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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然看得几乎直了眼,当鼻中萦满绿绮身上的如兰幽香时,小腹中更是慢慢地热了起来。
绿绮倒好酒,将其中一杯端起,正待递给陈浩然,忽然望见他的眼神。心中不由吓了一跳,差点便把酒水洒了,掩住因俯身而稍稍敞开了些许的襟口,似羞似怒地嗔怪道:“你是怎么看人的?真是没有礼貌。想叫人家剜了你的眼珠子出来么?”
陈浩然目不斜视,只紧紧地盯在原处,嘻嘻笑道:“你要是想剜,就剜去也没有关系。”
绿绮俏面一板,恼道:“还以为你真是君子,没想到马上就露出了真面目。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叫你出去了。”
“当真?”陈浩然总算移开了目光,微笑着注视她的双眸,又这般问道。
“当然是真的。”绿绮亦又如此回答。
陈浩然身体稍许俯前,盯着她似笑非笑道:“你真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莫要以为我……”绿绮俏面生寒,似真有了些怒意,忽觉身子倏然腾空而起,不由惊呼一声,待回过神来时,整个娇躯已然被陈浩然抱住打横按在膝上。
“你,大胆淫徒,快放开我。”
绿绮花容失色惊怒交迸,欲待挣扎下地,手足却是麻软无力,哪得自由?
“你叫吧,只管大声叫。”陈浩然笑得十分邪恶,右手食指指尖轻轻挑起绿绮小巧晶莹的耳垂,轻捻了几下,又从她洁白嫩滑的颈项上慢慢游动,停在系住罗裳的丝绦活结上,微笑道:“要是你叫得不够大声,我还可以帮你。”
他的指尖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游走处,绿绮滑若凝脂的肌肤微微泛红,浮起一层细密的绯红栗粒。绿绮的呼吸急促起来,长长的睫毛不断抖动,高高挺起的酥胸起伏的频率快了许多,在轻盈的绸纱衣裳下荡漾出动人心魄的波弧。
绿绮深吸了一口气,娇媚俏面上的惊惶忽然褪去,平静地望住陈浩然,道:“你要干什么?”
陈浩然似是觉得这个问题很有趣,俯视她的双眸,邪邪地笑道:“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把我请进闺房,现在又玉体横陈躺在我的腿上,我要干什么还用问么?”
“我不相信你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绿 绮抵不住他意图强烈的眼神侵略,视线移开少许,轻抿如菱红唇,自言自语般幽凄道:“我还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人,也是第一次让一个男人进入我的房间,只想 跟他好好地谈谈自己的心曲,倾诉自己平时的快乐和不开心。没想到这个男人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一心只垂涎我的身体,我真的很失望……难道我绿绮便始终只 是风中柳絮水中浮萍,只有随风飘零逐波浮荡的苦命吗?”
陈浩然丝毫不为她满是哀怨的话语所动,食指轻挑,丝绦应指而落。罗裳前方的对襟失去束缚缓缓向两旁滑下,一抹水绿色的精致抹胸顿时呈现眼前,饱满诱人的深深乳沟下方,丰盈挺翘的优美双峰若隐若现。
“啊……”绿绮再次惊叫。但象是有着什么难言的顾忌,马上又自行噤声。
她努力提手去遮掩胸前春光,却只是劳而无功,惊慌急叫道:“你,快放开我。要不你会后悔的。”又带着哀恳道:“你现在放开我,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继续坐下来喝酒谈天,好不好?”
“不好。”陈浩然一口回绝,满意地轻嗅她胴体上散发的醉人幽香,手掌在她光滑嫩白的玉颈和纤巧锁骨上缓缓摩挲,微笑道:“你如果不想我后悔,就可以自己阻止我,只要你高声唤人进来就行了。”
绿绮但觉一股热力随着陈浩然的手掌直透肌内,温热又酥麻。说不出的舒适,眸中惊慌更甚,但身体的感觉却又隐隐地盼望着他大掌抚摩的区域能更广一些。急速地喘了两口气,咬咬唇道:“你不用激我,我知道你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只是故意想吓吓我而已。”
“是吗?”陈浩然笑着道:“你就这么肯定,难道我额头上贴着好人卡么?”
