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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都是那管岳惹下的,咱们应该齐心协力对付他才是。”
“那管岳现在流离失所的,也挺可怜——他也是受害者,就连我王家也差点成了受害者。”
“王员外,你说这话可就不对了,是他管岳殴打公子在先,其它的事也都是因他而起。”
“打就打了,我认栽还不行吗?”王公子说。
“此事我不想再提,他管岳要是懂事的话,自己应该知道怎么做。”王员外说。
“你们真的不再考虑一下,花儿姑娘貌美如花,贤良……”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王员外说。
“赶快带着你的东西滚吧,我不想再跟她有半点关联。”王公子说。
其实,管岳就躲在附近的一个朋友家里,这三天发生的所有事他都一清二楚。事情解决后,他现身去找陆言之他们当面道谢。
“原来你一直躲在附近,”陆言之笑道,“我们成黄雀了。”
“各位的大恩大德,管岳铭记于心。”
“管大侠客气了。”陆勇说。
“你刚才说你去找过王员外了?”沙聚成问。
“是啊,王员外不仅不计前嫌,还给了我一份工作。”
“你接受了?”沙延祺问。
“是的,管岳不是那种不识抬举的人。”
“你跟我心目中的大侠很不一样。”沙延祺说。
“大侠也要吃饭,也要养家啊。”陆勇笑道。
“我猜王员外是为了挽回名声。”王谷说。
“这就好了,以后可以好好照顾家里。”颜如说。
“管大侠,言之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言之兄弟有话但讲无妨。”
“管大侠,侠气也是人间正气的一种,侠气藏于心,当发则发,当藏则藏。人若成了侠之奴隶,目盲心塞,恐非幸事。”
“言之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这次的事的确给了我很多的教育。”
“若是王公子再调戏民女你会怎么做?”王谷问。
众人都面露为难之色。
“希望到时候会有其它的大侠出现——他可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以是扛着锄头的农夫,也可以是仗义执言的小儿……”陆言之说。
“你就别再骗自己了。”沙延祺说。
“这次曹家父女受到了教训,希望他们以后能改过自新。”陆勇说。
“其实他们倒也没犯什么大不了的过错,只是他们的做事方法令人不敢恭维。”陆言之说。
“依我看,这事都怪那个王公子,无事生非。”沙延祺说。
“这可不对,要是曹掌柜他们父女俩不动歪脑筋,这事不也就过去了吗?人家是调戏民女,可不是强抢民女,不乐意转身走不就行了?”沙聚成说。
“要是他继续纠缠呢?”王谷问。
“追姑娘哪有一下子就到手的,这叫锲而不舍。”沙聚成说。
“下辈子也让你变成在街上被人欺负的小娘子。”沙延祺笑道。
“他要是真成了小娘子,也不会在街上被人欺负的。”陆勇笑道。
恰在这时,小云进来了,告诉了大家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花儿上吊自杀了。
陆言之有如五雷轰顶,半天说不出话来。
“言之,这事又不是你的错。”沙延祺劝道。
“言之,要说有错的话也是咱们大家都有错。”陆勇说。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王谷说。
“谁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颜如说。
“小云,你脑子有病啊?”沙延祺训斥道。
“是我害死了她……如果当初我选择最直接的办法,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或许,我根本就不应该管这事……”陆言之声音发颤地说道。
“言之兄弟,要怪就怪我吧,你就别再自责了。”管岳说。
“还是怪我好了,都怪我,非要见什么大英雄……”沙延祺说。
“延祺,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颜如说。
“一直以来,我都在自以为是,没想到如今犯下要命的错误……”陆言之说。
“人算不如天算,言之,别太难为自己了。”王谷说。
“那花儿看起来如狼似虎的,没想到那么脆弱。”沙聚成说。
“她一心想跳上枝头,如今梦想破灭,连生活的勇气都失去了。”陆勇说。
“我要去花儿的灵前请罪。”陆言之说。
“去就去吧,我陪你去就是了。”沙延祺说。
“我们也有错。”颜如说道。
“那好,咱们陪言之一起去。”王谷说。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不方便。”管岳尴尬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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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撞着人了知道吗?”王田训斥道。
“现在知道了,呵呵。”那人赔笑道。
“还笑,你故意找茬是吧?”
“你的茬再多我也看不见呐。呵呵。”
“你那眼睛再瞪大点就什么都看见了。”
“大家都是瞎子,又何必相互为难呢?”
“你才是瞎子呢。”
“我就是瞎子啊。”
“你……真是瞎子?”王田傻了眼。陆言之他们也都不信。
“兄台,你双目完好,炯炯有神,怎么会是瞎子呢?”陆勇问。
“我也是十天前才瞎的。”
“是得了眼疾,还是受了创伤?”王谷问。
“都不是。嗨,男人吗,都受不了那份诱惑。”
“我听你这话别有深意啊。”沙聚成笑道。
“受不了诱惑跟瞎眼又有什么关系?”陆勇问。
“如果受了诱惑就要瞎眼的话,那我沙聚成就算有千万只眼,也早都瞎光了。”沙聚成笑道。
“你们是从外地刚来的吧?”
