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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修剑忽觉胸口暗暗抽痛自家武功修为已跑到他身上这感觉跟自杀差不多然而事已至此空叹何用?还好有圆月冰血参可弥补。
装出平淡语气道:“好啊!不用苦学十年功夫自来果然是奇迹出现可喜、可喜!”
小竟瞧他反应冷冷淡淡有些失望道:“我也不知奇迹何来但据说是有人将功夫让渡给我却不知那人是谁?心肠这么好……”
司徒修剑更觉被利刀猛刺暗暗嗔道:“等我研究出如何再将功力吸收回来后一定让你尝尝在我面前大揭疮疤的下场!”
或者太过激动猝觉血气运行快那热劲似针般刺向全身百穴吓得他脸色剧变急喊:“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竟有些愣然亦焦切道:“师父您……您生病了?……”
司徒修剑此时已答不上话赶忙运行剩余功力想归导药性以免走火入魔。
然而他方使劲道症状却更激烈不但胸口卜通直跳一张脸更涨红得吓人他整个人开始抽搐。
小竟越看越惊心:“师父您真的生病了?”
司徒修剑不禁颤抖身子嗔目直瞪小竟暴吼道:“好个欺师灭祖之徒你敢下毒?……我……我……”
话未说完突然哇地一声口吐狂血整个人已摔往地面还冒了一句:“我死不瞑目!”
终于倒地不醒奄奄一息。
“师父……”
小竟登时怔愣脑袋一片空白他怎知这碗灵药会要了司徒修剑的命?
一身被鲜血溅得血红亦不知躲闪忽见师父还在抽搐急忙蹲身下来想救治却不知从何救起。
他心痛如绞。
在他尚未了解司徒修剑为人之前他一直把司徒修剑当成大恩人甚至有了父亲之感觉。
几日相处让他有若找到归依般没想到心头刚有了寄托师父却突然出此状况早吓得他六神无主悲从中来。
“师父是谁下毒害死你?是谁要害你?徒儿必定替您报仇……”
小竟终于流下泪来直唤司徒修剑。
然而他似乎中毒已深根本毫无反应。
小竞挣扎中下意识地咬牙道:“落霞山庄不能再待了否则他们会以为我杀了师父……我得找小被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小竟哀痛地向司徒修剑磕头含泪说道:“师父您是我这些年来第一个遇到的老好人我……我……我一定替您找回公理好让您在天之灵能死而瞑目!”
再次磕头后趁着师兄、师姐们尚未现之际偷偷溜往后窗先行逃开这里再说。
他直奔丐帮忠义分舵准备找小被理论。
………【第十章飞马门少主】………
小竟几近疯狂奔驰着。
一路冲往市集方向识相行人现煞星光临纷纷走避免得惹上无妄之灾。
而此刻少林和尚根净已率领十数名武林高手神不知、鬼不觉地跟在小竟身后他们全为消灭恶魔而来。
在他们心目中早将小竟视为头号公敌能宰了他武林便少了一个大祸害然面对小竟武功众人仍忌讳很多自是个个小心翼翼伺机而动以免旁生枝节杀人不着反被杀。
蓦然小竟已转往较小巷子根净和尚见时机成熟登时喝道:“上啊!”
瞬间十数名高手兵刃尽出硬将小竟围得滴水不漏。
小竟心情沉重根本不想和这些人玩冷斥道:“让开否则有你们好受!”
根净和尚咬牙切齿道:“好狂的口气我们是来收拾你你不玩就了事?快快束手就缚否则让你吃不完兜着走不杀了你这孽障势必是武林大祸哼今日你最好是放下屠刀及时悔改!”
小竟本是心头麻乱然而自己的确非好斗之人一时心绪又软下来稳住情绪道:“对不起在下真有要事在身若想较量下次一定奉陪!”
他急着找小被根本无心插手这种无聊的较量功夫之事。
根净和尚叱道:“我们是来向你讨回公道你却不想玩?是不是在作白日梦!”
“公道?”
小竟不解:“什么公道?”
根净和尚斥道:“前日你戳破百炼金蚕纱之事该做何解释?”
“我?”
小竟莫名不解也不想辩解他只急着抽身忍着性子道:“阁下想必认错人了在下根本不知什么叫百炼金蚕纱!”
根净不屑瞪了几眼道:“大丈夫敢做敢当没料到你是孬种一个看来不动手你是不会招的!兄弟们上!先擒伏他再说!”
