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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平兄弟还真就等对了,他们看到赵俊杰居然自铺子里又走了出来。
这一次,赵俊杰雇了一辆车把他的四五家铺子都转了转,发现除了死掉的老管家和走了的赵忠外,所有的铺子里什么变化都没有。
赵俊杰知道赵府根本没有来动自己的这些家业,庄子当然也没有问题了,那老管家为他买下的那处小院应该还在,便让人把他送了过去。
赵子平兄弟看到赵俊杰进了家门后,知道他应该不会再出去了,便给随身的小厮了一些碎银,让他在对面的小酒铺坐着盯着赵俊杰家,他们赶回了赵府。
赵俊杰好好的吃了一顿后,洗洗澡便躺在了床上,现在他的心情平复了不少,而且因为铺子的失而复得,他的心理发生了一些变化,他对赵府的仇恨少了许多,面魏太姨娘害他的恨意却无限的扩大了。
赵俊杰恨得咬牙切齿,他不能放过魏太姨娘,如果不是她陷害自己,自己现在还是赵府的少爷,还是秀才老爷!只是要如何才能让那个老妖婆不得好死呢?他辗转反侧了一府,还是把主意打到了香草的身上。
他当然恨香草,居然也不想法子救自己!不过眼下还是要先对付魏太姨娘要紧。
赵俊杰看着窗子慢慢亮了起来,忽然握拳捶了一下床,他一定不能让魏太姨娘好过了!就是因为她,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重振家业。
当然,他也不会放过赵府,只是他要先把魏太姨娘弄得灰头土脸,声名狼藉以后杀了她以后,再对付赵府。
赵子平兄弟回到赵府直接去了外书房,同赵一鸣的小厮说有事要寻叔父后便回房了,赵一鸣和红裳要在哪里见他们,会使了人来说的。
所以,今天,他们在茶楼的雅座中会面了。
赵一鸣和红裳听完赵子平兄弟的话后,对于魏太姨娘的事情虽然有兴趣,但是却不像赵子书他们认为的那样,他们感兴趣的是赵俊
杰都骂了魏太姨娘什么话。
赵子平二人都是有些心计的人,也就明白自己猜想的不错,只是叔父和婶娘看来早就知道魏太姨娘有问题了。
赵一鸣和红裳细细问过了赵俊杰骂过的所有的话后,赵一鸣轻轻叩了一下手指:“我岂是贪财忘义之人?他现在知道所有的家业都
在,应该不会再那么愤恨我们赵府了吧?”
赵子书迟疑了一下,想起赵俊杰的疯样儿:“叔叔,我们还是小心些的好;那人现在就像疯子一样,说不定会反口咬我们的;他的
想法,总是和我们的有些不同。”
三十一章 服药了嘛?
三十一章 服药了嘛?
赵子书的话音刚落,赵一鸣便点头道:“子书说得对,不能不防啊;不过不要紧的,我和你们婶娘已经有准备了。”
红裳只是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赵子书兄弟也就很机灵的没有再提及此事,而且他们听到赵一鸣的话后,也完全的放下了心来。
赵一鸣叔侄三人商议完了以后,赵子书兄弟便起身匆匆走了:他们还要急着去看看赵俊杰的情形,而且他们还担心赵一鸣和红裳的猜测如果不准,那他们还要再议一个法子做后手才可以——他们兄弟行事,只论结果成败不会巧言推脱。
红裳看赵子书兄弟走了,便伸了一个懒腰:“时辰也不早了,我们回府吧。”
赵一鸣过去给红裳揉了揉肩膀:“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陪你去走一走吧。”眼下回府也没有什么事情,他想陪红裳在外面走一走,好让红裳松一松心神。
红裳摇头:“现在哪有这个闲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赵一鸣不死心:“那就多坐一会儿,听人说这茶楼里有一种茶极为不错,我们叫一壶来吧。”
红裳好笑的看了一眼赵一鸣,这一次她没有反对。
赵俊杰看到天色已经大亮便没有再睡,起床后匆匆梳洗完了,交待院子里的一个老家人几句后急急的出门了:老家人想问他用不用早饭的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赵俊杰赶得如此急,就是因为他要赶到一个地方去:他想看看今天早上运气如何,能不能遇上他想遇到的人。
赵俊杰自租的马车上跳了下来,丢下一块银子边走,让那手里拿着小凳的马夫愣了一愣:一大早上的,至于这么急嘛!