“正是。”王谷说。
“你们不知道,我们城西有一个招日湖,湖边有一小楼,名为戴月楼。楼上住着一个女子,自名戴月,美艳不可方物……”
“噢——,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图谋不轨,被人打瞎了双眼。”沙聚成说。
“绝无图谋不轨之事,我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已。”
“不会吧,那戴月竟如此凶残,看一眼就要把人给打瞎?”沙延祺气愤地说。
“不是打的,她也什么都没做,直接看一眼就瞎了。”
“竟有这样的事?”陆言之惊问。
“你们这是碰上妖精了吧?”沙延祺说。
“就算是妖精,也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毁人双眼啊。”颜如哀伤地说道。
“你们误会了,是我自愿瞎去双眼的。”
“你中毒也太深了!”沙延祺愤怒了。
“为了看一眼美女,你这代价也太大了。”沙聚成笑道。
“不单是我,你们看看,这城里十之七八的男人跟我的选择都一样。”
“你们的心先瞎了,然后眼才瞎的。”沙延祺失望地说。
“你们也太冲动,太盲目了!”颜如说。
“我们没有冲动,也没有盲目,而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做的决定。”
“你们的深思熟虑未免也太浅薄了。”王谷说。
“我看你并无半点后悔之意。”陆言之说。
“那是自然。为了一睹芳容,哪怕是瞎,就算是死也值得!”
“你不仅瞎,还很疯!”沙延祺说。
“她真有你说的那么美?”沙聚成问。
“你们以为我是用后半生的光明换得了一目之欢,实际上是一目之欢给了我后半生的光明。我不觉得我是瞎子,我现在很幸福,很快乐。她的容颜、身姿、舞姿、歌声、一颦一笑……不论是哪一样都足以令我迷恋终生,回味终生,快乐终生……”
“有人说,在爱情面前人人都是诗人,今天我真的相信了。”陆勇笑道。
“别的男人也跟你一样疯狂?”沙聚成问。
那人不语,神往含笑,还真是幸福洋溢,喜不自胜。
“我就不信了,还真有人能美到这个地步?”沙延祺说。
“也没什么不能相信的。”颜如笑道。
“是他们这些人被迷惑了。”陆勇说。
“我沙聚成也算是阅美无数,还从未听说过这么夸张的事。”沙聚成说。
“可能是这里的人太夸张吧。”王谷说。
“你当时是怎么变瞎的,给我说说详细的情况。”陆言之说。
“每天的日落时分,戴月都会在小楼上歌舞,男人们到楼下后伫立观看。一曲终了,舞停歌去,人的眼睛也就交给她了。”
“难道说是戴月蓄意弄瞎别人的双眼?”沙延祺说。
“也可能是误伤呢。”沙聚成说。
“那她想对伤谁?”沙延祺反问。
“美也是有杀伤力的对不对?”沙聚成笑道。
“很明显,戴月就是妖精,害人的目的可能是为了修炼,也可能是为了私欲或取乐。”陆勇说。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她祸害百姓这一点是千真万确的。”王谷说。
“外乡人,我忍你们很久了,别再妖言惑众,速速从我们这里离开!”那人一直在隐忍,终于爆发了。
“别生气,我们问完就走。女子们看她应该没什么事吧?”沙延祺问。
“有女子什么事?”那人轻蔑地说。
“我有一个问题,有没有看了她之后没瞎的男子?”陆勇问。
“看了戴月姑娘之后还留眼睛何用,不瞎才有问题呢。”
“最后一个问题,戴月楼怎么走?”沙聚成问。
“你们刚才不是说问完问题就走吗?”
“对啊,你回答完我这个问题,我们就知道路怎么走了。”沙聚成笑道。
“你们不配去,赶紧滚开吧。”那人敲着棍子,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既然如此,咱们离开就是了。”陆言之说。
“言之,这里那么多百姓被这个女妖弄瞎了眼,害瞎了心,咱们怎么能视而不见?”王谷说。
“就算戴月是妖,她也没有主动去害人,是那些男人们自己找上门的。刚才你也看到了,他们根本不认为自己受到了伤害,反而认为自己找到了幸福,咱们又何必去趟这浑水呢?再说了,咱们又身负重任,还是莫管闲事为上。”陆言之似乎很想劝服大家。
“言之,那么多百姓被残害,怎么能说是闲事呢?”王谷说。
“言之,花儿的事是个意外,你就别再为难自己了。”颜如劝道。
“与花儿无关,咱们现在是就事论事。”陆言之说。
“事情就摆在眼前,言之,我知道你不会坐视不管的。”陆勇说。
“坐在这干什么,咱们直接走就行了。”陆言之笑道。
“这样的绝色佳人现在不去看以后可就没机会了。”沙聚成说。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沙延祺冲了一句。
“我已经决定了,你们若是愿意去凑热闹的话你们自己去,我在前路等你们就是了。”陆言之决绝地说。
“言之,你不能就这么走了。”王谷说。
“我当然能……”
陆言之话还没说完,沙延祺突然喊叫了起来:“哎呀,我的肚子疼死了……头又痛又晕……”
“坏了,延祺的老毛病又犯了!”沙聚成惊慌言道,赶紧过去了。
“什么老毛病?”陆言之吓得不轻。
大家赶紧围了过去。
“不知道啊,从小就有,找了多少郎中看过,都没用……”沙聚成哀愁地说。
“王田,快去前面找客栈!李修,快去找郎中!”陆言之背起沙延祺,飞快地往前奔去。
很快就找到了客栈,将沙延祺放到床上。陆言之刚出门,李修已经将郎中找来了——准确地说,是抓来了。
“哪有你们这样的,连拉带拽,我这把老骨头差点没散了架……”郎中抱怨道。
“赶快看病就是了!”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