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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之后一定替你宣传,只不过善恶相较之下,人们往往更容易信恶非善。”陆言之说。
“我又怎会不明白?只要尽心尽力就好。对了,刚才那伙人不像是打劫,更像是寻仇的,是不是你们与人有什么恩怨?我义守间门关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
“我们从千里之外的京城刚赶到这里,又怎么会有恩怨?”陆勇说。
“二位请放心,只要他们还敢在这里,我一定把这群鼠辈给收拾了。”
“有劳了。”陆言之拱手行礼。
“义不容辞!对了,不知二位兄弟到江州来所为何事?”
“有事来拜见鲁知府。”陆言之说。
“你们还不知道吧?鲁知府三天前过世,昨日已经下葬了。”
“他是怎么死的?”陆言之惊问。
“被人刺杀,全家都被斩首了。”
“什么人这么大胆?”陆勇问。
“不知道,听说朝廷派出了钦差大臣专办此案,不日即到江州。”
“二位是鲁知府的亲戚?”
“多年前的旧相识。”陆言之道。
“小兄弟,我看你人不大,口气倒不小。”赵元武笑道。
三人又小叙了一会,陆言之陆勇起身告辞。
“赵大哥,若有机会报效国家不知你可愿意?”陆言之问。
“小兄弟,我见你气度不凡,也感谢你言语相激。男儿岂能卧床死?只是在下无门无路……”
“赵大哥,云波诡谲处,蛟龙腾空时,他日劲风起,相见且言之。”
“痛快!还没请教二位大名?”
“咱们山水有相逢,下次再说也不迟。”陆言之说道。
“我叫陆勇。”
“陆勇兄弟、小兄弟,二位一路顺风。”
陆言之陆勇辞别赵元武等人,下山去了。
“勇哥,咱们不去江州了,直接返回。”
“那不是白跑一趟?反正咱们现在已经过了间门关,前面就是江州了,何去前去查问清楚?”
“鲁知府已死,现在死无对证,咱们去也无益。”
“言之,你说会是谁杀了鲁不还?”
“应该就是残害我陆家的幕后黑手所为,他怕咱们从鲁不还身上查出线索,所以杀人灭口。”
“咱们所见略同,”陆勇点点头,“但是咱们这次轻装简行,并未对外人提起,他怎么会知道咱们来了江州?”
“我猜想陆家周围一定有他的眼线,咱们肯定是被跟踪了。”
“言之,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总觉得咱们对面的染布坊藏有古怪,我也一直在观察,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
“勇哥,咱们不可打草惊蛇,多加防范就是了。”
“说的对。咱们这次不是来要血木剑的吗?那鲁不还虽然死了,但是血木剑一定还在江州,咱们前去打探,应该不难查出端倪。”
“怎么查,总不能掘人坟墓吧?可能鲁不还被杀时血木剑也被夺走了,也可能鲁不还一直将血木剑藏在一个不为人所知的地方,从此没人知其下落。”
“你的推测也不是没有可能。”
“鲁不还,陆近为何取名‘不还’,难道是执意不还我血木剑?”陆言之调侃道。
“哪有人肯自认无赖,还无耻地佩以为名?”
“勇哥说的是。”
“言之,那血木剑真能保人七十年荣华?”
“你看陆近的下场就知道了。人不同,其用也不同。”
“那它真的能开山裂石吗?”
“血木剑以血为锋,血有热血、沥血、铁血、碧血、龙血之说,注以热血可折人兵刃,注以沥血可斩人锋锐,注以铁血可损兵杀将,注以碧血可横扫千军,注以龙血可开山裂石。”
“原来要喂剑饮血才能催生剑的威力。”
“绝非如此。血游走成气,血气与剑气相合,剑锋乃出。”
“言之,真的有人仙吗,你真的是人仙之祖?”
“勇哥,你看那天上的太阳,是不是就在我们头顶?”
“是我在问你问题。你有法力吗?”
“阳光的力量到底是强还是弱?”
“你的哑谜我可听不懂。”陆勇“哎哟”一声,原来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勇哥,这次真要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咱们还回栗阳镇,等你伤好了咱们再启程。”
“咱们这次出来,娘他们原本就担心得要命,咱们要是迟迟不归,不知道他们要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呢。不如这样,我在栗阳镇养伤,反正也不是什么重伤大病,三五日便能好。你先赶回去报平安,等我伤好了之后立刻赶回。”
“这样也好。”陆言之说道。
栗阳镇不远,也就十来里路程。到了之后,陆言之将陆勇安顿下来,留足了盘缠,又交待店家好生照看,这才安心上路。沿着官道,陆言之扬鞭打马,意气风发。行了四五十里,只见前面又有一队人拦路,陆言之放慢了速度,近了之后发现还是间门关前的那几个人。他们高坐在马上,刀横在身前,将道路完全截断了。
“你们还真是穷追不舍。”陆言之笑道。
“我们这是守株待兔。”最前面的那个看起来是头头,说道。
“强盗还需要跟人斗嘴吗?”
