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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妥衣衫之后立即抓来铁链瞧瞧现已被钉死想运功扯断又觉力道不够当下说声等等转向洞口把洞外那把随身利剑抓了进来相准钉死的扣环猛砍猛挑火花为之四溅。
纵使她那把不是削铁如泥宝剑却也是千中选一兵刃自是坚而锋利如此连砍扣环接缝一点丁不断挑去。
终于在百剑之后挑去扣头她再以剑身撬它叭然一响左足踝铁链铐已开。上官大吉欣喜不已谢声不断。
“都已经豁出去了何谈谢意!”
冷翠儿一阵甜笑满心欢喜再挑右铐来劲过处挑得锵锵作响。
上官大吉急道:“小声点可别惊动他人。”
冷翠儿笑道:“怎么惊动?方才你的惨叫声传到住处大概只能听若虫鸣小得很呐!”
上官大吉闻言苦笑:“原来如此难怪我叫了老半天也没有人反应。”
“有啊我不是来了。”冷翠儿更形卖力砍挑她仍爱意甚浓地瞧着心上人。
上官大吉除了投了感激笑容其他还能说什么?
这患难奇情叫他难以想象干脆不去想且看老天安排便是啦!
利剑再砍锵然一响环扣已落铁铐自动松开。冷翠儿欣喜不已:“开了你自由了。”
上官大吉亦自激动蹦蹦跳跳不断果然轻松许多然而心念一转突又敛神道:“自由只有一半要真能逃出去那才算真自由!”
“我知道事不宜迟你随我来。”
冷翠儿赶忙收拾碗筷人篮准备开溜。
上官大吉道:“你不解开我穴道?”
冷翠儿道:“爹的手法我一时也解不了待离开此处找个安全地方再慢慢替你解穴如何?”
上官大吉点头:“也只有如此了。”
“跟我来!”冷翠儿一手抓起竹篮一手拉着上官大吉立即掠出洞口往外一探山风灌来清凉不少上官大吉始知此洞在半山腰几乎是悬崖处再往前探两步即为悬崖他想若自己一不小心突然往外冲岂非摔得粉身碎骨?不由暗骂冷醉陶老狐狸!
“走!”冷翠儿四处瞧望但觉无异这才抓着上官大吉直往左山径掠奔而去。
飞奔十数丈只因上官大吉武功尽失根本赶不上而几乎频频跌倒。冷翠儿瞧得心疼道:“我背你便是。”
既然要背人手中多竹篮子实在不方便冷翠儿毫不犹豫将竹篮往悬崖一丢想必是落入万丈深渊。
岂知东西方落卡然脆响竟自打着崖下凸出树干竹篮落开碗盘四射复又撞击崖壁凸岩等物竟然脆响连连。
在此深山狼叫已是传开数里如此脆物暴出声音简直是冷月夜弦琴拨动锵声四散。
冷翠儿正道不好之际山顶猝有声音传来:“那是什么声音?”虽不大却可听清楚似是华陀婆婆。
上官大吉怔道:“她怎会在此?”
冷翠儿喝着:“是我打翻碗盘不干你事。”
华陀婆婆声音传来;“你是谁?”
“冷翠儿!”
“哦是大姑娘还好要是珠儿可就糟了。”传出华陀婆婆放心笑声。
冷翠儿暗道好险指示上官大吉靠壁而行以免被现。
“那家伙乖不乖?招了没有?”华陀婆婆问。
冷翠儿道:“他臭得很恐怕还要一段日子。”
“可惜我已无冷翠之梦否则哪还容他嚣张到现在。”
上官大吉暗斥:“迟早换我喂你服下让你一辈子忠心耿耿。”
前次在九月宫他曾搜到一瓶可惜放在宝马银魂身上得背包里否则大概可以作用无穷。
冷翠儿却想争取机会冷道:“你有办法直接去选拾他我没有时间跟他耗。”
说完拉着上官大吉掠身离去。
“大姑娘!”华陀婆婆连叫几声得不到回答不禁愠声道:“耍什么大小姐脾气你爹都不敢对我如此失礼整天老是要送饭我看你准是对他有意思……”
冷翠儿已连奔数百丈听不着她所言但觉已避开危险她始笑道:“这老太婆日夜不停老想找你报仇还好我挡住否则你就遭殃啦!不过她也耐心十足老是偷偷跟在我后头好像预料我会带她去见你似的我才不上当呢。”
上官大吉一愣:“她一直在跟踪你?”
