,大王的计划又不曾说与他听,只怕此人早已心生反意,此时若是调他前去西岐征伐,只怕是白白送去西岐壮大姜子牙的力量,还是等家师前去西岐征伐一番再推举此人领兵前去吧!”
“这老夫倒还真没有想到!”闻太师闻言脸sè一变,“可是这苏妲己乃是苏护之爱女,他难道会割绝亲情,前去投靠西岐?!”
“老太师看来对苏护所了解的不是那么详细啊!”孔宣闻言微微摇头说道,“这苏护性子刚烈,听闻苏妲己进得王宫一来,便是为非作歹,祸害苍生,想必苏护早已经不再把她当作女儿了!”
“是如此的话,便是后面推举苏护前去西岐,不还是让他投奔西岐?!”闻太师当下问道。
“那时不同与此时,家师前去西岐一番,这西岐定然会衰落大截,到那时再由苏护前去,想必就算苏护有心投奔,苏护帐下的将领也不会同意的,所以那时可以先看他们折腾一番再说!”孔宣微微一笑。
“却是此理!”闻太师闻言当下点了点头,“既如此,便听国师所言!”
“听老师所言,此番天定伐西岐三十六路大军乃是定数,便是老师动手,天道还是会不足三十六数,不过老师出手却替我蓬莱门下挡去一灾,此番老师征伐西岐也难以得手,虽然不知到底为何,可是终究还是成不了功,所以太师还是有所准备!”孔宣当下出声说道。
“老夫所思却不知这蓬莱逍遥前辈却为门下何人挡灾?!”闻太师听得孔宣话语当下便开口问道。
“乃是贫道愚弟大鹏,想必闻太师见过!”孔宣笑着说道,“我蓬莱门下,就连六耳师侄的法力修为也要比贫道愚弟高一点,是以此番家师担心愚弟撑不过此番劫数,特地替他挡去一灾!我蓬莱门人,此番劫难除却第三代和两位师兄以及镇守洪荒大地的几位师兄弟,俱皆在劫数之中,此番三十六路大军的最后一路便是由贫道出马!”
“这般说来,道友蓬莱门下也是与阐教做对?!”闻太师闻言一惊。
“却也不算,只因贫道前来相助商朝,三位师妹的兄长乃是截教赵公明,是以三位师妹会前来相助老太师。至于贫道愚弟大鹏,却是因为修为不足,易遭他人算计,是以老师以大无上法力替他挡去此灾!贫道师弟伏羲却是得家师提点,两不相帮,西岐求他他也相助,我等求他也是相助!”孔宣出声说道。
界牌关内,吴传道正在关内查点兵马情况,忽见一骑奔来,马上将士翻身落马跪拜在地:“将军,朝歌兵符前来!”说罢双手递上兵符。
“嗯?!”吴传道闻言微微一笑,一挥手便见兵符径直飞到吴传道手中,吴传道打开一看,果是朝歌前来调兵虎符,看罢吴传道点了点头,将虎符递给那传信将士,“你将虎符拿回堂屋,只等那洪锦前来再转交于他,本将这边领军马三万前去西岐!”吴传道仰天大笑,催动坐下紫金赤兔马便往军营走去。
一个时辰之后,界牌关关门大开,一骑领先走出关外,看去却见那人气势bī人,威风凛凛: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huā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胯下紫金赤兔马,手提方天无双戟。却是吴传道所化将领宋邦仁领着界牌关精锐骑兵三万浩浩dàngdàng往西岐开去。
汜水关韩荣听得界牌关兵马前来,当下便知此乃是征西大军,立刻出关相迎,将兵马迎入关内,另设宴席招待宋邦仁,席间宋邦仁指着一黄面赤髯之人询问名号,“此人生得面恶,却不知名唤如何?!”
“回将军,末将余化!”那人闻言立刻答道。
“不错,不错!”宋邦仁见此微微点了点头,“看你身lù黑煞之气,想必定然学了奇术,如何不使出来本将看看?!”宋邦仁将酒杯微举,笑着看向余化。
“既如此,末将献丑了!”余化闻言心中有些不喜,只是因为面前这人乃是界牌关守将,此次征西大元帅,是以余化不敢得罪,但也有心让他出一出丑,是以当下祭起自己老师所传的戮魂幡,接着口中念念有词,片刻便见空中的戮魂幡急速旋转,接着黑sè煞气漫布往吴传道身上打来。
宋邦仁见此微微皱了皱眉,却也不见有什么举动,依旧拿着酒杯自泯起来,丝毫也不在意那往自己身来打来的黑气,反而还对着韩荣举杯失意。韩荣此时已经是吓了一大跳,别人不知余化那旗帜的厉害,可是他却是知晓的,只要黑气一碰,顿时那人灵魂便会被旗帜收去,端的厉害无比,余化便是凭着这门异术叱咤战场多年,被称为七首将军!
却不料黑气还未近得宋邦仁的身体,便见宋邦仁周身现出一道白光,将黑气挡了回去,接着一道金光闪过,戮魂幡径直摔落在地。余化却突的喷了一口血,神sè顿时萎靡起来,瘫坐在席上,右手颤抖的指着宋邦仁。
“此术不过是旁门左道,你老师还没有传你真正的道术啊!此术遇得别人或许可以,但是遇得阐教门人,只怕不过是一时之难,待得他们反应过来,此术只怕会成为你丧命之术!还是赶紧回去求些真正的道术来吧!”宋邦仁摇头叹道,接着酒盏放下,“韩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