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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太平世界。”
陆绪似有异议,陆言之开口了:“哥哥,沙伯伯考虑周全,好心善意,你我兄弟应当肩挑重任,光耀门楣,才不会令沙伯伯失望。”
“言之先想明白了。”丞相笑着说。
“既然如此,绪儿万死不辞。”
“你们两个难道忘了你们爹爹的遗言?”陆夫人说。
“可是,沙伯伯,爹爹不允许我们做官,这该如何是好?”陆绪问。
“弟妹,莫要忧虑,我会禀明圣上,命绪儿为平西大元帅,言之为前路先锋,无官无职,如此一来既不违背贤弟的遗命,绪儿和言之又能为国尽忠。”
“兄长,将军一去就只剩下我们孤儿寡母,倘若他们俩有个三长两短,我死后有何颜面再见将军?”陆夫人哀求道。
“弟妹,你这是妇人之见,倘若人人都是你这般想法,那国之安危怎么办?贤弟深知此理,才会披坚执锐,一生征战到底,他泉下有知肯定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们是胆小怕事的懦夫吧?”
“沙伯伯,何时出发?”陆言之问道。
“你们准备一下,三天后出发。”
“沙伯伯,我想带一人同往。”陆言之说。
“哦,何人?”
“此人名唤赵元武,武艺出众,有胆有谋,且一心思报,可堪大用。”
“你们现在已经是元帅和先锋了,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你们决定好了。”
“谢沙伯伯。”
“老爹,你怎么又一个人偷偷地跑来了?”门外有女子嚷喊。
“麻烦又来了!”沙丞相大声说道。
“对,我本人就是麻烦,还给你们大伙带来了一大兜麻烦呢。”从门外跳进来一个妙龄女子,衣如淡梅,人如流莺藏春树。
“延祺,你天天来我们家,就不能换点像样的礼物吗?”陆绪开玩笑地说。
“你都懒得站起来拿,谁会送给你好东西?”沙延祺的玩笑话,众人非但不介意反感,反而开怀大笑。
“你是陆言之?”沙延祺走到陆言之跟前问道。
“延祺姐。”陆言之礼貌地叫道。
“阿姨,你家的傻儿子真的变聪明了哦!”沙延祺拿手指着陆言之,对陆夫人说道。
“延祺这孩子,真是个活宝!”陆夫人笑着说。
“拿来!”沙延祺伸手去要。
“什么?”陆言之有点不知所措。
“龙骨。”
“在这。”陆言之从脖子上摘下,交到沙延祺手里。
“延祺还惦记着这个呢。”陆绪笑着说。
“当然了,我的东西怎么会不记得?”沙延祺横冲冲地说。
“这东西不能给你。”陆言之说。
“那你就当我是抢的好了。”
“言之,认了吧,你赖不过她的。”陆绪笑道。
“看来你还是不够聪明啊,多跟你哥好好学学。”沙延祺耀武扬威地走开了。
“延祺姐,我哥他们要去打仗了。”陆凌微的话里带有几分自豪之情。
“他俩都去吗?”沙延祺问父亲,“那可完蛋了!”
“怎么了?”陆夫人急问。
“我是说敌人要完蛋了。他们俩小时候都能把怪兽打死,现在长大了,要对付一小猴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小猴子?说得好。”沙丞相说道。
“这还是句好话。”陆夫人笑言。
又坐了一会,沙丞相父女起身离开了。
“这次多亏沙伯伯。”陆绪说。
“哥哥,你说沙丞相怎么会知道血木剑现在在我的手里,此事只有咱们家人知道,他如何得知?”
