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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起云猜想着可能被雷电击到山林之中,于是派遣数人去寻找。
历经七天七夜无数人有序或自发的寻找,却不见任毫踪迹,无一丝血迹或脚印。
正在心痛万分时,护卫送来了一封书信。
上书:如知详情,雪山一聚。
。。。。。。
万里之遥,三个雪白胡子老者,盘膝而坐。有形貌巅狂一人,也有端坐低目,另一人执杯而饮。
“虚妄,云凌丫头命势如何?”说话是一端庄苍老声音。
另一身形无序者;掐指一算道:“呵呵,那丫头命好,现在已入灵界!”
旁边老者放下杯子,淡声道:“各人运势,当年你不也曾再次寻入灵界,而百年后都寻不到山脚?”
呵呵而笑的老者,闻言大怒,哼了声,又惆怅道:“踏入灵界又是一方天地,可不是如今武林可比,不知她能不能活下去,唉!”
端庄老道,远眺众雪山,沉声道:“尔等不就是为了雪山这个安乐窝,而从未认真寻找过,又操心灵界如何,各人缘法,我们不行,也不代表云丫头进阶不了。”
另二人想想也是,只是养了近三十年的丫头就这样离家出走,不可谓心疼坏了虚妄,只得连连摇头,脚步浅浅回到洞穴,口中小调悠扬。
都道做神仙好,
美妙的山水催生了美丽的传说;
可是我更愿相信;
修仙的世界;
令人们真的流连忘返过。
。。。。。
一句句小曲,道尽了无尽的迷惘,配上飘远的真气,隐隐飘渺在这北极众多无名雪山上。
。。。。。。。。
第十二章 逃离黑洞
流光异彩的天坑内。
此时的云凌却在怀抱着一个昏迷的人,坐在唯一一块石板上,旁边是无尽的黑洞漩涡随波飘流,他们随着这无停止的气流如海水一样越荡越远。
已经一个时辰过去,在这个诺大的黑洞里,没有任何活着的生物,到处都是四处暴虐的旋风,不知是什么气流,竟含着不小的真气,云凌就在一片死气沉沉的空间里,两膝盘地,准备调理四经八脉,她直觉得空间里的真气,或许会对她的体内真气回复有所帮助。
在拿那块玉版时,可浪费了不少的凤凰真气,又在与温倚之争斗时,几乎把体内剩余不多的真气给消耗殆尽。
可看看身边的温倚之,只得先把他挪到一边去。云凌看看手中的玉版,不舍的松了手。刚把玉版放下,忽然在玉版中,红光一闪而过,仿佛只是她的错觉,一眨眼,快得如果不是云凌一直盯着它看,也许就错过这一幕异景。
“啪嗒”一声,那是玉版掉入衣摆的声音。云凌已经顾不上向后歪倒的温倚之,连忙拿起衣服上的另一半玉版凑到眼前细看。
掉下来的半片玉版,从中间断开的边缘有些不规则,都不呈直线,和之前椭圆形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碎成了两半。
云凌不明白,这么扭曲,它还没碎掉真是万幸。或许是长时间的两人挣抢,把它给硬扯成两半。
拿起一半看,还是如原先一般,和田玉好像也不是,有些暖暖的,云凌试了几下,把真气输入到玉版里,再也没有浅浅的红光闪出。
叹了口气,只得把这掉下的一半玉版收到胸前衣袋里。
在云凌站起的瞬间,收起的半块玉版,在她身前闪着细微的红光,吸收着身边的莫名气流,不过黑洞真气乱流太多,云凌并没有察觉。吸收的真气也是一息就止,随后又回到原本的玉莹白版模样,一切又回归平静。
环顾四周,除了乱窜的气流和无尽的黑暗,真是任何东西都没有,真是一个让人失望的地方啊。
旁边的温倚之还是生死不明,探了探脉象,想是沉珂未去,倒是没有性命之忧。云凌把他摆了摆位置,就让他继续躺在那里。其实刚开始她是想一走了之的,可是不仅温倚之紧捏着玉版不松手外,这里也没有任何人的踪影,似乎来到了一个被世人遗忘的角落,呜呜风过,无穷无尽的黑暗,或许在这个空间里,他俩是唯一的外来者,抬了抬脚走了几步,又坐了下来。
凤凰盘涅,天地浑圆,
万物之内,皆有法度。
顺流而入,汇于心间,
止在丹田,而成无我。
好像在这个无主的地方,凤凰盘涅大法功法修练起来更加顺畅。默念心法数十遍,顺着经脉中那些受损的地方,一条条梳理,真气来来回回在体内流转。云凌惊讶的发现,之前在指尖凝聚成无我状态下的真气,竟然掺杂了丝丝红色。
云凌指尖不停的涌出真气,又重复收回,反复试验了数十遍,可是结果都如刚开始相同。
带着红色的真气是自己输入凤凰盘涅大法所激发的,又反过来回到自己体内的真气,但是温倚之却也可以把真气输入到玉版内,只是没有成功而已。
看向径自昏睡的温倚之,云凌的目光有些复杂。
温倚之到底是什么人?
