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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严的样子说。
“你不怪我,那真是太好了。”蓝吹寒淡淡地道,“今夜好风如水,清景如
梦,你我在此清谈,实是空度良宵。不如到花园中赏花如何?”
方棠溪呆了呆,来不及多想,便高兴得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蓝吹寒点了点头,便吩咐下人备些好酒和几个下酒的小菜。方棠溪的酒量并
不见好,而且空腹喝酒,蓝吹寒又是有意灌他,他根本无法拒绝蓝吹寒的灌酒,
很快便醉了七分,他借着酒意,便要靠到蓝吹寒身上,醉醺醺地道:“吹寒……
你好……美……我,我好喜欢……喜欢你……”
蓝吹寒控制自己不露出嫌恶的表情,道:“你喝醉了,棠溪。”便要扶他从
椅子上起来。
方棠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几乎是被蓝吹寒架着走路,整个人几乎是趴在蓝
吹寒身上。
好香……吹寒身上好香……
方棠溪忍不住凑到他身边,像小狗似的嗅着他的脖子。
蓝吹寒并没有推开他,只道:“你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他搀着方棠溪往自己的房里走去。方棠溪走到门口,才发现不对:“吹寒,
这里好像……不是我的房间喔……”
“你的房间太远了,今天晚上就在我的房间睡吧。”蓝吹寒的表情几乎可以
称得上和蔼。
方棠溪睁大了眼睛:“真的吗?吹寒,你果然还是对我好的……唔……”他
打了个酒嗝,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脸上有些酒後的潮红。
蓝吹寒怔忡了半晌,立刻回过神,慢慢将他扶进房,倒了杯茶。
方棠溪看到蓝吹寒倒茶,立刻酒醒了几分:“我不口渴,你……你自己喝吧。”
“没事,喝些茶醒醒酒。”蓝吹寒没理他,倒了两杯,其中一杯赫然是方棠
溪做过手脚的。他忍不住暗暗叫苦,看到蓝吹寒拿起那杯擦过春药的杯子,向他
走来,他腿都要软下来,连连摇手:“不,不要!”
蓝吹寒轻轻笑了一下:“不喝就不喝麽,叫得像我要怎麽你一样。”
方棠溪看到蓝吹寒放下手中的杯子,转过身,脸上灿烂的笑容,却没看到蓝
吹寒的袖子轻轻一拂,桌上两只杯子被他轻轻一带,换了位置。
方棠溪痴痴地道:“吹寒……你……笑得真好看……”
“好看你就喝茶吧。”蓝吹寒缓缓转过身,再次拿了那杯茶给他。
“我喝了给我亲亲吗?”他一看不是原来位置的那杯,十分放心,借酒装疯,
凝视着蓝吹寒。
蓝吹寒微笑不变,几乎没人能看得出他的目光都是冷的:“好啊,只要你喝,
我就给你亲。”
方棠溪不疑有他,一饮而尽,感到茶中味道不对,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
“吹寒……这……你……”
蓝吹寒温言道:“我怎麽了?”
“我……”几乎茶一入腹,方棠溪就感到有些头晕目眩。他怀疑是不是蓝吹
寒早就知道他动了手脚,但蓝吹寒目光诚挚,根本不像作伪。
“没事,吹寒,我有些醉了,你也趁早回去吧。”吹寒还在这,说不定自己
会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来,不如将他打发走了再说。
“这个麽,不着急。”蓝吹寒微笑,“今天晚上还很长。”
“可是……可是……”方棠溪嗫嚅着,克制不住自己向蓝吹寒亲近的冲动,
慢慢向蓝吹寒的身侧靠近。
“可是什麽?”蓝吹寒忽然转过头,吓了方棠溪一跳。他对蓝吹寒由爱生畏,
怕得要死,唯恐惹恼了蓝吹寒,打算今天晚上如果失败就立刻跪下来向蓝吹寒认
错,如果蓝吹寒不发现是他下的药,就将错就错。
想不到事情果然朝失败的方向发展,还是最恶劣的趋势,方棠溪吓得额头直
冒冷汗。如果是蓝吹寒克制不住自己,自己的行为还可以说是英雄救美,但是要
是自己忍不下来,恐怕立刻就要给蓝吹寒大卸八块。
“可是……我我……那个,吹寒,你还是走吧……我……我有裸睡的习惯。”
方棠溪已经被春药迷昏了头,狗急跳墙胡乱说了一个理由。
“是吗?我们认识那麽久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有这个习惯。”看到方棠
溪苦哈哈的无奈表情,蓝吹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心情大好,更想看到他郁
闷的样子,决定继续戏弄他。
“也是……最近养成的……”方棠溪硬着头皮,“你再不走,我脱了?”
