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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阳殿里早已摆下了丰盛的洗尘宴。众人一边推杯换盏,一边诉说别后之情。深感双方所经历所承担的都不容易。
在这一年半,丞相徐钦兢兢业业,鞠躬尽瘁地独立支撑着整个朝廷重担,并振兴了整个国家的农商经济,使这已经几乎被鬼火吞噬焚毁的王朝,又重新焕发出新的生机。
这实在是功不可没的一件事。
饮酒完毕之后,众人各自回宫殿休息。左曜将徐钦独自留下,将南宫傲未死,已伪装成魔君一事告知。
徐钦先是大吃一惊,继而大骂沈浪。没理由沈浪知道却不/告诉他,气呼呼的心里一万个不痛快!
左曜微微勾唇,他擅自作主告知徐钦,不外两个原因。
一是这事除了徐钦,皇宫里的其他人都知道了,若不早点告诉他,将来更要怪罪或是心寒。
二是徐钦为了南昭鞠躬尽瘁,本该是最信任的人,如今这么多人知道这个秘密,难保有一天不泄露出去,早点让徐钦知道,也好提早做准备,守护皇宫。
第224章 梨花阵
徐钦得知之后大吃一惊,可是更大的喜悦从心底游弋而上。如果皇上没有驾崩,他真的宁愿被欺瞒一千次一万次。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他激动地握着手里的纸扇来回走动,满脑子喜悦,根本没有余地想到要去怪罪谁,声音哆嗦着,重复念叨着。
“也不算太好!”左曜忍不住要泼他冷水,“至少,这皇宫,南宫傲是暂且回不来的,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这一盆冷水浇得及时,徐钦忍不住叹息:“正是。我们只不过是普通凡人,偏生在一个异象乱生的年代。一个冥界已经使人间大乱,不敢想象,如果加上魔界会怎么样。更何况,还有一个孽神。唉,这些都太匪夷所思,谁曾想到孽神居然是骆毅……”
左曜神情冰冷凝重,眉头紧锁:“是的,这些都是大问题。在我们实力不够强的时侯,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媚儿原本是左曜的精神支柱,可如今,媚儿为了救大家而身陷凤凰之城。那么,这就迫使左曜不得不坚强起来,真真正正地独挡一面。
未来,这些事情要怎么办?必须自己做出决定。
左曜当夜就挥毫,画了一个极具难度的阵法,给徐钦照办,立即将皇宫围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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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阵法就叫‘梨花阵’。这是朕从凤凰之森中的‘二龙出水阵’之中悟到的。凤凰之森的二龙出水经过了变异。那么,朕这个梨花阵也就依样画葫芦进行变异和创新。梨城和皇宫里面梨树最多。咱们就就地取材,好好发挥梨树的作用。徐大人,朕画一幅‘小梨花阵’用于守护皇宫,一幅‘大梨花阵’用于守护梨城。你照样子,立刻,马上去准备。这所有的梨花树都要用起来。”
左曜一边笔走龙蛇,一边口若悬河地介绍阵法的应用。
徐钦本也是精通天文地理五行八卦之奇能异士,都听得啧啧称赞:“好啊,妙哉,妖魔界都有结界,而我们凡间有阵法。就看谁能守护得更加严密,看谁能破除得了谁。”
左曜将画好的两张图纸交给徐钦,微微冷笑:“你太乐观了,徐大人,灵力的世界毕竟不是我们凡人所能知晓的,他们的潜力应当无穷大,而我们,只是在尽人事,听天命罢了。假如灵果真的能给我们带来好运,那还是尽快找到灵果要紧!”
“是!”徐钦面色也凝重了几分,“这才是当务之急!”
徐钦也不废话,立即拿着图纸下去着人办事。一整夜,梨城皇宫里的侍卫们分成两拨,一拨在城池外,一拨在皇宫里,全都通宵达旦的工作着,挖土的挖土,移植的移植,忙得不亦乐乎。
刚回来的人也被惊动了,跑出来观看,得到一番解释后又各自回宫睡觉。
萌萌也跑出来看了会儿,听完解释,又再度回到梨芜院去,令宫女把柴房打扫出来,给蝶舞住。
彼时,因为梨城的再度繁荣,皇宫里的太监宫女再度补足,并不像先前那般冷清。萌萌身为皇后,要调度起来也方便,不必事事都要着四仙去办。四仙半主半奴,有时不情愿去做还得甩来几个白眼,何必呢?
