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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体不全之人,现在的这只左手是机关手。皇上,臣想说的最佳人选就是他。”
文武百官一下子就议论开了,基本上所有人都是人手一份关于李、墨的二人的资料,谁不知道月溟是老李的外甥,于是反对心理就冒了出来。
可是,刚才人家还说的有模有样的,我们就算是不满,又有啥理由来反抗呢?
不行,必须难为他们一下,这号称拜月第一美人的雨唐公主怎么能就这么让你外甥娶走了?!
“皇上,臣有话!”御史老头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臣认为,虽然钦天监的话有理,可是这墨月溟在此之前并无作为,要是就此让一个肢体不全之人…………恐怕会有人不服吧?”
“对!臣也认为御史大人的话有理!”听到有人反对了,于是文武百官中赞同声此起彼伏。
“皇上,微臣认为,既然墨月溟在朝中没有威信,那何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建功立业,这样又不违天意,又显得皇恩浩荡。”御史老头子十分无耻地把自己的主意扣上了一个“皇恩浩荡”的帽子,这样子就算是皇帝也不好拒绝了。
“嗯,爱卿的想法很好,不过现在是太平盛世,哪里有建功立业的机会?”皇帝问道。
“皇上,臣有事要奏!”大司马又不知道是从茅房还是什么地方冒了出来,道,“臣接到密报,最近伏羲郡附近貌似有南蛮子蠢蠢欲动,他们是要准备趁机奇袭伏羲郡,臣本想今天请兵镇压,但是既然墨月溟想要机会,臣认为可以让墨月溟去镇压南蛮子。”
月溟听到这句话就有些不乐意了,啥时候变成了我要这个机会了?本来可以顺顺利利地把雨唐娶进门的,你丫现在给我派一个任务还说是我要的?!忒不要脸了把你!
月溟很是想把管佳叫进来把这个家伙摁在地上狠狠地抽脸,直到把脸抽烂为止。然后挨个儿把那些附和的大臣们摁在地上打脸,全给老子往死里抽!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的月溟有这个想法,却没这个胆子,更没这个实力。
“不过,有一个条件。”宰相司马允以一种十分欠扁的口气说道,“他不是机关师么?那好,朝廷不会给他派一兵一卒,就让他带领他的机关兽、机关人去吧!”
老李和月溟同时咧开嘴笑了一下,小样儿,就知道你丫有这一招,我会怕你么?
“皇上,容臣禀告。”这是月溟在朝堂上的第一次发言,“不要一兵一卒也好,省得你们到时候说我害死了多少士兵要我赔钱。臣只要一个人。”
“哦?一个人?是谁?”皇帝这次是真的露出了好奇的表情来。
“翰林院,顾清书。”月溟一字一顿,好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只要这个人。”
“你要这个人来干什么?”皇帝问他。
“山人自有妙计,要是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月溟用一种很神秘的口吻说道,其实这句话是他从顾清书那里学来的。
“呵呵,有意思!准奏!”皇帝笑道,“传朕旨意,宣顾清书上殿。”
“皇上有旨,宣顾清书觐见~~~!”那公鸭嗓子一扯开,差点儿没把月溟的耳朵给震聋了,哎哟~~难听死了!
这声音可算是余音绕梁、三日不去,令人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公鸭嗓子的威力就是不一般。
不一会儿,顾清书就在两个小太监的带领下来到了金銮殿上。
顾清书一看到皇上,立马就跪倒在地上,俯首道:“臣顾清书参见陛下!!”
“平身。”
顾清书站了起来,四周张望了一下,便看到月溟在一旁给他做鬼脸,他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了。肯定是要求赐婚的时候遭到一干大臣的反对,然后想让他去完成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月溟之所以这么大胆,就是因为有顾清书在他后面出谋划策,所以这件事情月溟肯定是要找些借口让他跟着他。
“顾清书,适才众位大臣商议让墨月溟前去伏羲郡平定南蛮,墨月溟却只要你一个人。你可愿意?”皇帝问道。
“臣谨遵圣命!”顾清书答道。
顾清书明白,他的这一声答应,就代表着他加入了月溟的阵营,也就是说他将面临的是众多大臣的弹劾,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官了,现在再弹劾可就是平民了。
可是与此同时他也明白这一点,月溟是一个正在成长的种子,等哪天种子长成了大树,这棵大树就可以用来遮阴了。
说得不好听一点,到现在为止,顾清书和墨月溟之间的关系仍然是利益为主,并没有几分的私人感情。
日后能不能成为兄弟、患难好友,这说不定,但是顾清书能够确定的是,跟着他绝对可以飞黄腾达。
“好!”皇帝大笑道,“墨月溟!顾清书!”
“臣在!”月溟走上前去,单膝跪在地上。
“墨月溟,朕现在破格命你为平夷大将军,但是不领一兵一卒,即日起前往伏羲郡平定南蛮的偷袭!”皇帝坐在龙椅上,指挥若定,神气十足。
“臣领旨谢恩!”月溟起身谢恩道。
“顾清书!”
“臣在!”
“朕命你为墨将军帐中军师,跟随墨将军前往伏羲郡!”
“臣领旨谢恩!”
“退朝!”皇帝大喝一声,带着一脸的笑容离去。
“退朝~~~!”那公鸭嗓子一扯开,文武百官一起跪地,大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然后众大臣也纷纷退朝而去。
这个世界上,被封为平夷大将军还要不带一兵一卒去平乱的,可能就只有月溟一个了。不过月溟有这个自信,他现在能够制造精良的机关兽,只要有材料,绝对可以制造出机关兽大军来。
南蛮子是没有帝国军这种恐怖的军队的,说白了,只要月溟的技术再好一点点,能够把管佳身上的某些小问题给解决掉,那就能直接派她去横扫一大片了。
要知道,五阶武者对上一群平均阶位连三阶都不到的武者,随随便便就能干掉几十个还不带喘气。
“那里的小子!”司马允在退朝之后将月溟和清书叫住,一脸的凶神恶煞,就像是要把他们两个生吞活剥了一般,“给我小心点儿!”
