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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洞远了,他忽的觉有些不对,怎么不见连衣和云鸾?她们是早一步出来的,怎么转眼就没了影儿?
其实,他倒真想看看,以极地之界现今的状态,碰到最乐意刺人短处的云鸾,还会碰出什么火花来。
冰川废墟附近转了几圈,却一直没有碰到人,杨昭皱皱眉头,干脆就用上了心神联系,结果让他小吃一惊。
“怎么回去了?云鸾呢?”
“云鸾向来不修口德,我不是傻瓜,自然是能避则避。”连衣再度驻形出现,态度倒是颇为坦白:“至于云鸾,她说去禁制谷那边看看情况。而且,她爽了约,总要给人家一个交代!”
“哦,是吗?”
杨昭真没看出来,云鸾竟是个重信守诺的人物。
他对此不置可否,看云彩儿所在之处距此有些距离,便笑道:“这回你算是立了大功,要不是你提醒,我真不知道天魔精进之法竟然有这么大的功效,嘿,我倒真想去修修看了……咦,你笑什么?”
话一出口,他忽的醒悟道:“难道……那没用?”
连衣衣袖一摆,倒显出了一丝宗师气度,她摇头道:“当然有用,否则你以为云彩儿真是任人摆布之辈吗?天魔精进这般无上魔功,有生死转化之妙,确实不错,而像她这种情形,也只有天魔精进之法有续命之功。然而……”
“然而?”
连衣微微一笑,续道:“然而,云彩儿被魔空飞雪穿心,心脉碎裂,体内那最精纯的一点先天生机,已经被污损。单就天道而言,她其实已应算是个死人了。就算天魔精进之法真有逆转生死的神效,又岂是一点点粗浅的天魔入体,就能治得好的?”
杨昭扬起眉头,脸上神情变得非常微妙:“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我也从来没有修炼过天魔精进之法,我只是猜测。”连衣同样压低了声音:“她本就是天外之魔,而再次灌入天魔或许能治好她的肉身,但是那一点被污损、消耗的先天生机,却不可能给救回来。”
“云彩儿修为精湛,元气充沛,开始时自然不会觉,但经过一段时间,当修为精进的功效也开始下降时,她的生机便要萎缩衰减,相应的,连修为都要下降……那情形,怕不比魅影好到哪里去。”
顿了顿神,说到最后,她竟轻叹了一口气:“要知道,天道最公,生死转化哪有这般容易?魔道不进便退的痛苦折磨,实不足为外人道!当然,她仍有解决的法子!”
“明白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七章心乱了
看着连衣那悲天悯人的模样,杨昭就算明知连衣是有意为之,却依然忍不住失声而笑。
“天魔邪心治不了,但是接下来她可修心魔煅体,若还不成,她可以外化魔气,魔气不成,还能修习魔天分身、再不成就全身魔化吧……等到她把自身天魔修到顶峰,这毛病自然就根治了。”
说着,杨昭话机一转,又言道:“当然,前提是,这之间我会持续不断地教给她下一步的心法口诀!可对?”
连衣微笑着垂应是,杨昭赞了一声好,还觉得不够,又连连说了几遍。要不是顾忌着在不远处的云彩儿,他甚至要狂笑几声,来宣泄心中的兴奋。
眼下,他只能在雪地上来回走动。
也是福至心灵,他很快又顺势想到:“对了,若是当我成她那样时,我也有可能修习这天魔精进之法,虽然修士与天外心魔本身便有不同之处,但大道归一,有了云彩儿打前站,便是有了问题,我也吸取经验,及时规避,正是一举两得!”
先前他还觉得,和云彩儿只是在进行一个随机的、相对公平的交易。而被连衣提醒之后,他才晓得,原来,真正的交易在这里。
云彩儿的惊人战力和她的生命……对了,还有名声做交易。在其中,杨昭的角度不是买、卖双方的任何一方,而是从中抽成,坐享其利!
老谋深算,真是老谋深算!
