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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傅!”冯辰轻轻的推开门踱步走了进来,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冯辰看到太白金星和月老也在,目光中只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接着就恢复的平常,不过这一瞬却被太白金星完整的捕获了。
“辰远,过来见过二位前辈!”靖虚圣僧朝着冯辰招了招手。
月老看着很有礼貌的冯辰,轻轻的笑着说:“我们已经在冯府见过面了!”
“拜见前辈,晚辈辰远有礼了!”冯辰依然对着太白和月老作着揖礼貌的说。
因为外面下着雨,冯辰身上素白的上衣已经被雨水打湿了大半,肩膀和头发上也溢满了水珠,脸颊上更是有水珠顺着发梢流了下来。靖虚圣僧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冯辰,“赶紧擦擦,别受风着凉了!”
冯辰接过毛巾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腰间现出了十年前靖虚圣僧赠与他的那把凤骨折扇,太白看着白色透明扇骨的凤骨折扇,走过去轻轻的抽了出来,仔细的把玩着,“这把折扇就是传说中的凤骨折扇吧?”
“是的!”没等靖虚说什么,冯辰就点着头应道。
“凤骨折扇,号令众仙,骨扇出世,三界遭乱!”太白轻轻的念出。
“太白兄,你说什么?”月老走近太白金星,诧异的看着他小声的问道。
太白只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窗外的雨打在屋顶,声音似乎不如先前般响亮,雨势似乎小了很多,街上的人声又开始鼎沸起来,熙熙攘攘的一听就知道人界的繁华,相比之下天界的宁静却显得有些落寞和萧条。
“我回来了!”不知什么时候,巨灵神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了窗外。
“有没有追上那个身影?到底是什么人,胆敢在窗外偷听我们说话?”没等太白说话,一旁的靖虚着急的问。
巨灵神没理会他的问话,冲到桌前抓起水杯一口把水喝光,然后喘着粗气一字一顿的说:“我……没追上她!”
“啊?!”几个人的脸上都显出失望的神情。
“别急,我没追到他,可是我却追到了另外一个人!”
“谁?”两个人焦急的看着他。
“地藏菩萨!”
“地藏菩萨?”所有的人,包括冯辰在内,每个人的脸上都显现出惊讶。
“对,就是地藏菩萨!”巨灵神很肯定的说。
天界,天宫!
“老君啊,最近可见太白金星没有啊?”凌霄宝殿中,玉帝踱步于龙撵前,看着前来参拜的太上老君问。
“老臣不知!”
“呵呵……,老君呀!”玉帝笑着看着太上老君,“那你最近可有月老的消息?”
“月老?他不是应该在月前的情丝园吗?”太上老君想都没想就说。
“情丝园?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去月宫看看了啊,走,老君,咱们现在就去月宫看看!”玉帝边说着边朝着月宫的方向走去,太上老君在后面谨慎的跟着。
月宫距离凌霄殿不是很远,细说起来只相隔一条银河,银河的宽度是太阳和月亮的距离,但对于神仙来说那只是一瞬间的事儿,简单的就如同是打了一个哈欠一般,所以当玉帝和太上老君到达月宫的时候,谁都不知道,没有一个人知道!
情丝园在月宫五里之外,院门紧闭,显然没有人在的样子。
“老君啊,这月老不是又去喝酒去了吧?”
“月老的工作繁重又复杂,红线坊和情丝园都是他亲自管理的,他不会不负责任去喝什么酒的,对于这一点,我对他还是有自信的!”太上老君供着手说。
“呵呵,老君啊,没有调查就没有发现权,你没调查可不能随便说的啊!”玉帝充满了威严的说。
“是,陛下!”
“老君啊,既然咱们没找到月老,现在正好去看看嫦娥,每年我只能在王母的蟠桃大会才能见到她,还真别说,我还真有点儿想念她了!”玉帝看着远远矗立的泛着蓝光的豪华的月宫,幽幽的说。
“陛下,这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
“如果让王母知道,那岂不是……?”太上老君谨慎的说。
“让她知道又何妨?无妨无妨啊……!”玉帝边说着边轻轻的踱着步向月宫走去,老君看着玉帝的背影,轻轻的摇了摇头,也跟着向月宫走去。
紫曦城,阳观酒楼。
“地藏菩萨?他怎么会到这里的?”太白看着巨灵神,疑惑的问。
“地藏菩萨?你们说的可是人间供奉的地藏王菩萨?”靖虚看着二人,认真的问。
“正是!”