因此,萌萌回宫后也没有见过她们,更没有麻烦过她们,直接令小宫女做事就是了。
令人去办完事后,萌萌自去沐浴更衣,在院子里摆下香案,月色下,香火缭绕,萌萌诚心跪拜。跪拜姿势标准,诚意满分,但一开口,却又萌萌哒,掉渣渣。
“王母娘娘,好久没跟你说说话了。记得上回跟你说话,是在去寻找灵果之前。如今,我们已经去一趟回来了,历时一年半,经历了种种困难,才找到了八季灵果。如今还有两季灵果在鬼王那儿,两季灵果在孽神那儿。鬼王虽说是代管,可他明显是不想交出来,让他代管不过顺水推舟,无奈之举,请王母娘娘示下,这四季灵果该如何获得呢?有什么好办法,还请娘娘不吝赐教。”
“另外,萌萌十分担忧小灵狐的安危,不知道小灵狐现如今怎么样了。当然,还有太上女皇。她们都在孽神那里被软禁着,请王母娘娘一定要保佑她们,希望孽神不要为难她们,她们能够平平安安,无灾无难!”
“如果可以的话,麻烦您把破凤凰之城结界的方法告诉一下嘛。如果能进凤凰之城,一切都会好办的,是不是?求你了,王母娘娘,请告知吧!”
萌萌说着一连磕了三个响头,见没有什么反应,又三跪九叩首,之后无语仰望苍穹。墨玉般的苍穹,繁星点点,一眨一眨,哪里有王母娘娘响应?
一颗流星划过,蝶舞喊了起来:“你看,多漂亮呀……”
萌萌刹那灵光一现:“对了,可以抽签呀。不抽签王母娘娘怎么告诉我答案呢?”
蝶舞的视线从流星移到萌萌身上,倚着朱柱,唇边勾起一抹无奈的笑。这个娘,从来就不像个娘。
萌萌跪着,拿起签筒,郑重其事地将所求之事告知一遍,而后摇晃起签筒,随着越来越剧烈的晃动,终于晃掉了一支签。
萌萌捡起一看,却是柳永《雨霖铃》当中的一句诗: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萌萌低喃念道,“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这是什么意思?这是破解凤凰之城结界的方法吗?王母娘娘,你能不能别打哑谜?能不能指示得明白点?用小白文指示,行不?”
王母娘娘在水镜前冁然一笑,叹道:“这个叶萌萌,你说她蠢嘛,有时又有点小智慧;你说她聪明嘛,有时又呆蠢得可怕……”
“那么,是否指示得明白些?看她怪可怜的。”随侍小仙女笑眯眯地问道。
“不了,越是他们自己悟到取得的灵果,其灵力越强。要说,我早就说了,还用等到现在!看她们的造化吧。”王母娘娘水袖一拂,水镜中的凡间幻像就消失了。
第225章 为何要瞒我
悲叹完毕,萌萌将那支签收了起来,又令人收拾香案,也不理会一直在旁边观看的蝶舞,径自回房就寝。
她心里想,徐钦是个学识渊博的人,明天就拿这支签去问他,没准他能把签解出来。
当她入眠的时侯,左曜在皇宫里巡视着阵法的布置。经过沐夕宫时,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下,深邃的眸光定定注视着窗纱上映出的橙红光圈,以及在这一窗暖色调里静坐看书的娉婷侧影,心里涌起阵阵冲动。
然而很快,他就抑下了这阵阵想疾奔入房,把冥玄汐搂进怀里温存的冲动。理智告诉他,如果冥玄汐反抗,再次想要离开的话,他恐怕是要拦不住。
但是,有了梨花阵就不同了,到时侯,不仅鬼王和孽神进不来,恐怕冥玄汐更加出不去。他不要她离开,就算是囚禁,他也要把她囚在身边。
不得不说,左曜急不可待的布阵,不容片刻憩息,务必当夜完成,不仅仅是为了防备妖魔,也为了囚禁冥玄汐。
而冥玄汐对这一切都置若罔闻,她依然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过着凄清孤单的生活。
正在帮忙指挥侍卫做事的梅琅看见左曜这般痴情相望,侧脸每一道完美的线条都无不彰显着凛冽孤清的一面。
=无=错=小说 M。quLEdu。coM ; ; 他情不自禁心念一动,一股冲动上来,立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跪下禀告:“启禀皇上,微臣有罪。”
左曜茫然回顾,微垂眼睑,清冷目光淡漠地向下瞥去:“因何有罪?”
