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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锦商-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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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陆韶阳一声怒喊,再也无忌男女有别,狠劲一推丫鬟,往亭内冲上去。

    “妹妹!”小树大叫,掉头就跑。

    一转头,恰好看见丫鬟的松手,阿旺蓦地一呆,少年趁机一个拳头击向他胸口。

    噗,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阿旺没有还手,苍白着脸色,跌跌撞撞往望涯亭跑去。

    月眼潭飞起一朵大大的水花,好儿迅速往下沉去,旱鸭子的她,在水中越扑腾挣扎,沉得更快,开不了眼,张不了口,无尽的黑暗,从所未有的恐惧,铺天盖地袭卷而来,斥满全身神经末梢,将她整个人迅速湮没。

    不知过了多久,好儿忽然察觉身子轻飘飘地,像是在飞,她惊疑地想张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皮,着急之际,耳边响起一个吃笑声音,略带沙哑而动听,“没到时间,你急什么呀?会把你送回去就是了。”

    谁?是谁在说话?是在跟她说话吗?好儿心中暗惊,有些害怕,看不到的情况下只能感知自己在飞,有风从耳边刮过,脸上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丝风意,这让她觉得诡异而不安。

    像是有读心术,那声音又说道:“你想知道我是谁?不用急,也不用好奇,等那天到来,你就会知道我是谁了,呵呵……”

    好儿张口说话,发不出半分声音,这下她惊惧了,没法开眼没法说话,似乎被什么控制了一样,未知的危险涌上心头,她忽然好担心万一撞上大树山头或突然掉进深渊啊蛇窝啊……

    “你瞎担心什么呀?有我在,你就是想死都死不了,你命长着呢。虽然重生啊穿越啊现在就跟快餐似地遍地开花,能携带空间的可不多啊。”

    那声音在好儿耳边继续唠叨,“你说你吧,一无所长,福分又薄得可怜,穿越重生了也没法混好的那种,不知道它怎么就选中了你,真是好没眼光……”

    “……如今你福分增厚十数倍,完全扛得起这一世了,笨就笨点吧,它都选你了,我有话也变没话了。你记住啊,不是穿越重生了就万事无忧,你这一世有几个大难,作为给你福分增厚付出的一点点代价。这一次是一难,我心眼好,现身救你一命。以后的大难,靠你自己了,多拜拜神佛……这次回去后,你上小别墅二楼第一个房间,打开它,里面有一个牌位,你每天进去拜一拜,要虔心,不然天谴一头劈下来,谁都保不了你……”

    絮絮叨叨地一长串说完,好儿听得晕晕乎乎,说得好玄幻,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人到底是谁?听声音应该不老,会是天上哪路神仙呢?咳,神仙是这么说话的么?有神仙这么唠叨的么?还有那楼上的房间钥匙都放在哪啊?

    “嘿嘿,别想那么多了,你就是笨了点嘛,而且命格福分稀薄,我也是实话实说,你看看多少穿越人士,不是吃香喝辣就是号令天下,不过你踩了狗屎运,也不差了,这辈子就凭它好吃好喝吧。我出来晃悠太久了,该回去了,后会有期啊小好儿。”

    喂,喂,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房间钥匙在哪啊?呜呜……!

    这都什么人什么神仙,好歹让她能醒来……额,不对不对,自己不是被那万恶的丫鬟扔下月眼潭了吗?这么一想,好儿就觉得浑身发冷起来,可是脑门和脸庞像火烧似地要冒烟,飞的感觉消失了,沉沉重重的感觉如潮水汹涌而来。

    有人在耳边忽远忽近地说话,依稀可辨有哥哥们焦虑带着哭腔的声音,陆韶阳急切担忧的声音,还有一个苍老清和的声音。

    “大师,我妹妹真的没事吗?”。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小施主福泽深厚,性命无忧。”

    “大师,那为什么妹妹她还不醒来?”

