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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姐,你怎么又回来了?”
众人惊傻了眼。
“我们两个把张牧送走,自然就回来了。”张小姐笑道。
“哥,你又在搞什么啊?”沙延祺看出来事情不妙。
“我们俩才是真正的情投意合。”沙聚成笑道。
“张小姐,你和张牧经历了那么多风雨,好不容易修成了正果,怎么会……”颜如说。
“你们还是直接说吧。”陆言之冷冷地说。
“我和云梦一见钟情、惺惺相惜……”
“什么云梦,还没小云好听呢。”沙延祺没好气地说。
“想必张牧到现在还不知道张小姐的芳名吧?”陆言之问道。
张小姐不好意思地笑笑。
“大闹择婿宴的事想必是你们俩早有预谋?”陆勇笑道。
“云梦想玩,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沙聚成笑道。
“我看得那么严,你们俩是怎么勾搭上的?”沙延祺生气地问道。
“沙延祺,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说话呢?”沙聚成也生气了。
“聚成还真是有本事,拐走了张大小姐不说,把老丈人也给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陆勇笑道。
“别胡说,她爹可是一无所知。”沙聚成说。
“我们都被蒙在鼓里了,还天真地以为……”王谷不想再说下去了。
“你们既然早有打算,何不放过张牧?”颜如的话里明显带着几分义愤。
“每个大家小姐的心底都有一个才子佳人梦。”张小姐说。
“只不过,张牧的悲哀可算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陆言之说。
“什么事一到你们这些文人嘴里,立马化猫成虎。”沙聚成嘲笑道。
“张小姐,我哥就是个花花公子,最会骗姑娘家了,前不久还骗了一个少妇,后来人家老公都找上门了……”沙延祺劝道。
“叫兰儿是吧,聚成跟我说过了。”张小姐文雅地笑着。
“那你还跟着他?赶紧去追张公子吧,他才是真正爱你的人!”沙延祺劝人时恨不得把全身的力气都使上。
“延祺,别说了。”陆言之劝道。
“沙延祺,我可是你哥,昨天还借你钱了呢!”
“你不是我哥,别跟我说话!”沙延祺生气地钻进马车里去了。
“张小姐,你真的爱过张牧吗?”颜如问道。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啊?”张小姐跟沙聚成撒娇道。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啊?”沙聚成对颜如笑道。
“天不早了,咱们出发吧。”王谷说道。
“我刚才给了张牧很多钱呢,他高兴得不行!”沙聚成在后面说道。
“那就好,肯定能买回不少爱情,张牧这下赚大了!”陆言之嘲讽道。
“张牧肯定会对你俩感恩戴德。”陆勇笑道。
一路上大家都不怎么说话,只有沙聚成跟张小姐自顾自地腻味着。
“时候不早了,今晚就在此歇息吧。”陆言之说道。
“店家,你们这里家家户户门前立的那是什么石像?”陆勇问。
“对啊,看着像猫,又像狼。”沙延祺说。
“那是蒙兽。”店家人比较严肃,话不多。
“何为蒙兽?”王谷问。
“还真是闻所未闻。”陆勇说。
“也算是我们这里的特产吧。”店家笑道。
众人跟着笑了起来。
“店家,看你不苟言笑的,一出口就把大家全逗乐了,这才是高人呢。”沙聚成笑道。
“这蒙兽是何来历?”陆言之问道。
“是好的还是坏的?”沙延祺问。
“怎么说呢,说它坏,它还真没有伤天害理;说它好,它干的又净是折磨人的事。”
“有的人也是这样,不怎么受人待见。”沙聚成笑道。
“这里没有山林,蒙兽在何处藏身?”王谷问。
“你们刚才也看到了,那些石像便是它的藏身之处。”
“蒙兽已经成精?”陆勇惊问。
“那还用说?”
“这个蒙兽跟上次那个鼠佛恰恰相反,不怕别人说自己长得难看。”沙延祺说。
“蒙兽是怎么折磨人的?”颜如问道。
“它有迷惑人的本领,到处搞破坏。”
“她的长相很妖媚?”陆言之问。
“他是男的。”
“他会妖法?”王谷问。
“知道他为什么叫蒙兽吗,就是因为他会迷惑人。”
“天地间居然还有这样的角色?”沙聚成笑道。
“他要是看上了哪个姑娘,绝对是手到擒来。”陆勇笑道。
“这里的人都快被某人给带坏完了。”沙延祺撅着嘴。
“他又是怎么搞破坏的?”颜如问道。
“反正就是变着花样,什么搞怪来什么,什么好玩来什么,什么反常来什么。”
“还真是个难缠的角色。”王谷说。
“除此之外呢?”陆勇问。
“这还不够折腾的?”