小二看到赵俊杰直直奔了进来,便迎了上去:“客官里面请,您老想用些什么?清粥配小菜,还是来碗鸭血汤?我们这店可是百年老字号了,您用完我们这里的东西,一天都会精神百倍!”
赵俊杰一面往里走一面挥手驱赶饶舌的小二道:“我约了朋友的,找到他们后再唤你们过来伺候。”
小二闻言也没有再多言,答应着行礼又出去迎其他客人了;赵俊杰游目四看:这店的确是老店,来用早饭的客人极多,人声鼎沸十分热闹;他着实走了两趟才确定,这里没有他要找的人,当下转身拾阶而上想到二楼去找找看。
他一面走一面心里嘀咕:难不成今天没有来?那也只能明天来碰运气了;当然还有其它的法子能找到他要找的人,可是他却不方便明目张胆的去找,也“不屑”于到那些地方去找。
不过,赵俊杰在二楼一站定发现了他要找的人,心下暗喜:看来今天的运气真不错啊!
赵俊杰满脸堆起了笑意的走过去,还没有到桌前已经抱拳道:“两位兄长好。今天真巧,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两位。”
“啊——,是、是,咳、咳,是俊杰兄弟啊?来,来,快坐下。”
赵子书这才发现赵俊杰,虽然初时有些尴尬,不过他还是掩饰了过去,起身请赵俊杰坐下。
赵俊杰嘴里说这话,却暗中一直注意到赵子书兄弟的神情变化,听到赵子书的答话后,他心下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看起来他们兄弟不知道、或是不相信自己陷害过他们,见到自己居然没有恼意、恨意;居然还当自己是赵氏的族兄族弟,也没有因为眼下的窘境而假作不认识自己;那事大可以商议了。
他一面想着一面笑道:“我也是来用早饭的,不想今日一来便看到了两位兄长,也是我们兄弟的缘分。”
赵子书兄弟应和了两句,虽然没有给赵俊杰难堪,却也没有像原来那般亲热鹅;如此,赵俊杰更放下了不少心思:如果这兄弟待自己一般无二,那才是又鬼呢。
再怎么说赵俊杰也被送进过官府得到了惩治,所以三个人说话时怎么都有些尴尬;几句后以后,赵子平似乎是不知道再和赵俊杰说什么,便唤了小二过来给赵俊杰要了几份早饭。
赵俊杰自己也有些难堪,只是为了大计他强自忍下去了,强颜欢笑着同赵子书兄弟周旋。
三个人一面用饭一面有一句无一句的闲聊,不一会儿赵子书兄弟便以吃饱为由想起身告辞,却被赵俊杰烂了下来。
赵俊杰深深对着赵子书兄弟深施一礼:“小弟有一事相求,还望两位兄长能够相助。”
赵子书兄弟互看一眼,眼底都闪过了一丝惊讶和得意,不过他们嘴上还是找了托词,虽然说得极为委婉,但还是表明了不想帮赵俊杰的忙。
但是,赵俊杰缠住了他们兄弟不放,最终他们兄弟好似被缠不过,只能无奈的坐下听听赵俊杰所说的是什么事情。
赵俊杰看到赵子书兄弟坐下后,他脸上显出喜色来,不过心下也有了几分恼意:这两兄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只说有事相求,他们问也不问就要走;居然让自己如此低三下四的求他们,实在是太可恶了!
赵俊杰的所求其实极为简单,只是想让赵子书兄弟每日晚上,在赵府大厨房里点一份当归鸡送到自己原来的院子里,让他们连着送三天。
赵子书面上有着犹豫:“此事虽然不难,只是你不会是在打什么注意吧?不管你有什么想法,也不能拖我们兄弟下水!看在兄弟一场的份儿,我们兄弟今天就当没有听到过此事,就此告辞了。”
赵子平闻言也起身做势要走。
赵俊杰又一次拉着二人不放:“两位兄长怎么如此猜疑小弟?我们在赵府一起住了那么久,人人都说我们兄弟怀有异心,可是旁人不知道,我们兄弟自己还不知道嘛?现在两位兄长怎么可能如此疑我?”
赵子书兄弟闻言止住了脚步,却没有坐下也没有说话。
赵俊杰又道:“小弟现在被逐出府,也是因为被奸人所害,两位兄长想一想,族里根本没有人来问小弟的事情,兄长们还不相信小弟?”
赵俊杰又道:“小弟现在被逐出府,也是因为被奸人所害,两位兄长想一想,族里根本没有人来过问小弟的事情,兄长们还不相信小弟?”
赵子书兄弟对视一眼做了下来:“那你让我们兄弟送当归鸡是什么意思?”
