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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您老就给我们讲一讲这些南疆魔宗的故事吧。”
“嘿嘿,你这小子还有点意思。”
苍松话一说完,他身边围着的十来个青年修士都笑得合不拢嘴了,但这老道却是闭着双目,不发一言。
顿时众人大急起来,这苍松老道只要一开口必定会讲上大半个时辰,众人也好歇上一歇,可是他不发一言又该怎么办呢。
其中一人略显机灵,只见他从储物袋中拿出五六块烧鸡,又拿出了几壶美酒放在苍松的眼前道:“苍松师叔,您就给我们讲讲我正道是如何破得那魔道之事吧。”
这苍松老道若是铁石心肠的人恐怕还真不吃这一套,只可惜他好酒、好肉、又好闲聊,看到这美酒美食,本就心痒难耐的他更加承受不住这样的**。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拿起酒壶痛饮了一口,点点头道:“罢了,也算你们这些小子机灵,看你们也是一个个的累的不清,我就给你们好好的讲上一讲,也让你们多多张张见识。”
“我问你们,你们可知这三千年来为何在南疆地域不见这魔宗之影。”那苍松猥琐的咬了一口鸡肉道。
那几位年轻修士都互相用眼神对望了一眼,似乎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已了然于胸,只见他们异口同声道:“那当然是三千年前的那场正邪之战所引起,魔道大败,当然不敢再现于世间了。”
“哼哼。”苍松老道冷哼了一声又问道:“那这场祸事到底是谁引起的?”
“太虚门的叛逆陆虚。”那位身着深青色道袍的年轻修士抢先回答道。
“废话,但你们不知晓的是,其中之事还另有其缘。”
老道说完顿了顿神,似乎看着这些年轻修士震惊的眼神也有些飘飘然了,长手指天,只是紧盯着这些身边之人呆住了的神情,随即又不言一语。
众人都在那胡乱的猜想着,他们当然不可能知道答案,难道这苍松老道就知道当年的事情吗?
似乎感觉到周边众人那焦急的心态,苍松老道哈哈大笑一声道:“呵呵,我是诈唬你们的,哪有这种事情,就算有,在这浩瀚的修真界早就传的纷纷扬扬开来,那里还能等到道爷来给你们诉说。”
看着苍松老道笑而忘形的模样,众人也是哈哈大笑起来,其实他们不晓得的是,苍松老道如此这般的说着,其实才是真正的在诈唬他们。
但这又如何,只因三千年前的那场劫难的根源早就已经盖棺定论,又岂能是小小的一元婴修士能将此事推翻开来。
苍松老道一边眯着双目,一边哼哼的在心中冷笑着,这种情景他早就料到,也亏得他反应及时,要不然还真是会说漏了嘴。
随后苍松老道又给身边这几位年轻修士讲起了那些已经消失了好几千年的魔宗大派。
也幸亏苍松老道带领的这数十名修仙者在这里停留了下来,若是他们知晓在更往南的上百里地之外有一群人正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恐怕这数十名修仙者甚至包括苍松与那白真在内都将难逃一死。
只可惜有些人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正道联盟这次还是由二十一大宗派所领导,各自派出门内有潜力的筑基修士跟随着那些元婴期与分身期的大能修士前来历练,虽说是最底层门派打头阵,但有些门派为了邀功却也是急于前行开来。
苍松老道正在讲着当年他也没有经历过的往事,就在这时,天上忽然一道光影闪过,苍松道人自是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却是站起身子,刚好那白真道人也向着苍松走来。
就在小辈们还在吃惊之时,白真大声道:“苍松道友,事情有些不对啊,为何都快一个时辰了,那些各大宗门之人还不联系咱们,你看那天上刚才闪过的光影是不是咱们的信号灯。”
这念头还未断绝,远处又是传来一声巨响,这一次巨响与光影却是离他们的位置越来越近。
苍松与白真立刻召集所有的修士,马上御剑而行,霎那之间就来到了天空之上,只见不远的天空之上一人御剑而行,似如逃命般的向着他们而来,而他的身后也跟着数不清的长剑之影。
“前方可是点苍派与青城派两派的道友?快走!快走!前方有魔道妖人的埋伏,多宝、灵隐、兽鸾、慈航、神丹与妙音六大阁连遭屠杀,就连玉弥宗之人也难逃那处,若不是我们发现不对头,恐怕也就回不来了。”
这人苍松老道与白真道人也是识得,是连霞山三霞一剑之一的风霞道人,这位可是鼎鼎有名的分身期修士,他都开始逃命了,可见那场战斗是多么的惨烈。