杨昭看着连衣笑意微微的俏脸。正要再赞上几句,心中却忽然猛地一激,出口的话音已变了一个样儿。
“很好,说起来,这一段时间,也多亏了你了,要不然咱们可真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语调显得有些怪异,看着眼前侃侃而言的连衣,杨昭的脸色也是与刚才大有不同,他笑吟吟转过身子。用手轻轻捏住连衣的手腕。仔细地打量她那没有一丝瑕疵的娇颜。
在这上面,有妩媚、有睿智、有从容、有骄傲,可曾几何时,又多了一丝温顺?
温顺?温顺的连衣。还是连衣吗?
他盯着连衣的脸。笑容变得有些古怪。说道:“说吧,你想要做什么?”
连衣似是没想到杨昭会这么说,但只是略一思索。她便坦然道:“若是我们无法离开此地的话,你会不会和我一直生活在这里?”
听了此话,杨昭的神情顿时一怔,他瞪大了眼睛,甚至如连衣一般,亦是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回答,因为他根本就不认为此地没有了出口的可能性。
说起来,当听了云彩儿与魅影的对话之后,意外也是频发,当他将云彩儿救了之后,早就将有关于此地已然关闭的事情丢在了脑后,便是当云彩儿再三说到这一点儿,也都是关于她和魅影以及夜魔等人之间的仇怨。
所以,虽然他也是非常焦急,但此刻却也不是想那件事的时候。
不过……
“唉,虽然心中自是多有情真意切!但是,你和我之后亦是有着各自的亲人”说着,杨昭终于放开手,言辞中也没了刚才那般的嘲弄之意。
只是连衣的情绪似乎有些变化,她脸色嗔红,定定地看过来,冷声道:“为什么?这样又有何不可?”
“哦?”杨昭眼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但更多的还是好奇。所以,他决定先听一下连衣的理由:“为什么?”
“自小时起,我便不算是一个合格的修士。”
哪儿跟哪儿?杨昭眉头大皱,只是连衣的语气竟是从未有过的古怪,是一种杨昭从未体验过,甚至连想也想不到的轻软温柔。
而这一次杨昭也是没有主动回话,而是轻“咦”了一声,双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还开始来回踱步,也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在想些是什么。
“我的性子纯净温和也就罢了,偏又分心俗务,满脑子都是些不合时宜的古怪念头。若在人间的话,人家或许能做个相夫教子的贵妇人,只是在这里……”
说罢,连衣看着身旁的那个令她乱心的青衫之人、来回踱步苦思的样子,她用拳头盯着嘴唇,苦苦忍笑,却也是终于忍不住,失声笑了起来。
杨昭能够看出来,在她的笑容里,情绪复杂得很。
只是稍顿,连衣又似是如为难一般,接着说了下去:“而昭郎性子亦是如此,可我们如今要做的事,绝不容任何一丝一毫的失败。只是,此时力弱,有些事情终究是咱们干不成的。”
“这样的事情,在我看来,天经地义,但对我来说,却是最痛苦的事情,你明白吗,有的人天生不适合那种日子!”
“而在那时,我便在一年又一年的煎熬下,成了巫灵族圣女,又爬到了黑衣卫的位子上,这对我来说,或许便是我该开心的时候了。然后……”
杨昭不自觉地跟了句:“然后?”
连衣凄冷一笑,她的身子压在雪壁之上,小腰软软,那湖绿色的裙衫紧贴在身上,腰臀轮廓尽现,恰如一朵梨花一般,只听得她言道:“然后我就被派到了这里。”
杨昭干笑一下,感觉这个时候他应该说些什么。
劝慰一声?
别开玩笑了!他只能轻咳一声,尽力保持着一个冷漠的态度,皱眉问道:“那该怎么办?”
