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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背靠右柱,已经退无可退。杀招临门,昆仑逼得硬拼。烈风说:“你死定了。”捱打不是办法,昆仑豁尽全力,争取主动。
昆仑说:“垂死挣扎。”昆仑连环两击,都被烈风截下。烈风杀得性起,将四象之力聚于头颅,狠狠撞向昆仑。
震力奇猛,整条巨柱竟然被撞得连根拔起。烈风一跃而起,准备再来一击,将昆仑了结。
烈风说:“送你一程吧。”昆仑本已无力再使出五轮合一的灭于无形,但眼前环境,已不容他考虑,只有勉力而为,尝试再度催劲。
昆仑虽然用尽最后一口气逼出五轮。但已经无力合一,遭烈风狠狠轰退,一败涂地。龙后说:“胜了。”昆仑如断线纸鸢直飞出封神台外,一条身影如风掠至。
来者掌按昆仑背上,一股同根同种的强大气劲如巨川激流涌入昆仑体内。神帝说:“哼,算漏了他。”天下间还有谁的功力与昆仑源出一脉,这个当然便是陈浩然。
陈浩然说:“师父,我们拼尽吧。”得陈浩然的盘古圣咒内力相助,昆仑体内五轮重新运转,两者有如融为一体。使出了九轮并转。(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掌控神朝
正当封神峡上正邪双方处于不死不休的决战当中,大地上的魔气乘着天地合拢后的祸患,不断在四方涌现。饥饿,疾病,伤残,怨愤,痛苦,无助,数之不尽的怨念,在水深火热的灾民身上不断涌现。大祭司所铸的炼魔炉,专门吸引四方的怨气来提炼成魔气,以助修炼幽空魔罗的魔功。
自天地合拢后,魔气前所未有的充裕。公子载接手大祭司的一切,又用计逼走了陈浩然,正好争取天时地利,修炼幽空魔罗。炼魔炉外魔气又寒又阴,就是三术人也感到难受,身在魔炉的公子载情况更难想象。血邪道说:“国君竟然可以在炼魔炉内吸上一日一夜的魔气。”铁玄神说:“单是这份修为,已经不下于大祭司。”幽空无我说:“到底他还要练到什么时候?我已经有些难以支持。”血邪道心想:连我也有些难耐,但那两个魔使竟然一直能站在炉边不动,功力似乎比我们三术人更高。三魔使是大祭司万中挑一的门徒,身上的魔能也因为时常要助大祭司练功而变得深不可测。公子载说:“继续给寡人注入新魂。”
使者说:“国君,炼魔炉已经烧到极限。”公子载说:“蠢材,给寡人照做啊。”使者说:量以竹简人血写成的招魂符扔到炉下燃烧,散出勾魂引魄的魔味,将无数怨灵不断引进来。怨灵绕着魔炉而转,最后一层层地被吸入炉内。
使者说:“大祭司当日也只是用万头怨灵练功。现在最少有三四万头怨灵被吸了进去,国君支持得了吗?”“反正我们管不着。”炼魔炉一再吸收,炉身不断膨胀,竟然有些分离欲裂的感觉,里面的公子载真的支持得了?炼魔炉内的虚空无尽的世界,公子载就在魂海之内,无数被化成魔气的怨灵被吸到他体内。本来修炼幽空魔罗的魔功,肉身会不断魔化。但公子载被凤后植入了内丹鼎,身上有了所谓仙气,魔身竟然没有出现。
公子载说:“寡人就不信无法罩得住那个什么内丹鼎。”但丹田内的炼魔炉。与内丹鼎始终各占一方。无法融合贯通。公子载借着吸收回来的魔气,不断加压。公子载丹田内的炼魔炉,已经解体围着内丹鼎,只要强行聚合。便可以将内丹鼎吞并。公子载已将幽空魔罗练到魔形化象。公子载说:“那婆娘在寡人身上植入这种鬼东西。想日后控制寡人。今日寡人就要将它吞为己用。”
幻象中的幽空魔罗用力一合,炼魔炉终于将内丹鼎吞噬,一股仙魔合一的巨力骤升。贯通公子载全身上下。是幽空魔罗森罗地狱。
就在这刻,公子载突然脸色一变。一下震天巨响,秘殿内的炼魔炉终于超出了负荷,猛然爆破。三术人和使者说:“国君。”群邪大惊,但又不敢贸然走近。待得瓦砾落尽,才见到烟尘中站着公子载的身影。
公子载虽然低着头,但全身透发寒芒,异光闪烁,一看便知道魔功又上一层楼。铁玄神说:“恭喜国君,大功告成。”血邪道哦了一声。公子载慢慢地抬起头来。面上非但没有喜悦之色反而满是迷茫恐惧,只感到脑海中突然闪现一张可怖的脸孔。公子载心想:到底是谁来的,怎么我会怕得由骨髓内透出寒意,他到底是谁?公子载刚才突破极限,魔功仙法同时拥有,本应该兴高采烈,到底是谁令这个魔中之魔,也敬畏得失神失态?