一声令下十数名高手功夫尽展直往小竟攻杀过去。
小竟乍见情势危急看来只有硬着头皮和他们较量一番先求自保再说。于是他也施展不甚熟稔的动作吃力回避在刀剑、掌劲之间然而根净这班人全非庸手眼看小竟招式漏洞百出倒也毫不客气抢攻一逮到机会即砍杀过去唰唰唰不到十招小竟背后已连中三数刀痛得他闷哼暗自叫苦他却仍咬牙硬撑。
根净和尚乍见小竟如此容易就败阵下来气焰自是更形高涨冷笑道:“怎么?前天看来宛若夺命杀手因何现在却像个小瘪三这么容易就中刀?莫非你是只纸老虎?”
小竟不知根净和尚讲什么?他仍急着要找小被无心恋战一副息事宁人的口吻道:“对不起我的功夫生涩难登大雅之堂在下就此认输行不行?”
“不行!”
根净总感觉眼前这人和前日那恶魔虽同为一人然而神情、气势却天差到地莫非这小子装龟孙不屑和自己较量?
不禁更为嗔怒斥道:“既然你敌不过就乖乖认命受死吧!”
说罢武功更是劲展一式摔碑手霸道无比攻向小竟左腰要害。
小竟勉强一闪暗道:“屋漏偏遭连夜雨这回不知是走什么霉运?”
乍见根净和尚一掌劈向胸口左手双指挖珠似地猛刺自己双目吓得他落地打滚以避险招气得他咬牙冷斥:“你们不要逼我!”
他是有了拚命之意然而那是困兽之斗毕竟司徒修剑的武功滞留在身一事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妥善运用更甭想用它能制住眼前十数位高手。
“逼你又如何!”根净和尚瞧他功夫太差不管是真是假见人落地岂可失去良机突又大喝:“先擒住再说!”
几下之后他更展少林武学迫得小竟手忙脚乱穷于应付左边一位高手见机不可失横出手中硬棍猛敲小竟脑袋叭然一响正中目标小竟闷哼一声顿觉两眼昏花手脚一软倒地昏死过去。
如此一来他再也无力再办司徒修剑之事且看命运如何安排了。
根净和尚但见小竟倒地不起仍自小心翼翼行来伸脚踢拨几下小竟仍然不动他才安心松口大气道:“终于把这小煞星摆平了!”
说着仍自有些疑惑:“这么容易就收拾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他摇摇头口气一转道:“多谢各位同道的帮忙始将这魔头生擒现在他已成阶下囚不知诸位将如何处置他?”
有人喝道:“这煞星杀人无数留之不得就地正法便是!”
这话登时引来众人附和。
根净和尚想想也对如若小竟再狂不知有多少人会再遭殃当下点头:“就遵照诸位意思及早解决这煞星便是!”
登时运起大力金刚指准备截穿小竟死穴。
蓦地——
众人突觉一道电掣似的身形疾飞射而来吓得他们个个运功戒备架势刚摆出眼前已站立一位风尘仆仆老道士。
“是你?”
根净和尚微微诧然道:“阿弥陀佛原来是狂飙道长?不知有何贵干?”
狂飙道长轻拂拂尘面无表情道:“我要这个年轻人!”
根净和尚干笑道:“道长你该不是在开玩笑吧?这煞星好不容易才落网怎能轻易将他交给你?除非……能说出让大家心服口服的理由。”
“好!”狂飙道长注视着根净和尚道:“这年轻人的伙伴曾救过我这便是最好的理由。”
“就这样?这么简单?”
“这已经够了。”
根净和尚不禁呵呵笑起:“道长有些开玩笑吧就这样要我们放人?贫僧倒想劝您一句希望您别淌这混水否则大家撕破脸更不好看啊!”
狂飙道长冷然一笑语气带点威胁道:“我也要奉劝你一句什么都可以惹就是狂飙道长惹不得!”
“笑话!”
根净和尚不以为然冷斥道:“给脸不要脸你狂飙老道又不是什么三头六臂人物也学会恐吓人家?”
狂飙道长冷笑拂尘轻甩胸有成竹说道:“十多年前江湖中盛传一句话不知你是不是记得?”
根净和尚回想十数年前似记得这么一件事他说道:“你所言莫非是指那句:‘人人可惹休惹飞马;若惹飞马死不堪怜。’怎么?这话和你有何牵连?”
