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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载最担心的事,顿时面色一沉。公子载说:“任何人敢不服寡人,寡人也绝对不会留情。”
公子载望向城楼下的广场,大批军队早就持戈列队,等候陈浩然的到来。大祭司的三大弟子亦混在军队之中。大批腌人亦在领军吏的带领下在院内候命,显见公子载早有准备。公子载说:“如果小三子不识时务,想跟寡人争位,寡人绝不会让他有命离开。”商演说:“陈浩然连大祭司也打败了,凭三术人和魔兵可以制得住他吗?”公子载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认为寡人会输给他吗?”商演说:“我没有这样说,只是要对付陈浩然,未必一定要国君亲自出手。”公子载说:》
商演说:“不要忘记,陈浩然破坏天地合拢,早就得罪了神朝,国君是神朝凤后指定的秦国继承人。”商演说:“如果国君的地位受到威胁,难道神朝可以袖手旁观吗?”公子载说:“你是叫寡人借神朝之力来除掉小三子?你不是凤后的人吗?”商演说:“人在江湖,谁不想找个有实力的靠山,国君魔功大成,又有秦国在手,比起我在神朝当个小角色,近着国君当然有利得多。”公子载说:“你晓得审时度势,不过对付小三子,还未须别人插手。”秦兵说:“恭迎陈浩然。”秦兵说:“国君已在殿内,陈浩然请进内觐见。”经过天地合拢,秦国宫殿已损毁大半,仍未重修。
殿内,公子载亲率群臣相迎,陈浩然只带领易中天等几名亲信入内。望着威风凛凛的陈浩然,虽然没有千军万马殿后,但同样气势澎湃,浑身散出一股不凡灵气。众臣心想:陈浩然果有王者之风。陈浩然威风盖世,只要他肯号令,自然一呼百应。陈浩然正气凛然,部分奸险之徒不敢直视。
公子载心想:小三子身上那股是什么灵气,竟然令我有种气虚心跳的感觉?陈浩然心想:二哥。陈浩然自用万碎破解天地合拢后,体内神脉灌入灵气,气度异于常人,竟然给公子载构成巨大的压力。此刻,大殿内氛围变得森严肃杀,两兄弟内心里剑拔弩张,陈浩然若不下跪觐见,暴战立即爆发。
昆仑说:“你,到底是谁?”昆仑惊讶间伸手欲搭向少年。惊觉眼前所见,竟是一面巨大铜镜内的幻影。昆仑说:“是幻影?”凤后说:“这不是幻觉,是你的回忆,这面是从天宫内搬过来的水月神镜,能够将你的思海记忆透射出来。”昆仑说:“水月神镜?”凤后说:“不错,如月影投于水上,清晰如真,你只要集中精神,便可以看得到所有的过去,包括已遗忘了的。”“这里便是当年姐姐教你武功。抚养你长大的地方,自你被掳走后,姐姐每日只有望着这面神镜挂念你。”
昆仑说:“不要再说了,你引我进来,是要我相信自己是神帝的儿子?”“这种事荒天下之大谬,我昆仑绝对不会被迷惑的,那个火蟠桃到底在哪里?”凤后说:“火蟠桃当然就在这里,不过藏在什么地方连我也不知道。”昆仑说:“你不知道?”凤后说:“火蟠桃如此珍贵,如果我知道早就拿去享用了,你还是去回忆一下自己的娘亲。她一定曾经告诉过你的。”昆仑说:“我的娘亲?”昆仑犹豫间再望向铜镜。竟又是另一番景象。只见一大群手执兵器目露凶光的兵将,正冒着风雨杀入高举夏字旗的军营。军兵说:“你们这群孽种,今晚就要死绝了。”
营内的母亲疲惫不堪,婴儿看来还未足月。面对这群如狼似虎的兵将。比起待宰的羔羊更加软弱无助。昆仑说:“怎可以伤害妇孺。”昆仑看得情急之际。三条黑影闪到营内。龟仙老说:“休得伤我少主。”昆仑说:“龟仙老?”军兵说:“你们赶及回来,正好一并送死》
一人说:“想不到你们中原诸侯反而会设计陷害。”“我们明知周幽王是为博伯尼一笑而烽火戏诸侯。但为了表示忠诚,我们还是千里昭昭赶过来。”军兵说:“周室软弱无用,齐桓公已经准备称霸,不灭了你们这班亡国奴,不显齐桓公声威。”那人说:“我们虽是夏朝后人,但夏为商灭,商为周灭,至今已经千年。”“你们以此为借口要灭我族,只是怕我们族人英勇善战。”“最后会威胁到你们这班中原懦夫吧。”
