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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就是了。”蒙兽过去轻拍了一下陆言之的右肩,陆言之登时恢复了正常。
“陆言之,你活过来了?”沙延祺说。
“嗯。”陆言之羞愧地说。
“言之,你没事就好。”陆勇过去拍了拍陆言之的胳膊。
“你还说我们可以提一个要求呢。”沙延祺说。
“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蒙兽笑道。
“陆言之,你说呢,提什么要求好?”沙延祺问。
“提什么要求意义都不大。”陆言之说道。
“让他离开此地,以后不准再使用迷惑人的妖术。”陆勇说。
“你那是两个要求。”蒙兽笑道。
“没用的,他本人便是诱惑之神,不死不灭。”陆言之说道。
“那好吧,你先欠着好了。”沙延祺对蒙兽说道。
“神仙我见得不少,高人也见了很多,平常人更是见了不计其数,你是第一个从我的魔掌中逃脱的人,”蒙兽笑道,“所以,我决定以后跟着你。”
“噢,你是想伺机报复?”沙延祺说。
“说对了,等我挽回面子咱们就两清了。”蒙兽笑道。
“想挽回现在就挽回吧,我任你处置就是了。”
“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再说,我还欠你一个‘要求’呢。”
“那好,我的要求就是你不要跟着我们。”
“没问题,我走在你们中间就是了。”
“我说错了,是别和我们同行。”
“也没问题啊,天地之间,我想在哪里出现就在哪里出现,不用跟你们同行。”
“也别跟我们见面。”
“我跟陆言之不一样,我本来就没有形体,可以不跟你们见面。”
“啊——,气死我了,你已经开始报复了!”
“延祺,顺其自然吧。”陆言之说。
过了一会,王谷他们都回来了。
“言之,你没事了?”颜如问。
“嗯。”陆言之说。
“行啊,延祺,没想到你那胡搅蛮缠的本领今天还真派上了用场。”沙聚成笑道。
“看来事情已经圆满解决,这就好了。”王谷说。
“好什么啊,他非要跟咱们一起走。”沙延祺说。
“他还跟大小蛐蛐精学会了。”沙聚成笑道。
“这恐怕多有不便。”王谷说。
“燕家村那个会隐形的燕俊,加上烦人的大小蛐蛐精,他们三个乘以一千恐怕也不及蒙兽的万分之一。”陆勇说。
“你以前是数学老师吧?”蒙兽笑问。
“折磨现在才真正开始。”颜如说。
“别无他法,咱们边走边看吧。”陆言之说。
陆言之与沙延祺单独会面,两个人的心情都很复杂。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陆言之说。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不好过。”
“我曾向你保证过不会让你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没想到……”
“好啦,你是受了那个蒙兽的**计,胡思乱想的嘛。”
“不是,我感觉那就是真正的自己。”
“店家不是说过吗,被**的人都会有你这样真实的感觉。”
“你真的不怪我?”
“不管那是不是真的,你为了我宁愿放弃复仇,我很感动。”
“不会吧,你还感动,他差点杀了你爹?”蒙兽突然出现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沙延祺生气地说。
“蒙兽,你真的是想把所有人都逼疯吗?”陆言之说道。
“你们要是都疯了,那还有什么好玩的?”
“谁要跟你玩?”沙延祺说。
“别误会,我没有偷听你们说话,我是来请你们上去看戏的。”蒙兽笑道。
“你又做了什么?”陆言之问道。
“什么都没做啊,我从沙公子身边经过了一下,上面就闹腾开了。”
“你这个大坏蛋!”沙延祺说。
“走,去看看。”陆言之说道。
其它人也已经来到了沙聚成的屋内。
“张小姐,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只爱兰儿一个,你赶紧回家吧,回张牧那也行。”沙聚成对张小姐说道。
“我不信,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才故意这么说的。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你的。”张小姐过去拉住了沙聚成。
“聚成,你是不是也中**术了?”陆勇问。
“蒙兽,你赶紧把我哥给放了!”沙延祺嚷叫道。
“这声音听着好舒服啊!哈哈。”蒙兽笑道。
“那我就趁你睡觉的时候,把你的耳朵震破。”沙延祺说。
“我是不用睡觉的,不过……”
“住口!”陆言之厉声喝道。
“那么紧张干什么,看,耽误他们俩的事了吧?”蒙兽指着沙聚成,笑道。
“成郎,你我海誓山盟,不离不弃……”张小姐啜泣道。
“跟我海誓山盟的人多了,最后都是又离又弃。哈哈。”沙聚成笑道。
“咱们不一样……”
“是你自认为你跟别人不一样。”
“我对你一往情深,心中再也容不下他人!”
“这话张牧应该也听过吧?”沙聚成笑道。
“成郎,你怎能如此说我?”
“我不是你的什么狼什么狗。”
“成郎,天若不解人意,我愿生死相随。”
“怎么着,做鬼也不放过我?还真是够恶毒的!”
“成郎,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为何要如此为难自己,如此欺负我?……”张小姐凄楚地说道。
“我就想要你走,我不想替你背负骂名,明白了吗?”