“我不知道,但是沙伯伯对咱们陆家恩重如山,这是事实。”
“言之,绪儿说的对,这些年若是没有你沙伯伯,咱们家恐怕早就家破人亡了。”陆夫人说道。
“娘,哥哥,陆家现在危机四伏,咱们且不可轻信他人。”
“二哥,你不该怀疑沙伯伯的。”陆凌微说道。
陆言之知道多说无益,出征在即,他知道自己要想的事、要做的事还有很多。临行前一天陆言之去拜访了吕效,请他务必保护好母亲和妹妹,后又去看望了外公,请他老人家好自珍重。
第二日与亲人惜别后,陆绪、陆言之领护卫军五十人踏上了西征之路。五日后,到达忻州城,陆言之曾派人送信给赵元武,相约今日午时在南城门会面。正午已过,赵元武还未到来,陆言之静心等候,将近日落时分,赵元武率弟兄们来了,同行的还有陆勇。
“你们怎么会同行?”陆言之问。
“我在路上碰到了陆勇兄弟,说明了情况后他就跟我们一起来了。”赵元武说。
“都怪我刀伤未愈,耽误了行程。”陆勇说。
“我们急于赶路,致使陆勇兄弟手臂上的刀口复裂,他一直在咬牙坚持。”
“勇哥,你不必跟我们同去,还是回家安心养伤吧。”陆绪说道。
“我也是陆家的一份子,如今你们为了陆家身赴险境,我身为大哥,理应前来相助,这点皮外伤根本算不了什么,养几天就好了。”陆勇慷慨陈词。
“军情紧急,咱们边走边说。”陆言之说道。陆绪与陆勇乘车,其它人骑马,一路前行。
三日后,到达古勒城,目前两对峙于此。进了城,会见孙伯远及众将,传旨太监宣读完圣旨后,陆言之拔出孙伯远的佩剑,扶剑言道:“我兄长陆绪乃‘大可将军’陆奇的长子,自幼熟读兵法,深得父亲真传。此次尔等连连退却,圣上天威震怒,不得已阵前换帅。圣上深知我兄长的本领,故力排众议,钦点我兄长为平西大元帅。我兄长临危受命,不敢辜负皇恩,也望众将鼎力相助。那侯城本我父部下,此番夜郎自大,犯上作乱,实属蚍蜉撼树,不自量力,有我陆家子弟在,岂容此贼猖狂!诸位,家乡父老、家中老幼,日夜盼望我们能得胜还朝,我们不能令他们失望,不能令国家罹难,更不能愧对七尺男儿身!”
众将感佩,纷纷表示愿戮力同心,力挽败局,以报圣恩。沙伯远暂时不愿回京,想在营中戴罪立功,陆绪也认为这是件好事,答应了。
“那侯城本是‘大可将军’手下的一员猛将,屡立战功,后被任命为虎殄将军,守卫这千里西北疆土。四个多月前,有个妖人来到侯城府上,说侯城有帝王之相,只要起兵便可成就帝业,他还说他自己有阴军十万,能无往而不胜。”孙伯远说。
“何为阴军?”陆绪问道。
“禀元帅:阴军分为隼军和鼠军。每次侯城与我军作战时,天上会有数万只鹰隼助攻,这些鹰隼专食人眼目,咱们众多将士因此目盲被杀。他们地上又有鼠军相助,那些老鼠大如幼犬,专噬腿足,人与马都不能幸免,伤亡十分惨重。”孙伯远继续说道。
“竟有这等事!”陆绪言道。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不知可有隼鼠天敌?”陆勇问。
“就算有天敌,就算数量足够多,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训练成军。此计不可行,不如另找灭绝之法。”赵元武说。
“古勒城拦住了侯城的东进之路,侯城自恃强大才肯继续与我们相持。若他改变策略,南绕进军,我们救援不及,势必会丢掉更多的城池。”陆绪说。
“元帅高见。数战下来,我军人数锐减至不足六万,而敌军却激增至八万余,假如侯城采取以战养战的策略,形势对我们更加不利,为今之计,不但要速战,而且要大胜。”陆言之说道。
“现在的关键是如何破除侯城的阴军。”赵元武说。
众人正在商议,军士来报:“侯城已亲自到城下,要与元帅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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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军中不可无帅,不如就由言之代劳吧?”陆言之说。
“我陪你前去。”赵元武说。
“不用,我看侯城是为叙旧而来。”
“言之,还是小心为上。”陆绪说道。
“元帅请放心。”
陆言之出城与侯城相见。那侯城也是孤身一人,将士俱在一箭之外。
“你是陆言之?”侯城问道。
“正是。”
“果然有‘大可将军’的几分风采!”