    “阿弥陀佛,时候一到,小施主必然醒来。”

    “大师……”

    “小施主……”

    ☆、125如此道歉

    一缕阳光自窗外斜射进来,落在床铺当中,好儿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她似乎做了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没头没尾的梦。

    丝丝清风溜进来,清静的室内本就有股凉意,清风再送进,室内更加宜人。好儿坐起身,撩开薄薄的被子。门外有脚步声传来,门无声开启,一个小沙弥端了小盆进来,正是那个端茶的胖乎乎、圆溜溜的小沙弥。

    “小施主,你醒了?我马上去告诉主持。”胖小沙弥放下小盆,笑着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纷沓脚步声,有轻有重有小跑,阿旺第一个冲进来,小树紧随其后,陆韶阳又在小树后面,他后面是一个身穿袈裟的老和尚,以及两个小沙弥。

    “妹妹!”阿旺一把抱住好儿,眼泛泪光,声音颤抖,小树也则张开双手,将哥哥和妹妹搂住,圆亮的大眼睛红红地。他们,险些就失去了妹妹!

    “哥哥,小树。”好儿心中暖暖地,这就是她今世拥有的可贵的亲情,这样的感觉很幸福,很幸福。

    阿旺抬手摸摸好儿额头,已经不烫,恢复了正常温度。阿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露出一丝笑容,“终于退烧了。”

    “好儿。”陆韶阳走到跟前,细细端详好儿,脸色还苍白着,握起她柔软小手,淡淡的暖温传递过来,陆韶阳的心,也跟着柔软陷塌下去。

    好儿对大家微笑:“我没事,睡一觉就醒来了。”

    “阿弥陀佛。小施主醒来,可喜可贺。”德育大师缓步过来,在圆凳坐下。

    好儿看向老和尚,眉白目清,饱含睿智宁静,面容说不出的安详可亲。阿旺在旁道:“妹妹,是德育大师给你施针灸,救了你。”

    好儿便下榻穿鞋,朝老和尚跪地磕上一拜,“谢谢德育大师救命之恩!”

    德育大师伸手扶她,含笑道:“小施主请起。我佛慈悲为怀,老衲尽己绵薄之力罢了。小施主来,用这佛水洗把脸。”

    小盆里装的是浅浅的清水,无色无味,好儿依言,以手掬水泼脸洗之。洗罢,接过胖小沙弥递来的全新小方巾拭脸。

    德育大师道:“你们且出外等待,老衲与小施主闲话几句。”

    阿旺等人便退出房外,室内只余好儿与德育大师。

    德育大师的眼睛,清和一片闪着睿智之光,仿佛能洞察世上一切,好儿微低了眼帘,不知怎地,心里有点不安。

    “小施主无需紧张,不知小施主的生辰是何年何月何时?”

    好儿摇头,“我从来没过过生日,只知道我今年七岁。”

    德育大师轻哦一声,微笑道:“既如此,亦是天意。老衲观小施主福泽深厚,命现异数,今日之事,可看作人生一个意外,还望小施主宽容为上,悠然人生路。”

    好儿静静注视对方片刻,点头,“大师所言,我记住了。大师可否告知,那致我落潭之人,是否大师当时接待的贵客眷属?他们是否从南往北去京城?”

    德育大师微颔首,“小施主心思灵巧,他们乃镇南大将军王大将军之子女,此次上京,途径彭城,王夫人乃礼佛之人,特意投帖前来拜见老衲。”

    “他们姓王啊……”好儿口中轻喃,立即就想起落日村的王月兰,心里徒生一念,姓王的没几个好人。

    “大师,我有一事,不知大师可否成全?”好儿想起求开光平安符,忙问道。

    德育大师道:“小施主有何事,请讲。”

    好儿道:“大师,我和哥哥从落日村远道而来,希望能求得大师亲授的开光平安符两枚。一枚是为我娘亲所求,一枚是为明老夫人所求,就是明家书局的明老夫人。”

    “可以。”德育大师微笑,从宽大的袖袍里取出两枚四方黄色符,平放手心递过去,“这是今年开年时,老衲所做的开光平安符,一共十五枚,还剩两枚,现赐予小施主。”

    好儿大喜,虔诚地双手接过,跪在蒲团上朝老和尚深深一拜,“谢谢德育大师!好儿祝大师福寿安康,惠泽无上德广。”

    而此时,另一座院子里,王夫人正沉着脸色,让两个小儿女罚跪地上,其余子女站的站,坐的坐,没人敢出言半句求情。

    “娘平时对你们的教导,全白费了!如此顽劣,丢的是你们将军爹的脸面!”

    王三小姐小声嘀咕,“爹又不在这,怎么可能知道吗。”

    王六少爷抬眼瞪了在场所有人,除了王夫人。那眼神暗暗警告: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谁要说出去,就等着他来狠狠报复和责罚吧!

