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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说什么也要夺回自己身边:就算太太不会害死儿子,也会把儿子教得只认她为嫂,不会再认自己为娘亲了。
莲太姨娘一霎间转过无数心思,跪倒在地上:“请老太爷和老太太看看三爷的情形。”
老太太看孩子们已经洗好了,便让奶娘把赵一帆抱到眼前,一看不过是很平常的热疹前兆:如果处置得当,根本就不会出热疹。
老太爷也已经抱着凤吟过来,看了一眼赵一帆:“这没有什么,原来一鸣兄弟可是满身的热疹;媳妇这是照顾的好了。”
老太太也点头称是。莲太姨娘一听咬咬牙,又道:“可是其它孩子身上并没这样情形。”反正已经得罪太太了,孩子今日不夺回身边是不行了。
老太爷和老太太看了看其它孩子,的确是这个样子;只是赵一帆比较胖也是真的。
老太太不满的看了一眼莲太姨娘:“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感谢你们太太,还在指责她照顾不周嘛?一帆会如此不过是因为他比较胖罢了,你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儿便纠缠不休是什么道理。”
莲太姨娘只是叩头,不敢再说话了。
红裳只是一笑:“老太太,无妨的;”然后又问莲太姨娘:“姨娘想怎么着,趁老太爷和老太太在这里,一并说出来吧。”
莲太姨娘听到红裳如此说心下一惊,刚刚到嘴边的话也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老太爷淡淡的说了句:“你想怎么着,说吧。”好似有为她做主的意思;莲太姨娘的胆气又壮了三分:怎么着,也是自己这个枕边人比儿媳妇要近吧?
“四个孩子一同养育,太太也是劳累的,偶而照顾不到也是正常;就像三爷现在有了热疹,还有就是三爷会比较胖;婢妾想,不如由婢妾来照顾三爷,一来也能让太太轻松些,二来也不会让三爷受委屈。”莲太姨娘虽然想把话说得委婉,但心中的怨气还是让她的话有几分不中听。
“受委屈?”老太爷眯了眯眼睛:“我倒是没有看到我儿受委屈!就算是受了委屈,他还有老太太,还有我,倒不用你来操这份闲心!”
老太爷一开口便没有给莲太姨娘留半分脸面:她也实在是不知道好坏分寸,怪不得老太爷。
老太太和红裳自管一旁都弄孩子们,根本看也不看莲太姨娘,自然也不会为她圆一圆场。
莲太姨娘面色涨红,只能叩头认错,心下却在核计:看来魏姐姐是对的,如果不下狠手想夺回儿子根本不可能——也只有下了狠手,才能让老太爷人清楚现在府中的情形,为他的老来子正一正名份,保他的性命安危。
她想明白之后,没有再求恳老太爷,只是一味的认错了。
老太爷狠狠地训斥着莲太姨娘,而凤吟在他怀中却不耐烦这么久被人忽略,小手一伸便抓住了老太爷的胡子,发力扯了起来。
老太爷冷不防被扯得一疼:“唉哟我的小祖宗啊,怎么能扯祖父的胡须?看我不罚你。”口里叫得响,手却没有动,哪里有责罚凤吟的意思。
凤吟似乎也是知道的,就是不肯放开,一面扯一面笑,惹得另外几个孩子也挣着要往老太爷这边来,他们过来的意思十分的明显: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红裳被凤吟吓了一跳:古人重须发,这个女儿真是不知轻重,爷爷的胡子可比得上老虎的胡子了!他急忙上前去解救老太爷,可是凤吟小手握得那叫一个紧,红裳刚要发力硬掰开女儿的小手,老太爷和老太太都喝:“小心!莫要伤到吟儿。”
红裳哭笑不得,老太太过来又是小祖宗又是宝贝的叫了半天,凤吟还是不放手:她看这么多大人围她直转,正得意的不行,哪里会放开?笑得倒是越发开心了。