云凌从小就知道自己与旁人不同。她师父捡到云凌的时候,就对她说过,她是与别人血脉不同,有着凌驾于天地间任何人的高贵血统。她不明白,高贵血统又有什么不同,也不过比别人武功高些。
师父看向远方,隐含敬意低声道:是来自远古时代的遗脉啊!
彼时云凌却有些不解,难道温倚之和自己也是同一血脉。
还是说他有着自己同样的武功,可是不可能,在无极雪山上,师父明明说过,这本秘笈是李氏王朝独一份,就只有她这样天下独有的血脉经络能修练,可他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空间里一片静谧,好像更适合用来思考人生,云凌看着眼前虚无,迷惘了,陷入一片无边思绪漫延。
“咳咳。”一阵阵咳嗽声打断了云凌的思绪。
温倚之醒来了,情况有些不太好。云凌大眼扫了一下他的情况,发现他醒来后,除了脸色苍白后,倒也没再昏迷过去。
两个人于是就这样两两相对,沉默异常。
还是温倚之受不了背后伤口的疼痛,哑声道:“云姑娘,麻烦你帮我。。。。”
没说两句,血迹顺着脊背缓缓淌了下来,只见温倚之一瞬间苍白的脸只剩滴滴冷汗,牙根紧咬,整个身子都靠着下面的石板,喘息不已。
云凌听闻他这话,转头看了看他,漫声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想到他俩在擂台上为一块玉版争个你死我活,温倚之醒来发现他活着应该庆幸才是。
“是温某唐突了。”说完支撑着身子,在石板上坐起,坚难坐了起来,几番动作下来,背后的血淌得更欢了。
云凌心中闷了一口气,感觉真是走独木桥,前后左右都不对,哪哪都闷得一把火。走到温倚之坐下的地方,他们呆的地方有几丈见方,坐的地方虽然不平整,倒也是能休息,就像是个倒扣的山峰顶,下面就是尖尖的石头。
这是黑漆漆的地方唯一的一块石板,也是云凌运气好,在与温倚之争斗中卷入终南山上空云坑里时,眼前一晃而过石块影子,被她用蚕丝勾住,两人才保下这条性命。石板被两人占住,向无名方向飘流的速度慢了许多,也正好避免了更大的气流割裂。
在刚才云凌刚运用这个空间里的气息修练时,就发现,这个空间比较小的气流对凤凰盘涅大法有所助益,而那些比较大的气流旋涡,云凌控制不住不说,还会绞住自己,反噬的力量自己根本无法掌握,所以这个石板是他们的唯一容身之处。
看着眼前鲜血越流越多的趋势,不过一刻钟,恐怕温倚之四周将全被那红艳艳的鲜血所浸漫,想想整个石板景象,云凌无声的叹口气,走到温倚之身后。
肋骨断了两条,甚至有一根的断刺骨都刺破了背后皮肤伸了出来,有些吓人,所幸的是脊梁骨没碎掉。
云凌把温倚之身上的袍子粗鲁地扯下,对比了下,撕拉撕拉撕下几条布条。
身后的肋骨断的地方没有木板固定,只好先用布条绑了起来,刚绑上就见那血还是不停流出。
云凌也有些烦恼。在云凌给他绑布条的时候,温倚之一直没吭声,绑好后。稳了稳气息,才低哑道:“谢谢云姑娘,不过还要麻烦帮我拿样东西。”
云凌绑完后,拍了拍手,黑洞里也没有水源,沾了一身一手的血,没好气道:“要拿什么东西?”