那人使出无上大罗天。风动篇,玄空大气。
整个帐篷都被狂风吹飞,蓬外成千上万的军队如潮水般涌来,围得密不透风。此人有如天神下凡,狂霸勇悍,在千军万马之中,无人能敌。齐兵虽多,转眼间死得一干二净。昆仑看得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亦觉利然心动。血流成河,尸积如山的荒地上,只有婴儿微弱的哭喊声。
那人说:“是我的孩子?”女子说:“是的,昨天才出世。”那人说:“好,由今日开始。”“我父子两人要替祖先重夺这个天下。”昆仑说:“神帝?”凤后说:“看到不想见到的事实吧,到底看到什么?”昆仑说:“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凤后说::“那是你出世的一年啊。”昆仑心想:那个婴儿莫非是我,不会的,神帝绝非我父。昆仑望向铜镜,又出现了另一幅景象。大梦尊者。
大梦尊者说:“这孩子骨骼精奇,不单天资聪颖,而且拥有一股不凡之气,将来成就无可限量。”“这把五色匕首,是我用女娲族的五色彩石雕成,算是一份见面礼。”小孩说:“好漂亮啊。”女子说:“孩子,我们不要再打扰客人。”“回后宫去吧。”女子说:“把那宝贝放进去吧。”女子说:“这是娘亲和你的宝库,我们有什么宝物都放到里面。”小孩说:“好呀,娘亲,这是我们的宝库。”
女子说:“发生什么事?”母子两人回到殿外,只见刚才还是一片友好的神帝和大梦尊者,已经激战起来。到底他们怎会突然翻脸,他们之间的交恶,如何改变了昆仑的一生。
神帝。不是神仙与邹衍料不到会遇上神帝,立即联手进攻。邹衍使出五令合一。不是神仙使出穿岩透壁。不是神仙与邹衍同时合击,普天之下难有招架得了的人,但神帝却没有半分出手的意思,两人的重招竟在神帝半虚不实的身体穿过。邹衍说:“是虚像,我们莫非都在梦中?”不是神仙说:“梦又如何?我们将他打醒过来。”
邹衍说:“没有用的,我们入了对方的梦,一切都由对方摆布。”邹衍发觉身在梦中,不再白费气力,不是神仙也只好停手。神帝说:“看来阴阳老祖的两个弟子中,还是邹衍稍有见识。”不是神仙说:“你这个神帝到底是什么东西来的,带我们来这里究竟想干什么。”神帝说:“阴阳老祖是本帝的好友,他的弟子来到这里。怎能不见一见?”不是神仙说:“放屁,我师尊四十年前已经仙游,你什么时候跟他交往过。”神帝说:“你也知道自己师父已经成仙,本帝就是从仙道下凡而来的,怎么不能跟他相交?”“他还告诉本帝,他生平最恨就是你,你不好好学他的阴阳之道,反而去学老子的无为之道,分明是欺师灭祖。”
不是神仙说:“胡说,我是在师尊仙游后才学道。怎算欺师灭祖。”神帝说:“那本帝问你。为何跟了老子后,你行走天下只用老子的道经,而不用阴阳诀?”不是神仙说:“你晓得有阴阳诀的存在?”神帝说:“阴阳老祖与本帝相交极深,他所学的本帝都晓得。而他不晓得的。都是本帝教他的。”不是神仙说:“可恶。这样说你算是我们的祖师爷了。”不是神仙使出大善若水大成若缺。不是神仙说:“天下有道,道即我心,我心有道。无道不破。”神帝说话分明侮辱阴阳老祖,不是神仙当然怒不可遏,邹衍虽然明白梦中出招是徒劳,但为了师尊尊严,也要竭力而拼。邹衍使出阴阳挪移**颠倒阴阳。邹衍说:“你的梦虽然虚无缥缈,但也在太极之内,我以阴阳两仪之法,总会找到你的缺口。”原来神帝借故激怒两大神明,是想从二人身上找到破梦的方法,因为他虽然将二人困在自己梦中,但真正的自己却是在大梦尊者的梦中。不是神仙和邹衍都是当世高人,倾尽全力在神帝的梦中翻天覆地,目的便是要找一个破梦的缺口。神帝心想:这两个家伙实在是百年一遇的高手,可惜在大梦无涯之内,还是难有作为,大梦老鬼这套千古绝学,真的是无法可破?