“什么好人卡……呀。”
绿绮微感茫然,忽觉陈浩然的手从抹胸下探入,毫无阻碍地握住了浑圆坚挺的椒乳,登时骇然娇呼。
细滑如瓷、紧致粉嫩的丰耸酥乳入掌。根本无法一手握持,绿绮不愧为擅舞之女,肌肤弹力极佳,又滑又腻的触感堪称美妙绝伦。陈浩然只觉一把火腾地自小腹处燃起,烧得喉咙都开始发干。
以陈浩然的内在本性,好色慕艾自然是有的,但眼下这种放浪形骸肆无忌惮的调戏行径,以往的陈浩然是万万做不来的。
不 过,心魔无影无形。只是将内心最深处的本能负面欲望勾起,加以放大了无数倍而已,根本无从察觉防范。陈浩然此刻丝毫不曾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不妥,双眸泛起邪 恶的异芒,反而非常享受这种任意肆虐的快意,听由心内的魔欲之火熊熊燃烧。轻轻捻动手中饱满乳球上那一粒柔嫩的樱桃,让它在指尖竖立硬挺,微笑道:“为什 么还没有人进来,看来是你叫得还不够大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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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绮死死咬住贝齿,眼露凄惶,娇躯紧绷得几乎成了一张弓。然而她的身体十分的敏感,陈浩然的大手又是那么的灼热,那骄傲挺立的乳蒂完全不堪刺激,仿佛就要被烫化了一般,又热又痒又酥,难耐得令她差点呻吟起来。
这种感觉飞快地扩散,很快就蔓延至整个胴体,修长动人的娇躯不由自主地酥软下来。绿绮美眸中露出悲哀与绝望,却又氤氲起一片迷离的薄雾,不再发出呼叫,亦不出声恳求,只开始无助地轻泣,晶莹的泪珠从眶中盈出,在白玉无暇的面颊上一滴滴滑落。
一丝恻隐从陈浩然心头掠过,但立即便被魔欲之火焚得无影无踪,手上稍许加大了一些力度,使得那团软嫩丰盈在抹胸下变幻出不同的美妙形态。另一只手则隔裳抚上了浑圆结实弹力十足的翘臀,大力握捏揉搓。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四面八方一波波袭来,绿绮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雪肤绯红,俏面宛若染上了一层鲜艳的胭脂,终于忍不住张开檀口,发出一声有如云萧轻鸣的腻人**,转又惊觉,慌忙深觉羞耻地再度咬紧了红唇。
然 而,陈浩然精元内蕴涵浓厚的魔煞之气,此际随着魔欲之火的升腾而渗发,而绿绮又是天生的媚骨,情欲一旦被挑起,自是一发不可收拾,再难抑止。在强烈至极的 快感侵袭下,绿绮檀口微张黛眉紧蹙,魅惑天然的艳媚之态被完全激发出来,急速喘出醉人的香息,原本清澈如水的美眸已是水雾荡漾,不自觉地反复用力盘绞一双 笔直修长的玉腿。
陈浩然停止手间的撩拨动作,强忍住亦是越来越强烈的肆虐冲动,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绿绮红润得似乎快要滴出蜜*汁来的樱唇上轻舔了一记:“这是你的最后机会了,你还不呼救么?为什么呢?”
绿绮闭上迷蒙的星眸,极力偏开螓首躲避他火热的吐息,又有一串珠泪从面颊上滚滚而落。
“你既然不想回答,那就我来说好了。”
陈浩然为她拭去泪水,手指在她面上轻抚,道:“你虽然对我有些好感,不过还没到将我请进香闺畅饮欢谈的程度,践行赌约完全可以另选一处,只是奉命而不得已为之罢了。告诉我,叫你这么做的是不是弄影楼的老板娘令狐轻烟?她想让你在我这儿得到些什么?”
绿 绮娇躯猛然一颤,显已被陈浩然说中,张开双眸,又是伤心,又是痛恨地盯住陈浩然:“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来问我?我打小就把身子卖给了弄影楼,这儿的 主人要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又怎么会清楚她的用意?如果你想弄明白,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问,反而来欺负凌辱我这样一个孤苦的弱女子……都说世间男子皆 是不可信的无情郎,我真的以为你会是一个例外,不想我绿绮终究只是个有眼无珠之人。”
“这么说来,你对我还是有一定的好感了。现在还不见人露面,想必令狐轻烟已经打定主意把你交给我处置了,对不对?”
