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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哥说对了。他的小女儿可是知府大人的小妾,受宠得很,大女儿又是咱们县捕头大人的正房。”
“嫁得再好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沙延祺说。
“知县大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王谷问道。
“你想,有知府大人这层关系在那摆着呢,捕头大人又是他的亲信,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算是好的了。”
“说的也是。”王谷说道。
“他们平日里就是这般横行无忌?”陆言之问道。
“可不是吗?我们这里谁都不敢招惹他们,恨不得离他们千里远万里远。”
“你们越是这样,他们就越猖狂。”陆勇说。
“那又能怎么样呢?先前也有人忍受不了欺负去县里告,知县根本不敢受理,他又去知府那里告,结果被打了回来,差点死在路上。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出头了。”
“这个知府也是糊涂官。”王谷说。
“小哥,你这话可说错了。当官的哪个都比咱聪明百倍,他们那是在装糊涂。没出事更好,出事了也好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你看得还真是明白。”颜如笑道。
“这里的人他们欺负够了,又捞不到什么大的好处,所以他们就开始对过路人下手了?”陆言之问道。
“不瞒你们说,我们的人早就对他们唯命是从、服服帖帖的了,田地、宅子、店铺、传家宝……哪怕是亲生女儿,只要他们张家人看上了,都得赶紧给送过去,还得是双手奉送……”
“这张家人居然比东海那个黄琼还坏!”沙延祺说道。
“听你这么说,张家那些人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颜如说。
“黄琼手里好歹还有张王牌呢,相比之下,这张家人确实比黄琼还胆大。”沙聚成说。
“黄琼也不过是一人为害,他们这可是一大家子人呐,危害不知要大上多少倍?”陆勇说。
“常言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张家满门皆是此等凶徒!”王谷义愤地说。
“张氏兄弟必须严惩,那张志有更不能轻饶。”陆言之说。
“我只听过将熊熊一窝,没想到爹坏也能坏一窝。”沙延祺说。
“也不一定都是这样。”陆言之笑道。
“你们这批过路人绝对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的!”那人笑道。
“他们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的。”沙延祺说。
“咱们不是鬼,是包青天。”沙聚成笑道。
“还真有这么个意思,好玩。”张小姐说道。
“张氏兄弟应该是去请他们的捕头大人了。”陆勇说。
“这个捕头大人平日里表现如何?”王谷问道。
“你想啊?”
“他若不是那种作威作福的人,又怎会纵容自己的舅子们胡作非为呢?”陆言之说道。
“以后我也得找个这样的小舅子。”沙聚成笑道。
“哥,你说什么呢?”沙延祺羞红了脸。
“我又没提你。”沙聚成笑道。
“那你可得小心防范,以后别碰上言之和谷王这样的人物。”陆勇笑道。
众人正在说笑,只见一个捕头带着十多个衙役来了,张氏父子也在,还带了不少打手。
“你们就是那群盗马贼?”捕头大模大样地问道。
“你就是他们的大舅子?”陆言之笑道。
“张家人刚才去报官,说是他们的车马被一群强盗给抢了,可是你们所为?”
“捕头大人,你觉得此事是真是假?”陆言之问。
“车马就在这里,可谓人证物证俱在,你告诉我是真是假?”捕头强横地说。
“去你祖宗的!车马是我们的,我们在这车马当然也在这了。”沙聚成骂道。
“你胆敢辱骂官差!”捕头怒不可遏。
“就骂你这个欺上瞒下的龟儿子了,怎么办吧?”陆勇骂道。
“来啊,全都给我抓回去!”
“捕头大人且慢。我再问一遍,你真的认为人证物证俱在?”陆言之问道。
“大胆刁民,你还敢跟官差对抗不成?”捕头喝道。
“王公子,你可有话要说?”陆言之问道。
“王田、李修,打虎须用重拳,仁慈不得。”王谷命令道。
“是,公子。”二人相视而笑。
“修兄、勇兄,保护大家要紧。田兄,这次看你的了。”陆言之笑道。
“我说过能打一万零一个,肯定不会比李修差的。”王田笑道。
“口气还真是不小,来啊,把他们全都给我抓了!”捕头喊道。
“那咱们也就别客气了。”陆言之笑道。
捕头带人围扑了过来,王田果然神勇,很快便将他们打得七零八落、哭爹喊娘。李修和陆勇一左一右,有如铜墙铁壁,近前的人有如鸡蛋碰石头,根本不堪一击。
“你们胆敢殴打官差,你们的眼里还有王法吗?”捕头强自支撑,喝道。
“你们若是王法,那天下除了你们张家没人能活。”陆言之怒言。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捕头恶狠狠地说。
“你就从来没想过问问我们是什么人?”王谷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捕头心中犯起了嘀咕,问道。
“我们是来收拾你的人。”陆言之说。
“哈哈。你们不过是能打罢了,那又能怎样?”捕头轻蔑地说。
“不能怎样,能将你打得很惨就行了。”沙聚成笑道。
“我现在还是这里的捕头,他们也还是这里的‘五虎’。”
“还‘五虎’呢,看看你们在地上趴着的模样,五只壁虎还差不多!”沙延祺说。
“我不得不说,他们还真是把老虎给狠狠地侮辱了一回!”陆勇笑道。
“捕头本当是缉凶惩恶的正义力量,你倒好,完全是反其道而行之!”王谷说。
“正义力量?那不过是你这等小民的意淫罢了。”捕头笑道。
“你还真是冥顽不灵。”沙延祺说。
“怪我刚才下手太轻了。”王田说。
“官是单为你们家设的,你能确保你家世世为官、人人为官?”颜如反驳道。
“今天算我们栽了,但是山不转水转,以后要是再碰上,咱们新帐旧账一起算。”张龙说道。
“你们难道就没有半点悔改之心?”陆言之问道。
“你不必拿这话来羞辱我们,今天我们认栽。”捕头说。
“你们这些人还真是不知死活!”沙聚成说。
“跟疯狗差不多,咬住人就不放。”沙延祺说。
“天下竟有这等人!”王谷叹道。
“你认为你是官,我们是民,因此在我们面前,你们永远是胜者、强者?”陆言之问。
“民不与官斗这句话难道你没听过吗?不论我今天输得多惨,只要我没死,明天我还是这县里的捕头,所有人见了我还得点头哈腰的!”