莲太姨娘跪在地下,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一个女孩儿也能得到众人的喜爱?赵府不是喜欢儿子的嘛。
到底还是奶娘想到了好法子,用凤吟最喜爱的拨浪鼓引得她放开了手。
老太爷一手抱着凤吟,一手拂须:“还好,还好,没有掉下来多少。”红裳听得更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老人家疼孩子,真是疼得无边无沿儿。
可是老太爷始料不及的是,四个孩子自此后都喜欢上他的胡子:看到他就让他抱,抱起来就扯他的胡须——老太爷养了数年的长须,在四个孩子长到满地乱跑时,已经变得稀稀落落了;当然不全是四个孩子功劳,还有二房的那个小调皮!不过他倒是也并不在意,每日里还是要抱一抱孩子们。
八十五章 礼多有人怪
八十五章 礼多有人怪
最让红裳想不到的就是,老太爷和老太太最喜欢的并不是子珉,而是凤吟,就数她扯掉的胡子多,也就数她最为调皮。
被凤吟这么一闹,莲太姨娘也算是逃过了一劫,老太爷的胡子得到自由后,便对她挥挥手,让她走了——老太爷也实在是不想看到她了。
莲太姨娘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凤吟后,对老太爷和老太太行了礼便走了。
红裳看她走了以后,便让奶娘们把孩子都带了下去:有些话,她是一定要同老太爷说一说的。
老太爷听完红裳的话,脸上闪过了怒色:“如果真是如此,也怪不得你。”
红裳迟疑道:“可是——”老太爷摆了摆手:“虎毒不食子,应该无妨的;再说了,如果真如你所想,那也是防不胜防;除非你自今后不许她来,但她势必会闹到上房去——不让她来探也说不过去。”
红裳只得一福,便没有再言语:虽然老太爷这样说,但如果真有个万一,那她依然还是有错儿的;送走了老太爷和老太太后,红裳和宵儿说了好久的话,又请了方老先生和吴老太医来,她的眉头几日里也不曾展开。
赵府中同样眉头不展的还有莲太姨娘,她一连两日都没有什么异动。
魏太姨娘来探她,闲话了一阵子后,只一句便让她下定了决心:“妹妹可是已经得罪那太太了,她的手段府上无人不知,妹妹再要迟疑,可真就怕到时后悔不及了!”
莲太姨娘立时便“清醒”了过来:是啊,再等下去,说不定儿子就会被害了。
而且就是因为上一次她没有按照魏太姨娘的法子去做,所以才会被老太爷训斥:可见自己的法子一点用处也没有,虽然明显儿子所受的照顾不如另外三个孩子好,可是老太爷和老太太的眼睛却被太太遮住了,根本就看不出来。
她就是说得再明白,老太爷和老太太也听不进去半分。要想为儿子谋一个前程,要想把儿子夺回自己身边,便只能用魏太姨娘的法子了!她在心中对赵一帆默默的道:儿子,娘亲对不起你了,日后娘亲一定会加倍的疼爱你——现在娘亲所为,也是为了你好。
孙氏这日正在屋里睡的香,却被雅音唤醒了;她当即便十分的着恼,今日正因为诸事不顺心憋着一口气儿呢:那日她没有等到人,次日使了人回娘家去问,却答不知道为什么,她岂能不恼?本来就是因为心中烦闷才想睡一会儿的,可是她想好好睡一觉都不成!
“你是不是不想我活了?!”孙氏一开口便带着十二分的不善。
“哪个不想让你活了?给我说,我给你出这口气。”孙氏听到这句话后,猛然抬头正正看到她日思夜想的那人!
立时她便坐了起来,可是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又嗔怪雅音:“你为什么不早些唤我起来梳洗一下?如此模样怎么能见公子?”
那人一挥手,雅音福了一福便退了出去;他笑道:“现在这种模样才真可人呢,哪里还用得着梳洗?”说着话,便上前搂住了孙氏轻薄起来。
孙氏只是吃吃的笑,并不推拒他:“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不知道奴家想你想得厉害?”
