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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凤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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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化干戈为玉帛,掌柜的,你放心,钱我们肯定不会少你一文。”王谷说。

    “小二,你刚才说的婚丧事是怎么回事,一个邓家在办婚事,另一个邓家在办丧事?”沙延祺问。

    “哪儿啊,就一个邓家,边办喜事边办丧事。”小二说。

    “还有这样的事?”沙延祺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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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付了钱,掌柜的连声道谢。

    出了门又走了一段,陆言之开口说道:“你们说,假如小二刚才所说的话就是那个六爷教的……”

    “呀,我们被算计了!”沙延祺叫喊道。

    “小姐,注意形象。”小云提醒道。

    “你更像小姐,我更像丫鬟。”

    “小姐,你可别取笑我了。”

    “小云,你家小姐说的可是大实话。”陆言之笑道。

    “陆言之,我看你干脆叫‘陆不言’算了,省得惹人讨厌。”沙延祺佯怒道。

    “‘言之’、‘延祺’,听着还真像是兄妹俩。”陆勇笑道。

    “你别胡说!”沙延祺这回是真生气了。

    “勇兄,你难道忘了孔夫子的忠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王谷笑道。

    “难养怎么了,又没让你养?”沙延祺顶了一句。

    王谷不语。

    “好了,咱们出发吧。”陆言之说。

    “我想去看看婚丧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沙延祺说。

    “小姐,小二不是说了吗,就是两件事一块办。”小云说。

    “这还不够奇怪吗?”沙延祺反问。

    “我也想去会会那个六爷。”陆勇说。

    “婚丧事同办,纲常人伦何在?天下竟有此等事,本王如何能坐视不理?”王谷义正词严地说。

    “那好吧,咱们就去一探究竟。”陆言之说。

    “大哥,要办婚丧事的邓家在哪?”王田好不容易拦住了一个人,问道。

    “没空!”那人急急地走了。

    “这里的人真是……跟野兔子差不多!哎,大……”有一个人走近了,王田正要上前去拦。

    “闭嘴,你没长脑子,不会去想?没长眼,不会去看?没长腿,不会去找?没长屁股,不会去……不会去等?看你那傻了吧唧的样!”

    遇到这样的主儿,王田算是彻底傻眼了。“李修,你来。”

    李修站了一会,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文静的姑娘,上前问道:“姑娘,要办喜事的邓家怎么走?”

    “用脚走啊。”那女子轻轻一笑,翩然而去。

    “李修,你拦住一个年轻人,就说邓家现在人手不够,六爷喊他过去帮忙呢。”陆言之说。

    李修依法照做,拦住了一个拎着锅的年轻人,急切地说道:“终于找着你了,邓家现在人手不够,六爷喊你过去帮忙呢。”

    那人一听此言,锅往地下一扔,撒开脚丫子就往邓家跑。

    “李修,跟上去,找到邓家在哪,再回来接我们。”王谷命令道。

    “是。”李修赶忙跟了上去。

    “这里的人可真好骗。”沙延祺说。

    “如果人的身体长期处于在高速运转的状态,那么思维将变成一道敞开的防御之门。我怀疑刚才那个人根本就没去细看李修到底是谁,当他听到一个确切的指令后,身体比思维跑得还快。”陆言之说。

    “要是这样说的话,那六爷肯定早就成了他们眼中的素衣神佛。”陆勇说。

    “正因为渺小,人才渴望强大,而强大又终将成为人的负担。”王谷说。

    没多久,李修回来了,众人一同前往邓家。到了邓家大门前,看到的是张灯结彩的喜庆画面,好几个下人在不停地跑来跑去,忙个不停。

    “咱们进去该怎么说啊?”沙延祺问。

    “就说咱们是来感谢六爷的。”陆勇说。

    “会不会太假了?”沙延祺又说。

    “言之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些人的大脑是敞开的防御之门。”王谷说。

    “但愿吧。”沙延祺说。

    陆言之等人往院内走去,有一人见状赶紧迎了上来。

    “几位是女家的亲戚?”那人身着便服,四五十岁的年纪,应该就是邓家的主人。

    “噢,不是,我们是来找六爷的。”陆言之说道。

    “加上你们,今天不止十拨人来找六爷。我真是过意不去,但家里这情况要是没有六爷在场,那可真要天塌地陷了。”

    “别误会,我们不是来找六爷帮忙的。我们就是道谢来的,一会就走。”陆勇说。

    “是这样。六爷在后院,我叫人带你们过去。”

    在一个下人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后院。后院设有灵堂,白布白幡、棺木花圈都已备好,下人们也都身着孝服。

    “六爷在那呢。”下人拿手往人多的地方一指,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院子中央站着好几个下人,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这下人也太没礼数了,事还没干完就走了。”王田说道。

    “他们这里的人不都这样吗?”李修说。

    “明天一早你们几个穿着孝服先在这边帮忙,等灵柩一出门,你们赶紧到后管处换上喜服,去前院帮忙,具体分工就按刚才我给你们说的办。好了,各自去忙吧。”那个小女孩指挥若定,令人惊叹。

    “小妹妹,你好厉害啊!”沙延祺上前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然后拉住了小女孩的手,没想到小女孩怒目而视,还一脸的反感,“怎么了呢,姐姐带你去买好吃的吧?”