连衣目光落在空茫无依的虚空中,看着漫天飞雪,呢喃道:“为了族人我放弃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曾以为,这就是我的报答,是我不在意所失去的缘由。可是,我错了。”
“族人有我没我都还是平静一般的生活,那好没意思的圣女之位,我的兴趣也一日低过一日,如此说来,我又失去了什么?那不过就是顺水推舟、借势而为的借口罢。”
“自始至终,我到底失去了什么,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如今心中终究起的是什么滋味……而现在,我有些明白了。”
连衣目光落回到杨昭脸上,在他疑惑的目光下,她感到怅怅不乐,惆怅顿时而起,她的唇边泛起笑纹,她想要靠在杨昭的肩上放声哭泣,但又无法放弃心中最后的矜持,这种情绪毫无来由,却也是顺势而发:
“何为牺牲?分明是苦痛摧心,偏要强迫着自己做下去!以前……都不算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九章心乱了(二)
杨昭的脑子已经给搅成一团浆糊,毫无疑问,眼下的连衣,绝对不是正常状态下的连衣。
她究竟想干什么?
杨昭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要提高戒备,而在这个时候,连衣轻声道:“我自认为做了很多,可偏偏就打不动你。细细思量,只能说明我做得还不够好,你说,那要怎么才算?”
“呃?”
连衣微微仰起头来,吁出一口长气,似乎要通过这个动作卸下什么重担似的,然后,她忽的拉近了与杨昭的距离,两人几乎是脸贴着脸,吐息可闻。
杨昭眉头紧皱,这种距离让他颇不舒服,不过出于考虑,他的身形纹丝不动,只是用眼神看了回去。
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交集,出乎意料的,杨昭的目光依旧,而连衣则垂下目光,不与之争锋。
下一刻,杨昭的身形缓缓屈折,她光洁的额头轻擦过杨昭的胸口,贴着身体的中心线,向下移动,就这么……跪了下去。
是的,跪了下去!
她就这么弯曲着身子,后臀轻沾着脚跟,腰身以最大的幅度屈折,匍伏在冰雪上,将她的脸蛋儿轻贴在杨昭的腿上。
杨昭顿时脑子一片空白,耳中传入了对方喃喃低语:“帮帮我,请你帮帮我!”
当杨昭终于理解了这短短的八个字之中的涵义时,火山喷般的情绪,从杨昭心底最深处激涌上来,直贯入脑际。
他感觉着自己的脑浆已经快要沸腾了。脑中每一根神经都在抽搐,在巨大的优越感中,在滔滔的痛感之下,他的魂魄都有了放声高歌的冲动。
终于,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颤抖,不,不只是手指,他整个身子都在颤,尤其是被连衣的脸面贴着的大腿,甚至开始了不自主的抽搐。而同时。他发现。连衣的身子也在颤抖!
杨昭猛打了一个寒颤,脑子一下子清楚了许多!
要知道,杨昭从未对连衣失去过戒心,但是不可否认。连衣正通过一件又一件的事实。证明其所能具备的强大作用。
以至于此刻。杨昭已经依稀觉得有些离不开她了,只是仍凭借着相当的戒心,来控制自己对她的依赖。
然而。当这个美丽而纯洁、聪慧而深沉的女人,如今却变得像一条瑟瑟抖的狗儿,不顾羞辱,匍伏在地上,恳请你施舍的时候,又有谁能拒绝她的诱惑?
她怎么会变成了这样?而且诱惑之后,又是什么?
杨昭眼中忽的燃起了火光。
他低吼一声,一把扯着连衣的臂膀,将她拉起来,又把她拽到了附近冰川的阴影中。
连衣被他突然变得粗暴的手法惊了一下,但很快明白了他的念头。
这一次,她的反应不再像灵识初复时那样消极,只是叹息般地吁出一口气来,微昂起修长的玉颈,让李珣的嘴巴顺利地贴在上面,轻囓重咬,顺势撕扯开她裙袍的结扣。
她低吟一声,手臂内环,手指轻轻扶着杨昭的后脑,身子则抵在后面的冰壁上,随着杨昭越深入的口舌挑动,轻轻颤抖,继而呢喃出声。仔细听来,那仍是先前恳切至乎绝望的语句:“帮帮我,帮帮我!”
杨昭头向下移,手掌则贴过来,轻扣着她的脖颈。
连衣会意,她的嘴唇颤抖几下之后,终还是停了下来,叹了一口气,手臂正想往下移,脖子上忽的一紧。在这一剎那,她甚至听到了皮肤、软骨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