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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男女之事,飘飘心里没有底。以前虽然见识过不少,但要自己真正实施起来,还是有些难的。
记得第一次与张家二少爷陈浩然在苍海的一处树林中,就是因为想亲自体验一下被男人安慰的感觉。所以才凭着表演天赋将陈浩然给勾搭了,为此还差点乱了心神,假戏真做。
眼前这情景要是不做点什么?好像真的有些对不住自己。陈浩然见飘飘不出声,低着个头,便知道飘飘的心思。
“飘飘。跟夫君回屋去,夫君要和你好好聊聊!”陈浩然咪笑道。
谁知飘飘的一句话,顿时让陈浩然没了兴趣!
“人家刚才是逗夫君玩的,今天不方便!”飘飘温柔起来的样,与那妮儿颇为要似。
陈浩然无奈,只好一人坐在鼻息大大的背上,继续领悟《归仙实言录》中所记载的仙家道法。
神识在体内游走,很快进入了冥想阶段。脑海中无数的图,怪异的符号,。,等着自己去参悟。
本以为会看到白须大仙,可这一次却没有见到,不知白须大仙去了哪儿。
陈浩然漂浮在书海之中,随手抓来一本,开始阅读。这是一本记载关于仙家兵器的书。
书中写到,在鹤南山麓,有一片原始森林,那里有一座诡异的仙家剑冢群。这些仙家剑冢高大如山,几乎藏尽天下所有宝剑。
看守这个诡异剑冢群的是一位其丑陋的老婆婆。
每年八月十五这天。剑冢里就会莫名奇妙的发出女的哭泣,老婆婆便施展通天手段,将这些陪葬的宝剑镇压住,以此来减少那位女的痛苦。
那个被活埋在剑冢里的女据说当年盗走了一把天残剑。而这把天残剑的主人则是妖界之王。
陈浩然读到这里。好像突然间听到了那个深埋在剑冢里的女的哭泣。
这时他想起了,白须大仙给自己讲的那个故事,可白须大仙说,那盗剑女早已被妖王隔空斩杀了,为何这本书中却说,她依旧被埋在剑冢里?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正思之际。忽听洛瑶在外大叫:“夫君,飘飘被人抓走了。”
陈浩然的身猛地一阵,这才从冥想中清醒。
“你看清是什么人没有?”陈浩然皱眉问道,非常恼火。
“看那人的服饰,因该是昆仑派的弟,我与他交过手,那男修为似乎还在我之上,若不是我及时遁入本命画卷,险些被他击杀。”洛瑶也是十分气恼。
“赑屃,你怎么不出手。”陈浩然一努之下冲着神兽吼道。
“过了半天,神兽赑屃才回了一句,本尊刚才睡着了。”真是个挨千刀的,这也能睡着。
陈浩然真想上去踹他两脚,真他妈没用的东西。
事到如今,与这畜牲生气是没用的。得想办法尽快找出抓走飘飘的人才是。
“洛儿,我们分头寻找,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丝线。对了,喜儿呢?怎么没看到她?”陈浩然心中突然升起某种不詊的预感。
两人快步来到喜儿的屋内,一滩血迹染红了香榻,喜儿直直的躺在血泊中,咽喉被利器刺穿,手中还紧握着风影剑,可是生息全无,死的不能在死。
“喜儿!”陈浩然失声痛叫,一把抱起倒在血泊里的喜儿,眼眶中热泪打滚,充满了愤慨。“到底是谁,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为喜儿报仇。”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刮过,一抹残魂,直立在屋外,看到屋内的情形,难以至信,同时被二少爷的情意所打动。
可无论自己怎么叫喊,二少爷与洛瑶姑娘,就是听不到自己的呼唤。没想到自己既然以这种方式与二少爷永别了。
就在这时,她的背后伸出一只大手:“姑娘,无需伤痛,今日离别并不是永别,多年之后,你的心上人定会骑着白马来接你。”
说完,将那抹残魂握于手中,消失不见。
陈浩然抱着喜儿的尸体,心中怨恨自己,为何喜儿被杀自己却是没有一丝察觉。
洛瑶也为此感到十分内疚,要是自己早一点出来,也许喜儿就不会死的这么惨。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人就没了。陈浩然的心里在滴血,自己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谈何成就一番事业。
抱着喜儿。从神兽赑屃的背上一跃而下,在云层中疾速飞行。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那头龟鳖一样的东西,甚至有解除灵魂契约的冲动。
