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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仙娘娘这才转怒为笑:“算了看在你欲知心切而忘形份上饶过你便是。它既然是你家东西你自行抄读回去便是我只是好奇罢了至于我背上文字改天再给你。”
上官大吉感激不尽:“多谢娘娘帮忙。”
“谁叫我前辈了欠了你爹的债!”
月仙娘娘一叹道:“你就留在这里好好誊抄可以的话抄完后让我瞧一眼如何?”
上官大吉连连点头:“娘娘要看在下自是双手奉上。”
“很好不枉费我疼你啊!”月仙娘娘欣笑不已随即说道:“你研究吧我不打扰保重!”
说完他调头欲去。
上官大急道:“娘娘……”
“怎么还有事?”
“有关月儿公主……”
“哦我倒忘了!”
月仙娘娘含情笑道:“你人品不错我甚是满意遂叫月儿跟你完婚日后你得好好善待她千万别辜负我一番心意。”
上官大吉登时跪叩头:“多谢娘娘栽培在下没齿难忘。”
月仙公主慈祥一笑:“该叫‘娘’啦!傻小子!起来吧!有事以后再谈你先研究武学为是。”
“是多谢娘娘呃娘……”
上官大吉为之困窘非常。
月仙娘娘在鼓励中已自离去。
上官大吉这才起身回想着今夜种种不禁心花怒放实可谓“得了夫人又得兵”一举双得啊!
为争取时间他两次埋头详读直到天已大亮终于把秘籍全部记于心剩下来该是一些图形架势了。
这较难背得一一演练才行。
于是他又照着图形仔细演练起来。
“天旋地转成探爪……这个爪又似乎是手刀模样该是切掌吧……”
他特别注意掌爪之分及一些小细节毕竟绝世武功力求专精否则差之毫厘必定失之千里矣更何况这是八苦老人和父亲共同研究谱成的绝妙武学。
他越是研究越是入迷不知不觉中已是日上三竿他仍不觉饥饿似乎已达到废寝忘食地步。
时光静静溜梭中猝然间外头突然喝来大叫声:“你好大胆子敢闯入禁区!”声音未落月儿公主一脸凶相冲逼进来。
上官大吉被吓着转头咋瞧原是“爱妻”光临想及昨夜甜蜜缠绵之事不禁笑得亲切动人:“你来了昨晚对不起……”
“还不快出来!”
月儿公主简直变个人似的:“我娘房间你也敢闯!”忽见床、被乱七八糟一时怒不可遏大喝一声“可恶!”一个巴掌掴甩过去。
上官大吉本在甜蜜中哪想到娇妻变母老虎见面就赏耳光?一时不察被打个正着他怔诧不已:“你昨夜明明温柔体贴今天怎生变了?”
“昨夜是昨夜今天是今天谁叫你自以为老大敢乱闯我娘房间罪该万死!赏你一掌也是万幸还不给我滚出去!”
月儿公主越吼越凶几乎要吞人似的:“难道要我砍你脑袋!”
上官大吉莫名不解:“明明是你带我来的现在又反悔?”
“谁带你来?分明有你另有图谋自己闯进来的。”
“你才莫名其妙!分明是你娘要你带我来此不信你去问你娘干嘛一见面就那么凶?还出手打人!”
上官大吉摸着痛脸甚是委曲。
“我娘?”
月儿公主似想起什么可是又模糊不清。
上官大吉道:“不错就是你娘早晨也来过你去问她一切自可明白。”
“好!我去问!”月儿公主冷笑:“你不怕掉头的话我就去问如果你说谎我也保不了你!”
“去啊!明明就如此嘛!”
上官大吉虽大胆出此言却伸手摸向脖子这事透着古怪月儿公主竟然出尔反尔实叫人难以预料要是月仙娘娘再来个死不认帐自己岂非倒霉透顶?
然而娘娘那临去慈祥笑容仍给他信心十足他准备赌这一把。
月儿公主瞧他如此坚决冷笑一声甩头即去那模样哪还见得昨夜温情?
上官大吉见她离去一副苦脸直叫:“怎会?怎会?”
难道昨夜是在作梦?可是身上找不到伤痕啊!
“这事透着古怪莫非有两个月儿公主?”
如若真是如此那一切解释即可合理!然而可能吗?
