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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难道师傅是嫌弃我,被人用过了,不想与旁人共享……
这个想法又袭上心头,我默默收回了手,翻转过身,面壁思过,忍着撞墙的冲动,揪头发……
“唉……”
一不小心叹气出声了……
不对,好像不是我的声音?
“玉儿,你又胡思乱想了。”师傅用的是陈述句,手落在我肩膀上,把我扳回来面对他。烛光晦暗,更隔着一重帘子(哦这该死的帘子),我看不大清楚他的神情,估计他看我也是模糊。
“你嫌弃我……”我哀怨地说。
“我是关心你。”他纠正。
“莫要骗人骗己了。”我强忍着心酸和眼泪,“你一直在敷衍我……”
我纠结,师傅估计也纠结,他沉默了许久,方才叹了口气。“傻丫头,该拿你怎么办呢……”说着俯□来,轻轻吻了吻我的眼睑。
这回,我不动了,一动不动,摆出一副“心中有气,但任君采撷”的坚贞模样。
师傅失笑,手自我肩头滑落,落在腰间丝带上,暧昧地来回摩擦了几下。“你的身体承受得住吗?”
这个时候,让坚贞见鬼去吧!
我用力点头!
“那什么,生命在于运动,尤其是床上运动!”我干咳两声,声音有些走调了。
于是我明白了,对什么人使什么计,对师傅,那就得使苦肉计苦情计,以退为进!
腰间丝带被抽去后,这宽大的睡袍一拉便开,幸亏今夜这药浴气味不浓,还有丝淡淡涩涩的香。
我辛苦忍着反扑倒师傅的冲动,忍得全身紧绷,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比第一次还紧张……
师傅舌尖在我胸前的伤痕上扫过,抬眼看我,声音已然低哑,笑道:“你紧张什么?”
我深呼吸道:“师傅你再不快点,玉儿就要变成大灰狼了!”
他一副慢慢开动的模样,却不知我已想了他许久……
听了我这话,他仍是不急,他真是个有耐心的人啊,十年都忍得了,此刻也不急,双手在我身上游走,我一屈膝,分开了双腿,引他入来,他却只用唇齿逗弄着我的耳朵。
打小我坐他怀里练字,他便喜欢用毛笔撩拨我的耳朵,所以我的耳朵有多敏感,他是知道的,难道那时候他就想扑倒还粉嫩青葱娇滴滴的我……咳咳,是我太邪恶还是师傅你太邪恶啊……想到这里我又热了几分……(其实是规定只能写肩膀以上,还不能深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