要不是活瑶在一旁安慰,陈浩然定会将那没心没肺的东西。重新丢回累劫地宫,让它一次睡个够。
一个时辰左右,陈浩然抱着怀中的喜儿来到了赵家村前的一座破庙里,他相信,喜儿也愿意,魂归故里。因为这里有她怀念的所有点滴。
将喜儿缓缓换下,然后祭出天残剑,在破庙内利用天残剑的锋利,挖了一座方形的墓室,再用意念将其夯实。然后撒了一把从地宫中带出的金沙,陈浩然也是刚知道这地宫中的金沙可以随着个人的意愿变化出想要的东西。
一口纯金打造的金棺很快随着陈浩然的意愿变化出来。
洛瑶给喜儿换了身漂亮的衣服,这才将她缓缓放入。
封印好以后,又在棺椁上布下了封魔罩,陈浩然始终相信,喜儿只是暂时离开自己,终有一天她还会回来的。
做好这一切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慨世间无常。
出了破庙,站在土堆之上,望着不远处。依稀的灯火,陈浩然仿佛一下回到了从前。孩童般天真的笑容,无忧无虑,那种锦衣玉食的生活。似在眼前,自己是人人尊敬的张家二少爷。
可如今,人走茶凉,还会有谁记得自己当初的光环。
凭借着直觉,陈浩然找到了他爹爹张清扬的坟冢。这还是他时隔半年,第一次回来探望。坟丘之上。野草遍布,孤烟消寂,没有祭果,也没设祭台,与周围的草木形成一体。远远望去,又有谁会想到,这里埋葬着的是赵家村口碑佳的张家老爷。
陈浩然颤抖着双手,抚去了坟头上厚重的尘土。一行热泪,疼泣而出。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言,失去了也就几十年,待到生命结束,便化为虚无。但对于一个修仙者来说,一旦失去了,便是永久的回忆,若是修成仙体,寿命随即叠加,那种对亲人的思念,是何等的煎熬。
在洛瑶心里,陈浩然就是个无耻装逼货,但今日看来,陈浩然更是一位有情有爱,深明大义的担当少年。
亲人的离世,在很大程上促进了陈浩然的成长。
“父亲大人在上,孩儿来看您了!爷爷叫孩儿亲手杀了大哥,为爹爹报仇。孩儿开始于心不忍,后来想通了,即使他是我大哥,我也不会放过他。因为张家没有这样的孙,所以我必须亲手斩了他,以告慰爹爹的在天之灵。”
陈浩然含着泪,在他爹爹的坟前发誓。
“洛儿,你过来,给父亲大人磕头,算是正式进入我们张家。”陈浩然起身拉着洛瑶的手再次跪下。
“儿媳,洛瑶。给父亲大人磕头了,望父亲大人在天有灵,够保佑我夫君,成就一番大业,以报达张家先祖浩瀚之恩德。”洛瑶跪地磕头,顿时有种被张家老祖接受洗礼的感觉。
这时,从林中走出一位白衣女。面如冰霜,却是美的出奇。
陈浩然定晴望去,原来是京城秦家的若烟姑娘,正是自己的未婚妻。
若烟,信步来到陈浩然的跟面,怀中的琵琶随着袖口轻甩消失不见。
“若烟?”陈浩然起身唤道。
若烟没有理会,而是转过背去,凝望着张清扬的坟冢淡淡的说道:“昆仑派这次跨入中原,为的是传说中的累劫地宫,他们抓走飘飘姑娘定是拿她做祭司用的活物,将她献给看守地宫大门的伏罗神。
“他们要拿飘飘活祭?可他们怎么知道地宫入口的?”陈浩然追问道。
“这世间神人无数,不是你可以想象的。”若烟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伏罗神又是什么人?难道看守地宫的不只巨灵神一个?”陈浩然不解,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地宫分有九层,有二层是隐形的,我猜测,你进入的,便是隐形的那两层。另外七层每一层都有一个守宫将军,他们以个自为中心,不受约束,只听命于一位至高无上的大神。”
陈浩然疑惑的望向背对着自己的若烟,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无须怀疑,也不要妄自猜测我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我只告诉你,要是再不去救你的红颜飘飘,那她就活不到天黑了。”
“他们把她抓到了哪儿?”陈浩然赶忙问道。
“峨嵋,大笑天。”若烟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正眼看过陈浩然。好像就是个传话的人。
陈浩然心里念道,峨嵋,不笑天,不是被绝巅老丈人一把大火给烧了吗?