上官大吉并不这么想他只能肯定昨夜的确有个女人跟他缠绵悱侧却不肯定那人就是月儿公主。
“或许我醉了错把她人当公主?……”
上官大吉暗自苦笑那岂非糗大了?
然而现在又将何处求证?
找月仙娘娘?
可是自己跟那女子如此新近做*爱都搞不清月仙娘娘不在场又能证明什么?
上官大吉越想越迷糊却无计可施只能苦笑且等月儿公主回来再说了。
心情已乱拟起招式比划根本空空洞洞不得神髓。
然而几乎耗至日正当中那月儿公主却未再返回惹得上官大吉更自胡乱揣测。
“难道娘娘已告诉她真相她一气之下不肯回到这里?”
他觉得这可能性最高。
若真如此那她岂非默认是自己老婆?亦或是另有变化?
上官大吉瞎猜不断仍自得不到确切答案反正肚子已饿也该回去探探状况顺便和小被、飘雨打个招呼。
至于练武之事且另找机会再说了。
于是他将床铺归定位把秘图掩盖起来随又将软被、枕头整理整齐恢复原状至于染血床巾的确不便再摊开想带走却又麻烦只好往床底一丢暂且摆置一边。
一切弄妥后他始步出听香水榭带上门、锁径自离去。
幸好此区在揽青楼后面方走出来即见揽青楼指标上官大吉得以借此找出回路行返。
中途虽碰上不少守卫、宫女但他们似乎已接到交代并未为难上官大吉得以顺利返往东月楼。
小被、飘雨早已急得慌忽见上官大吉返回吸口长气已开始问明原委。
上官大吉苦笑道:“我碰见鬼了!”
当下大略把月儿公主引他到听香水榭后来又不认帐之事说一遍当然那做*爱之事在未弄清楚之前他实在难于开口。
小被、飘雨听得啧啧不解。
飘雨道:“难怪公主一回来连我都不理即躲在房间不出来而且不断恨骂你名字你是不是得罪她?亦或欺负她?”
上官大吉苦笑指着左脸颊:“看这就知道谁欺负谁我平白被她打了一个耳光冤不冤?”
小被道:“这其中必有原因你想出最大可能性吗?”
上官大吉道:“我觉得不是有人冒充公主就是我酒醉看花了眼才会出此误会。”
飘雨道:“是不是月仙娘娘引你去的?你不是说她跟公主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稍成熟些?在夜晚这很容易看走眼……”
“不可能!极不可能!”
上官大吉怎敢如此想否则跟娘娘做*爱岂非闹天下大笑话何况那人是处*女他道:“一定不是娘娘我敢保证。”
“可是你昨夜的确醉酒不怕眼花?”飘雨道。
上官大吉道:“再眼花也认得出娘娘何况她事后还也去我肯定不是她。”
小被道:“这么说来真的有蹊跷了”
想了想道:“我看昨夜事很难再保证咱何妨今夜暗中监视看看到底是否有人搞鬼?”
上官大吉道:“可是听香水榭是禁区你们俩进去可能冒犯娘娘月儿差点就为这个要砍我脑袋。”
“这倒是棘手事……”小被沉思道:“看来我们只好先监视月儿姑娘也好分辩是真是假。”
飘雨道:“我跟她只有一房之隔且又是女的我来应付好了。”
小被点头:“如此甚好就此说定。”
转向上官大吉:“你说那房间真有秘籍?”
上官大吉欣喜道:“有啊!我已背下不少再过几天连图案照样背熟。”
“那娘娘背面口诀呢?”
小被问:“你不是说她早知此事?”
上官大吉点头:“这好办过几天等我把秘图上功夫背熟后她会抄给我。”
飘雨笑道:“这下任务有着落了。”
小被道:“可惜还要等好几天能不能叫娘娘提早?”
上官大吉道:“这要试试怎么急着要走?”
小被道:“你不觉得这里怪怪的?待得越久越怪”
“呃……是有一点……”
上官大吉道:“可是在和月仙公主生那件事之后若没弄清楚即走人未免有些遗憾吧!”
飘雨道:“咱先查证再说若真的混不进去再走人不迟。”
老实说昨夜和月儿公主相处之后他对她已有好感自是不愿不欢而散。
上官大吉道:“只有如此了监视工作就交给你办我看我还是回到听香水榭早日把秘籍背熟早妥当!”