“只要能跟你双宿双飞,我不怕世人的唾骂……”
“蒙兽,你还想再看下去吗?”陆言之说道。
“别问我,我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就别再装了,赶紧把我哥给放了。”沙延祺说道。
“好了,延祺,我已经好了。”沙聚成说。
“成郎,你终于醒过来了,原来你是受了蒙兽的蛊惑,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对我的。”张小姐扑到了沙聚成的怀里。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得你这么伤心。”
“我知道这并非你的本意。”张小姐抱紧了她的成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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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蒙兽,你还真是够厚颜无耻的!”沙延祺骂道。
“蒙兽,你不能跟我们同行。”陆言之说。
“就是啊,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陆勇说。
“你们有本事把我赶走好了。”蒙兽笑道。
“你就不怕天理王法吗?”王谷说。
“你别说,天理王法还真没我大。”
“就算你比天理王法大,你也不能这般为所欲为。”颜如说。
“看他这么执着,就让他跟着吧,说不定他还能帮上什么忙呢。”沙聚成说。
“反正也甩不掉。”张小姐说。
“看,有两个已经弃暗投明了。”蒙兽笑道。
“想同行的话也行,但是咱们必须约法三章。”陆言之说。
“我凭什么要跟你约法?”
“不约行啊,大不了一拍两散。就算你能耐再大,没人跟你玩,你还不是干瞪眼?”陆言之笑道。
“那我就折磨死你们。”
“你若是愿意跟老鼠一样成天翻箱倒柜、惹人喊打,那我们也没办法。”
“好吧。你说,哪三章?”
“第一、不得对我们中的任何一人使用**术。”
“放心吧,我只迷住一人就够了。”蒙兽冲沙延祺笑道。
“第二、你务必要隐身,没有许可不得随意出现。”
“这个好办。”
“第三、不得探听我们的**,你要以不存在的方式存在。”
“你一连给我戴了三个紧箍咒,还真是厉害。”蒙兽笑道。
“三个怎么了,就是给你戴一万个都不算多。”沙延祺说。
“就算他答应了,谁又能保证他会如约而行?”陆勇说。
“此言不差,好比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正在盯着我们每一个人。”王谷说。
“言之,还有别的办法吗?”颜如问。
“谁叫咱们碰上了这么难缠的主呢?”陆言之笑道。
“这个麻烦够大了吧?”王谷笑道。
“咱们出发吧,我打算绕道去一趟白鹿洞书院。”陆言之说。
“去那干什么?”沙延祺问。
“言之是想去拜访张巽先生。”王谷说。
“我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沙延祺说。
“张巽可是有名的大学问家,跟李大学士并称为‘南张北李’。”陆勇说。
“外公曾多次提及张先生,对他更是敬重有加。此番路途不远,不妨前去拜访,也算是替外公完成了一个心愿。”陆言之说。
“不错,游山玩水咱们都舍得绕路,更何况是拜访高贤大哲呢?”王谷说。
“不绕路我和云梦又怎么能双宿双飞呢?”沙聚成笑道。
“这才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张小姐说道。
“都怪我。”沙延祺说。
“跟聚成有缘的人太多了,你就别胡思乱想了。”陆言之劝道。
“你看他们俩现在郎情妾意,感激你还来不及呢。”陆勇笑道。
“哥,你可得对人家好,别再三心二意的了。”沙延祺的话半是规劝,半是命令。
“云梦你看,延祺就差喊你嫂子了。”沙聚成笑道。
“谢谢你,延祺。”张小姐面含幸福之色。
“到时候你别骂我们家祖宗八代就行了。”沙延祺说。
两天后,他们来到了白鹿洞书院。进去一问,才知道张巽一个多月前就已经离开这里了。
“怎么会这样?”陆言之问。
“我们书院的生源急剧下降,张先生觉得过意不去,主动请辞了。”院长说。
“这事跟张先生又有什么关系?”
“谁说不是呢?我们多次挽留,可张先生执意要走。他说自己没有教好学生,没有将书院发扬光大,生源减少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白鹿洞书院蜚声在外,怎会遭此巨变?”
“主要是因为另一家书院奇峰突起,抢占了我们大部分生源。”
“一家新的书院怎么可能胜过有着几百年历史的白鹿洞书院?”王谷问道。
“那家书院名为高登书院,建院还不到五年,已经包揽了本地八成以上的生源。”
“人家书院名字起得就好。”沙延祺说道。
“他们靠什么取得了如此巨大的成功?”陆言之问。
“高登书院的创始人名叫吴高登,读过几年书,善辞令。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也是一样,有没有真才实学很难说,但是他们都很擅长左右学生的思想。”
“他们可能是蒙兽的徒弟吧,一会咱们问问他。”沙延祺笑道。
“他们的成功绝非偶然。”陆言之说。
“长此以往,圣人之教不免坠地。”王谷说。
“这样说的话,他们的学费应该很贵吧?”陆勇问。
“普通的学生每年学费纹银十两,贵族班每生每年一百两。”
“一百两?那高登书院算是赚大了。”陆勇说。
“他们教的都是些什么内容?”陆言之问。
“学生想学什么他们教什么,想听什么他们说什么。”
“圣人之教莫测高深,蒙童顽少又如何能想到?常言道慈母多败儿,取悦学生的老师又能教出什么好学生?”王谷义愤地说。
“对啊,投其所好应该不是老师的行为吧?”颜如说。
“依我看,这事对不对、好不好全看家长。”沙聚成说。
“跟家长又有什么关系?”陆言之问道。
“你傻了吧,家长都把孩子当成宝贝疙瘩,有的家长送小孩上学是想让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