“你是在什么地方看见他的?”太白继续问。
“冯府门外!”
“啊?我家门外?”一旁的冯辰看着几个人,奇怪的问,“为什么会在我家门外?”
太白,月老和靖虚只看了冯辰一眼,谁都没理他。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房檐下落的雨水像是断了线的珠链,一滴连着一滴的下落,打在瓦片上清脆脆的煞是动听,仿佛轻轻敲打铜锣一般。
太白轻轻的思量了一下,把手中的凤骨折扇放下,转过身看着靖虚说:“我们三人还有事要办,就此别过,告辞!”说着拱了拱手。
月老和巨灵神也朝靖虚拱手告辞,三个人说着离开了靖虚的房间,脚步声渐渐远去。
待三人走远,靖虚关上房门,转过身看着冯辰,“对了辰远,你冒雨急匆匆前来所为何事啊?”
“师傅!”冯辰恭敬地看着靖虚,“我爹让我跟着师傅现在就去昆仑山。”
“现在就去昆仑山?可是为师还有事要办!”
“师傅,徒儿会跟着你,一起去办事的!”
靖虚想了想,“也好!”靖虚转过身拿起自己的背囊,打开门走了出去,“走,辰远!”
“是,师傅!”冯辰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凤骨折扇,轻轻的插在腰间,跟着靖虚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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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柳家小姐】………
紫曦城的主街,随着雨停渐渐多起来的行人,商铺也逐渐热闹起来,。
“师傅哦,你不是说要给我买好吃的吗?”柳儿跟在老乞丐的身后,眼睛不时的望向街道两旁卖吃的东西的店铺和商贩。
“柳儿啊,你真的听到他们说自己是‘神仙’?”老乞丐没理会柳儿的话,边疾走着边问。
“是啊,我确实听见他们说‘神仙’,好像是那个白着胡子的老爷爷,他就是神仙啊!”柳儿边回忆着边喃喃的说。
“你真的听见他是神仙?”
“师傅哦,柳儿饿了!”柳儿扯着老乞丐破烂的衣角,轻轻的摇晃着说。
“饿了?”老乞丐停下脚步,摸了摸身上破旧的衣袋,左右看了看,“师傅身上只有这两文钱了,只够买两个馒头了!”
“师傅哦,上次李员外不是给了你五十文钱吗?”
“五十文?我怎么不记得了!”
“哼,师傅,准是你偷偷的买酒喝了,我不干啊师傅,说好你要用那些钱给我买头绳和糖葫芦的啊,师傅你骗人哦!”柳儿轻轻的甩了甩自己已经结在一起的头发,撅着嘴不满意的瞪着老乞丐说。
“好好好,柳儿乖啊,等师父下次再讨到五十文钱的时候一定给你买你想要的东西啊,今天就先吃个馒头哦!”老乞丐边摸着柳儿的头边讨好似得说。
柳儿转过头不理老乞丐,面容上充满了不信任。
老乞丐左右看了看,从破烂的衣裳里掏出一文钱,朝着一个卖馒头的摊位走去,柳儿轻轻的瞥了一眼,转过头继续看着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老板,那两个馒头!”老乞丐走到馒头摊前,伸出手递过去手里带着温度的一文钱,眼睛盯着叠在一起的雪白的馒头。
“馒头一文钱一个,你这一文钱只能卖给你一个馒头,拿着!”摊主从高高的馒头堆里拿出一个馒头递给老乞丐。
“老板,你就行行好,我孙女这么小,您就多赏一个馒头,行行好行行好!”
