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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的母亲张大了嘴巴,愣愣的看着女儿半响,支支吾吾道:“应该、应该不会吧?依然夫妻百日恩呢,他哪里能把你往死路上推……”
孙氏瞪母亲:“雅音那个丫头糊涂,我不怪她——她什么也不知道,可是你呢?五爷是个什么人你不知道是不是?翻脸无情后不止是女儿没命,你以为你们能落个好?他不把你们活剥了皮才怪!”
孙氏母亲还是抱着三分希望的:“也许五爷现在已经不想女儿了?你已经叫他两次他都说没有空闲,趁这个时候断了不是正好;就是他要同女儿断啊。”
孙氏哼了一声儿:“五爷的事情你们知道的也不多,我也不能多告诉你们什么;但是五爷不来自有他不来的理由,但一定不会是想和女儿断了;五爷可曾少给过你银子?”
孙氏母亲垂下头想来想去,最后长长一叹“没有,银子还是那些,从不曾少过;想想,还是你说得有道理,只是、只是这却不是长久之计啊。”她现在知道怕了、愁了,当初劝女儿跟着五爷时,却没有想到过今天。
孙氏把手中的帕子扔到了床上:“我也知道不是长久之计,但是只能等五爷不要我们了,除此之外就是当初不要招惹上他。”
孙氏母亲闻言看了一眼孙氏,然后什么也没有说;发了半晌的呆后站了起来:“我回去了。”
孙氏轻轻应了一声儿:虽然她说得是实情,不过她是真得不想同五爷断更是实情!她怕那一天,因为她知道如果赵府不败落,那么她和五爷终究会有断的那一天;女人啊,总有年老色衰的一天。
至于五爷为什么要谋夺赵府,她并不关心:五爷说为了给她和孩子谋个日后生活无忧,她便听着;实情如何,她懒得去管,只要五爷能陪着她就成。
“不要再犯糊涂心思,回去后早早送信儿,五爷一准儿高兴,说不定现赏我们家一个铺子也说不定。”孙氏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母亲:“只是你们今儿里了,明儿不能过来,五爷是不是会不高兴,把赏你们的东西免了就不知道了。”
孙氏母亲答应了一声儿,又想要那铺子,可是又担心日后事败的后果,心下惶惶然的带着婆子们走了。
雅音不知道孙氏母亲来做什么,便随口问了孙氏一句;孙氏想起雅音已经劝过自己不止一次两次了,再想想小陈氏的贴身丫头最后居然卖主求去的事情,便拉起了雅音的手,把一部分不能断的苦衷告诉了她,又用话发好笼络了雅音一番:她正在想法子,让那个五爷腻了不再来。
雅音听了之后反而流着泪安慰了孙氏一番:姨奶奶也是无奈啊,不然有哪个女子愿意如此作践自己?往日倒是自己只想着性命,却没有替姨奶奶着想。
孙氏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后,要用雅音的地方更多,看她如此便拉着她一起坐下用饭,更是说了一番“掏心掏肝”的话,晚上主仆二人还在一张床上说到半夜。
至此,雅音不再劝解孙氏了,而且她对五爷也不敢面露不满:自家主子一家人的性命都捏在这个手上,她哪里敢的最此人半分?
五爷听到孙氏的家人一说,立时一扫连日来的郁闷,他几乎高兴的差点疯掉!他打赏了来送信的人五两银子,又让人准备了厚厚的一份礼送到了孙氏娘家;这样他感觉还有些不足,他让人给孙氏的父母带话道:“如果孙氏能诞下男娃儿,他便送他们家一个铺子,再外加一个田庄!”
孙氏一家人看到那厚礼,再听到五爷的这句话,一下子都有些晕晕的;就连孙氏母亲担心事败的惧怕都淡了几分:他们真得日后可以衣食无忧了!就是第个月五爷不给银子,他们家也能过上好日子了!
孙氏的父亲甚至让她母亲明日起个大早去庙里上香许愿,求菩萨保佑孙氏能生个儿子出来;因为五爷明天还有要紧的事情做,所以要后天才能去赵府;孙氏的母亲一口答应下来,让两个儿媳妇准备好,明儿一早去上香
九十七章 大补特补
九十七章 大补特补
孙氏院子里的事情自然瞒不过红裳,只是孙氏的人出府后不久,孙氏的母亲便随那人回府探孙氏,可是孙氏的母亲到府不足一个时辰便又急匆匆的走了;这让红裳很是费解:孙氏到底在做会什么,难道是在给府外的那人送消息?
