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也算是半个神仙,为何要做如此下作之事?”王谷质问道。
“看看,你们想干什么?”鸡精对陆言之说道。
“好在大家都没事,我也不想再跟你计较。还不快把事情解释清楚?”陆言之适度地强硬了起来。
“急什么,我是只鸡精,你们不都已经知道了吗?”
“你是怎么成的精?”沙聚成急忙问道。
“怎么,你也想成精?”鸡精笑道。
“你要是有门路的话捎上我也行啊。”沙聚成笑道。
“这可不大容易,呵呵。去年除夕夜里天快亮的时候,我看到水井边有一个金色的虫子,闪闪放光,我嘴馋,想都没想就吃了下去。在以后的几天里我的肚子胀得厉害,差点死掉,肚子好了以后我就成鸡精了。”
“你都成精了,还甘愿窝在小鸡笼里?”沙延祺问道。
“那怎么了,我还得下蛋啊。”
“就你这悟性,真是浪费了那只金虫。”沙聚成说。
“你还给谁下过毒?”王谷问。
“除了你们,就剩掌柜的了。”
“他招惹你了?”陆勇问。
“那当然了,他这个人很偏心。”
“怎么说?”颜如问。
“我记得小时候,他在喂食的时候总是给鸭子吃得很多,而我们就很少……”
“你折磨了他多久?”陆言之问。
“就一天。”
“他从哪弄的解药?”陆勇问。
“他不用解药,刚好上茅房的时候摔了个狗吃屎……”
“狗吃屎?”陆言之故作惊讶。
“对啊,我们那后院还缺解药吗?哈哈……你们的解药可是我花钱调配的,你们还没给我医药费呢,哈哈。”
“还是言归正传吧,你方才说的竞选又是怎么回事?”陆言之问。
“我们这里要推选出一位鸡皇,我已经连过三关了,现在就剩下最后一个竞争对手。为了战胜她,我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鸡皇能管多少人,——不,能管多少鸡?”沙聚成问。
“方圆十里,所有的鸡都管她管。”
“还真是个大官!”沙聚成笑道。
“你都已经是鸡精了,犯得着跟它们比吗?”沙延祺说。
“你可别小看他们,他们当中藏龙卧虎,我现在的这个对手就特别强大,威望也特别高……”
“咱们还是来说人的事吧。”陆勇笑道。
“你是想借言之之名来提升自己的档次?”王谷问。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你直接跟言之过招不就行了吗,殃及我们干什么?”沙聚成说。
“他要是一下子把言之给惹毛了,那可就没得玩了。”陆勇说。
“你若能做出令言之刮目相看的事,他必对你赞赏有加,这不比小偷小摸更有分量吗?”王谷说。
“你说得也太天真了!”鸡精嘲笑道。
“你现在也算是无家可归了吧?”陆言之问。
“那倒不会,别忘了,我有很多的拥护者。再说了,我们可不像你们那样有名有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在哪都能过活。”鸡精笑道。
“就是得防着偷鸡贼。”沙聚成笑道。
“黄鼠狼是不是也得防?”沙延祺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现在可是鸡精,还怕它们吗?”
“我有一个问题,你下的那些蛋呢,是不是不同凡响?”陆勇问。
“掌柜的可没少吃,你看他有没有不同凡响?”鸡精笑道。
“你们完全改变了我对妖精的看法。”王谷说。
“那只能说明你的见识太少了。”鸡精说。
“鸡精,原来你真是在利用我们!”大蛐蛐说。
“还好我们及时逃脱了。”小蛐蛐说。
鸡精笑而不语。
“鸡精,我们俩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了。”大蛐蛐说。
“就是啊,你太阴险狡诈了!”小蛐蛐说。
“你们不想跟自己比比,看以后会不会再相信我?”
“我们不会再上你的当。经过了这件事,我终于明白了:一味地比较只会令人在牛角尖里越钻越小,只有让自己真正强大,才是真正的成功之道。”小蛐蛐说。
“大蛐蛐、小蛐蛐,说实在话,有的时候我真的分不清你俩谁是谁。”陆言之笑道。
“我们也有这种感觉,但是以后肯定不会再这样了。”大蛐蛐说。
“不错,我们解放了。”小蛐蛐说。
“看来我也得说点什么才能对得起观众。”鸡精笑道。
“你啊,别太聪明就行了。”陆言之笑道。
“我告诉你你应该做什么,你去叫那些被吃的鸡别怨恨我们人类就行了。”沙聚成笑道。
一夜无话。第二天,他们继续前进。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到处都是母鸡,它们跳起来咬我。”沙延祺说。
“我也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英雄救美了,不知道救的那个是不是你?”陆勇笑道。
“到处都是鸡还不好,发大财了!”沙聚成笑道。
“大小蛐蛐和鸡精他们就算成了精,也还是小家子气。”王谷说。
“就是啊,大小蛐蛐只知道跟人较长计短,鸡精为了一个什么破竞选,闹出来那么多事。”王田说。
“幸好他们没有害人之心。”李修说。
“人世间有很多的人、很多的事比他们更夸张,只不过咱们没有留心罢了。”陆言之说。
“言之,昨天我们喝的到底是什么?”颜如凑近了,低声问道。
“当然是解药了。”陆言之笑道。
“言之,你欠我一个人情。”颜如笑道。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 ; ;
第五十九章
“延祺,这下满意了吧?”陆勇笑问。