昆仑和陈浩然使出九轮并转。昆仑正要败倒之际,陈浩然及时赶到,以盘古圣咒相助,昆仑体内五轮重新运转。形势骤变,凤后重燃希望。龙后说:“可恶。”两人内力源出一脉,有如融为一体。烈风皇子说:“好啊。”“再来吧。”
烈风使出四象归元变,四象同灭。烈风已陷入半疯狂状态,不怒反喜,誓要将昆仑轰成碎片。昆仑与陈浩然九轮贯通,全身力量澎湃,真气越催越旺。昆仑说:“小三子。”陈浩然说:“师父,我们拼尽吧。”
昆仑使出天圣轮。昆仑说:仑使出九轮并转。陈浩然的四轮与昆仑的五轮同时逼出,就如九面强力护盾挡在两人身前,力拒烈风雷霆万钧的重击。
连番硬拼,九大圣轮渐有破裂之势。
烈风的四象同灭实在太过强猛,无坚不摧,将九大圣轮逐一击破。昆仑说:“小三子,快退。”陈浩然说:“师父,我还有后着。”昆仑说:“后着?”陈浩然说:》
陈浩然使出神脉力量。陈浩然逼出神脉力量,盘古形相暴现,气势强猛无匹,昆仑只觉浩瀚神能自背门远远灌入体内。
陈浩然将神脉力量押到最后,力拼已见疲态的四象同灭,果然成功将烈风压过。整个气团被震碎,巨大的冲击力更震得烈风浑身裂出血痕。烈风说:“不,不可能。”
最后一击,昆仑将烈风狠狠轰退。烈风说:“不可能。”烈风气劲溃散,内丹鼎随之崩破。烈风勉强出招,其实身体早已无法负荷。龙后说:“风儿。”
烈风为求取胜,不顾四象归元变的反噬恶果,终于求仁得仁,内丹鼎超出极限,气散鼎破,裂痕散布全身。爆出漫天血浆残屑,死无全尸。暴云和雷霆说:“大哥。”龙后说:“风儿。”眼看烈风惨死,龙后与两大皇子哪管什么规矩,同时飞身跃上。
龙后说:“风儿。”昆仑豁尽残力,亦已油尽灯枯,颓然而倒。雷霆皇子说:“天杀的。”暴云皇子说:“为大哥报仇。”暴云皇子说:》
龙后说:“让我来。”龙后痛失爱儿,赤目张裂。狠狠一脚就向陈浩然胸膛踹去。陈浩然挡得了暴云和雷霆,却挡不了龙后。龙后哼了一声。
龙后说:“你杀我儿子,我不会让你死得痛快。”龙后使出四象交煎。龙后虽然学齐天罗四象,却从未试过四象并使,但为了折磨昆仑,狂怒下竟然施展起来。龙后说:“我要你受尽折磨。”昆仑体内同时受到冰箭,火烧,雷击,风刀之苦,惨不堪言。凤后突然说:“妖妇。你敢伤害太子?”凤后使出凤凰玄火。
凤后心想:烈风死了。昆仑若有不测,帝位就要传给暴云。与烈风相比,凤后更讨厌暴云,为了自己的权位。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龙后得逞。龙后说:“谁敢来阻我。我就杀了谁。”龙后狠劲一起。凤后的玄火也被削开,急忙狼狈翻退。神月公主说:“母后。”凤后说:“那贱妇已经疯了。”
邹衍说:“神帝,你打算任由他们战下去吗?”神帝说:“死不了的。那陈浩然挺能战,留他不得。”烈风死了,昆仑重创,龙后凤后互相残杀,神帝竟然视若无睹,反而留意着陈浩然。到底他在想什么?邹衍看在眼内,不禁一阵心寒。陈浩然说:“给我滚开。”陈浩然急欲摆脱二人往救助昆仑。降龙说:“陈浩然,我们又见面了。”眼见陈浩然被暴云和雷霆缠着,降龙亦趁机加入战团。
以一敌三,陈浩然疲于奔命,一时间更无法抽身。昆仑已完全丧失反抗能力,只能任由龙后折磨。神帝说:“终于都激发出来了。”神帝目光一亮,到底伤疲欲死的昆仑,还有什么会被激发出来?