“你脱吧。”蓝吹寒淡淡地道。
方棠溪感到自己几乎要崩溃了,药力行遍,全身发热,他只顾着要把蓝吹寒
逼走,要不就把蓝吹寒压到身下,哪里顾得上别的,登时扯开衣带,把衣裳一脱
:“我脱了!”
蓝吹寒虽然有些惊讶,却只是微笑不语。
方棠溪只觉得他微笑的样子美不可言,脑子一时迷糊,忍不住忽然出手,点
了蓝吹寒的穴道。
蓝吹寒不由得怒道:“方棠溪!你想干什麽?”
方棠溪只觉得他生气的样子也说不出的可爱,凑到他面前,吻了吻他柔软的
嘴唇。他不吻还好,这一吻便如果在脑海边点燃一个响雷,登时脑子一片空白,
什麽也不明白了,只知道心里说不出的欢喜快乐,横腰将蓝吹寒一抱,便往自己
的床边走去。
“方棠溪,你想干什麽?”蓝吹寒猝不及防,亦想不到方棠溪竟然如此大胆,
被方棠溪点住穴道,脸上神色更冷。
“我……不干什麽……”方棠溪被蓝吹寒一句话吓得慌忙把他放到床上,讷
讷道,“吹寒,我……我中了春药了……”
蓝吹寒故作诧异之色:“是麽?你不是在骗我吧?”
方棠溪连忙举手:“我要是骗你,天打雷劈!”
蓝吹寒沈吟一下,道:“是不是非要那样才能解决?”
“好像……是……”方棠溪小小声地。望着蓝吹寒一张一翕的唇瓣说不出的
明艳动人,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这样吧,我们山庄里的侍女也都还好,每个都是家世清白的女孩子,你为
人虽然轻薄无聊,但家世不错,我把她们叫出来,要是你们看对了眼的,今天晚
上过完,你就把她带回家吧。”
蓝吹寒将自己的用意说了出来。方棠溪绝对是不敢强迫自己的,只要方棠溪
在他面前跟别的女子交欢,以後便再也没脸再纠缠他。
方棠溪想也不想,摇了摇头:“吹寒……你是知道我的,我心里……只有你
一个,怎麽会碰别的人?”
蓝吹寒沈下了脸:“那你的意思是要强了我?”
方棠溪连忙摇头:“不……不是……”
他外裳已经脱了,此时情欲上涌,忍不住在蓝吹寒唇边亲了一亲,但这样饮
鸩止渴的举动丝毫不能缓解药性,忍不住将蓝吹寒压倒在床上。
“你敢!”蓝吹寒大怒,握紧了拳头,只要穴道一解,他非将这小子千刀万
剐不可。
方棠溪急得浑身都在冒汗,恨不得脱了蓝吹寒身上的衣裳,抱着他亲热一番,
可是他看到蓝吹寒狂怒受伤的表情,不由得心里一震,他是舍不得蓝吹寒受伤的,
宁可自己受伤,也不会伤了他。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方棠溪已经顾不得再去多想,将自己浑身
的衣裳脱了个精光,又将蓝吹寒的衣裳解了下来。
蓝吹寒气得浑身发抖,他不敢相信方棠溪竟然真的敢对他下手,暗暗咬紧了
牙关,不管怎样,只要方棠溪做得出羞辱他的事,他就不会顾忌两家世交,一定
要杀了他!
蓝吹寒盯着方棠溪的动作,只见方棠溪抓住他柔软的性器,轻轻柔柔地套弄
着,蓝吹寒虽然怒不可遏,此时仍然能保持冷静,冷冷地看着方棠溪满头大汗地
挑起他的欲望。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蓝吹寒呆住──方棠溪握住蓝吹寒已经慢
慢抬头的欲望,对着自己的密穴慢慢刺了进去。蓝吹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
方棠溪痛苦难耐的表情却让他不得不相信……
“你疯了麽?”蓝吹寒黑线万丈,咬牙切齿地问。
方棠溪不回答,只是紧紧抱着蓝吹寒的腰,忍不住扭动起来。欲望难以消退,
无论做些什麽可以缓解的,他都甘之若饴。
蓝吹寒没想到方棠溪居然会这样,一张秀丽的面孔气得微微扭曲,他是一个
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子,怎经得起如此挑逗?不想与自己青梅竹马的同伴有过多的
纠缠,偏偏方棠溪死缠烂打,这种事都做得出。
本来以为自己不会有什麽欲望,但被紧窒炽热的内壁包裹的感觉冲击着他的
神经,快感不由自主地涌上,事情已经有些脱离他的控制。
蓝吹寒看到方棠溪面颊潮红,急促地喘息着,不停地做着起落的动作,浑身
赤裸的麦色肌肤透露出一种极为强烈的淫靡色彩,蓝吹寒不禁有些恍惚,如果他
不是被点中了穴道,险些就想伸手扣紧身上男子的腰身,往自己的欲望处狠狠撞
击进入。
蓝吹寒一向寡情,又极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他向来不喜欢方棠溪有些脱线的
性格,这个念头只是稍稍一转就按压下去,咬牙切齿地道:“方棠溪!你够没有?