于是他囫囵吞食飘雨为他预备之午餐后再次调头前往厅香水榭学习秘籍去了。
飘雨则上了楼阁说是监视其实也想安慰月儿公主然而月儿公主兀自不肯出面兀自躲在闺房时有嗔恨声传出。
飘雨暗道:“莫非她真恨大吉入骨?”
且等他气消之后再说了。
匆匆又到傍晚。
桃红备了晚膳公主倒有进食。
飘雨颇为高兴正找机会接触忽闻娘娘丫鬟莲香前来传令希望公主过去一趟。
月儿公主突然嗔斥:“不去!”
躲入闺房不肯再出来。
莲香苦苦劝言月儿甚至喝斥再不走要砍她脑袋莲香无奈只好返回覆命。
飘雨自知她们母女有所心结在节骨眼里也不便介入。
瞧瞧亭台桌空荡心想或许弹曲什么能抚平公主心绪也说不定于是坐向琴前伸指拨去弦震有声脆如天籁自知是名琴一把。
吉悦上身一曲“游龙戏凤”弹得筝筝锵锵悦耳已极。
月儿公主似已感受琴音美妙窗牖前已现出她聆听影子飘雨暗喜正待展现拿手好戏时忽有掌声传来。
“不错琴艺高。”
飘雨乍惊抬头瞧去一美妇慈祥而来她一眼认出即是月仙娘娘赶忙起身拱手为礼:“不知娘娘到来有失远迎尚请恕罪。”
月仙娘娘摆摆手含笑道:“不客气你坐继续弹不打扰我那女儿可在?”
飘雨颔:“她在里头。”
但觉娘娘风度高雅不像传言凶悍不禁倍感亲切。
月仙娘娘慈祥笑道:“她倒是闹别扭我找她说去不碍你了。”关怀式地点头已往闺房行去。
飘雨应是立于一旁恭送心想她若亲自出面大概较能收效吧!
闺房里头已传出月儿公主冷哼声似乎不欢迎母亲来到。
月仙娘娘轻轻扣门喊着:“月儿啊咱有何误会?你对娘如此不理睬呢?”
“我不听你给我回去!”
“不要太拗受何委曲跟娘说如何?”
“不听不听不听!”
“娘都来了咱好好谈……”
月仙娘娘不理会女儿尖叫径自推门而入。
霎时间。
不断传出月作公主叫闹不满声月仙娘娘却百般忍让、规劝那慈母声实在让人难以想象曾经是只母老虎。
月儿公主吵了好久。
突然在一次尖声嘶吼中沉静下来。
随后语气突然转柔:“娘您要我去我就去。”竟然传出喜悦调调。
飘雨不由迷惑娘娘不知耍何花招竟然让凶愠公主突然臣服:“或而娘娘说中她心中事吧?亦或是附带什么条件?……”
隔着纸窗她只能见及人影乱动根本不知里头在干什么?只有瞎猜一途。
门扉突然打开月仙娘娘已领着乖巧、顺眼前后判若两人的女儿含笑而出。
飘雨怔诧不已:“娘娘公主她……”
月儿公主慈祥一笑道:“我说动她的心一切没事了。”
飘雨替她感到欣喜。
转瞧公主她则含情带醉似的一笑不复往昔泼辣飘雨暗道:“好快的转变?……”
月仙娘娘笑道:“她还要到我那儿帮我推拿最近老是觉得骨酸你先休息吧不必等她了。”
“是……”
月仙娘娘说话间已领着女儿往楼梯行去。
飘雨还想跟公主打招呼岂知她只顾陶醉笑根本忘了飘雨存在径自跟在母亲后头陶醉去了。
眨眼之间。
两人走至楼梯角。
飘雨总觉得不对劲可是又想不出何处不对。
丫鬟桃红已迎来眉头直皱道:“我没见过娘娘如此软声软语也没见过公主会笑得如此陶醉真是一下子全变了。”
飘雨道:“你认为她们全反常?”
“岂止反常!”
桃红道:“简直反大常。”
飘雨道:“那你认为毛病出在哪里?”
“我要是知道也不会在这里瞎猜啦!”
桃红干笑道:“不过自从你们来后娘娘和公主全变了我想这其中必定有所牵连吧!”
飘雨忽而想及监视任务心想跟去看看也好此事不便对丫鬟说明她借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