看着司马允远去的那欠揍的背影,月溟心中感慨万千,刚才他是多么的想和他当堂干上他妈的一架,不打得他满面桃花,他就不知道为什么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不过,这件事情还是等到以后再来做,等老子有权有势了,你就给老子洗干净脖子等着吧!老子不扒了你的皮我就不姓墨!
“您走路也要小心点儿啊,小心待会儿摔死了!”月溟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学学舅舅的,就算是打不死他也要咯应死他。
话音刚毕,司马允就差点被一石头给绊倒,向后踉跄了两步才稳住身形,看那样子像极了癞蛤蟆。月溟和清书二人立刻大笑了起来,这让许多文武大臣都注意到了刚才宰相好像是绊倒了,一个二个都像是嘴巴里包了什么东西不能吐出来一样,含笑经过司马允的轿子边。
司马允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搭上轿子打道回府去了。
第十四章 彻底俘虏,公主的心
这天傍晚时分,在雨唐的寝宫之中。
雨唐独自一人坐在一坛牡丹花旁发呆,所有的侍女都在殿外守候,没有公主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
雨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自己想和月溟成亲究竟是因为爱上了他,还是因为仅仅有一点好感就想利用他来逃避和那个司马南的婚约。
雨唐心中只有愧疚感,听了今天早朝发生的事情之后,她就一直在责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那么任性的话,月溟又怎么会为了她而孤身犯险呢?
雨唐摘下了一朵花,有些失神地掰下了一瓣粉红色的牡丹花瓣,那花瓣落在案上,倾国倾城的容颜上十分的惆怅。
“爱他,不爱他,爱他,不爱他……”雨唐失神地念着这两个词语,每一次念到“爱他”时,她的神情中隐隐有一丝欣喜,而念到“不爱他”时,反倒有些神伤。
最后一瓣花瓣,是“爱他”。
“嘻嘻,看来我真的是爱上他了~~”雨唐俏皮地笑了一声,然后蹦蹦跳跳地走到了门口,对侍女们道,“我出去一下,你们不准跟上来,否则后果自负!”
侍女们同时打了一个寒颤,纷纷回想到去年的冬天因为皇上的命令而紧紧跟踪公主以免不测,结果在宫外被她狠狠地耍了一顿,所有人中了陷阱掉进了狼窝。若不是因为雨唐突然之间良心发现,折回去把她们救了,要晚那么一会儿她们就完了。
谁还敢跟着她?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与此同时,钦天监中。
月溟和清书正在商讨关于军队的问题,现在他们拥有的机关兽不算多,只有两头狮子,三十多头豹子,三头犀牛,以及二十多条狗,三十多条蛇,三十余只功能各异的小动物。可是南蛮子是出了名的打仗猥琐,擅长于游击战,像机关兽这种直接攻击的兵种根本无法对他们造成太大的伤害。
而且最重要的是,机关鼠的侦察技能在这个时候很有可能会成为绊马索。侦查技能没有透视和感知的能力,仅仅是一台远程摄像机罢了,要是没有发现隐藏的敌人,那么就会误导其他的机关兽以为此地没有敌人,贸然踏上去就会遭到埋伏。
除非月溟是五阶仙术士,能够使用范围性无差别灭杀仙术,直接将南蛮子隐藏的山头给炸了,这样直接就完事儿了。
但是不幸的是,五阶仙术士属于稀有,平常的仙术士很难修炼成五阶,五阶仙术士也不是现在的月溟造得出来的,这个计划只好胎死腹中。
现在麻烦的就是,就算是五阶武者的管佳,也不可能在游击战中将敌人全部消灭,如果中了埋伏那就更是得不偿失了。这个想法不仅清书不同意,就连月溟也舍不得,这可是他的一张保命符,丢不得。
雯儿被宫女带出去玩了,自始至终她都不会知道哥哥究竟要去干什么,这件事情有多危险。月溟只想让她好好活着,好好过一辈子,然后嫁人。
之前也说过,这个世界上,谁也不会像雯儿那样让月溟挂心,月溟最重要的就是雯儿,他不容得雯儿有丝毫的闪失。
这个世界上除了老李和雯儿之外,月溟没有其他的亲戚了,他的心已经再也没办法经历一次亲人的生离死别了。
正当他二人谈论到山地复杂的问题时,消息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美艳惊人的女子,她是雨唐。
雨唐在宫里是无法避免地在脸上化了妆,身着一袭华丽的长裙,看起来清纯靓丽,雍容高贵,比起素颜的她又是另一番滋味。
月溟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因为这幅模样这两个月以来他也已经看惯了。反倒是顾清书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然后连忙跪了下去,道:“臣顾清书拜见公主殿下!”
“雨唐?”月溟惊讶的不是她今天这么漂亮,而是惊讶她为啥在这里,“你来干什么?要是被那些该死的大臣太监们看到了,又会有人说我们俩的闲话。”
雨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眨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紧盯着他,似乎要看透他的心灵一般。然后,雨唐轻声对他道:“爱我吗?”
月溟一下子就愣住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雨唐会这么反常地跑过来问他这个问题,可是在这个问题问出口的那个瞬间,雨唐俏皮可爱的神情直接就把月溟给萌住了。
顾清书咳了一声,自讨没趣地走出去带上了门,当烛台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月溟愣愣地看着雨唐清秀的脸庞,他知道现在已经没人了,但是他仍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好,是回答,还是继续发愣。
就连左手中的琅骺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