真送消息应该不会如此大的动静才对,孙氏能有什么事情去唤了她的母亲来商议呢?红裳想来想去也没有想明白,便命侍书让人这些日子多注意一些孙氏的院落。
第二日孙氏娘家使人送了一封信进府,孙氏便知道五爷今天不能来,心下难免失望:她认为五爷得知她有喜之后,会立时等不及过来看她的,想不着五爷依然还要再等一等;不过好在有个盼头,等到明儿五爷人就来了,总比前些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她根本不知道五爷会不会来要好得多。
五爷虽然没有来,孙氏也只是沮丧了一小会儿:有喜的事实足够她兴奋三天的;她也自己的身体更上心了:现在可是一人吃两人养啊;早上用饭时,孙氏便对她的份例饭菜生出了不满,不过再让大厨房做也来不及了——她现在可不敢饿着自己。
用过了早饭后,孙氏便让雅音带着银子去了大厨房,吩咐厨娘们日后三餐要做什么样儿的;厨娘们听了雅音的话,都有些吃惊,不过看在那沉甸甸的银子份儿上,倒没有人说什么难听的,好好的把雅音送
了出来。
孙氏要得饭菜倒也算不得很多,中午和晚饭她每顿都要六个菜式,这当然不会让厨娘们吃惊;让她们吃惊的是,这六个菜式加上汤和主食,一顿饭的银子可比老太太一顿饭用得银子还要多了。
这孙姨娘哪来这么多的银两?厨娘们虽然心下嘀咕,不过还是依着雅音的吩咐去备菜;自然有人会去报去太太知道。
红裳也知道今日孙氏娘家又来了送了封信进来,她正在猜测呢,大厨房便送了一份让她目瞪口呆的食单;不说其它,只早饭的粥品就有四样、而一般要了粥便不会再要汤了,但是这份食单上分明写着:汤品四样!
这也就罢了,主要是食材用得太好了!燕窝、人参等等是不一而足,每天都有啊。
赵府不是豪富之家,无缘无故的主子们不会大补特补一通的;所以像燕窝这类的东西,虽然对赵府的主子们算不上什么稀罕物,但也不是家常吃用的东西;就算老太爷和老太太,也不是天天都吃燕窝、人参之类的补品。
红裳用手轻轻抖了抖食单,心下暗道:这是孙氏要订得饭菜?她实在
是有些不敢相信,不过她面上还是十分平静的,轻轻的问了一句:“姨娘没有你们银子吗?”
厨娘的管事娘子点头答应道:“姨娘是给了银子的,而且一下子给了十天。”一天便要花费不少于五六两的银子,十天便是几十两的银子啊。
红裳闻言便把食单还给了娘子,“哦,这个食单我知道了,厨房里有什么事儿,你感觉应该来说便来说一声儿,这是极好的,不过此事姨娘既然不短你们银子,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你便下去吧。”
然后红裳又转头吩咐:“侍书,给娘子些银子去吃茶吧、”
那管事娘子看了看红裳,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的样子,“谢谢太太的赏,只是这食单我们——照做吗?”
红裳很奇怪的看了一眼管事娘子,“姨娘给了银子,你们不做是为了什么?”那管事娘子一愣后,便告罪答应一声退下了。
虽然孙氏的食单给了银子,但她这样做分明有些过分了,哪里把老太太,太太放在眼中了?只是管事娘子看不透红裳的心思,便谨守着多一句不如少一句的俗语做人,轻手轻脚的退出去了。
红裳让侍书把娘子送出去了:侍书砸过厨房的,所以厨房里的人都惧她三分;所以侍书说得话,那娘子是不敢不听的。
有些话,红裳不好问,但是侍书这丫头却十分好开口的。
红裳食指一下一下叩击着小几的桌面,把这几日的事情细细的放在一起参详,慢慢的梳理着:孙氏的身子一向不错,虽然在山上住了那么久,但她回府后一直在调理——她很在意自己的身子;只是这样突如其来的补,却有些让人吃惊了。
虽然她选得食材大都是以温补为主,就是人参也用了其它的东西来中和药性:但她现在的身子,本不需要这样做啊。
老太爷病成那个样子时,也不过就是如此罢了;可是孙氏无伤在身。
红裳敲着敲着桌面,忽然手指便不动了,她的眼睛盯着某一点一动不动,眼中有着迟疑不定:这,不太可能吧?