“小小一个捕头,竟无法无天到此等地步!”王谷愤慨地说道。
“我最看不起你这种小人了,目空一切,你才最应该被收拾!”捕头指责王谷道。
“大胆狂徒,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王田喝道。
“怎么,你们还想杀人,还敢杀官?”捕头轻蔑地说。
“我们不杀人,我们只想讨一个公道。”陆言之说。
“我们压根就不知道你们想要的公道是什么,想讨还是到别处讨去吧。”张虎说道。
“哎,他们想讨公道,咱们就让他去讨,能不能讨来就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捕头目露凶光。
“那好吧,咱们去衙门走一趟就是了。”陆言之说。
“正好,我也很想见见这位知县大人。”王谷说。
“你们可别后悔?”捕头狞笑道。
“我就不信这朗朗乾坤还没有一个说公道话的地方!”陆言之说。
“那好,我们在前头带路。”捕头说。
“请吧,就算是阴曹地府我们也照去不误!”陆言之说道。
捕头带着张家人在前面走着,陆言之等人跟他们保持一小段距离,直奔县衙而去。
“他们这是在自投罗网。一会到了县衙,我跟知县老爷一说,定他们个抢劫、殴打官差之罪,让他们在牢里待个十年八年,看他们还敢嘴硬!”捕头说。
“妙啊!用不用动知府大人那边的关系?”张龙说。
“就这点小事,不用!知县大人是个软蛋,一切还不都听咱的?”捕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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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他们这会肯定在盘算着怎么收拾咱们呢。”陆勇说。
“知县软弱,那个捕头自然就成了当家人。”王谷说。
“那咱们不是羊入虎口吗?”沙延祺说。
“谷王待会一亮出身份,看他们还敢猖狂?”沙聚成说。
“到了之后先不要亮明身份,静观其变。若是那知县生性懦弱,是出于迫不得已,那说明此人不堪大用,主政一方更是不妥;若是他有意纵容,有意讨好知府,那此人当以同犯论处。”陆言之说。
“不错。此等祸国殃民的蛀虫绝不能轻饶!”王谷说道。
到了之后,知县升堂问案。
“范捕头,这又是怎么回事?”知县问道。
“大人,这群男女抢了张家的车马,还把张老爷子给打了。我带人前去缉凶,没想到他们目无王法,将我等官差也打成重伤。如今车马等物证俱在门外,证人也大都在此,望大人明察,严办凶手。”
“尔等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大人,我们是来讨公道的,若是大人能替我们讨回公道,那时再跪也不迟。”陆言之说道。
“罢了。可将事情的缘由、经过从实讲来。”
“回大人,我等路经此地,本想去镇上暂作休息。没想到镇口有张志有强行拦路,硬说我等的车马是他的。我等退让三番,他仍不肯放过我等。我等不想纠缠,打算一走了之,从此息事宁人,不成想他竟诬赖我们打人,并叫来了二三十人要殴打我等。幸好我的这三位兄弟武艺精通,他们那些人才没占到便宜。捕头大人与张家有亲,来了之后不问青红皂白,便要围捕我等。我等迫于无奈才出手还击,并非有意拘捕,殴打官差,望大人明察。”陆言之说道。
“范捕头,事情可是如此?”知县问。
“大人,他们这是在强词狡辩。我确实与张家有亲,但是公私分明这几个字我还是懂得的。他们这群人见张家的车马停在路边,又只有张老爷子一人看守,于是便起了歹心,妄图占为己有。张老爷子自然不依,百般阻拦,结果还被打伤,无奈之下才叫来了众乡亲帮忙,没想到他们变本加厉,将众人也打成了重伤。张家人只得前来报官,我带人去缉拿他们的时候,他们百般抵赖,还把我等也打成了重伤。他们仗势行凶、目无王法,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大人你不会看不见吧?”
“大老爷,范捕头所言句句属实。他们欺负小老体弱势单,抢我车马,小老拼死阻拦,险些被马踩死。他听了主子的命令,猛拉硬拽,又对我多次进行殴打。”张志有指着王田说道。
“是真的,大老爷。我带领乡亲们赶到的时候,看到他还在殴打我的父亲。他还口出狂言,要见一个打一个,还说就算官差来了他们也不怕。”张龙说道。
“是的,老爷。他们不由分说地就开始打人,出手又狠又重,七八个乡亲都腿断手折了,伤得很重。我三弟的胳膊也断了,老爷,你请看。”张虎说道。
“大人,幸好我躲闪得快,不然连命都没了。”张熊说道。
“大人,你看看,还有这几个官差,也是伤势不轻。”范捕头说道。
“你们出手未免也太重了。”知县说道。
“大人,当时捕头大人和张氏兄弟人多势众,要殴打我们所有人。我的这三位兄弟见情势危急,出手自然就重了些,若是他们稍动仁慈之念,现在受重伤的必然是我这几个柔弱的妹妹。”陆言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