你再不停止,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方棠溪被他一句话惊醒,像是忽然明白自己在做什麽,脸胀得通红,由於对
蓝吹寒长久以来的由爱生畏,欲火很快就泄了出来,洒到蓝吹寒身上。
方棠溪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用床单给蓝吹寒洒到脏东西的地方擦了一下,
欲火仍然十分炽烈,但在蓝吹寒冰冷的目光下也浇熄了一半。
“吹寒,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冲昏了头……”方棠溪挠了挠头,本来他才
是郁闷的那个人,竟然欲望驱使之下,做了这种悲惨的自荐枕席的事,以後还怎
麽有脸再在蓝吹寒面前抬头?自己信誓旦旦,说要给蓝吹寒幸福,现在还不给蓝
吹寒笑死了……他心惊胆战地望了望蓝吹寒,却看到蓝吹寒一丝笑意也没有,脸
上冰冷得像要杀人。
“快解开我的穴道,不然我就杀了你!”
方棠溪瑟缩一下,忍不住辩解道:“解开你的穴道你也要杀了我的。”他一
步跨下了床,险些因为腿间的剧痛摔倒在地。
他妈的还真痛!
方棠溪苦着脸,捡起自己散得七零八落的衣裳穿了起来,为了保命,只有先
离开这里,以後再向吹寒赔罪。
“你不解开我的穴道,以後我们就割袍断义!”
“好吧。那我解开你的穴道,你可不许生气?”蓝吹寒没回答,只是冷冷看
着他,方棠溪有些垂头丧气,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咬了咬牙,伸手
解开了蓝吹寒身上的穴道。
蓝吹寒一跃而起,卷起地上的衣裳,狂风一卷,便已披在身上。方棠溪刚想
称赞他一句轻功不错,剑光一闪,一剑已经向他刺来。
方棠溪双腿之间剧痛无比,便是平常也要凝神之下才接得住他这一招,此时
手中无剑,腿动一动就会扯到私密地方的伤处,只好就地一滚,避开了这一剑。
不料蓝吹寒下一剑又已经刺来。
“吹寒,吹寒,你答应过不生气的!”方棠溪忘记了蓝吹寒根本没答应,此
时被剑光逼得嗷嗷直叫。
“废话少说!”
方棠溪冷汗直流,剑势带着杀机,蓝吹寒盛怒之下,一定会杀了自己,不如
脚底抹油,溜了再说。
“吹寒,我有事先走了,以後再向你解释啊!”方棠溪顾不得屁股痛得要命,
发足狂奔,根本不敢回头,直到奔出了皓月居,才发觉蓝吹寒并没有追来。以蓝
吹寒的性格,不是放过了他,想必也是因为刚解开穴道,气脉不顺的缘故。
好不容易跑出皓月居,方棠溪气息甫定,靠在一棵树旁暗暗拍胸口,忽然发
现自己的家传宝剑已经落在了皓月居,更不幸的是,好像蓝吹寒刚才用来追杀的
那把剑就是自己的七星剑,呆了一阵,父亲要是知道剑不在他身边,非砍了他不
可。但是回头问蓝吹寒,估计立刻便要人头落地。
方棠溪想到自己倒霉的一晚,恨不能抹泪号啕大哭,都怪自己不争气,居然
会在蓝吹寒面前吓成这个样子。如果事情再发生一次,估计也没多大改变。
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估计自己要翻身是绝无可能的事。方棠溪长吁短叹,
在一条小溪旁徘徊。但後庭不适,徘徊了一阵便坐在了草地上。不料压到了臀部,
更觉得难过。於是在皓月居外的这条小溪边,方棠溪坐立不安,走来走去。
眼看天边渐渐发白,长夜已经快要结束,而自己进退两难,似乎只得硬着头
皮回去给蓝吹寒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