是以众人便在这魔道之人还没有追来之时,就连忙御起飞剑,开始往南疆之外飞去。
数息之后,他们这些人刚才停留下来的地方,悬挂起了一颗巨大的火球,将这唯有月光的漆黑之夜照的是那样的明亮。
那巨大的火球散发着通红的火焰,不一会儿就将他们所停留的地带烧的是一干二净,再也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仿佛这里从来都没有人来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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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南斗山畔之谈
时间慢慢流逝,转眼之间已不知是何年之期。
在杨昭与小白昏迷的这一段时间,修真界之内却是发生了大变,一日之间,南疆魔道就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世间之上,用他们那满腔怒火的报复之心,只是略施小计,就将正道联盟所组成的寻魔队伍除去大半,只剩下运气好的人们逃之而去。
这个事情杨昭当然还不知晓,他现在还正躺在南斗山的绿屏峡之上呢。
在进入了开阳峰绝壁内的那处山洞内,杨昭与小白经历了寻不到边缘的磨难,终于在巧合之间出现在了那处囚洞之外,可是他们来到的并不是开阳峰,而是那一处修真界人人都所知晓,却又不清楚这座神秘空间的入口到底是在何方的南斗山之中。
此时此刻,在这南斗山绿屏峡之上,有两名一男一女的修士纷纷用着奇异的目光看着杨昭与小白,他俩的目光炯炯有神,似乎有一些惊喜,但这惊喜的心情之下也透露出了一丝疑惑之感。
“师兄,这只小狐狸的气息为何那么熟悉,似乎和咱们所相识的那人有关系。”那名女修士用着疑惑的目光看着小白缓缓开口道。
男修士似乎早已清楚小白的来历,而是点了点手指道:“青冥山下云飘渺,九尾妖狐乱四方。”
女修士听到师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惊讶的用着自己的小手捂住嘴巴道:“你是说他?”
“当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只小狐狸也是九尾一族的后裔——白狐一族中的王者。”
男子说完后,便没有开口,而是就地沉默了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一般,看起了天空之上的四处漂浮的云朵。
而那名女修士也不在开口而言,似乎也在想起了一些往事一般,但却怎么也想不清楚,好像她的记忆之中出现了一丝断层一般。
也不知从哪里出来了一阵怪风,掠过天地之间,隐隐有了一些苍凉的味道,天色也渐渐的暗了起来。
只听得“轰隆”一声,乌云之中便闪过一丝电闪雷鸣,豆大的雨滴顿时纷纷而落,只是一个恍惚之间就已淋湿了整片天地,但这座南斗山之中的这处绿屏峡之上却任凭风吹雨打,就连一滴雨丝也无法落下。
就在这时,杨昭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他,随即睁开双目,用着那警惕的目光看向了近处的这对男女修士。
“你是谁?这里又是那里?啊!你不是那位在开阳峰绝壁之上陪我练剑的那位前辈吗?”杨昭用手指着这两人惊讶的说道。
那位男性修士笑而不语,随后淡淡的说道:“这里是南斗山,没想到我太虚门如今还有你这等人物。”
语气虽然平平淡淡,像是在诉说着一件很平凡的事情,但其中之意却也是感到有些欣喜,是以杨昭也能感受到这人心情的舒畅。
南斗山,杨昭只是常听闻他人说过罢了,这里是太虚门精华之所在,太虚门合体期的修士一般都会在这里修行,只不过却很少有人知晓南斗山的入口是那里。
杨昭在细想的同时,也在打量着这位男性修士,此人称不上是英俊之人,仅仅只是清秀而已,不是那种让人一看就能深深记住的类型。
但是,他的身材极高,就像开阳峰的绿竹一般,那样挺拔而立,不曲不折,自有一番孤傲之心。
不知为何,杨昭自是感觉在这人身前的压力就像是没有一般,似乎感觉不到这人的存在。
杨昭一阵大奇连忙问道:“不知前辈姓名,也好让晚辈前来拜见一番。”
“我是陆吾。”陆吾的声音极为好听,即便是诉说着自己的名字,也是那样的让人感觉到随意一般。
杨昭的脑海之中顿时一片空白,与那陆吾的眼神相对,凉意随即涌上胸来,被这股凉意一冲,如同泼了一层凉水一般,他再也不敢迟疑,当即跪下身子道:“弟子杨昭,参见仙师,敢问仙师是否真是我的太师叔祖陆吾仙师?”