“我们不是强盗……我们是……”
“不用编了,我知道你们是官兵。”
“那你更得死了。小兄弟,你别怪我们。”
“慢。”
“你有遗言要说?我看还是免了吧。这里没人会听,其它人也没机会听到。”
“你就好好地死吧,别给我们添麻烦。”另一人说道。
“诸位不要紧张,我只是想请各位吃块乌云饼。”
“这大晴天的,哪来的乌云?吃什么破饼?小子,你别想耍花招。”
“乾坤朗朗,多不适合杀人,你们且看——,”陆言之仰手一指,只见天上风起云聚,刚才还是满天乌云,这会乌云自行分割成七个圆饼状,黑沉欲坠,空白处依旧艳阳高照。
“他会妖法!”其中一人惊呼。
“这不是妖法,是用法。不对,原来你们有八个人,七个饼怎么够分呢?”陆言之用手又是一指,只见天上风起云动,云饼重聚成一大块,很快地又分割成了圆饼,这回是八个。
“兄弟们别怕,咱们上前去砍杀了他。”为首的那人见军心思变,于是大喊一声,跃马砍来,其它人也随之持刀冲杀。
“别抢啊,一人一个,都有。”陆言之笑道,左手轻扬,只见云饼聚成球形,黑沉如铁,紧接着如流星一般飞射下来,一人一个,如利箭寻敌。那八个人原本只顾冲杀,刚动手就看见天上飞来团团黑影,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人仰马翻了。他们拼命想站起来,可是根本半点都动不了,就像化身成石一般。马也是一样,躺在地上只知道哼哼。
“看吧,你们还在挡路,我可过去了,马踩着你们我可不管。”陆言之本人很容易从夹缝中过去了,马走着就困难了。
“啊——,要命啦,痛死我了……”马蹄踩住了其中一个人的大腿。
“小子,再把马往那边牵一点……”
“别往这边牵,我在这边呢……啊——。”马蹄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肚子上。
“求你放了我们吧。你先别走啊……”
“天助自助者,如果你们当中谁能讲出一件令你们大家都开心的事,你们就可以自我解放了。”陆言之已经上马了。
“那马怎么办?”
“问马不就知道了?”
“马怎么能听得懂人话……哎,你别走……”
一路奔波,回到家后家人都很高兴,言之大致讲了一下旅途中的情况,但并未提及最后那件惩治凶手的事。
“言之,你看这是什么?”
“血木剑,娘,怎么会在这里?”
“昨日家中来了一个白胡子老道,仙风道骨的,是他把剑送来的。”陆绪说。
“他自称是鲁不还的好友,还说鲁不还去江州赴任前良心发现,将此剑交与他,让他找机会物归原主。”陆夫人说。
“他不知道鲁不还已死?”陆言之问。
“看样子还不知道。”陆夫人说。
“谁都有起贪念的时候,咱们家待陆近不薄,他良心发现也是很有可能的。”陆绪说。
“哥哥宅心仁厚,言之敬服。我现在想的是,陆近当年是怎么当上江州知府的,查明了这一点,势必会有重大的发现。”
“二弟言之有理。一个没有功名,没有功业的人怎么可能平步青云,一下子坐到了江州知府的位置上,这其中必有玄机。”
“找沙伯伯帮忙吧。”陆凌微说。
“此事还须从长计议。”陆言之说。
“言之,陆近真的死了?”陆夫人问道。
“幕后主使怕我们查出真相,杀人灭口也是很有可能的,当然也不排除有假死以掩人耳目的可能。”
“不管怎么说,陆近这条线索现在是断了。”
“哥哥说的是。”
“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陆绪问。
“后花园中的灵獒、哥哥残废、父亲死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都可以作为突破口。”
“言之,灵獒之事你爹爹曾暗中派人调查过,并未有什么发现。绪儿的事完全是个意外,你爹爹死之前也并未听说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娘,越是这样,不越是可疑吗?”陆言之说。
“或许真的是天祸吧。”陆夫人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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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娘,所有的事都可以认为是天祸,但是父亲之死定是奸人所为。”陆绪说完,看了看陆言之。
“哥哥说的对。明天我去找外公和吕伯伯帮忙,再联络一些父亲的生前好友,看能不能打探出什么消息。”
“好吧,一定要多加小心。言之,勇儿这次舍命救你,甚是难得!还有绪儿、凌微,你们可不能负忘!”
“是,娘。”三人言道。
过了两天,沙丞相身着官服来了。
“绪儿,这些时日兵法可有精进?”
“不敢说精进,每天都有收获倒是真的。”
“好,为将帅者且不可有傲气,”沙丞相笑道,“伯伯记得你曾多次表态,学兵法是为了报国安民。”
“绪儿时刻以此勉励自己,沙伯伯也曾说过有朝一日要帮绪儿完成心愿。”陆绪郑重地说。
“沙伯伯今天就是为这事来的。”
陆家人完全意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每个人的表情、心情都很复杂。
“沙伯伯你没骗我吧?”
“沙伯伯什么时候骗过你?”
“去哪?”陆言之问道。
“虎殄将军侯城叛乱,连下十余城,你们可曾听说?”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了。”陆绪说。
“不错,朝廷命孙伯远提十万大军前去弥乱,如今三个月过去了,胜小负多,损兵折将,圣上龙颜大怒。”
“沙伯伯想让绪儿去做什么?”
“接替孙伯远,生擒侯城。”
“沙伯伯,绪儿只是纸上谈兵,从未经历过实战,将帅们必定不服,更何况阵前换帅乃兵家大忌。”
“沙丞相,此事万万不可。”陆夫人近乎乞求。
“绪儿,你平日里的雄心壮志哪里去了,学的那些兵法韬略又到哪里去了?”
“沙伯伯,绪儿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只是此事关乎国家安危以及数万将士的性命,绪儿不敢鲁莽从事……”
“你不敢鲁莽从事,你以为沙伯伯就敢鲁莽从事吗?那侯城原是你爹爹的部下,平生只敬服你爹爹一人,若以你为帅,必定事半功倍。沙伯伯相信你的才干,也想帮陆家做点事,再说了,言之现在不是回来了吗,他是人仙之祖,现在手中又有血木神剑,你们兄弟齐心,必定能替国家消弥战乱,还百姓一个太平世界。”
陆绪似有异议,陆言之开口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