冷翠儿道:“对啊只要有人送饭她就跟踪只是到了山顶关卡她便不敢违抗跟我爹所定之协定再跨身一步。”
上官大吉道:“是吗?她是那种遵照协定之人吗?”
冷翠儿道:“大概不差一连两天、她都颇为自制可见协定有效。”
上官大吉道:“我看她是觉得我昏迷不醒才懒得破坏规矩现在我已醒来此刻又是夜晚她很可能忍不住找上我她未必想逼我口供但免不了要揍我一顿。”
“真会如此么?”
冷翠儿尚未说完突然已闻得洞穴那头传来华陀婆婆尖叫声:“不好兔崽子已脱逃可恶!我该想到敲敲打打是拆铐声。”
她似乎已追出洞外叫声更响:“来人啊!上官大吉逃走了……”声震天地引来狼叫不断。
上官大吉、冷翠儿闻言脸色大变。他俩做梦都没有想到如此快即被觉了实是逃的不是时候。
冷翠儿自知已无法回头当下喝着上官大吉快走觉得不妥又转身过来背起他见着山径即掠即奔。
那华陀婆婆经验丰富赶忙掠回崖顶高处四下探瞧忽见东山处一道人影闪动。那似乎一黑一白登时引她大叫:“在东方看来冷翠儿也有份。”
白影为上官大吉衣衫不整不时闪露肌肤所映出至于那黑影……
华陀婆婆冷笑道:“原来她早有预谋还准备了夜行黑衣。”追得更急。
眨眼间猝又闻及冷醉陶声音:“有人逃了?”
“正是。”华陀婆婆道:“是那小子。”
“怎么可能?他不是被铐死了。”
“多亏你女儿帮忙。”
“我女儿?是谁?”
“冷翠儿!”
“她?怎可能?”
“人都在眼前不信都不行。”
“翠儿她……”
“可能被骗了。”
“可恶!”冷醉陶登时喝吼:“翠儿给我回来……否则废了你双腿!”掠追更急。
冷翠儿闻及声音脸色数变:“是我爹!”
上官大吉突然心生不忍:“你放下吧就说我押你走便是。”
“不行对你我毫无怨言。”冷翠儿一副坚心:“说什么我也要拼拼看。”
“翠儿还不放人。”
冷醉陶声音已不及百丈吓得冷翠儿惊叫不好哪顾得再思考登时转掠深山处准备借地形开溜。
冷醉陶见状惊心大叫:“翠儿去不得那里全是饿狼啊……”
纵使狼叫连连冷翠儿在拼命且无路可走之下简直使出吃奶力气见路即钻见崖即掠全然不管父亲吼叫与警告。
上官大吉瞧她如此拼劲不禁暗叹似乎不该欺骗她的感情否则良心未免过不去。
他实在没有想到冷翠儿会来真的而且坚贞得叫人无法相信。
冷翠儿仍自一味奔逃直觉上父亲声音似乎越来越远然而狼叫声却越来越近越多了甚至已有狼群扑杀过来冷翠儿腾出一手猛砍利剑宰杀三数只之后始突破防线。
………【第二十六章情到浓时情转薄】………
冷翠儿仍往前狂奔满脑子想甩脱父亲心念。她哪知已渐渐走入了天狼山最险处——天狼谷。
那里狼群简直比蚂蚁还多猝然一群三数十只如人身般大野狼奋不顾身扑杀过来只见无数颗碧青珠如鬼火般森森乱转那哮嚎处血白兽牙如勾尖利毒爪更比尖刀排山倒海地贪婪而奋不顾身地杀过来。
莫说是女人之身的冷翠儿就连堂堂男子上官大吉见及此景照样心毛胆寒那和恶魔搏斗感觉紧缠两人心头不放。
冷翠儿却拼出勇气喝地一声利剑猛砍三数只恶狼剑光过处登时传来嚎叫两死三伤倒地滚转。
其他伙伴立刻冲去将自家兄弟撕裂吞噬分不到肉者照样欺扑冷翠儿和上官大吉二人。
那来势不只一只而是大群两人吓得面无血色极力顽抗眼看利剑过处纵有成果然而狼群实在太多一个不防唉呀一声冷翠儿左肩被利爪抓出血痕剑势为之大乱登时又唉呀数声。
不但是她就连上官大吉亦被抓伤他强忍痛楚想劈掌可惜又因力道不足根本劈不死。
这一缠斗又闻唉唉数声两人几乎连中十数爪痛得他俩直咬牙。
上官大吉急道:“放开我咱拼拼看。”
“没得拼你根本没有武功。”
“可是你护着我根本使不上劲。”
“我会撑着唉呀!”冷翠儿又吃一爪。
上官大吉惊叫:“快躲!”