那陆吾还没开口而答,这清音就先回话道。“当然如家包换,我的师兄就是陆吾,而我也是你的太师叔祖,我的名字叫做清音,以后你称我为青吟仙师就好,什么太师叔祖显得也太老态了。”
杨昭听的都有些傻了,这清音小女儿状的形态水烟流动,又像是伴云而生,清丽中另有孤傲,显现的自是与那晚的相遇有所不同,他也不知该怎样形容此女子。
这陆吾与清音都是三千年前就突破大乘之期的大能之士,在这两人面前,杨昭就算再大胆也不敢乱言什么。
陆吾随后开口道:“你是那小醉鬼的弟子,怎却没有你师傅那般顽皮,还是先起来说话吧。”
杨昭顺势而起,却仍然不敢抬起头来,只是低头看着脚尖罢了,自是在心中偷笑着,小醉鬼、顽皮,呵呵没想到师傅也有着这样的一面。
陆吾看着杨昭的样子,似又沉吟了一下,又言道:“抬起头来。”
杨昭不知怎的,听到这随意而言的声音,竟然就不自主的抬起了脑袋,目光又看向了陆吾与清音。
但是和他名动天下的名声相比,陆吾的面相也显得太过平凡了。
这真的是陆吾吗?杨昭在心底中奇怪的问着自己,竟闪现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真像。”
陆吾在这一刻,脸上的表情也有了一丝变化,他的语气有些飘忽,但却又是那样的坚定。
像什么,难道我像一个人,为何见到的那些人都说我像一个人,我到底像谁?杨昭也在心底问着自己,但却又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杨昭不敢怠慢,心知是自己的这张脸给了人们困扰,忙问道:“不知仙师知道我到底像谁,为何也有人这样说过我。”
清音欲言,但却被陆吾抢先道:“怎么?也有人这样说过你吗?”
杨昭干笑一声,却不敢说出那人之名,只得随口道:“是啊,弟子下山之时,就见过一个这样奇怪的人,那人只是随口问了我的名字,等弟子追问之时,没想到那人却突然离去。”
杨昭刚一说完,清音就急着抢先一步道:“哎呀,师兄,你们就不要再打哑谜了,你直接说他像陆虚师兄不就得了。”
“天生孤煞之相。”陆吾微微摇一摇头叹声说道。
杨昭听到了陆吾的叹息之声,本来就很脆弱的心情就更加慌乱起来,就怕陆吾发现什么,再加上那清音说道他很像陆虚,难道自己就真的和陆虚很像吗?他不自主的在心中乱想着。
此时,天色还是那样的灰暗,绿屏峡外雨势越来越大,奇怪的是,那雨丝依旧是飘不到这这几人的身前。
陆吾观而知意,就不再去过问,而是说道:“有些事情想说就说出来,这样总比一直憋在心里要好。”
陆吾愈是这般说道,杨昭就越般着急,随即扯开话题道:“敢问仙师,我本该还在开阳峰后崖的那处绝壁囚牢内,怎么会来到此处?”
杨昭在那处地牢内就感觉到真气浓度有如实质,而现在他就像是在无边的大海之中四处飘摇,澎湃的真气犹如充满到了每一个角落,走在这里似在水中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