赵俊杰深深叹了一口气:“我那院子里还有一位书童,身子有些弱,大夫看过后除了服药意外,还叮嘱让他吃些当归鸡;他家中无此能力,我知道后便花银子让大厨房给
他做了一些吃,原本已经吃了不少,只差最后这么三只了,只是小弟现在如此模样已经无能为力,而他跟我一声也只能再助他这么一点,也算是全了主仆情谊了。”
赵子书兄弟听说以后一口答应下来,赵俊杰反而不会安心,现在他倒放心这兄弟二人,认为他们没有作伪要骗他。
赵子书沉吟了一声:“我去你的书房看一下吧,如果那人还在,我们兄弟自然会尽力的。”
赵俊杰知道他们兄弟还是不放心,这是要去书房探一下是不是有这么一件事,却也不挑破深施一礼,又取了几两银子:“那此事就劳烦两位兄长了。”
赵子平看赵俊杰如此,轻轻一叹:“银子就算了,三只鸡也用不了几个银子,只是我们兄弟也是寄人篱下,有些为难之处想来兄弟也是明白的,所以日后可能再也帮不上兄弟什么忙了。”
赵俊杰苦苦一笑,行礼道:“小弟以后不会再打扰两位兄长。”他明白赵子平的意思,就是他们兄弟不想再同他有什么瓜葛,最好日后再也不相见才好,不过如此一来,赵俊杰更是一丝疑虑也没有了。
赵子书兄弟没有再多说什么,一拱手便相携走人了。
赵俊杰直到他们兄弟二人身影不见了,才露出一丝冷笑:“什么东西!不过是庶出的jian种,居然在我面前充少爷,我呸!”
赵子书兄弟出门上了马车后相视一眼,赵子书道:“叔叔所料分毫不差!他居然真来寻我们兄弟帮忙,”他语气冰冷了起来:“只是他把我们兄弟当成了什么?傻子嘛?”
赵子平也冷笑了两声:“日后他会知道,谁才是那个傻子!”他看向赵子书:“只是,当归鸡是什么意思?叔叔虽然说他会来寻我们帮忙,可是叔叔他们等的就是这个嘛?”
“应该是吧?反正他那么一个天性凉薄的人,不会对一个下人那么好的,这当归鸡一定有什么不对。”
“府里还有他的余党?应该没有啊,叔叔和婶婶可不是眼里能容沙子的人,而他名下的人现在也都关了起来吧?”
“说的就是啊,应该没有了他的人才对,当归鸡,当归?”赵子书也猜不太透:“倒象是让他的人自府中出来的意思,可是哪里还有他的人呢?”
赵子书在心里其实还隐隐约约有个想法,只是他和赵子平虽然不喜读书,但他们依然是读书人,所以那个想法他没有说出来,他认为当归鸡也许是赵俊杰用来和那个香草传递消息的。
赵子书二人回赵府后,利用请早安把赵俊杰的事情同赵一鸣和红裳说了。
赵一鸣和红裳虽然料到了赵俊杰不会静等,但还是有些惊奇于他的心急,不过他们对于那“当归鸡”并没有多说,只让赵子书兄弟照做就是。
赵子书兄弟告辞后,红裳沉吟:“他和那个香草,居然是用厨房里的菜式传递消息,还真让我们想不到。”
赵一鸣只是一笑:“男盗女娼当然要想些掩人耳目的法子,挖空了心思总能想出些奇怪的法子,也不算出奇,只是香草那时,不要看得过紧了,免得坏了人家的好事儿。”
“知道了,你不用担心的。”红裳嘻嘻一笑。
孙氏的娘家人,终于在孙氏和红裳等人的“期盼”来探她了。
红裳和赵一鸣听到后,都忍不住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这个时候,是不是来得太早了些?是那些人等不及了,还是他不打算留到晚上?
赵一鸣摸着下巴:“这人不会是猜到我想晚上去见识一下他的真面目吧?”
红裳一笑:“说不准,人家害羞不想让你看呗;”笑了两声儿又道:“看看她们走时是机构人吧?如只少了一个,今天晚上我们便如此如此,正好为你出一口气”
赵一鸣嗔了红裳一眼,却也没有说不好:毕竟由一个男人自由出入自家后宅,是个男人心里不舒不了。他恨恨的一捶桌子:“不行,明日我要好好对孙氏“宠爱”一番才是;不能由着那人再这样自由出入后宅了”
红裳轻轻一笑:“嗯,这样的确是不太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