    “延祺,她就是六爷。”陆言之提醒道。

    沙延祺傻了眼,痴痴地望着小女孩……只见小女孩翘起了嘴角,露出了很奇怪的笑容——那笑里有得意,有鄙视,还有嘲笑。

    “没错,我就是六爷。”小女孩说。

    沙延祺“呀”地一声扔掉了小女孩的手,身子猛然后缩,差点没摔倒。

    “你是人精吧?”沙延祺问。

    “就算是人精也不该叫六爷啊。”王谷说。

    “都人精了还分什么男女?”沙延祺说。

    “‘六爷’代表的是一种身份,总不能叫‘六奶’吧?”陆勇笑道。

    “为什么不能叫‘六奶’?”沙延祺问。

    “因为如果叫‘六奶’的话,人们会想,有‘六奶’肯定就有‘六爷’,‘六奶’肯定也得听‘六爷’的吧,那‘六爷’岂不是更厉害?‘六爷’又是怎样管住‘六奶’的呢?……再往下想就不可细说了。”陆言之说。

    “还有这说法?”沙延祺说。

    “各位,你们很想让我听你们聊天是吧?你们觉得我很闲吗?”六爷说。

    “我想问你,小二说的那些话都是你教的?”陆勇问。

    “我说的有错吗?”六爷反问。

    “错是没错,但……”

    “没错就行了。”六爷将这句话直接扔给了陆勇。

    “我也有话要问你,百行孝为先,儿女出生后三年方离父母之怀,故圣人定下儿女为父母守丧三年之制,孔圣人曾亲言‘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如今邓家婚丧同办,敢问孝何在?礼何在?”王谷义愤不平。

    “婚丧嫁娶,一语四事,有如一门四子,是你们曲解了圣人的本意。圣人定三年丧制,本意是为劝孝天下,尔等墨守成规,实为陷圣人于不义。父母生时,敬亲、孝亲、事亲以礼,此为大孝;死,备棺椁、着孝服、哀而不伤,此为至孝。若因固守孝期而坏子女之大好姻缘,实为陷至亲于不义。人生苦短,白驹一过。若能上无愧父母,下不负儿女,足矣。邓家大喜之日半年前已定,邓父丧后,下葬吉时恰巧也在明日。婚约不可毁,葬期更不能改,若能换个角度视之,红白二喜双至,迎来送往,也可谓人伦之至。”六爷似乎并未使出全部功力。

    “一派胡言!”王谷怒斥道。

    “六爷,没想到你如此年纪竟有如此能耐!”陆言之说道。

    “我也没想到你们如此多人竟如此少思!”

    众人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离开了。

    “咱们晚上就住在这,明天非见识见识不可。”沙延祺说。

    “对,得看看事情的结果。”王谷说。

    “她才拳头这么点大,这里的人怎么会对她如此敬服?”陆勇说。

    “还用问吗,你听她那口才,恐怕连如来佛祖都不一定能说得赢她。”沙延祺说。

    “这下遇到高手了吧?”陆言之笑道。

    “我们根本就不是同一门派。”沙延祺回笑道。

    “这里的人干什么事都想着超前,连偶像都找了一个特别‘超前’的。”陆勇笑道。

    他们又回到了刚才那家客栈,安顿好了住下。晚饭的时候,他们干脆叫小二把饭送到屋里去吃,还把门给闩上了。小二心里也明白,并未去打扰。吃了饭,洗漱后他们就睡下了。掌柜和伙计们一直在下面忙个不停,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大伙正睡得香,突然,鸡鸣开始了。听起来那些鸡离得很近,好像就在门口,好像楼上楼下都有。群鸡斗鸣,一遍接着一遍,前一遍还没结束,后一遍已经插足进来了,屋里的人根本不可能睡得着。大家出去一看,原来每个房间门口都放了一个小鸡笼,里面装的是一只只精神抖擞的大公鸡。王谷和李修将鸡们全拎到了楼下,但是几乎没什么效果。一座小楼,好几十公鸡,叫声简直要破楼而出。

    终于天亮了,世界总算恢复了平静。吃了点饭,他们便朝邓家去了。大门前,迎亲的队伍正在集结,乐队欢奏,喜气洋洋的。迎亲的队伍走了之后,后门哀乐响起,哭声震天。随着声声炮响,灵柩被缓缓抬了出来,儿孙们哭倒在地。

    “好了,咱们走吧。”陆言之说。

    “看来那六爷还真有些本事。”陆勇说。

    “我原以为‘行乐须及春’乃颓废之语,如今看来,乃警世之语也。”王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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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陆言之,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血木剑的事了吧?”沙延祺说。

    “血木剑有什么事?”

    “你别装傻,为什么拿着你的血木剑我就会晕倒?”

    “你承认血木剑是我的了?”陆言之笑言。

    “你别搞错了,是我给你的。”

    “好吧,是你给我的。”

    “别打岔,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血木剑乃纯阳正体,闻不得脂粉之气。若有脂粉气入侵,剑气自动防御,二气相合便有了毒性……”

    “陆言之,你太狠毒了,干吗不早告诉我?”沙延祺气呼呼地说道。

    “我要是这么说的话,就你那脾气,指不定要横成什么样呢。再说了,我说过了不把剑给你是为你好。”

    “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毒死?”

    “放心吧,毒气遇水自解,不会对身体有损伤的。”

    “算你还有点良心。你没有想到,我要是把剑藏起来死活不给你呢?”

    “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那可说不定噢。”

    “那我自认倒霉好了。”

    “哎——,小云天天跟我待在一起,她怎么没事?”

    “你是制毒者,毒气跟你有亲,全都找你去了,小云当然不会有事了。”

    “怎么它一到你手里我就没事了,现在也有脂粉气啊?”

    “血木剑找到了主人,剑气内藏,脂粉气反而能够养剑。”

    “最后一个问题,这把剑不是一个女人送来的吗,她怎么不怕毒气?难道她是神仙?”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女人其实是鲁班所造的一个人偶,你信不信?”

    “我信。不过,我很想知道,他还造了些什么人,什么东西?”

    “等我见了他,一定帮你问问。”

    “不知道就直接说不知道好了,虚伪。我还一个问题。”

    “刚才不已经是最后一个了吗?”陆言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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