狂飙道长突提飞马门根净和尚已稍有警戒只是他仍未联想狂飙和飞马门有何关系。
狂飙道长兀自拉出银马项链冷笑道:“知道没?知者快走!”
根净和尚乍见银马项链脸色不由抽变:“这……飞马门已沉寂十多年现在……竟又出现江湖?”他犹豫一下脸上线条已柔和许多道:“既然道长出面要人我就做个面子把人给你便是!”
他已示意几名手下将人留下但觉飞马门往昔霸气甚嚣或而有人躲在暗处在未了解情况之下还是先退开以免遭受不明之屈于是在交出小竟之后已带着这群高手径自离去。
狂飙道长冷冷瞪着对方走远这才转瞧小竟传来感伤轻叹始挟起他奔往街道投向酒旗客栈去了。
客栈内人声喧哗狂飙道长进人之后并未引起他人注意。
小二则已笑脸迎来:“这位道长不知想吃点什么?或点咱酒旗客栈的招牌——酪酸酒如何?这酒酸中带劲挺够味的。”
狂飙道长不耐烦地挥手道:“不用了我这朋友身受重伤给我间上房。”
“正是正是!”
小二见及道长一脸不耐烦模样他颇为识相不再罗嗦当下礼貌说道:“小的这就替您张罗你请跟小的走吧!”
说完立即引人登上木梯选了间不错的上房让道长住了进去不敢多话已先行告退。
狂飙道长将小竟轻放床上随即替他诊视伤处在褪开衣衫之际现小竟背部挨了四五刀每道伤口深能见骨长有数寸汩汩尚未凝结的鲜血正滴淌着他直道要命赶忙抓出随身金创粉倒向伤口并运劲替他点穴止血待敷妥伤口之后始抓来床单撕成条状将就把他伤处包裹起来。
就在包裹将绪之际他目光突然睁大直盯着小竟右肩臂上——
那里正刺着一匹青马虽只有半个拳头大且年代已久似的色泽不再鲜艳却仍能看得清楚。
狂飙道长整个人为之抽颤喃喃叫着:“马?是匹马?难道他会是……”
他不敢想思绪已自拉回十五年前在塞外的飞马门那是一个令人难忘的一夜啊!
这本是个得意洋洋日子然而就在几近黎明时刻竟然有十数名蒙面人偷偷燃起千年麝魂香毒倒飞马门徒一夜之间飞马门上下千余人死亡殆尽只剩下几个漏夜前往市集买酒的弟兄得以活命……。
当时他的确凭着深厚内劲护着少门主逃命然而千年麝魂香的确厉害迫得他劲道浙失眼看就快不支之际始匆匆在少门主右肩臂刺上马型记号并挂上银马项链也好日后相认。然后他将少门主藏于市集的一处小巷希望有人能现而扶养自己则引开敌人直至一处险谷实在无法再战始跳人深谷借着江流脱逃得以活命至今……
虽马型已褪化不少但仍瞧清可是会不会另有人刺上?或而该找找银马链吧!
于是狂飙道长更急于搜小竟全身希望能找出那条项链一旦找出来少门主身份自能确定那将会是何等欣喜之事啊!
然而他却不知小竟的确拥有过银马链只不过在绝望峰上给了八苦老人而已。
狂飙道长当然找之不着除了衣衫就连鞋底都翻开来他甚至找向小竟全身肌肤心想:“说不定这小子为了保密而把银马缝入体内。”
然而他摸尽全身毫无硬处他不禁大失所望这年轻人身上根本探不着一丝银马项链踪迹。
狂飙道长不禁疑惑道:“不可能啊!当初在少门主背上急急刺了马型后明明还挂了银马链……难道……”
道长推算两种可能其一是银马链可能已经失落再不然此人根本不是少门主。
耳畔再次听到小竟痛苦至极的呻吟声间或夹杂梦语喃喃:“我……我不是……我没有……没有杀……你们误会……误会了……”
狂飙道长看着小竟痛苦神情不由轻轻一叹看来这年轻人身心受创心头大概有大堆难题难以排解唉……做人真难啊!
说着已伸手抵住小竟天灵盖准备运劲替他凋息疗伤也好减轻他的痛苦。
然而起初还好在功行一周天过后小竟体内劲道逐渐增强道长疑惑地想试探谁知劲道方过处竟然引来强力反弹吓得道长赶忙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