“你不配说这种话。”
“奇将军死得不明不白,我侯城起兵清君侧,也是为了还奇将军一个公道。”
“明明是你受妖人蛊惑,做出此等伤天害理、大逆不道之事,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清君侧、替我父讨公道!我劝你还是擦亮眼睛,死了野心,止兵休战,负荆请罪,乞求天恩为是。”
“小子无礼!我有阴军相助,无往不胜,尔等小儿不要螳臂当车,自寻死路。你们兄弟二人还是赶快打道回府为上,不要逼我侯某愧对故人。”
“就凭那几只小鸟,几只小老鼠,你就狂妄自大成这般模样。既然你冥顽不灵,我兄弟二人就替父亲灭了你的妖军,生擒你这乱贼。”
“我还真想看看你们的本事。”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为了表示对奇将军的敬重,我侯城愿退避三舍。三日之后倘若再无人迎战,我便取道南麓,攻城略地。”
“不必,后退十里,腾出厮杀战场即可,不然我们还得跑那么远去追杀你,岂不费事!”
回到城楼,与众人相见。那侯城果然信守承诺,引兵西去。
“敌军退避十里,我军可暂得喘息之机,若能首战得胜,士气必然高涨,再加以经营谋略,不难取胜,只是那阴军着实难对付……”陆绪说。
“元帅不必担忧,我自有办法降伏阴军。”陆言之说道。
“二弟快说!”
“那食目隼和噬足鼠本是阴曹地府里的执法者,后因滥用私刑被地府开除。它们便来到人间,在这僻凉之地为非作歹。元帅乃正阳之躯,若以体内碧血之气催动血木剑,不仅可以破除阴军,还可令敌军体如槁木,不堪一击。”
“真能如此?”陆勇惊问。
“不错。”陆言之答道。
“如何才能催动血木剑?”陆绪又问。
“元帅必须斋戒焚香,诚心祷祝,一念赤诚,胸藏千军,血木剑剑锋自开,剑气乃出。”
“要真能这样,我看那侯城的死期不远了。”赵元武说。
“还有一事:那食目隼和噬足鼠虽各有千万,实则只有各自本体一个,其它的都是戾气所化。为防止它们再为祸人间,此次务必要将它们铲除。”
“都是一个那就好对付了。”孙伯远说道。
“血木剑破除阴军,食目隼和噬足鼠必然元气大伤,可命两队将士,臂缠紫带,食目隼和噬足鼠便只能在五十步范围内活动。一队人执弓箭,射杀食目隼;另一队人持刀斧,砍杀噬足鼠。两队将士并肩作战,定能斩杀二妖。”
“好,”陆绪说道,“赵兄,你领五十弓箭手,依照二弟所说,臂缠紫带,待阴军破后,射杀食目隼;勇兄,你领五十刀斧手,击杀噬足鼠。我引中军,以血木剑破阴军,刘将军仍攻左路,苏将军仍攻右路,明日一早咱们出城迎战!”
“是。”众人听命。
第二日,陆绪率军西进,军容肃整,士气高涨。侯城闻信,引军迎战。两军相合,侯城的隼军和鼠军从天上、地下汹涌而来,陆绪意动碧血之气,血木剑内似有波涛翻滚,继而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转眼间,千万只血剑迅飞而出,如鸟啄食一般,将隼军和鼠军尽数击杀,只剩下本体两个在人群中逃窜。赵元武与陆勇见状,亲率军士前往猎杀。
侯城的将士见血剑一出,士气全消,一个个瞬间成了吓鸟的草人。陆绪指挥得当,将侯城军打得落花流水。侯城见状不妙,只得率众弃逃,一战下来,折将六员,损兵三万余。其后,陆绪巧攻妙打,五战全胜。侯城见大势已去,只得认罪乞降。
回京之后,面见圣上。皇帝龙颜大悦,下令封赏。陆氏兄弟坚辞不受,禀明原委之后,皇帝不再勉强,御笔手书“国柱留风”四字金匾赐予陆家,并下令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