这种梦中有梦,层层叠叠的虚幻,实在是令人天旋地转,无法破解。神帝心想:看来要破大梦无涯,除了天地合拢的魔气外,只有靠传说中的天器。但这把可以破得了大梦无涯的天器到底藏在哪里?天宫内会否有记载呢?神帝说:“你们都住手。”不是神仙说:“你怕了吗?我再加把劲就可以破了你的梦。”神帝说:“你不用逞强,本帝的梦你们破不了的。”“不过,本帝会给你们一个机会,寻找破解梦境的方法。”神帝心念一动,不是神仙和邹衍竟然已处身在神朝内那片倒塌了的废墟之中。不是神仙说:“这里是什么地方?”神帝说:“这里便是我神朝的禁地,当年从天上塌下的仙宫,真正的凌霄大殿。”不是神仙说:“我虽然不是神仙,但也从老子口中知道天宫之貌。”“天宫仙境都是由正气幻化而成,这里的沙石瓦砾毫无生气,怎可能是什么仙宫?”
神帝说:“在天上当然是充斥仙气,落到地后便变成焦土,你们面前的两个白玉巨环,一个是直通天外的天经阁,一个是通往天武阁的。”“本帝给你们一个进去的机会,如果你们能够找到破梦的方法,不妨出来破开本帝的大梦,哈哈。”邹衍说:“你让我们进去找寻破你梦境的方法?”不是神仙说:“天下间有如此便宜的事吗?”神帝说:“本帝是要你们二人输得心服口服,如果不想永远被困,就进去吧。”不是神仙说:“好,你等着瞧吧。”不是神仙一纵身便进了通往天武阁的玉环。不是神仙说:“这里什么也没有,破梦的武功到底在哪里?”穿过玉环,只见自己处身在一个万里无际的平原河道之内,四周还有冒着烟的火山。
不是神仙疑惑之际,天上云层变动,幻成无数正在交战的高手。地上沙石亦化成一个个对决中的强者,天火轰在地上,又是一班在比武中的人影。最后河中幻起大大的泡沫,里面又是一个个正在演练武功的人形。不是神仙说:“天下万物源于地火水风,这里都是各种源于四大的武功,太博大了。”不是神仙本是个武痴,见到如此多精妙武功在面前出现,转眼间便完全沉醉其中。而另一边的邹衍,进入的却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里面梁柱参天,一望无际都是层层叠叠的经架,上面堆放着无数竹简。
邹衍说:“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有这么多竹简,到底记载了多少智慧在其中?”“阴阳诀,道德经。墨攻。”“大乘天书,黄帝内经。”邹衍说:“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难得秘笈在这里,那应该有破梦的心法吧。”邹衍为人冷静,虽然也被吸引,却没有被天大的宝藏迷惑,专心地去找寻破梦之法,但是书海茫茫,哪一卷才有记载呢?就在邹衍埋头寻找之际,原来神帝亦处身其间。神帝说:“当年本帝发现这个经库,也沉迷其中。假如不是遇上大梦老鬼。可能本帝还在里面。”“大梦老鬼虽然可恶,说到底他还是有恩于我。”神帝与大梦尊者之间的关系,亦师亦伴,亦敌亦友。到底这两个人当年是如何认识的呢。这个从天而降的废墟又是什么一回事?
陈浩然说:“参见国君。”公子载哈哈大笑。说:“来人。”“先为陈浩然设宴,庆祝他无恙归来。”一场关系骨肉亲情,君位传承。正邪对立的斗争,会否因陈浩然一句话而消弭于无形?又还是斗争现在才刚开始?公子载召集百官相陪,更有商演带领歌姬起舞助兴。
秦国经历巨灾后百废待兴,百官中大部分都是愁容满面,陈浩然心中想着父兄之死,面对美酒佳肴也无法痛快吃喝。易中天心想:秦宫之内,除了国君真的在开怀畅饮,所有人看来都是心事重重,秦国形势看来极不寻常。这几个歌姬身上透着邪气,都不是寻常的女子,秦宫之内到处透着妖异气息,似乎有不少埋伏。易中天亦无心享乐,仔细观察秦国的形势。
公子载说:“好,跳得真好。”商演说:“谢国君赞赏。”公子载说:“爱妃,你过来向三弟敬酒。”商演说:“遵命。”商演乘着敬酒亲近,使尽眼神和身体透出的惑诱气息,想将陈浩然迷惑。陈浩然说:“不必了。”公子载说:“三弟浩然说:“国君,秦国天灾刚完,到处颓桓败瓦,民不聊生,臣弟虽有酒肉在前,亦无法下咽。”众臣心想: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