    王夫人气得一掌就要打下去,王三小姐仰起娇嫩小脸,委屈道:“娘,你就打死我算了,我死了,你就不用生气操心了。”

    “你……”王夫人真是又气又不舍,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怎么舍得真下手责罚?

    “容儿,你已经十四岁了,明年就要及笄了,为何你还是喜欢胡闹,不能正正经经地给娘做一名淑女?娘这次进京带上你和你的哥哥姐姐,你就不明白娘为何这么做吗?”。

    “还有你,光儿,你也年纪不小了,你是将军之子,怎能随便跟人打架,自**份你懂不懂啊?这里不是西南六州,不是你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你懂不懂?!”

    王夫人真是恨铁不成团,戳着小儿子脑门道:“这次还好对方只是一介草民,我们赔点银两就算了,若对上的是大家士族子弟,麻烦就惹大了。”

    “彭城大官贵族甚多,我们还要逗留几日才进京,这几天,你们都给我好好呆着,哪都不许去。你们都给我记住,京城是卧虎藏龙之地,进了京,一个个都给我行事说话谨慎些,别给你们爹惹什么麻烦。都听清楚了没有?”

    “是,母亲,孩儿都记住了。”几个子女纷纷垂首回答。

    寺里小沙弥来报,说好儿已苏醒。王夫人便命人端了一托银两,一支小人参用绒布包裹,一并放在托盘,红布盖上,留下两闯祸儿继续跪罚,亲自过去看望好儿。

    “好儿醒了,已经无碍了吧?都是我那两儿任性顽劣,无心伤了你们兄妹俩,我已经训斥他们,并责罚跪思过。”

    王夫人一进门,就坐在床榻边,一脸的和蔼亲切兼歉意,拉着好儿兄妹说了一通,又叫下人端上托盘,掀开红布,对好儿道:“是我两儿太过鲁莽冲撞,他们也不是有意的,就请你们原谅这一回。这里是二十两银子,一支人参,作为道歉之礼,请你们收下。”

    好儿和阿旺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不想收的意思,这王夫人很会说话,话一大通听上去好听,却全都避重就轻,轻描淡写一略带过,诚意看不到,还敢说这是道歉之礼,是当他们傻子,还是从骨子里瞧不起他们布衣草民?

    陆韶阳早已蹙眉头了,王夫人的一番话,他又岂听不出来,然一虑及对方背景,而陆家虽也有背景,却是不及。

    忍忍,他压下心中不悦,对王夫人道:“听闻将军府有一种跌打损伤药膏,名曰速王药,极为神效,阿旺手臂为令子所伤,王夫人不如送那速王药膏,比银两人参来得更为诚意谦谦。”

    王夫人的笑容微微一僵,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对下人道:“去取一瓶速王药来。”

    回问道:“不知陆少爷如何得知速王药?”

    陆韶阳道:“家父有一故交,曾做巡州西南大使,回来后与家父谈起西南,其时我亦有在旁听,故而得知。”

    王夫人面现讶异之色:“陆少爷口中的巡州西南大使,可是京中海大人?”

    陆韶阳微笑颔首:“正是海世伯他老人家。”

    “原来令堂大人与海大人是故交,呵呵,这真是,不打不相识,呵呵。”王夫人笑两声,说一句,又笑两声,心中着实微惊了下。

    下人很快拿来速王药,王夫人交给阿旺,又劝慰了几句。好儿兄妹只收下速王药,银两人参一概不要。

    王夫人最后又请陆韶阳代为向陆海兴问候,方带着下人离开。

    “哥哥,我昏迷多久了?”好儿想起那个奇怪的梦境,问道。

    “一天一夜。”阿旺抱着好儿,疼惜地说道。

    他都要急疯了,他甚至决定好了,如果好儿醒不来,他就是搭上命,也要那少女和那丫鬟以命抵命。幸好,幸好好儿醒来了。此时此刻的阿旺,完全忘记了自家妹妹有菩萨暗中保佑一事。

    陆韶阳带着歉疚道:“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带你们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好儿道:“韶阳哥哥,你不必自责,是我提出要求来的,跟大家都没关系。”

    小树犹在气愤:“都是那什么将军的儿子女儿的错,他们太霸道不讲理,心肠还那么毒辣。”

    好儿道:“别生气了,反正我们以后也见不到他们,永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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