“我们想知道他胡作非为到何种程度,也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陆言之说道。
“帮忙的事就算了,和尚、道士、传教士我们都请了,一点办法都没有。至于说胡作非为的事,我给你们随便说几样吧,比如婚丧事同办、尊幼爱老、武力抢亲、哭笑不得等等。”
“我们也在别处见过婚丧事同办,不过那是不得已而为之。”陆勇说。
“现在想想,那个六爷还真是好玩。”沙延祺笑道。
“我们这里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谁家要是敢破坏规矩,以后的麻烦事更多更大。”
“还有这样的规矩,难道孙子只能在亲爷爷死的那天结婚?”沙聚成笑问。
“能这样最好,条件不允许的话,两家搭配也行。”
“死者为大,须及早入土为安,嫁娶之事虽要合乎良辰,到了不得已之时也是可以变通的。”王谷说。
“谁说不是呢,我们这里有老人的人家都要提前预定好成亲的人家,免得到时措手不及。倘若有意外死亡,那只好停尸待葬了。”
“圣人以孝治天下,长此以往,此地堪忧。”陆言之说道。
“两家不用在一起办吧?”颜如问道。
“那倒不用。”
“这还好点。”王谷说。
“‘尊幼爱老’又是什么花样?”陆勇问道。
“就是对待小孩像赡养老人一样,对待老人得像照顾小孩一样。”
“这不全乱了吗?”沙延祺生气地说。
“父子君臣之道怎可如此破坏?”王谷怒言。
“亲亲之道,其理相通。对待老人,内心虔敬,行事时如同照顾小儿一般费心,倒也是陈善之举;照顾小儿时,事事入微,尊重体谅,倒也合乎人情天理。”陆言之说道。
“难的是适度二字。”颜如说道。
“不错。”陆言之对颜如笑道。
“咱们还是来说‘武力抢亲’的事吧。”沙延祺说道。
“这个好理解,就是山大王抢压寨夫人。”陆勇笑道。
“差不多。”店家笑道。
“是竞争者本人凭武力争抢,还是可以组团上阵?”沙聚成问。
“各家各凭本事,人数不限,手段不限。”
“哪有这样的道理?”颜如说。
“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吗?”张小姐笑道。
“姑娘本人要是不愿意怎么办?”沙延祺问。
“当时不愿意,以后不就愿意了吗?”
“当时不愿意,以后肯定就更不愿意了。”沙延祺说。
“你这小姑娘,定然是没经历过什么世事。”店家微笑道。
“就算那些姑娘表面上屈服了,心底肯定也不会开心。”颜如说。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王谷轻叹道。
“‘哭笑不得’呢?”陆言之问。
“这就更变态了,”店家愤愤地说,“高兴的时候他非让人哭,难受的时候他又非让人笑。”
“确有喜极而泣、强颜欢笑之说,不过那都是特定的情绪。蒙兽这样做,难道想连你们表达感情的权利也要剥夺吗?”陆言之怒言。
“他觉得可好玩呢。”店家苦笑道。
“哭和笑是情感的自然流露,岂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王谷说。
“你别忘了,他可是蒙兽!”
“听你的口气,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陆勇说。
“他是蒙兽!”店家的话语带有几分鄙夷和怒气了。
“他能令人迷失心智,完全听命于他?”陆言之问。
“不错,人在被他操控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就跟自己先思后行一样。”
“能看出他是如何施法的吗?”王谷问。
“我说过了,他不用施法,他本身就是蒙兽。”店家说。
“他就藏身在门外的那些石蒙兽里面,那咱们刚才的谈话说不定他也听到了?”沙聚成问道。
“都说狡兔三窟,这蒙兽三百窟都不止。”沙延祺说道。
“无妨,蒙兽不忌讳别人谈论他,就算骂也无妨。”
“这一点倒挺可爱的。”陆勇笑道。
“门口的那些石像都很矮,不像是用来祭拜的。”陆言之说。
“你还真说对了,那些石像就是蒙兽的住处,仅此而已。”
“那你们这不是在引狼入室吗?”沙延祺说。
“那有什么办法?”店家无奈地说。
“我们先休息一晚,明日替你们解决这个蒙兽。”陆言之说。
“公子,你就别给自己寻不自在了,在这好好住一夜,明早赶紧赶路去吧。”
“多谢店家提醒。那蒙兽平日里在哪出没?”陆言之问道。
“就在我们身边,神出鬼没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现在眼前了。”店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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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第二日,吃完早饭,众人决定立即行动。
“言之,你自信能对付得了蒙兽?”陆勇问。
“现在还弄不清蒙兽的底细。”陆言之说。
“我详细地问过店家,他说蒙兽虽然没有直接害过人,但是有些被迷惑的人曾经闹出过人命。”颜如说道。
“言之,你的血木剑还是让我们替你保管吧?”陆勇说。
“那好吧,修兄,有劳你了。”陆言之对李修说道。
“这不算事。”李修笑道。
“咱们去哪找他?”沙延祺问。
“他不是在石像里吗,咱们每个石像都敲敲,说不定这会他还在睡懒觉呢。”沙聚成说。
“那样未免太麻烦了。”王谷说。
“我有个办法。”张小姐说。
场面安静了下来,没人回应。
“云梦,你说。”沙聚成柔情地说。
“他不是喜欢捣蛋吗,那咱们就给他创造机会,故意做一些出格的事。”张小姐说。
“妙啊,云梦真是个好人儿!”沙聚成坏笑道。
“具体怎么做呢?”颜如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蒙兽神出鬼没,这里所有人都在他的监控之下,只要咱们一召唤,蒙兽必会出现。”陆言之说道。
“怎么召唤?”沙延祺问。
“对着门口的石像,大喊一声就行了。”陆言之笑道。
“我去!”沙延祺争先恐后地跑到石像前,大喊了一声——“蒙兽快来!”。
事情并不像想得那样,蒙兽并未出现。
“还是再想其它的办法吧。”陆勇笑道。
“云梦刚才的办法好。”沙聚成说。
“蒙兽已经来了。”陆言之笑道。
“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沙延祺问道。
“言之,你没开玩笑吧?”王谷问。
“你们还记得我曾提到的食目隼和噬足鼠吧,它们尚且有千万个分身,更何况这位蒙兽先生呢?”陆言之笑道。
“好,有见识!”蒙兽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