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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魂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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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囊你别碰她!”张衍在束缚中大喊。



  刘胖子的拳头瞬间落在说书男子张衍的肚腹上,他拍打着张衍白净脸蛋:“记住,她李木娟是本老爷的女人!”



  “我呸!”张衍有着十足骨气,试图用口水淹死行恶之人。



  刘胖子一抹脸上愤水,阴色号召道:“打!狠狠的打!”拳打脚踢之下,张衍再难开口说话。



  我惋惜地嘟囔起嘴巴,宫月拿剑抵了抵我的手肘,道:“阿容,这可是让你拔刀相助展现女侠风范的天赐良机。”



  “有道理!”我发表完赞同意见,摩挲起九节鞭,朝事发处走去,一鞭挥却毒打痴情男儿的两个仆从,一鞭料理了捆锁少女的两个手下,剩下那膘肥体壮、恃强凌弱的刘大官人,由他忐忑一会儿。还没等我下鞭,他带着四个仆从已战战兢兢逃回了自家府宅去。为何燕国跟赵国打了四五年的仗还不见凯旋?就是我大燕国欺软怕硬之辈比比皆是,气恼得我都有了上战场的心思。



  经此一事李老伯反而看开很多,下定决心跟着侄子女儿离开洛阳。我欣然接受他们的道谢,他们也就同我告辞了。



  本以为此事将就此终结,但有些时候,好意地插足,反而将已定的结局扩大数倍,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不该躲的始终躲不过。



  次日黎明,就听附近的行人口口相传:刘大官人昨日夜里娶了个小妾,貌美如花,沉鱼若燕。我默默哀叹哪家的姑娘如此倒霉,又被那刘胖子看上,当天就成了亲。



  “阿容。”十九在我不经意间捧过我的手,放入一只玉白色的珠花簪。



  我问:“这是……给我的?”



  十九说:“昨日阿容叫宫月修簪子,我想你定是喜欢簪子。今日碰巧见到不错的,就买了下来。”



  我说:“其实我更喜欢镯子。”



  十九说:“阿容不妨将喜欢的东西都告诉我,我好一次全数买来。”



  我道:“可你花的都是我的银两……”



  十九不听我的下文,将珠花簪子带上我的发,笑着走开。我抚上发髻上的簪,怀疑十九的插簪功底,又将簪子拔了下来。



  到了午时吃午饭的时候,宫月从赌坊驮回烂醉如泥的张衍,这才知道,昨日夜里刘老爷娶的姑娘就是李木娟。



  事情还没有这么简单。昨日之事刘囊还恨在心,不仅连托带打的抢了李木娟洞房,还乱棍打死了李老伯。张衍去府衙报官喊冤,官堂上“威武”几声却不受理。



  一旦有残害百姓的罪恶之妖出现,往往会有能者除妖安民。可这些连妖都不如的人,又该谁来除却?
第三十二章 蜀山玄逸
  我们都是行侠仗义虽然不是很有文化但却饱有道德的善良老百姓,对于张衍的遭遇,绝对不能说声“节哀顺变”就走开。如此一来,我们就要在捉元姬跟讨公道之间踌躇不定,商讨了半天才发现两件事情可以同时进行。一心不能二用重在一心,而我们目前有四颗心,平均下来还是二心一用。



  杀妖不犯法,还重金提倡,前提是你不怕妖怪的亲戚朋友找你麻烦。妖可以随便猎,人却不可以随便杀,杀人偿命的大燕律法在那里,心里再想把刘胖子大卸八块也不能表现行动出来。人世间能杀人的只有两类人,一类是杀人不眨眼的歹徒,比如刘囊;一类是拿着高官厚禄的大官僚,比如古钰。既然衙门里的大官僚不理会,就只能去古钰那里告御状,这又要看人际问题。在长宣王府的时候,三人中只有十九跟古钰走得最近,关系也就最好,为了享受这人际之便,便决定由十九带着张衍去讨公道。



  除了等元姬自己出现之外,我认为主动出击并不可少,宫月听后大为赞同,表示很乐意出客栈寻找,可是天知道他一出客栈又会鬼混到哪里去,着实难叫人放心。



  “听说没有?昨日邱水镇又死了个人,尸体干遢遢的,一滴血都滴不出来。”老大娘对掌柜老板道。



  掌柜深信不疑,反问道:“谁家那么倒霉?”。



  老大娘义愤填膺:“王员外家的二公子,出了名的恶棍,倒霉也是他活该,定是不小心得罪了哪路神仙自己还不知道。”