“一文钱就一个馒头,哪有卖你两个馒头的道理,你到底买不买啊?不买就走开!”老板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屑的神情。
“老板,你就行行好吧,就当是可怜我这老叫花子,赏我一个馒头啊!”老乞丐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不买就走!”摊主的神情像是要随时发火。
“老板,给他拿十个馒头!”一个不大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一只强有力的手伸向了摊主,手心里摆着十几个铜板。
老乞丐转过头,看见一个身背长剑的人,满身的风尘,脸上充满了坚毅,一脸严肃的看着摊主和老乞丐。
“好嘞!”摊主看见递过来的铜钱,眉开眼笑的接过后转身就去拿馒头,然后递给了老乞丐。
“这位侠士,老夫万分感谢!”老乞丐结果递上来的馒头,边说着朝那人作了个揖。
“不必客气!”那人转身就要离去。
“侠士,敢问你要去哪?”
“阳观酒楼!”那人头也没回的说,大踏步的朝前走去。
“师傅!”柳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老乞丐的身旁,眼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他是谁啊?”
“走,咱们去阳观酒楼!”老乞丐没理会柳儿的问话,拉起她的手就跟着也朝远处走去,急促的都忘记了手里拿着刚出锅的馒头。
阳观酒楼内。
“大师,你这就走啊?”钱掌柜看着匆匆下楼的靖虚圣僧和冯辰,忙出来招呼。
“哦,贫僧还有事要办,就不多打扰了,这是住店的钱,您且收下!”靖虚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一些琐碎的铜板递了过去。
“不用了大师,你住我的店就是我的福分了,我哪能要您的钱呢?”钱掌柜推辞着说。
“钱掌柜,贫僧身上也没什么了,就这几个铜板了,店费我还是要给的!”
“那……我就收下了!”钱掌柜看不好推辞,只好收下,“大师这是打算去哪儿啊?”
“钱掌柜,这紫曦城中你可知那哪户人家生有一女,今年应该是十五有余?”靖虚突然发问,身后的冯辰听着靖虚的话,轻轻的愣了一下。
“要说这紫曦城中的人我也认识个大概,生有闺女的人家我倒是也知道有几十家,不知大师有何事?”
“哦,我只是问问而已!”
“嗯!”钱掌柜想了想说,“城东头老徐家的闺女今年倒是十五,可这丫头好吃懒做整天的呆在家里,王媒婆说了好几门亲事都没成,人家一听是徐家的闺女就直摇头;城南头严家的闺女倒是不赖,心灵手巧的,可是那丫头今年才十二;城西头倒是没听说谁家的闺女是这个年纪,哦对了,城北头老柳家倒是有一闺女,听说那丫头心灵手巧,不但会做女孩子的绣工,连男孩子会的力气活也是一把好手,不过听说老柳家搬家了,去了哪儿谁也不知道!”
“哦,多谢钱掌柜!”靖虚圣僧双手合十,转身走出了阳观酒楼。冯辰紧紧跟在后面,一句话也不说。
太阳不知何时又挂在了天上,路上下过雨的积水反射着天上的云,行人的脚步将雨水**很远,空气中一片雨后的清新,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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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这店里有没有住进一个和尚?”就在靖虚师徒二人离开后不到一个时辰,一个身背长剑的人走进阳观酒楼,对着钱掌柜大喊,这人正是赠与老乞丐馒头的那位侠士。
钱掌柜打量着他,半天才说:“你可是找靖虚圣僧?”
“什么靖虚靖实的,他是不是个光头的和尚?”
“靖虚圣僧正是一位高僧!”钱掌柜恭敬的说。
“他现在在哪儿?快带我去!”那人急促的说。
“他已经走了!”
“走了?他去哪了?”
“不知道!”钱掌柜实话实说。
“那他身边可曾带有一人?”那人又问。
“是有一人,好像是冯员外家公子。”钱掌柜回忆似得说。
“多谢店家!”那人拱了拱手,转身离开阳观酒楼,急促的朝着远处走去。钱掌柜好奇的看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
这一切,都让躲在不远处的老乞丐和柳儿看在眼里。
“柳儿,你可知他要去哪儿?”
“他要去找那个和尚!”柳儿很肯定的说。
“他能找到吗?”
“找不到!”
“为什么?”
“因为那和尚想要找的人是我……!”柳儿的脸上显现出了一种连老人都不会有的坚毅。
老乞丐怜惜的看着柳儿,口中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