那人手中一用力,孙氏便倒在了榻上,胸襟也已经半开春光乍露;她不但不加遮掩,偏还媚眼如丝的看向那人,手上也用力把那人勾倒在身上。
“现在来看你也不晚吧?”那人当然不会同孙氏客气,手下更是放肆起来。
孙氏嗔他:“当然晚了!不来也就罢了,却也不让人来说一声儿,不知道人家担心嘛……”后面的话却被那人打断了:他含住了孙氏的嘴巴,那话便被他吞到了肚里。
孙氏没想到今日他会如此热情、大胆:青天白日的便要求欢好;不过她现在全身无力,也就任由他施为了,并不作反抗。
那人敢如此大胆,就是因为知道赵一鸣眼下不在府中,他正在衙门当差;此事他想了好久,认为白天要比晚上安全的多,所以他一来才会先同孙氏欢好。
不过,当底被赵一鸣那天晚上吓过了,所以他还是有担心的——时间不长,他便鸣金收兵了。
孙氏有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却也没有说什么;那人脸上微红,亲了她一下道:“一连几日都很劳累。”这便算是解释了。
不过孙氏却会意错了他劳累二字的意思,目光中的幽怨更深了。
那人不想再纠缠这种让人尴尬的话题,便道:“魏太姨娘近来都做了些什么?”一面说话一面想扶孙氏起来。
孙氏却轻轻摇了摇头:“我再躺会儿,也许、也许这一次可以”脸色微红没有说下去。
那人自然是听懂了孙氏的意思,便也就任她躺着,只是把她的衣服给她草草的穿在了身上:“先这样吧,免得万一来人;一会儿你怎么也要洗个澡,倒也不用穿外裳了。“
孙氏点头,唤雅音让她给自己准备洗澡水;然后才看向了那人:”魏太姨娘近来和莲太姨娘走得很近,到上房伺候的次数明显少了;听上房的人说,是老太太说热,不想让太姨娘们太过辛苦。“
说到这里她撇了撇嘴:”依我看,老太太哪有这般好心。“
那人听了半晌,也没有听到什么重点,便问了几句话,知道魏太姨娘的确是除了交好莲太姨娘,也没有做过其他事情:交好莲太姨娘也是为了除去她的儿子了,只是她的儿子除去不除去的有什么重要?最要紧是先除去赵府的长子嫡孙才对。
他认为魏太姨娘应该不会轻医理不分,便又问起了莲太姨娘的一些事情,也就猜想到了魏太姨娘想做什么。
只是赵府长房太太的院子里根本没有自己人,只凭一个莲太姨娘怕是不会成功:那个太太不可能会相信莲太姨娘。
他心下烦燥起来:魏氏怎么越来越笨了呢?想得法子简直如同儿戏!他便又问起赵府近来有什么大事儿,尤其是问到了赵府前些日子老太太认嫡女的事情。
孙氏一下子来了精神,把当天晚上赵大姑奶奶去捉奸,自己却被打了一个浑身是伤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人听后低头想了半天,终端一声长叹:此事看来是魏氏所谋,就此看来她应该没有生出异心来,只是为什么一直到现在就没有除去一个男孩儿呢!当初,她到了赵府时,除了那两个已经老大不小的嫡子外,其它之人没有一个逃过她的手掌心;现在让她除去几个人便这么难了?
他决定要给魏氏一点厉害看看,不然她是不会真出力了:当姨奶奶当得太舒服了吧?
赵宝珠身子终于好了大半,想起魏太姨娘的所托,这日便梳洗换了衣服要出府:不过现在不比原来了,她要出去必须要同她的夫君说一声儿才可以。
赵大姑爷道也没有拦着她:“那就一同去吧,我这几日读书也读得有些累了,正好出去转转。”
赵宝珠不知道魏氏的事情很重要,也就没有找借口单身出门。
她和赵大姑爷刚坐上马车不久,便被人盯上了;到了成衣铺子不远处,赵大姑爷扶了她下车,她站定后又叮嘱她的丫头拿好包裹,便向成衣铺子走去。
走了没有两步,她的丫头却被两个半大孩子撞了:一看就是乞儿;两个乞儿一面给丫头赔礼,一面把掉在地上散开的包裹拣起来还给丫头。
那丫头伸手去接,她的手刚刚碰到包裹,可不知道怎么的,那打的好好的结一下便开了,包裹中的东西散落了一地;两个乞儿一面拼命赔罪,一面把东西拣起来还给丫头。
赵宝珠恼的要呵斥两个小乞儿吧,他们一直都在赔罪,小身板吓的发抖,只得瞪了丫头两眼,让她到车上再把包袱整理好。
赵大姑爷看两个小乞儿可怜,叫了他们过来,给了他们几个大钱,让他们去买几个包子吃,便打发他们走了。
这样的事情在街上虽然不常见,却也算不上是什么稀罕事,自然没有引起很多人的注意来。
丫头重新把东西包好后,交给赵宝珠查看;赵宝珠特意看了看魏太姨娘写得那张字条,看它还在也就摆了摆手道:“你去吧,我和夫君到那边吃碗凉茶。”被两个小乞儿一闹,她和赵大姑爷站在太阳下半响,还真是有些口渴了。
反正不过是一个包裹,她也不用亲自去的;丫头答应着把包裹送到了成衣铺子里,同掌柜的把赵宝珠叮嘱她的话说了一遍后,便转身出了店铺。
而那包裹里的字条,半个多时辰以后便到了贾府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