“我从小就听到过很多有关苏州的事,这下终于梦想成真了。嘿嘿。”沙延祺笑道。
“苏州不愧为人间天堂!”王谷说。
“咱们也趁机去游览一番。”颜如笑道。
“你这回的提议肯定比王谷上次的好。”沙聚成笑道。
“也好,咱们不妨在此逗留两日。”陆言之说。
“我饿了,咱们先去寻觅名吃吧。”沙延祺说。
“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陆勇笑道。
“恐怕有人进入状态更快吧?”王谷笑道。
“我这是不好意思开口。”王田尴尬地笑了笑。
众人开心地笑了一回。
“前面好像出事了。”颜如说道。
“在哪在哪?”沙延祺急切地问道。
“路左边那家胭脂铺,看到了没?”颜如说。
“还真是,不会是在讨价还价吧?”沙延祺说。
“外面那个人都下跪了,看来不便宜都不行了。”陆勇笑道。
“咱们去看看吧。”颜如说。
“姑娘们都爱凑热闹。”沙聚成笑道。
“更何况是在胭脂铺门前。”陆言之笑道。
“咱们倒也不妨去看看,也算是体察民情吧。”王谷说。
店铺门前已有三四个人在那围观,陆言之等人到了之后静观其变。
“掌柜,我求求你了,你别赶我走,家里还等着我赚钱呢……这苏州城我一个人也不认识……”跪在地下的那个年轻人二十岁上下,眉目清秀,略显文弱。
“张牧,你来我铺里快两年了,踏实又勤快,我也不想赶你走。你想现在这事都已经闹到这个份上了,我哪还敢留你?”掌柜也是个善良人,拉了好几回那个年轻人就是不起来。
“掌柜,咱们是同乡,家里人让我来投靠你……”年轻人哽咽了。
“张牧,你也为我考虑考虑。这样吧,我给你些钱,你去租个住处,赶紧另谋出路去吧。”
“我大字认不得几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又能做什么呢?……”
“不如回老家去吧。”
“老家就更不能回了,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都指着我挣钱呢,再说张小姐……”
“你呀,就别再提张小姐了,人家是啥身份,你是啥身份?这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我们俩情投意合,誓死不分离。”
“你这个傻小子,人家指不定怎么想呢。”
“不会的,我们俩早定下了百年之约。”
“那又如何,你们俩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怎么可能呢?”
“她愿意为了我来到地上,我们……”
“噢,我算是听明白了,”沙延祺冒冒失失地冲到他们二人面前,惊得二人一愣,“你爱上了张小姐,你受了张家人的威胁,要赶他走,对不对?”
“姑娘,你看热闹的方式跟别人还真是不一样。”掌柜说道。
“你想干什么?”年轻人惊疑地问。
偷笑过后,陆言之走上前去,对他们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更不是解决问题的地方,咱们还是进铺内说话吧。”
掌柜见围了这么多人,耽误做生意,张牧这事也不是说解决就能解决的,于是便请他们进去了。店铺不大,容不了那么多人,王谷、李修、小云知趣地在附近等候。
“你们店里一下子聚了这么多人气,待会一定客源滚滚。”陆勇笑道。
“各位公子小姐,你们是过路的吧?”掌柜问。
“正是。”陆言之答道。
“我看你们也是热心良善之人,告诉你们也无妨。这张牧是我家的伙计,张小姐呢,经常到店里来光顾,一来二往的,时间一长他们俩就有了感情,还私定了终身。”掌柜说。
“多好啊,喜结良缘。”沙延祺说。
“要是张员外也这样想就好了。”掌柜说。
“张员外横加阻拦?”陆勇问。
“那倒没有。”掌柜说。
“他还不知道这事吧?”沙聚成问。
“这个不好说。”
“那你为何要赶张牧走?”王谷问。
“怕引火烧身呗。”沙聚成说。
“那张员外很有势力?”陆言之问。
“那还用说?张员外原先是京城里的三品官,后来被革了职,他现在生意做得大得很,苏州城谁不给他几分面子?”
“原来是个革了职的三品官。”陆勇说。
“他现在虽然不当官了,但是树大根深的,关系都还在啊。”
“这倒也是。”陆言之说。
“他家的这个张小姐更是碰不得。”
“身上长刺了?”沙聚成开玩笑说。
“比那还厉害呢,”掌柜笑道,“这张小姐打小就是张员外的掌上明珠。”
“这有什么厉害的,很多小姐不都是这样吗?”沙延祺问道。
“你们不知道,张员外被革职后肯定还想东山再起啊,他的女儿便成了他的法宝。我们这里不知道有多少王孙公子去他家求亲,张员外一个都看不上,他一直都想让自己的女儿嫁到帝王家,最起码也得是高官显宦之家。”
“这倒也是人之常情。”王谷说。
“想法很正常,但是做法未免有点过分。”颜如说。
“一直都没成功?”陆勇问。
“有一次差点就搭上了沙丞相家,不巧的是中间人突然出现了问题。”
“太可惜了!”沙聚成笑道。
“一点都不可惜,人家现在不是找到真爱了吗?”沙延祺说。
“他们俩若是真能成的话还真算是一段人间佳话。”陆勇说。
“张小姐很美貌吗?”沙聚成问。
“那还用说,绝对是一等一的美人,琴棋书画也是无所不通。”
“琴棋书画倒无所谓。”沙聚成笑道。
“你怕张员外知道了以后怪罪于你,所以早做决断,以摆脱干系?”王谷问。
“你想,张牧是我铺里的伙计,他们俩又是在我铺里日久生情,张员外若是知道此事必然深受打击,我还能有好果子吃?我这小门小户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