鱼儿看红裳的样子,便轻轻问道:“太太,您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红裳转过头来,看向鱼儿道:“鱼儿,你说孙氏会不会是……;”她顿了顿才说道:“有喜了?”这句话十分的不好开口说出来。
鱼儿听得一愣,然后细细的思索了一会儿,一拍掌:“对,太太,您一说婢子再细一想,有**分的可能。”
侍书挑帘进来:“什么事就有**分的可能了?”她把娘子送走了;应该问的、应该吩咐她们做的、注意的都叮嘱了一个遍。
鱼儿把红裳的话一说;侍书也点头道:“太太的话;婢子认为有道理;事出总有因啊;孙氏就算是再有钱;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大补啊。”
红裳闻言没有说话;反而1攵头又细细的细索起来:孙氏如果真有喜了;此事可也就真大了!赵一鸣就算是再大岁;再不把孙氏放在心上;也不可能忍得了这个吧?
孙氏居然好死不死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了身孕!赵一鸣可是没有碰过她的;那孩子只能是那个人的了;她真是嫌自己的命长啊。
红裳一面寻思着赵一鸣的反应;一面琢磨着那人得知消息后会很快到府中来看孙氏:不能让赵一鸣同那人遇上!
鱼儿也喃喃的道:“她居然有喜了;这下子事情可真是不好不收场了。”
“谁有喜了?你们太太又有喜了?”赵一鸣说着话自外面进来;倒把红裳主仆三人吓了一跳:“夫君回来了。”
赵一鸣一面点头一面追问:“哪个有喜了?”近耒真是喜事多啊;他一脸的笑意。
红裳看看他;想一想此事也不可能瞒得过他去;咬咬牙道:“也不是确切的消息;只是我猜的一一孙氏八成有喜了。”
赵一鸣手放在了腰带上一时没有动;鱼儿和侍书立在一旁也是屏住呼吸看着赵一鸣;她们下间识的也没有动;红裳却还是自顾自的替之一鸣脱着外裳;嘴巴也没有闲着;把孙氏这两天的奇怪举动都了一遍。赵一鸣听了两句后;便也若无其实的解下了腰带放在一旁的衣架上;侍书看赵一鸣不像是要发作的样子;便去一旁取了他的家常衣服来;和鱼儿伺候他换上。
红裳说完后;赵一鸣只说了一句:“她倒是有钱人啊;居然能天天吃燕窝!”红裳斜瞟了他一眼:“夺人家产当然来钱快了;不要说天天吃燕窝了;她就是天天拿大钱砸人;我都不奇怪。”
赵一鸣听得一笑;知道红裳这是在安慰便摆手一笑道:“我没有事儿,不过;我想这倒是个好机会呢。”
红裳想了想摇头:“闹将起来不好看的;传了出去我们更是没有脸;此事我们只能捂起来。”虽然让人窝火;但为了赵一鸣的名声;孩子们的日后;也只能如此做。
赵一鸣笑着摇头:“我可没有说要同她闹将起来;有什么好闹的?”这次红裳也不解了:“那你说得是什么意思?不闹将起来;你能拿她如何?”
赵一鸣的眼睛闪了闪:“不闹将起来;我也拿她有法子!”
红裳眉毛微微一皱:“虽然她是可恼可悉;但是我却不希望你的手上染上血——她的血也太脏了;不值得。”赵一鸣哈哈一笑:“裳儿你啊;就是心太软;不过你还是猜错了。”他收了笑声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只是最后却也不能饶了她的性命!”
红裳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孙氏如果留在世上乱说些什么;对赵府来说也极为不妥;而且那人也不可能会放过这种污蔑赵府的机会才对。对敌人太过仁慈了;就是自己残忍;只是红裳心下倒底不忍;便~R。下头不再说话。赵一鸣看红裳如此;便过去搂了她道:“你不是说要让魏太姨娘代你想法子吗?这么好的事情;怎么能不透给她呢。”
红裳看着赵一鸣笑了:是啊;这不就是一个好法子;刚刚她太过着紧赵一鸣;倒真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不过要小心些;这个时候的魏太姨娘可就像一条疯狗了;不要被她咬到了。”赵一鸣想了想:“香草不用叫回来了;她们这对主仆可是绝配;至于你和弟妹的丫头可以叫来几个了;也免得魏太姨娘没有机会同孙氏好好聊聊。”
红裳闻言没有答话;她先想了想:“还是太危险了些。”赵一鸣却不以为意:“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而且看舅兄的意思;距我们收拾魏太姨娘和府外之人的时候也不远了;所以这个时候不妨放一条长线也好。”魏太姨娘禁足了一个月后;自屋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