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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乔岚他们果真是运道好。
此番乔岚也算是来巴结白玉楼和奔磬兽的,他们此番在寒域中收获不菲也是托了白玉楼和奔磬兽的福。
白玉楼平日里也就呆在房间中给奔磬兽打理毛,要么就躺在摇椅上假寐,或者是帮他们熬制抗寒汤药,话少得几乎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着实不知白玉楼的喜好,乔岚就送了这个暖锅过来。因为奔磬兽在,白玉楼定会收下的。
果然不出乔岚所料,白玉楼收下了暖锅,和奔磬兽面对面坐着。奔磬兽伸出长长的舌头有些急不可耐,可是他又不能用爪子抓住肉片,直接放到锅里涮。他的爪子没有人的手好用,只能看着白玉楼一下一下地涮着肉片。
白玉楼将涮好的肉片放入奔磬兽面前的小盘中,它马上就叼过吃了。
这么小的肉片实在对奔磬兽来说是夹牙缝的,看他用猩红的舌头一遍一遍地舔着尖牙就知道他还没吃饱流露出的怨念。
乔岚也加入了替奔磬兽涮肉的行列中,足足把两只妖兽都片了才堪堪填饱奔磬兽的大肚子,最后还意犹未尽地打了个嗝。
这实在是……乔岚觉得下次直接送几头烤妖兽肉来得方便。
“阿庆还是头一回吃涮肉,让乔小友见笑了。”白玉楼温和一笑,刚才的疲惫似乎也被他这如春风般的微笑给吹散了。
“不碍事。”乔岚想起刚才只顾着填饱奔磬兽的肚子,白玉楼都没安生吃上一口,自觉有些不好意思。想起来这是来向白玉楼感谢的,反倒给他添了麻烦。
乔岚从储物袋中拿出如玉赛梨花,递给白玉楼道:“这是我自己酿的酒,前辈尝尝。”
白玉楼接过道了声谢。
许是白玉楼太淡漠,乔岚根本不知从何找话头,说了几句觉得无趣就不再言语了。
刚出白玉楼的门。乔岚就被林笑阳一把拽过。
“你干嘛呀?”乔岚皱眉,这林笑阳的手劲也真够大的,估计是拽红了。
“我干嘛,我能干么?是不是你们女人都爱姓白的那副模样。”林笑阳面上怒气腾腾,眼中也带着怒气的火焰。
好端端的都生这么大的气作甚!你们女人都?乔岚挤了挤眼睛:“难不成你上辈子真认识白前辈啊?”
“你问我我问谁啊?”林笑阳的火气一下就熄了下来,他刚才看到乔岚递了东西给白玉楼,他以为她和他一样都喜好白玉楼的好颜色。
她?是谁!林笑阳心中一震。
乔岚此时正从储物袋中拿如玉赛梨花,一时间没有注意到林笑阳。
“给你,小气的性子,不就是刚才给了白前辈一坛子酒嘛。至于你如此嘛,好了再送你一坛灵果酒尝尝。”乔岚大方的拿出两坛酒,结合之前林笑阳小气吧啦的模样,他肯定是怪自己只送了白玉楼没有送给他,乔岚如此想到。
正出神的林笑阳气得冒烟,板着脸推开乔岚转身就走。
“哎,你等等啊。”乔岚提了两坛酒追了上去,心中嘟囔:这人性子真古怪,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人皮面具的影响,看来有空得劝劝他摘下面具好好做人,大不了自己发个心魔誓不说出去就是。
白玉楼捏着酒杯,倚在门边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略低沉的语气说道“戚岑,你和她在一起挺好,只要不和我争苑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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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画中女子
白玉楼出来不过一刻钟左右,这冰雪之地着实让人头脑冷静,越是冷静白玉楼心中的执念就越发膨胀。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他就寻了看药的由头回房。乔岚只好跟在其后,她带白玉楼出来就是带他透透气,但是失败了。
回去时,乔岚和正好看到林笑阳从白玉楼的房中岀来。
似是解释,林笑阳说道:“我只是进去喝个药,不知道你人未在。”这话是对白玉楼说的,虽然他不喜欢白玉楼,但是这样在主人未在的时候误入他房间还是有些歉意的。
原来是这样,他们每日醒后都会去白玉楼处喝一碗药,只是今日白玉楼被她拉了出去。乔岚倒是觉得可以理解,不过白玉楼面上一片紧张之色,连带着嘴唇都有些微微颤动着十分在意的模样问道:“你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不该看的东西?乔岚心中好奇,这个看着像高山白雪的男子莫非还有什么不能让人窥视的秘密?
