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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有什么爱好。”
“我啊,没什么特别的爱好。”
“我也没什么爱好。”
“是你家里人逼你来的吗?”
“是啊,非让我来。”
“我也是,很怕我嫁不出去似的。”
“他们也是为我们好。”
“是的啊。”
“我感觉你挺好的。”
“嗯,你也挺好的。”
“我不喜欢‘温柔乡’的做法。”
“是啊,太费事了。”
“倒也不是费事的事,他们太喜欢自欺欺人了。”
“我也这么觉得。”
“你心中的如意郎君是什么样的?”
“对我好就行。”
“咱们去走走吧。”
“好啊。”
…………
后面也都是很琐碎的一些话,奇怪的是坐在那里的人依然闷着头看完了。
“对了,还没请教?”陆言之问。
“我是这‘对翻会’的会长,免贵姓柳,单名一个‘同’字。”
“柳同先生。”王谷拱手敬礼。
“不敢。”柳同回礼道。
“这就算分出胜负了?”沙聚成问。
“没有胜负,就是为了给台下的众人看的。”
“你刚才说还有其它的形式?”陆勇问。
“是啊,像辩论、舞蹈、音乐、工艺品、美食、刺绣……很多很多。”柳同说。
“也可以说这是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陆言之说。
“是有不同,但是很难彻底地分开。”沙延祺说。
“也可能一个人过着两种生活呢。”兰儿说。
“你们对人生的理解……很直观,也很勇敢。”陆言之说。
“我的感觉是——人生不能切片,横切竖切都不行。”王谷说。
“行啊王谷,你这句话说得不但有理,还很亲民呢。”沙延祺笑道。
“柳先生,今日我们几个受教了。不知有什么可口的饭菜,给我们上来几样,吃完我们好赶路。”陆言之说。
“实在是抱歉,我这就去安排。”柳同赔笑道。
“这里是哲学圣地,咱们居然要吃的来了。”陆勇开玩笑说。
“你们错了,吃喝玩乐才是最大的哲学。”沙聚成说。
“能站到吃喝玩乐的上面才可能有哲学。”陆言之说。
“站在下面的都是花花公子。”沙延祺说。
“兰儿,你听到了,连沙小姐都说她哥哥是花花公子了,咱一块回家吧,好不好?”马牛说。
“你就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兰儿说。
“也别再折磨我了。”沙聚成说。
“那谁又在折磨我呢?”马牛问。
“勇哥,咱们应该快到东海之滨了吧?”陆言之问。
“再有一两天就差不多了。”陆勇回道。
“这一路曲折,终于能正式开工了。”陆言之笑道。
“你知道凤在哪里吗?”沙延祺问。
“不知道,但是凤非凡鸟,一见便知。”陆言之说。
“假如钦天监失误,这东海之滨根本就没有鸾凤呢?”王谷问。
“去后便知。”陆言之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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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第二日傍晚,陆言之等人来到了秀水村,这里是海边的一个小村庄,风景如画。
“这里好美啊!”沙延祺如饥似渴地欣赏着这里的一切。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的人们也多了几分秀灵之气。”王谷说。
“这里肯定有不少美女。”沙聚成说。
“最美的那个可是皇上的。”兰儿语含羞辱之气。
“对,别以为什么好事都是自己的。”马牛讽刺道。
“言之,温婉之凤真在这里?”陆勇问。
“这里看起来一片祥和,应该不假。”陆言之说。
“就算找到了,要是她不愿意跟咱们走怎么办?”沙延祺问。
“享受荣华富贵谁会不去啊?”兰儿说。
“没有荣华富贵又不会死。”马牛咕哝道。
“猪也没死,你怎么不跟猪一样活着?”兰儿很生气地说。
“正所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若咱们尽心尽力之后她还是不愿意跟咱们走,那只好另寻别家了。”陆言之笑道。
“陆言之,你是说这里的温婉之凤不止一只?”沙延祺问。
“神州大地江山万里,凤虽天鸟,恐怕也远不止几只吧?”陆言之说。
“言之,怪不得你这么有信心。”陆勇说。
“这算不算欺君?”王谷问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
“钦天监说东南西北有凤四只,东凤温婉,南凤如火,西凤娟秀,北凤玉洁,此四凤困于边隅,心往龙阙。正所谓姻缘天定,机巧成书,咱们找到的那只凤也必是皇上梦中的那只。”陆言之说。
“王谷,你这个人的心眼还挺坏的,还把欺君之罪给搬出来了。”沙延祺说。
“不是,我是在为言之考虑。”王谷赔笑道。
“咱们这次困难重重,可能也很凶险。”陆勇说。
“你又来惹人厌了!”沙延祺有些生气。
“勇哥是意有所指。”陆言之说。
“我可不是有意吓唬你们,”陆勇看了看众人,说道,“这里不仅有牛角龙为害,更有东海御龙校尉黄琼在此。”
“御龙校尉,有他保护我们不是更好吗?”沙延祺说。
“勇哥的意思是说,那黄琼比牛角龙更可怕。”陆言之说。
“怎么会呢,他不是应该保护一方百姓吗?”沙延祺说。
“延祺这思想境界当个三品官绰绰有余。”沙聚成笑道。
“据说牛角龙长着两个大牛角,长约三十丈,得有三十个人才能合抱得过来,更要命的是它能喷射毒液,形成毒雾,凡物必杀。”陆勇说。