“躲哪?无路可去。”
“快上树。”
“树?对啊。”
冷翠儿恍然顿悟赶忙一剑劈死两恶狼逮到机会猛掠空而起往左侧一株百年古松射去可惜古松太远足足有五十丈远她又背着上官大吉根本掠之不到。
眼看着就要落下群狼尖吼张牙舞爪欲扑上来冷翠儿情急生智利剑往下砍点过去再杀三只猛又松开托住上官大吉那只手一掌击退七八只饿狼使得身形足以安然落地再借力弹起直冲古松。
而上官大吉自始至终猛扣着冷翠儿肩背得以未掉落狼群否则当真立即成了塞牙填缝肉碎矣。
一连双纵跳终于背着上官大吉掠往古松上头两人这才嘘喘大气冷汗直流简直有了再世为人感觉。
转头往下瞧去狼群不断嘶吼欲往上冲可惜它们天生不会爬树否则早就冲上去吞噬猎物了。
上官大吉见恶狼不只一小群而是偌大一群那几乎充斥百丈方圆开外没上千只也有数百只之多。
它们獠牙嘶吼不断转行欲扑直叫人打从心头冒寒意。
上官大吉终于见识难得一见的恶狼威力此时的他就像落身海中的沙鱼堆中几乎只有任宰割命运。
还好有这棵树落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冷翠儿为了爱情胆子倒是大了许多她只关心爱人急问:“你伤得如何?”
上官大吉干笑:“还好七八道吧。”皆在背、腿还有一道在臀部倒不好意思说。
还好抓得不深仍能挨过去。
冷翠儿急切抓出金创药道:“狼爪大都有毒快敷上解药。”
不等上官大吉回答径自替他敷药。
此举瞧得上官大吉颇为内疚自己一直在利用她她却如此死心塌地对自己于心有愧啊。
他道:“你也敷我帮你。”
抢过金创药立即替冷翠儿检视伤处还好除了左大腿那道爪痕较深之外其他伤口并不严重。
上官大吉小心翼翼为她敷药冷翠儿感到一阵甜蜜那种受关怀感觉直叫她痴醉万分若非身在孤枝不能乱动否则她早倚入爱人的胸怀享受甜蜜温馨。
好不容易把伤口敷完清凉上身两人心绪始较松慰些。
上官大吉感激道:“多谢救命之恩。”
冷翠儿媚笑道:“你我还分什么彼此?谁叫我对你一见钟情深陷不能自拔呢!”终又倚靠在上官大吉胸脯笑声更甜。
上官大吉再也不忍推开轻轻一叹欲言又止。
他往下一瞧恶狼追杀不着已静下来游走可是冷利目光仍不断往上瞧看来一有动静它们必定扑杀。
上官大吉有意把话题引到恶狼身上以避开尴尬感情世界——其实此时亦以收拾或躲开恶狼为最重要之事。
他道:“狼群似乎越来越多咱如何走得了?难道要困死这里?”
冷翠儿欣笑道:“纵使走不脱我死也甘心不过在临死之前你一定要跟我做*爱我死而无憾。”更是腻着男人不放笑声更满足甜蜜。
上官大吉不禁脸红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忽而他好似想到什么欣喜道:“我们不会死快替我解开穴道功力一复自能脱险。”
冷翠儿好生泄气仍自腻着:“等会嘛!我又不一定解得了爹的手法你先回答要是真的落难愿不愿意跟我做*爱?”
“不会那么不吉吧!我叫大吉……”
“先回答我嘛!”
“呃……愿意。”
“我就知道我找的人一定错不了。”
冷翠儿满心欢喜紧紧吻着上官大吉甜甜蜜蜜亲向他脸颊这才欢天喜地笑起:“下面的色狼一定很羡慕我们吧。”
上官大吉哭笑不得没想到如此生死攸关她倒一点都不在乎只想着抱紧爱人。那股豁开只为爱人面不惧死之心境实叫人感动哩。
冷翠儿腻了一阵忽而觉得不该让爱人失望这才依依不舍离开男人胸怀甜笑道:“你可要坐下?这样比较好解穴。”
上官大吉感激一笑:“好啊!”忽觉这横枝只有单枝又不粗坐来不稳目光往上一瞧去指着两岔处道:“到那里较宽稳些。”
“宽倒是未必较稳些倒。”
冷翠儿含笑点头立即抓着爱人右手腾身一掠飞高三四丈落于岔枝处果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