是金龙之气。龙后说:“这是,金龙之气?”一股前所未有的龙形气团从昆仑身上涌出,金光四射,强猛绝伦,龙后身上的云龙登时变成一条小虫般被吓得风流云散,强悍如龙后也不禁骇然失色。陈浩然说:“师父他身上竟有这种东西?”金龙之气冲出,陈浩然感到体内的神脉也在跳动。凤后说:“昆仑也有金龙之气?”邹衍说:“传说中的金龙之气。”神帝说:“不错,这股就是我大禹子孙独有的金龙之气,是龙中之王,真正主宰天下的信仰,哈哈。”
邹衍说:“你任由他们生死相搏,目的便是要逼出昆仑身上的金龙之气?”神帝说:“当日天地合拢之时,本帝就曾指导过他释放出这股龙气,本以为他可以回复记忆,记起自己是神朝的太子。”神帝说:“可惜当时大梦老鬼的封印尚未较减弱,所以本帝才命凤后派人去将你们都掳回来。”邹衍说:“你目的是昆仑,怎么连我们也掳到这里来?”神帝说:“你们是当时四大神明,本帝原想在破梦之时,用以试招。”神帝一时高兴,发觉自己说多了话,立时无语。但心思慎密的邹衍又怎会错过,心中已在咀嚼神帝的说话。邹衍心想:破梦,难道他还未能破梦?昆仑说:“嗄,我是大夏之主,你敢冒犯我。”
昆仑徐徐升起,整个人像重新注入了另一股可怕力量。龙后说:“你,这只怪物。”金龙之气透体冲出,龙后只觉有如怒涛之中的小舟,难以抵挡身上的仙气被一片片撕掉。雷霆皇子说:“休想伤害我母后。”暴云皇子说:“母后,快避开。”两大皇子眼见龙后危殆,双双出手,可惜都被金龙之气震退。
降龙当然不会出手,心中只盼这三母子都死在昆仑手中。眼见神帝仍无阻止之意,冰冷的面具下似乎还是喜悦之神,邹衍觉得对方越来越是邪恶。邹衍心想:这等无视骨肉亲情的恶魔,假如不是被困,怎会不到人间肆虐。看来他以梦困我,而自己也是被困梦中。神月公主说:“太子,他们虽可恶,但说到底也是你的兄弟。”陈浩然心想:师父跟他们是兄弟?骨肉相残,怎么可以。陈浩然向来最重视骨肉之情,实在不忍见师父再杀自己的兄弟。
陈浩然说:“师父,放过他们吧。”昆仑此刻其实已失去理性,全由愤怒所控制,乍闻陈浩然的叫唤,立时惊醒过来。昆仑说:“我,我到底在做什么?”“我是昆仑,我不是什么大夏之王。”神帝说:“只差一步,昆仑便可以完全觉醒。”“又是那陈浩然在作梗。”神帝说:“你是金龙之身。是本帝的儿子,是大禹一族的后人。”“快杀了这小子。”神帝心念一动,幻身显现在昆仑脑海之中。昆仑说:“杀了他?”
昆仑说:浩然说:“师父,是我啊。”昆仑受到神帝的刺激,脑海登时一片混乱,龙气张口就向陈浩然噬去。
黑暗的天空上,两对巨大的眼睛盯着公子载心底发毛。公子载说:“到底是谁?怎么总是盯着寡人。”“寡人是一国之君,谁敢对寡人无礼?”公子载说:“是邪魔外道吗?”公子载说:“你们真的不知死活,寡人可是天下间最强的魔王。”公子载使出幽空魔罗魔元化象。为了掩饰内心的恐惧,秦成公不惜将幽空魔罗的形相逼出。以图压阵对方。
公子载使出幽空魔罗咒。森罗地狱。秦成公意图运起魔功形成结界。但一直得心应手的魔功竟然毫无反应,背后的魔象更向虚空的两对眼睛下跪。公子载说:“那是什么来的,幽空魔罗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一股比死亡更可怕的压力。压逼得秦成公如跌入无尽黑暗当中。
秦成公猛然从梦中惊醒过来。宫女说:“国君。你做噩梦吗?不用怕。只是梦来的。”公子载说:“我怕?”“寡人有什么会怕?寡人什么也不怕。”秦成公盛怒下魔功一震,妃子被震碎皮肉,只剩惨白枯骨飞出龙床。寝室一阵骚乱。负责守卫的魔使和三术人急忙赶进来。
使者说:“国君,发生了什么事?”公子载说:“奴才,你到底有什么隐瞒着寡人。”使者说:“国君子载说:“你跟随大祭司最久,他的秘密,你有什么隐瞒着。”秦成公心情激动,随时便要吐劲。使者说:“我隐瞒国君?”
使者说:“国君,我们所知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