“其实……其实微臣奉命到梅县,并,并非完全无所获!”梅琅面露愧色,一向俊朗爽快的他此刻也忐忑不安。
“什么?”左曜手臂一伸,快如闪电般的拎起梅琅的衣襟,一改方才淡漠,疾言厉色逼问,“你刚才说什么?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梅琅既说出口,也没打算收回,索性梗直脖子硬挺地禀告:“启禀皇上,微臣取回了一张画像,那是梅仕卿的画像,画像上的梅仕卿长得和南宫傲有八/九分相似,因此太上女皇猜测,冥玄汐之所以迷恋南宫傲,完全是因为梅仕卿的缘故。而这也间接证实了冥玄汐极有可能就是梅姑。”
“你怎么就不告诉朕?为什么要故意欺瞒朕?”左曜字字如冰刀。
梅琅赶忙如实禀告:“太上女皇看见了那幅画,吩咐不要让皇上知道。太上女皇也是为了皇上着想,不让皇上在寻找灵果的途中分心。请皇上明查。”
左曜松开了手,冷冷道:“这么说,那幅图在太上女皇手里?”
“是的!”梅琅答道。
左曜袍子一甩,立刻直奔凌沧宫。
果然,在书案上,好端端摆放着两幅画。一幅是梅琅所言的梅仕卿的画像,另一幅则是冥玄汐亲手所绘的她与梅仕卿在一起的画像。
左曜见画像,两相对照,真相再也无从隐遁。他内心的激动已经无法用言语诉说,冥玄汐真的就是梅姑。不会有错,不会再有错!
他再也按捺不住,卷起两幅画,急匆匆就回到了沐夕宫。
这次,他再也不管什么冒不冒犯,再也不顾她会不会跑掉,直接如暴风般冲了进去。
梅琅有点被左曜骇到,茫然站立,突然有些后怕,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
“别担心,左曜骨子里还是一个冷静之人,即使再暴怒,也不会任由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既说了,就静观其变吧。”
徐钦不知什么时侯像个幽魂似的出现,然而梅琅被他一安慰,倒是定了心去做事。在梅琅看来,梨花阵尽快布置完成,就是帮助皇上最好的方式了。
“为何要瞒我?为什么?”左曜带着怒气恨恨地将两幅画抛出去,如瀑布般摊在半空中给冥玄汐看,在他内力的作用下,两幅画徐徐降落,平摊于地面。
冥玄汐放下自个手中的书,微微瞥了一眼,心中一个格登,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未变,反而更加冰寒:“对不起,从未想过瞒你。只是你未曾问起,我为何要说?”
“你——”左曜气噎。
这个毫无生气的作死的女人,总是有办法不动声色地将他气得七窍生烟,而她自己则云淡风清,水过无痕。
他恨死她这种高高在上的淡然,好似全然不将他放在心上。
“所以,你就是梅姑,是不是?你就是朕的梅姑,是不是?你终于记起来了,是不是?”本来一付要把冥玄汐生吞活剥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知为何一开口就变成了无奈的质问。
“不是!”冥玄汐冰冷的语气一成不变,“我并未恢复记忆。但我已经知道,或许我真的就是梅姑。但是,那又如何?请恕我冒昧直言相告,就算我是梅姑,也不属于你呀。梅姑所爱乃是梅仕卿,不是吗?不管我今生爱的是梅仕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