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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师傅到燕五,我之所以虏获了五个极品优秀男人,可以说我就像一扇门,一个个夹坏了他们的脑子,竟然看上我这么个烈女型女流氓,在犯贱的路上跑得义无反顾驷马难追。
我悠悠叹了口气,只觉得上天是公平的,给了我五个出类拔萃的侍郎,然后让我看得见吃不着,他在天上笑……
陷在这被上天取笑的阴暗情绪中,我继续一天八个时辰的睡眠来逃避这灰暗的事实,直到又一次日上三竿,我才懒懒地爬起来喝了杯水。
陶二便是在这时候回来的,而我还披头散发地趴在桌边。
陶二面带倦色,但仍带着笑意,在我面前坐下,揉了揉我的脑袋,“听说你这几天能吃会睡,一天睡了大半时间,怎么这个时候起来了?”
我月事那几天总是身体不适,因此多睡也没有人管我。
我打了个哈欠,说:“睡太久累了,起来歇歇……”
陶二一笑,露出我最爱的小虎牙,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嘴角,渐渐清醒过来了。“你最近忙得看不见人影。”
他拉下我的手握在温厚的掌心里,笑着说:“年后重新开张,自然是比较忙的,下个月便有时间了。”说着他捏了捏我脸颊上的嫩肉,“终于知道想我了?”
我谄笑着说:“我想死你了!你把我关在沈园,一次都没来看过我!”我心里酸溜溜的,“是不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准备财产转移,弃我如敝履了?”
他失笑道:“你真是爱胡思乱想。莲儿跟你说过了吧,我们要搬家。”
我不满地说:“看啊,搬家这么大的事,我还得是通过莲儿才知道的,你们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呢?”
陶二手落到我的腰间,一用力把我抱进怀里,五指帮我顺着头发。
“你病还没好,我们也不希望你为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操心,好好过你的小日子就可以了,其他事有我们就行了。”
我抓住他另一只大手,低头玩着他的手指:“话是这么说,我也知道你们总是为我好的,可是那个方小侯爷实在太麻烦了,有他在我都不得安生。”顿了顿,我又补充道:“还有墨惟。”
墨惟和方小侯爷其实不同,墨惟对我们所有的秘密知根知底,他算是自己人,只不过有些贱格不招人待见。
“知道委屈你了。”陶二捏捏我的鼻子,笑得有些宠溺,让我这心一阵酥麻酥麻的,抬眼看到他眼下淡淡的黑眼圈,又有些心疼。他接着说:“你这几日最好少出门,出门一定要让乔四跟着。这附近最近不太安定,多了许多不明人士,怕会有危险。”陶二说得郑重,我不敢马虎了,认真点点头。他又强调了一遍,“这次是认真的,千万不要再让我们担心了。”
我泪了,原来我竟一点用处都没有,竟会让人担心……
老爷我自从变成了个废人,就进一步朝着废物的方向发展一发不可收拾了……
大概是我泫然欲泣的模样打动了陶二,他又好心地安慰了我几句,让人把他从外头带来的糕点端上来。
我吃了几口,也喂他吃了几口,见他没什么精神,便放下糕点,“陶二,你去睡一觉吧,你看上去很累的样子。”
陶二笑笑道:“我还好,别担心。”
“你下午有事吗?”我问。
“可能没事吧,怎么了?要我陪你吗?”他含笑看着我。
我点点头。“陪我睡觉!”
“嗯?”他意有所指地扬起尾音,眼神暧昧。
我干咳一声,女流氓竟然难得的有些脸红了。五个公子里,陶二是最男人的那一个,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可能和他的经历有关,他十五岁便是白虹山庄的庄主,接手了偌大家业,用十年时间一手支撑起半壁武林。这个男人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在生意场上同样风生水起,情场上更是春风得意,他在外面总是难免有应酬的,我曾经酸溜溜地说:“我理解你们男人的,谈生意嘛,有需要就别忍着,只是别让我知道就好。”
结果被他们集体拍了,说我不重视他们。我觉得甚是委屈……
陶二向来是老手,在我之前便是如此,在一起后,有时候□之际想到此节也会不爽,他之前辩白说他没有用过春风一度我还不信,后来才知道,他确实没有必要用那种东西……
唉,这样算来也有一年了吧,别人还好,他会不会忍得习惯成自然了……
“睡觉,休息。”我不敢多想,帮他宽衣,把他往我床上一推,自己也滚了上去。
他无语地接住我,“你歇息完了,还要睡?”