  掌柜道:“最近奇事真不少,前些日子尹府的婚堂上还闹鬼呢……”



  听到这里,宫月站了起来,把长生剑插回腰间,他说:“走,去邱水镇。”



  我也正有此意,笃定道:“元姬肯定在那里。”



  第一次听到“邱水镇”三个字,是出自百里惠口中。她拜托我赎回当在邱水镇的刻着睡狼的血玉,途中遇上了魔界水护使蓝浅,宫沿救的我,现在想来未免太过巧合。



  一路上都是树,我不知道宫月是怎么辨别的方向,走得相当利索。到达邱水镇后去的第一个地方竟是一家名叫“墨轩”的书社,自小我一看书上密密麻麻的长篇大论就会头痛脑花,到此自然不是为了看书来的。是宫月说:“找人需要结合大众的力量,画幅元姬的丹青贴在榜上,悬上几金,自会有人告诉她的行踪。”我问:“谁来画?”他说:“我。”



  宫月画画画得还可以,只是没法跟专业文人相比。看过古钰笔下的尹少丘与绿娥,谁还理睬宫月笔下之人是不是元姬?总之我看着不像,可大众看着却挺像,不少人说见过她,但仅限于见过而已。刚贴上寻人启事,就围上来不少人,且大多属于男人。我们在对面的茶铺小休,坐等接榜之人。



  无巧不成书,昔日卖葫芦只为进青楼的不良道士抱着几个馒头也在人群之中,他一把扯下纸画,驱赶起抗议的大众:“没什么好看的,她根本不在这里!”



  宫月放下茶盏,很不高兴:“那小子干什么?”



  我说:“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元姬的爱慕者?当时在风月楼我要鞭打元姬的时候,就是他拉着她跑了。”



  宫月说:“他要去的地方,也许就是元姬所在的地方。”



  年轻道士紧了紧手里的馒头,又看了看四周,蹂躏了纸画塞进袖中,若无其事走进一条狭窄的巷子。我们结了茶铺的账,尾随其后,来到巷子尽头的破败屋子,有蜘蛛网的地方一般都颓废了很久。



  院子里的水缸枯竭出灰尘,隔着一张不严实的木门,屋里传来年轻道士的声音:“你一定饿了,吃点东西吧!”



  “我要的是人血,你拿的却是馒头?”



  通过没有糊纸的窗,我看到年轻道士蹲下身将馒头递给依偎在墙柱的元姬,他笑着说:“元姬,以后不要再喝人血,人血太腥,没有馒头甘甜。”



  元姬打翻他的手,馒头滚在地上,沾了一身的尘。她说:“别再跟着我。”



  我回头压低了声音对宫月说:“元姬像是受伤了,我现在就进去抓她。”



  宫月拉住我说:“抓她可以,先别伤她。”



  我道:“不伤她我怎么抓她?宫月你平时怜香惜玉我很理解,可是妖跟人你得分一分,不把她打得四脚朝天,她一遁烟就会逃走的!”



  不等宫月回话,我推开残破的门闯了进去,年轻道士立马捎了根木棍站在元姬身前,可是棍子没拿稳砸在了自己脚上,他又试图去拔背上的剑,却没能顺利取出剑来。即便这样,他还是对我说:“别过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我空做了一个要挥鞭的姿势,他便狰狞地闭上眼睛做好了当活靶子挨打的准备。我囔道:“哪里来的小道士?就这么想寻死吗?”



  他闭着眼睛说:“我乃蜀山第六十三代弟子玄逸!”



  听起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名号,可他连剑都拿不稳,又怎么会是蜀山的弟子?



  元姬的赤瞳一闪,玄逸就朝着干草堆扑去,我想这也是一种保护。



  “元姬,带他的血来见我,带那蜀山弟子的血来见我!”破旧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了第四个声音,宫月在这时进到屋里,将我拉到一边。



  “狼母……”元姬的赤瞳一闪一闪,摇晃着脑袋,满脸的惊惧与害怕,像是在与什么我们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做着抗争。



  “快,快拿他的血来见我!不要让我等得着急。”这声音分明是元姬身上传出来的,要不是元姬方才喊了声“狼母”,我就该怀疑她人格分裂了。



  我问:“她怎么了?”