“不该看的东西?倒有一副画卷飞了出来,画中的女子长得可真好看,水灵灵俏生生的。”受面皮影响,林笑阳面上露出一副好色模样。不过也不是假话,画上的女子确实好看,至少比乔岚现在这张脸好看十倍百倍。
白玉楼的脸白了白,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得紧握,有些艰难地问道:“她可和你说了什么?”
似乎这画中的女子与他二人有着说不清的干系?乔岚心中愈发好奇起来,这女子究竟是何人。
“你这画中人竟然还会说话,她叫我岑哥哥来着。我怕是什么勾人的狐媚精怪,喝完药就匆匆出来来了,赶巧在这里遇到你们。”林笑阳嘴上说得快溜,但是眼中一片嬉笑,显然是看出了白玉楼对画中人的在意。那人他看着眼熟,但是不想理会,毕竟是人家房里的东西。
“你居然……”白玉楼眼里深深地震惊,他看到了苑儿居然还作出如此举动。他当真不记得苑儿一丝一毫了吗?要是自己肯定生生世世都不会忘记。
林笑阳脑中一片清明,第一眼看到那画卷中的女子时,林笑阳知道这可能是他前世爱的人,或者是重要的人。既然是前世,他们都还存在着,只能证明他是一个失败者。一个失败的过去又何必费心力去了解,有这闲功夫,还不如过好这一世,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出了房门,不理会那女子撕心裂肺的叫唤。前世的他已经死了。
白玉楼看着林笑阳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希望你来日觉醒了前世的记忆,也能如这般洒脱。”
林笑阳微微一笑道:“必然如此。”
他的苑儿被这没了记忆的戚岑不知道伤得有多狠,白玉楼不再理会二人,推门去捧起摊在桌上的画卷。
乔岚和林笑阳自然识趣地离开了。
“苑儿。你可好?”白玉楼伸手抚上画中女子满是泪水的脸,为何被他放在心尖的女子戚岑总是那般不在乎,前世也好今生也罢。
叶苑目光含恨地看着白玉楼道:“岑哥哥早就来了是吗?你为什么不让我见他。现在他不记得我了,你很满意了是吧。”
对于叶苑的指控,白玉楼无力辩解,他确实没让戚岑来见苑儿,他打心底的不愿意。
“被我说中了是不是。”叶苑潸然泪下,爱他的男人毁了容貌,她爱的男人不记得他了。贼老天究竟要如何。待她出了这画皮,害她的一个个都不会被放过,等着吧。
“苑儿,戚岑投胎了,他会有记忆觉醒的一天的。你放心吧。”说这话的时候,白玉楼觉得如此的艰难,即使他再不愿意有这么一日的到来。希望戚岑如他所说不会再对苑儿有何情爱,可是他又希望苑儿幸福快乐,白玉楼心中纠结。
想起今世的戚岑,叶苑难免失望。他那如刀刻一般俊美硬挺的长相不在了,这张脸皮一看就是小人物的模样。不知道他今生还能否到达前世的高度,若是达不到,哪何以让她一许芳心。
“从今天起,你将画挂在墙上吧。戚岑日日来看到我,总是会记起一些往事的。”叶苑满含期望地想道,她心中的戚岑依旧是那个伟岸并且威风凛凛的男子。
她的苑儿对他总是一副命令的口吻,而对戚岑则是一副娇女儿模样。白玉楼心中感伤,但是又毫无办法,他已经深陷下去了。
叶苑有些漠视白玉楼的感伤,这个男人待她是好,但是不够有气魄。还是戚岑合她的心意,满满的男子汉气息。不过白玉楼倒也生了张如花似玉的面庞,只可惜被火灼了那么一大片,若是治得好,自己收他为面首也不算辜负他的一片深情了。
叶苑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时,乔岚和林笑阳正在雪地里捡珠子。这珠子也是他们无意中在冰蜥的洞穴中发现的,每一只冰蜥都守着一颗珠子,似乎又是伴生的。冰蜥的冰箭能穿透修士的灵气护罩,说不准就与这珠子有关。
乔岚收集起来准备当做炼器材料,若是此珠能融入一些法器中,那不是可以轻易破开敌人的防备。若是真炼成了,那可是好宝贝。
可能是关于今日林笑阳看到了画中女子,乔岚隐隐有些不安。前世的情敌,画中的女子,还有她这个外人,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
想着多捡些珠子,早日告辞就是。算算日子,符师福地也即将要关闭了,不如趁着机会离开。
捡珠子着实受累,几乎捡一颗珠子就要挨上冰蜥一冰箭。最后只好派乔岚的两只灵兽过去,红狸仗着速度摆明了欺负冰蜥,将人家家中的珠子盗走。而净言就更狠了,偶尔还要尖嘴一啄将冰蜥也吞入肚中。
这样一来,捡珠子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琢磨着心中所想的事,乔岚觉得有必要和林笑阳提一提。在喝了一杯热茶后,乔岚呼上出一口气,缓缓说道:“林道友,再过四五日就是符师福地关闭的日子了,我想也是时候离开此地了。你觉得呢?”