我笑眯眯道:“我陪着你睡。”
他只有笑着点点头,揽我入怀,在我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便闭上了眼睛。
我趴在他胸口听他沉缓有力的心跳,感觉到他很快入睡了,我却睡得太饱了,瞪圆了眼睛仰头看着他的睡颜,回忆生平,一刻比一刻清醒……
唉,他这么个禽兽,怎么就看上了我这么个流氓呢?
孤男,寡女,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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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先总认为:爱情就是到底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可我这到底是个什么锅啊,配了五个全然不是一个型的盖……
(或许可以用一个品牌来形容——通用,用一种风格来形容——百搭。)
陶二强势,唐三骄傲,乔四隐忍,燕五别扭,那样极品的四个盖,便是不小心捡到一个都是三生修来的福分,我这同时揽了五个,只怕是把往后十世的福分都透支了。
六个人的生活并不好过,有些话,是实话,说出来伤感情,大家心照不宣便是了。在我心里,师傅是谁都无法取代的,十年的相处,他是让李莹玉活下来的那个人,对于这点,其他四人没有异议,我对师傅的感情,不只是爱情,更有亲情,恩情,但除却后两者,在情爱二字上,我自觉并无厚此薄彼之处。
似乎曾经有谁对我说,他不在乎退而求其次。但在我心里,他们谁都不是那个“次”字。
不要问我为什么可以同时爱上那么多人,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那个人与你生死与共过,有着共同的、特殊的经历,心曾经靠得那么近,想再分开已经太难了。
其实我也曾那么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只会想着师傅一个人,但是陶二打开了我的心防,心防这种东西一旦被打开,便会如溃于蚁穴的千里之堤,在瞬间分崩离析。
我知道,一开始陶二对我的态度流于轻浮,他只是把我当做工作之余有趣的玩具罢了。给我下药,把我绑在身边看我扑腾。这就像小时候我抓到了独角仙,用细细的线绑住它们的脚,看他们四处扑腾。
我是不会爱上独角仙的,但他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最初接近他,可能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了师傅的影子。他们有相似的地方,一个在文,一个在武,总是要挑灯连夜,处理着永远都处理不完的公务。那时候我刚刚离开帝都,每天夜里都是想着师傅入眠,想到睡不着,就会在白虹山庄的屋顶上到处跑,跑到最高的地方,坐下来看月亮,心里想师傅会不会也在看着月亮想我。
庄主陶清屋里的灯总是最后一个灭的,有时候我会耐不住好奇飘过去偷看,他在灯下眉心微蹙,似乎有许多烦心的事——这样的神情我常常在师傅脸上看到,每次看到,总是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
可我知道那是抚不平的。
有几次被陶清发现了,他也招呼我进去坐,让下人做了宵夜端上来,与我面对面吃。我狼吞虎咽的时候,他笑着问:“你不怕我下毒?”
我哼了一声说:“你不是已经下过毒了?何必多此一举。再说,你真要下毒,我也防不了。”
他要我帮他拿秘籍,怎么舍得让我出事。
那前半个月我过得委实逍遥,他任我予取予求,直到我的体重暴增刺了他的眼睛,他才下令叫我节食。
陶清是个非常狠的人,这也是为何五人之中,我对他最是害怕,无论是手段还是心计。反正节食的那一个月痛苦得我不想回忆了,他总是有办法让我瘦下来,但是见我真的瘦了,他眼里又有不忍心。
那时我饿得打滚,嘴馋得不行,掐着他的脖子说:“我要吃肉!”
他说:“你再胖下去很危险。”
我怒道:“我是海东青,那点高度摔不死我!我一定帮你把秘籍拿下来行了吧!”
他说:“不是秘籍的问题!”