  宫月将逆刃的长生剑转了刀背,说:“你先带玄逸离开,我随后就到。”



  在这么诡异的气氛下当然得溜,可是玄逸那小道士不肯走,说了大片他走了元姬怎么办的大道理,最后还是我拿馒头堵了他的嘴,用九节鞭捆了他拖出那间屋子,心里头稍稍有点担心宫月。



  其实我一直在想那夜宫月与宫沿对剑谁输谁赢的问题,可又不好意思问他,万一他打输了,又让他在我面前再次承认自己的失败并且叙述失败的经过,就显得相当不道德。而事实上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小剑客宫月怎么会是宫掌门的对手?宫月能从宫沿剑下活着回来完全是他人类血液的功劳,宫沿也是要守法的嘛。



  这么一想,我越发担心起宫月的生存问题,以及他的生还率。
第三十三章 时运不济
  我与玄逸在巷子口盯着巷子尾足足有一个时辰,可是外面看来始终风平浪静,没有飞檐走壁,没有真气横扫,甚至连兵刃相撞之声都听不到。我等得着急,玄逸更加着急,于是我们商量着我替他松绑,他走在前头,回屋子里看看。



  然而这就是我失策的地方,不将他松绑他也能走在前头,可偏偏就替他松了绑,结果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他反而将我绑了。可他绑人的技术太差,只绑了我一只右手后将绳子拴在巷子里仅有的一棵树上。



  我心想先解开绳结再打他一顿也来得急,可这又成了我另一个失策的地方,不管我左手再用力使劲,右手上看似简单的结头就是不能松开,而这时玄逸早已站到了我够不着的地方,打他一拳也变得不容易。我用鹿卢剑砍断了绳子,正想朝玄逸施加报复,断掉的绳子又自己连接了起来,且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断痕。之后我接连砍了好几剑,接了断断了接,绳子依旧完好无损。



  我朝玄逸怒喊道:“这是什么鬼东西?赶紧给我解开!”



  玄逸沾沾自喜:“就是条绳子呀!只不过是我们蜀山的绳子。”



  我说:“赶紧解开,否则有你好看!”



  玄逸道:“那可不行!我要是帮你解开,元姬不就要一个打你们两个?我不会让你们伤害元姬。”



  我说:“你犯了色戒,枉为蜀山弟子!”



  他道:“我师父说了,凡是修道之人都需下山渡劫,此次下山就是渡我的情劫来的,我喜欢元姬是因为她是我的婆娑劫,这不叫犯戒。”



  我指着捆手的绳子说:“你凶怒凌人,谄贼害善,这就是证据。”



  “哼!犯就犯了,回去领罚不就好了,反正我是不会帮你解开的……”



  “不会解开什么?”宫月从院子出来一事,事前毫无征兆,做贼心虚的玄逸被吓得跳起来。



  玄逸拍着胸口压惊,指着宫月问:“你出来了,元姬呢?”



  宫月不做回答,玄逸自己跑进破屋子,又灰溜溜的走出来,一副要哭的表情。我猜他要不就是见到了元姬的尸体,要不就是见不到元姬的尸体。



  我扯动着绳子:“你别哭你别哭!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大男人哭哭啼啼,就算元姬尸骨无存,好歹你的婆娑劫也算渡过了,先帮我解开这个绳子。”



  谁知我这么一说,他真的哭了出来,越哭越伤心。



  宫月这时才说:“我没杀她。”



  玄逸立马止住抽泣。



  宫月拿起捆我手的绳子瞧得认真,我以为他能解开这条碍事的绳子,在他放下绳子拍打手上灰尘的时候,我还坚信自由将要来临。



  而在我如此信任之下,宫月终究还是令我失望。他转头对玄逸说:“元姬逃走了,你若将这条‘千结绳’赠与我,我就带你去找她。”



  “好啊好啊!别说一条,十条都可以给你。”玄逸旋即抖动外衣,不多不少正好抖落下九条绳子。



  我道:“现在不是做交易的时候,先解开这条绳子!”



  宫月说:“你就留在这里,这里挺好的,有绝对的安全保障。到时候我若还记得,就来接你。”



  “我……”



  宫月没给我“呸”字出口的机会,真的丢下我,找元姬去了。



  什么叫做若还记得就来接我?不记得怎么办?我越想越觉得心里没底,大骂道:“死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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