“都依你吧。”林笑阳淡淡地说了一句,今日看到的画中女子对他也不是毫无影响的,至少脑海中似乎忆起了不少与他有关的片段,不过好似在看旁人的故事,拨动不了他的心弦。
那女子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早走也是好,至少她心中被困在画卷中。
两人就如此约好了。
晚间,乔岚与林笑阳又去了一趟白玉楼房中。本是想将辞行的事说一说,但是看挂在房中的画卷,以及上面面目如花的女子,不觉被吸引了过去。
“岑哥哥。”画上的女子娇俏地喊了一声,眉目含情。
林笑阳却是个不解风情的,理也不理她。叶苑受了冷落,便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看她的乔岚,想到她是和林笑阳一同进来的,看它的眼神更增添了几分嫉妒和怨毒。
乔岚心中大感不妙,与白玉楼寒暄了几句就离去了。乔岚离去了,林笑阳自然不会多呆,一个是他讨厌的人,一个是他暂时有点烦恼的人。
出了白玉楼的房门,乔岚拉过林笑阳就道:“我们走吧。”
“何故?”林笑阳不解的问。
“感觉。”感觉到叶苑看她的嫉妒的眼神,以及那一丝细微的杀意,乔岚感到了性命的危险。
很多时候修士的感觉是无比的精准,林笑阳也就与乔岚一道不告而别。路上还遇上了奔磬兽,和顺的奔磬兽听说了他们要走以后,还露出了依依惜别之情,顺便送了他们一程。
奔磬兽奔跑起来可是风一般的速度,在奔磬兽的背上坐着十分的稳当,浓密的长毛还遮挡了寒风的凛冽,暖烘烘的。
却不想,乔岚的敏感给她躲过一劫。
乔岚他们走后,没过一会儿,叶苑就恶毒地让白玉楼去将乔岚杀了。
白玉楼说不上来是何心情,其实他挺喜欢那个小姑娘的。也许苑儿在画皮中待得时间长了,性变得越来越暴虐。以前她最多让自己去替她寻一些珍宝,从不让他去收割人命。也许是她低估了苑儿对戚岑的爱意,爱得连他身边一个普通的姑娘都容不下。
白玉楼就是如此愁肠百结的去要乔岚性命的,他愿意为苑儿做任何事。
不想乔岚早已与林笑阳坐在奔磬兽的背上离了寒域,白玉楼是不得离开寒域的。他只好回房对叶苑照实说了。
“你怎么这么没用,杀个筑基修士都杀不了。岑哥哥也走了,你让我再去哪里找他,你说呀。”叶苑气得五官狰狞。
白玉楼伸手去抚平她的眉,浅声说道:“苑儿,很快你就能从这画皮中走出去了,你可以去找戚岑,也可以去报仇。”
也许是白玉楼的浅浅淡淡的嗓音颇具安人心神的作用,叶苑激动的情绪平静了下来。柔声说道:“玉楼,你可得帮我。我不想呆在这画中了,我想出来。”
白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