“那还有什么问题!”我嗷呜一声,就咬在他脖子上了,咬出了血。
他大概是被我咬怕了,终于让人给送来一屉肉包子,我咬着没有肉馅的包子,想着师傅,泪流满面。他为难地看着我,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柔声说:“好了好了,别哭了,以后不饿着你了。”
我躲开他的手,郁闷地跑到墙角啃包子。
他名义上说怕我去外面偷东西吃,晚上把我扔到跟他一张床上睡,一双手锢着我的腰,整整一夜,我一动他就醒了,根本不能溜去厨房。
有一次偷吃了一只鸡被他发现,结果被打了屁股……
真是耻辱的往事啊……
他就把我掀倒,按在膝上手掌一下一下啪啪地打,痛得我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他才假惺惺地来帮我上药。就这样我还能喜欢上他,或许我跟国子监那谁谁一个样,本质上是个受虐狂。
三个月的调养,除了让我的轻工力突飞猛进之外,我的吃苦能力也有了显著提高。
但是他突然发了癫说,不用我去取秘籍了。
我说:“好啊,给我解药。”
我想只要我吃了解药,立刻就走。
他古怪地看了我半天,说:“你就那么想走?”
废话,我吃饱了撑着陪他磨时间。
我很坚定。
然后他就生气了,解药什么的,都浮云了,他还是每天抱着我睡,不过没有提起拿秘籍的事。
—奇—我知道他挺不容易的,树大招风,白虹山庄是北武林之首,支持他的人是有,反对他的人也不少。新一届武林大会要在南北武林之中选出一个总盟主,竞争对手是万剑山庄的大宗师,他压力大得很,没有那秘籍估计很悬。
—书—于是找了个机会,我就偷偷溜了上去,打算把秘籍取下来跟他交换解药,结果被他发现了,那时候我已经攀到半途,他在山脚下一阵怒吼,吓得我脚一抖,踩空了,垂直下坠。
—网—那山壁仿佛是刀削成的,慌乱间找不到一个借力点,我的脚尖和手掌在下坠间被山壁磨出了血,火辣辣疼得我五官扭曲。陶清大概是脑子被门夹了,没想过自己轻工力比我逊得远了,竟然冲上来要接住我。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在他肩膀上踩了一脚,借力缓冲,结果把他踩了下去……
那一瞬间我就后悔了……认命地回身向下跳,千钧一发之际拉住他,另只手插入岩缝之中,倒抽一口气,奋力一蹬,扑向最近的一个山洞。
说不上是个山洞,只不过是山壁上的一个凹槽,入内颇深,有三四米。坐在洞内朝外望去,便是苍茫云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像是浮在半空一样。
扑进洞里之后,我整个人像被碾过一样疼得说不出话来。十指连心,看着血淋淋的双手,我的心得疼成什么样啊……
之前在岩缝上一插手,几乎把我中指的指甲磨掉了,我疼得浑身直颤,真想死了算了。那一脚把陶清踩下去,我直接就可以上去拿到秘籍了,可是陶清如果死了,我拿秘籍做什么呢?谁给我解药呢?
我胡思乱想着转移注意力,感觉到陶清在碰我的手,我怒喝一声:“松手!”疼死老娘了……
他自然不会听话,否则就不是陶清了。
“我不是说过,不用你上来取秘籍了吗!”他的声音阴沉得可怕,我一听就怒了,原来还是我多管闲事了。我一扭腰抬腿把他踹开。“滚!我不拿秘籍你会给我解药吗!”
他比我更生气,吼了回来:“你拿了我也不会给你解药!”
我睁大了眼睛瞪他。“陶清,你太小人了吧!”
他扑了上来,咬我的嘴唇,我不甘示弱反咬了回去,满口血腥味。
“疼……”推拒间触到了手上伤口,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他立刻停了下来,握住我的手腕,皱着眉端详,我确定自己看到了心疼,就像师傅常常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或者心疼,或者无奈,或者宠溺。他总是叹着气,揉着我的脑袋说:“玉儿啊……”
疼的时候,饿的时候,难过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师傅和义父,然后就更难过了。
我不在师傅以外的人面前哭,咬紧牙关瞪大了眼睛,结果眼泪还是扑扑往下掉,打在手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别哭……”陶清擦去我脸上的眼泪,又小心翼翼帮我包扎伤口,没有纱布,他就直接撕衣服。
“你要撕撕你的干嘛撕我的!”我不满道。
他看了我一眼,说:“你的衣服比较柔软,适合包扎。”
我看了看他身上骚包的衣服,沉默了。他是从宴会上赶来的吧,还穿着一身正装……
我们在山洞里呆了一整个晚上,就这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