陈浩然微笑着,凝视绿绮的眼眸:“如果你所说是实,以后我会让你跟着我,不再让你受苦受委屈。如果你只是说谎,我用不着对你有什么愧疚,所以,你也用不着太过伤心痛苦。”
绿绮亦是兰心慧质,如何不明白陈浩然言下之意?认命地闭紧美眸,再无言语,任由珠泪簌簌滑落。
一声丝帛轻响,绿绮蓦然感觉下体一凉,罗裙内的亵裤已被粗暴撕落,最隐秘的羞处直接暴露于冰凉的空气中,紧接着又感觉到有异常坚挺的灼烫巨物逼近,勃然直抵那不知何时已然变得濡湿滑润的柔软花蕊……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霎时传遍全身每一个细胞,绿绮从胸腔中迸出一声极力压抑的痛呼,不由自主地舒开藕臂,紧紧搂住了眼前这个见面仅一两个时辰,却以强迫手段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
房 中红烛“噼啪”剥裂,滴下一滴水红的烛泪。绿绮泪流如雨,也不知究竟是因为肉体上的痛楚,抑或是心灵上的痛楚……虽是身处青楼,终日不得不强颜欢笑迎来送 往,但哪个怀春少女的内心深处不存着美丽的梦想?绿绮亦不例外,她幻想着的第一次,是一个多情而温柔的英俊少年郎,微笑着揭开自己的红头盖。而这个幻想, 终如不堪一击的肥皂泡般脆弱破灭。
窗外月色朦朦,一阵秋风乍起,穿过竹帘吹入房中,烛影摇红,断续的**声渐渐凄迷宛转,已然分不清,究竟是痛楚,还是欢愉……(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一章 令狐青烟
红烛成灰,泪始干。
房内的狂风暴雨已然停歇,软席上落红点点。
绿绮像一条被抽去了骨头的蛇一般,慵懒无力地蜷伏在席上,粉光致致的肌肤布满了细密晶莹的汗珠,两瓣丰润饱满的玉臀间那道优美的弧沟里,更似积满了诱人的蜜*汁,在淡淡月色下泛着幽幽的清光,由此可见适才战况的激烈。
秋夜的风中带有几分凉意,陈浩然从旁边拿了一块毛巾,一反先前的粗暴狂野,很仔细地为绿绮擦拭干净身上的香汗,然后用一条薄毡将她洁白曼妙的娇躯裹住。
不管怎么说,绿绮都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无论在哪一个世界里。
当陈浩然穿好衣服站起来的时候,一直安静地听任摆布的绿绮仰起还残留着潮红的俏脸,问道:“你要走了,是不是?”她虽然努力控制,声音却仍然带上了一丝颤抖。
陈浩然自然明白她问的不是一句废话,反问道:“你是想跟我走,还是想留下来?”
“我可以选择吗?”
绿绮眸中迅速积聚了一层水气,凄然道:“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选择,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其实我什么也选择不了。”
陈浩然蹲下身,托起她精致的下巴,很慎重地凝视了她一会,才道:“我答应你,给你这个选择。”
绿绮的美眸亮了起来,但瞬又黯淡了下去,好半响才轻轻道:“你还是走吧,你这样糟贱我,我恨你,也不会相信你。”
听 了她这句话,陈浩然反倒坐了下来,和着薄毡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抱到膝上,笑道:“我也不相信你的话,你要是真的还在恨我。就不会这样说出来了。嗯,有人说 过,有一种女人,要是失身给了一个男人。就算他们以前有着很深的仇恨,这种仇恨也会转化为对那个男人的依附与爱恋。看来,你可能就是这种女人了。”
“天底下哪有这种事?你胡说,我就是恨你。”绿绮稍稍将头部向后移开,避过他的眼神。却未抗拒他的拥抱挣扎下地,眸中亦依稀荡漾出一丝羞人的媚色。
陈浩然没有再反驳她的话,将手伸进薄毡,握住一只滑不溜手的丰满乳丘,很温柔地轻捻细揉,邪邪笑道:“你口上可以否认,但是身体否认不了。”
绿 绮过于敏感的胴体非常诚实,一会间的工夫,略有些凉意的玉肌便开始升温,平稳的呼吸变为细细的喘气。娇躯亦发出了一阵阵轻微的颤抖。绿绮香息吁吁,忽然闭 上渐变迷离的美眸,大声道:“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子,为什么还不走?你到底想把我羞辱作践成什么样子才肯甘心?”
“你怕我斗不过令狐轻烟,才故意赶我走,对不对?”
陈浩然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微笑道:“你放心,虽然我还不知道令狐轻烟有着什么意图,也不知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