“肯定有不少无辜百姓惨死于毒龙之害。”王谷说。
“延祺,你脖子上戴的就是毒龙的角骨。”陆言之说。
“我当然知道了。”沙延祺说。
“延祺,小心牛角龙来找你报仇。”陆勇开玩笑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是什么意思,想骗我把龙角骨还给陆言之,没门。”沙延祺略带刁蛮地说道。
“好吧,我投降认输。”陆勇笑道。
陆言之笑而不语。
“勇兄,你刚才说黄琼比牛角龙更可怕又是什么意思?”王谷问。
“这黄琼本是一个渔民,水性极佳又勇猛过人,牛角龙为害一方,黄琼单枪匹马驾小舟勇斗毒龙,最后屠龙凯旋。知府大人得知消息后,任命他为东海御龙校尉,领兵五百,统辖一方。”陆勇说。
“这么说来,黄琼为民除害,应该是个英雄才对啊。”沙延祺说。
“要是他屠龙就是为了当官呢?”沙聚成说。
“黄琼生性残暴,薄情寡恩,当上御龙校尉后更是为所欲为,残害无辜,百姓苦不堪言。”陆勇说。
“知府不知道此事?”王谷问。
“此事人尽皆知,别说知府,就连吏部都一清二楚。”陆勇说。
“圣朝岂容此等蛀虫猖狂!”王谷大怒。
“这牛角龙只有黄琼能对付,权衡利弊之后,吏部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陆勇说。
“咱们只是来找人的,又不去招惹他。”沙延祺说。
“此处就在黄琼的虎爪控制之下,咱们有如虎口夺食,必会触犯黄琼的淫威。”陆勇说。
“我爹爹与黄琼有故交,不如让他修书一封,打个前哨?”沙聚成说。
“这也是一个办法。”王谷说。
“此处离京师太远,书信往来耽搁的时间太久,若黄琼不卖交情,咱们反而被动。”陆言之说。
“他敢!”沙聚成喝道。
“黄琼雄踞此地多年,正所谓鞭长莫及,咱们还是另作打算为好。”陆勇说。
“勇哥所言甚是。”陆言之说。
“咱们还是先找个落脚之处吧。”王谷说。
他们到了一户人家门前,主人很热情地招待了他们。这家人姓常,老夫妻两个,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儿子,名叫常福。
“你们怎么会到这凶险之地来?”常福问道。
“实不相瞒,我们是为找人而来。”陆言之说。
“是啊,我们家小姐离家出走了,有人说她来了这里,我们就赶紧过来寻找。”陆勇补充道。
“我也有个妹妹,两年前惨死于牛角龙之口……我真的很羡慕你,”常福对陆言之说道,“如果我妹妹还活着的话,就算她在天涯海角我也一定会把她找回来……”
常福的父母泪涌而出,躲到门外去了。
“常兄,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陆言之说。
“若真是毒雾行凶,我心里倒也好受些……”常福哀痛不已。
“你刚才说是死于牛角龙……”
“你们有所不知,我们这里每年九月初九都要祭龙,选一名十四五岁的童贞女,手脚割破,绑在一只有洞的小船里,推到海里去……”常福不觉间泪已流了下来。
“糊涂,怎么能办这样的祭祀?”陆言之百感交集。
“这不是枉送性命吗?”王谷说。
“是黄琼做的?”陆勇问。
“是,他随意指派,说是哪家的姑娘直接就带走。”
“带到哪里?”陆言之问。
“带到他自己府中。一般他提前三天将人带走,说是进行斋戒。”
“家人不能去见?”陆勇问。
“是,到祭祀的那天也不让靠近,还把姑娘的嘴封住,说是以防出言不逊。”
“你们的这里的人从没想过反抗?”沙延祺问。
“知府不管,我们也去过京城告过状,但最后都是无疾而终。”
“你们定是深受其害。”陆言之悲情地说道。
“黄琼残暴无情,好色贪财,杀人放火……各种无耻事都能做得出来。”
“他还好色贪财?”沙聚成问。
“是,我们这里每月要上交大量的‘保护税’,他要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不管人家愿不愿意,非抢到手不可。他的府宅占地三百余亩,妻妾五六百人,下人近千,家中金银财宝不计其数。”
“他居然在这做起了土皇帝!”陆言之怒言。
“国之蟊贼!”王谷痛恨道。
“今年又该我们村倒霉!”
“怎么了?”沙延祺问。
“我们村有个姑娘,姓温,名叫颜如,端庄大方,温柔贤惠,今日被黄琼给看上了。颜如不从,还将黄琼骂了回去。黄琼扬言明日再来,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这颜如还真是女中豪杰!”沙延祺称赞道。
“是,颜如平日里看起来弱不禁风,没想到勇敢起来远胜我们这些所谓的男子汉。”
“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王谷说。
吃完了饭,众人养足精神,打算明天去会会这个无恶不作的御龙校尉。第二日,早早地吃了饭,陆言之让陆勇带着御赐令牌,去调集一千精兵,尽快赶到秀水村,其它人一起去颜如家。
“陆言之,今天你不会再说这里祥和了吧?”沙延祺说。
“更像是凄凉。”王谷说。
“这里的人也跟这里的环境一样,足够冷静,足够强韧。”陆言之说。
“等陆勇带兵回来再说吧,言之,这回你可别再乱来了。”沙聚成说。
“你害怕了?”陆言之笑问。
“我比你们更清楚黄琼这种人的可怕之处。”沙聚成说。
“这对你来说绝对是件好事。”陆言之笑道。
“怎么跟你哥说话呢?”沙聚成假装生气。
“哥哥恕罪。”陆言之开玩笑道。
“你们俩别没正形了。”沙延祺“教训”他们说。
二人听后立刻老实了。
颜如家围了很多人,乡亲们满是关切与同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