但是由不得他继续思考,只能赶紧去救人。
于是,冲着虚空大喊一声:“快来接我。”
神兽鼻息,转眼即到。
陈浩然心中大骂,这畜生这会怎么没睡着!(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九章 勾魂巫师
虚云浮空,万象待静。
昨日晨风吹人笑,今夜伊人伴鬼声。千年基业难守旧,星火燎原灭陈规。
陈浩然静坐冥思,片刻后,神兽赑屃便来到峨嵋之巅,不笑天。
俯身望去,诗性大发:
往日千山侠客,烟海风云踏无尘。昔作牛羊绘图制,夜雨相追人廖芒。
古今仙游观摩此,一捧琼浆献神灵。过往食客争相顾,露宿残柭柳下蹲。
本以为经过绝巅老丈人这么一烧,峨嵋会在一夜间面目全非,哪晓远看成山景,近看烟灰尽。
虽有残破楼台,仙阙家私。但,万好年华似景秀,亿万苍生敢不留?依旧是言语精辟,不敢雷跃。
洛瑶惊叹,这夫君真是出口成章,言词精妙。若不投身诗画研究真是可惜了人才。
“夫君,我们现在下去吗?”洛瑶问道。
“先不急,看看再说。”陈浩然咪眼盘膝,表情严谨。
峨嵋不笑天,大火过后,遗留下的只有残砖破瓦,和无数灰烟中无法辨认的怪石。
神兽赑屃隐遁在虚空之中,其下景像一目了然。
一群穿有灰衣长袍的修士,围绕在一座新建的高台前,高台方圆数丈,内圆外方,呈现出一个怪异的图,似乎是远古时保留下的某种神秘祭台。
祭台正中,树立着一根巨大的通天石柱,石柱上镌刻着阴骘符,还有像鸟虫形状的字体,看上去很是渗人。
石柱上绑着一个女,衣衫凌乱,千青丝随风而摆,似有仙家之风,然而面目憔悴,早已昏死当场。
女脚下有一方形神坛,神坛诡异莫测。泛着绿光,黑灰相间的坛口内浸泡着一个黑色的骷髅。
这时,虚空颤抖,一个灰色身影摇身出现。
灰色身影气势磅礴。有力拔山峦之势。只是随便一个动作,就搅得天地灰暗。周身气流随着此人的举指而发生微妙变化,神识探出,方圆里无一人可以逃脱他的双眼。
所有人都移目凝神,静等此人发话。久久后。一个闷雷般的响声冲开云宵,回荡在峨嵋不笑天上空。
“诸位,一千多年前,我昆仑败给峨嵋,那是一段耻辱的记忆。时隔多年后,我昆仑终于赢得尊言,将绝巅老头逼上绝。谁知这个老不死的,宁可自己烧毁千年祖庭也不交出通往地宫的钥匙。”
“不过,这并不能阻碍我们请出伏罗大神为昆仑开出一扇通往地宫的大门。石柱上绑着的女,正是绝巅的小女。此女虽嫁为人妇,却还是个处,今日正好用处之血来祭祀,伏罗大神,以求他保佑昆仑万世辉煌。”
言毕,下面一片沸腾,皆是高喊:“伏罗大神,万古不灭。神威盖世,天下无敌。”
傲立虚空的灰衣男,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发出指令:“神祭开始。”
只见一个穿着古怪,头戴兽骨的巫师,驼着个背,缓缓爬上高台。从怀中拿出个龟壳一样的东西,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念些什么?然后将个龟壳一样的东西举过头顶,猛地抛向地面。这才蹭蹭行去,弯腰捡起。
“扎希长老,此卦象仍吉凶参半。伏罗大神对此女的处血甚是满意,要求立即享用。只是会有人前来捣乱。”那巫师怯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