温倚之用左手唯一能动的指尖指了指前面腰带上口袋道:“袋中绿色的药丸,我们一人一粒。”
云凌瞅了瞅他身上腰带上挂着的淡青色钱袋,经历这么大的周折,布袋倒是没丢。
把袋子中仅有的一个小瓶子拿出后,布袋就瘪了下云,可见袋子小得可以。
倒出二粒翠绿色拇指大小的药丸,拨了拨温倚之额前的长发,把药丸扔进了他口中。另一粒又倒回了瓶中,藏到自己身上,她除了真气暂时不多外,其它内伤还真没有太重。
温倚之吞下了药丸,便闭目沉睡。
云凌也无趣地返回了刚才坐着的石板上。片刻才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云姑娘,谢谢”
云凌哼了声,没作它答,又重新盘膝而坐,继续调息。
过了有二三个时辰后,温倚之合着药丸慢慢调动体内气息调息,脸上气色已大好。醒来的时间越来越长,站起坐立都没有了问题,看来药丸功效挺好。
云凌暗地里摸了摸自己的药丸,她可是一点伤药都没带,压根是她根本都没想到会卷入黑洞里,而李氏王朝数来,能伤到她的除了北极几位师父,还真没有几个。
在无名黑洞里已经待了近三个时辰了。石板却没有任何规律飘流,还是没有到尽头。
温倚之坐在石板上听云凌三言两语把整个掉入黑洞的情况叙完后,脸色更显苍白。
云凌猜想,他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沉吟片刻后,温倚之指着一处有些微微闪光的地方,转头对云凌道:“我们此行不如从那亮光处作为突破点。”
云凌看了看那有些星点的光芒,愣了愣,那不过是黑夜中的一丝微光,就算那亮点侥幸是出口,可是他们如何飘过去,总不能走出石板,硬生生掉入无底深渊,尸骨都无存。
温倚之看出云凌疑惑,解释道:“温某记得云姑娘。。。。。。”
刚说两字,云凌不耐烦地打断道:“我姓云名凌,叫我云凌就行。”
温倚之顿了顿,才答道:“我记得云凌你有一条蚕丝练,距离可以的话,我们也许能过去。”
云凌扭头看了看他不自然的声调,又看了看自己只著抹胸和线裤的身子,离他身体远了几大步。
温倚之也意识到不妥,眼睛直向前方。
云凌向左迈了几步,拿出蚕丝重新织就的披肩。丝丝蚕丝飞出,慢慢向着亮光飞去,此次不像是在云坑前用蚕丝勾住石头那样简单。
前方的亮点似乎是黑暗里唯一希望,在这里几个时辰里云凌看到唯一闪光的地方。
真气催动蚕丝缕缕向前伸出,蚕丝被气流吹得歪歪扭扭的,云凌见之大急,猛然再次把体内的凤凰真气调动,蚕丝织的长绳便又变直了不少,向亮光处坚定的前行。
望山跑死马,看着亮光似乎在很近的地方,可是整个披肩都拆了出去,亮光终点还是不见音信。
云凌对旁边的温倚之急声道:“把你外衣借与我。”
温倚之不明她意,眨了眨眼睛。
云凌怒道:“没看到蚕丝不够了吗。”
温倚之看了看所剩无几的衣服,云凌身上的披肩早就消失不见,才恍然大悟。
除去刚才云凌包扎用的外袍,温倚云还著一件里衣和外衣,脱去外衣连忙把衣服披到云凌身上,刚刚遮住身上几处,抹胸和线裤已化成蚕丝顺着指掌捏的蚕丝尾端滑去。
一股血腥混着莫名气味的衣服披到云凌身上,她心中怒火燃至高点,这是出生以来,在她人生中遭遇的最挫败的岁月。
把无尽的怒火全部燃烧在真气中,真气便如水中游龙,如鱼得水般冲着蚕丝绳注去,手中蚕丝果然不负云凌重望,以急速向着亮光冲去。
听到蚕丝绳顶尖透来重重一声刺入石头脆响时,云凌知道成功了,忙向温倚之传达这个好消息。
温倚之一直在背后密切注意着云凌的动作,见她停顿时,已经知道此法有道。
眼前忽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