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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北客气的话让张嫂的心放下了不少,她想了想确实是这样,现在的女孩子吃的简直和家雀有的一拼,便没有怀疑,看着苏小北转身上楼了。
苏小北不想去卧室,那里是她的噩梦,她沿着二楼慢慢的走着,在走廊的尽头她发现了通往三楼的楼梯,她赤着脚走了上去。
三楼是个大的露天阳台,上面种满了花,靠近栏杆的地方摆放着藤做的桌椅,还有一个藤编的吊篮,她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里,这里让她有一种自在的感觉。
这里似乎很大,每栋别墅之间离得不是很近,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每户别墅都一个独立的院子。她所在的别墅算是整个别墅区景观最好的别墅之一,院子里有大大的游泳池,泳池边是一片草坪,园艺师父正在用打草机嗡嗡的剪着草坪,草坪的旁边是巨大的花圃,还有白色的栅栏,悠转的园艺砖尽头是一张石桌,旁边竟然有一架秋千,令她惊讶的是,院子里竟然有一颗和她青城家里一样的银杏树。
她就这样坐在天台的吊篮上,看着周围的一切,仿佛自己只是一个看客,游离于这个世界,安静的度过了一个下午。
晚上苏小北在极度的恐惧中睡去,害怕那晚的事情会继续发生,好在顾炎磊没有回来,他似乎忘记她存在般。就这样苏小北犹如囚鸟般,日复一日重复着相同的事情,起床,吃饭,去天台发呆,再吃饭,再去天台发呆,然后躺在床上等待着太阳升起。
她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精神越来越好,每天似乎不用睡觉般,只要朦朦胧胧的刚合上眼,就会突然地被细小的声音惊醒,其实屋子里很安静的,每个人走路都是小心翼翼静悄悄的。她吃的越来越少,渐渐地漂亮的脸蛋变得消瘦,宽松的浴袍现在如同挂在她身上一般,大大的眼睛占据了脸的大部分位置。
她得不到外面的消息,不知道依然和潇潇会不会着急,不知道子阳哥哥会不会担心,她在漫长的时间里学会了等待。等待是件痛苦的事情,可是她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她变得不会笑,也不会哭,每天只是等待太阳升起,等待太阳落下,在等待中回忆和方子阳在一起的日子,回忆着在学校辛苦却自在的生活,回忆着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她知道别墅里有张嫂,还有西点师、园艺师、司机,他们每天似乎有忙不完的事情,看到他们忙碌的样子,苏小北也没有去打扰他们。
就这样,她在等待中度过了一个多月,她等到了夏末,远处那些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木渐渐地开始有了变化,清晨的风也变的不再那么温柔。
现在她每天除了吃饭、发呆,又多了一件事情,就是趴在窗户上观察着银杏树叶的变化,等待着秋天的来临。
顾炎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静静地趴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世界,仿佛被人抛弃的宠物般身边尽是忧伤的情绪,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抱抱她给她安慰。
第二十八章 腹痛(求收藏)
顾炎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静静地趴在窗前,看着窗外的世界,仿佛被人抛弃的宠物般身边尽是忧伤的情绪,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抱抱她给她安慰。
顾炎磊在有这个想法的时候,身体已经帮他做了判断,他大步上前,抱住了这个周身悲凉的女人,怀中的触感和女人的穿着让顾炎磊眉头微蹙,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瘦了。
苏小北被突然间的拥抱,吓得怔住了身子,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她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她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原本已经苍白的小脸变得煞白。可是她不敢动弹分毫,这个男人的触碰在她的心中已经恐怖的存在。
这次顾炎磊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动她分毫,只是抱了抱她然后离开了。
就在顾炎磊离开后不久,管家出现在她的身后,他恭敬地对着苏小北说:“苏小姐,服装工作室的设计师为您量体裁衣,现在已经在楼下,您看什么时候让她上来呢?”
苏小北转过身说:“谢谢,我不需要。”
她的话让管家有些为难,他不得不拿出顾炎磊来:“苏小姐,这是少爷的吩咐,换季了,您总需要衣服穿对吧,而且您也得出门呀不是。”
管家的话让苏小北一阵好笑,她扯了扯嘴角,原来下午的触碰让他记起,他还圈养了自己这么个女人,都这么多天了才想起做衣服,说的好听,出门,她能出门吗?
没有得到苏小北的否定,管家吩咐下去,不一会儿张嫂带着一个年轻女子来到了房间,苏小北只觉得女子眼熟。
“啊,小北!真的是你呀!”女子亲昵的称呼,让苏小北记起这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兰兰。
“你好,兰兰。”
兰兰一边帮苏小北量尺寸,一边对着他说:“你可比上次瘦多了,估计我那边的零号模特也就和你差不多了。”她在本子上记下了尺寸,然后继续说:“我倒是谁有能耐让三哥火急火燎的催着我来,没想到真的是你,上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三哥对你很特别。”
兰兰的话让苏小北一阵自嘲,特别?呵呵,自己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禁脔,只不过顾炎磊现在对她的兴趣还没有消退罢了。
在答应兰兰有空会去找她玩后,苏小北来到了露台,看着兰兰扬长而去的车子,苏小北好生羡慕,什么时候她也能自由的走在大街上呢,这个想法让苏小北的神情变得黯淡,也许她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夜,静静的,月光照在大地上,仿佛是一层轻纱,又仿佛是一层浓霜。静夜是美好的,但从中也透露出一点点凄凉,让人不禁感到丝丝的感伤。
苏小北静静的躺在床上,回想着那天方子阳对她说,傻丫头,你就是想吻我也不用哭啊。子阳哥哥,你好好吗,丫头好想你,多少个无助的夜晚,总会想起我们曾经的美好,可是那些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子阳哥哥,你也会在午夜梦回时想起丫头吗?
苏小北想要流泪,可是干涩的双眼已经再也没有水分可流失了。
半梦半醒中她听到踏踏的脚步声,她以为是做梦,当她睁开眼睛之后,踏踏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这个时候,能在别墅内自由行走的只有那个恶魔--顾炎磊,苏小北一时间不知所措。
门已经敞开了,顾炎磊没有开灯,些许的酒气传到苏小北的鼻腔,她感到顾炎磊躺在了床上没有了动静,就在她觉得自己安全的时候,旁边的男人翻身压住了她,她本能的想要反抗。
“宝贝,我的好宝贝,乖,让哥哥亲亲。”说罢用他那充满酒气的嘴吻上了苏小北的双唇,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
口腔内的酒气和顾炎磊的碰触让苏小北一阵恶心,她推开顾炎磊,趴到床边开始干呕。
顾炎磊此时简直要被眼前的女子气疯了,这个女人每次都能整出些幺蛾子来,让他开开心心的爽了不行吗?他想起今天兰兰贼兮兮地对着他说的话,苏小姐人长得漂亮,性子也温柔,最主要的是身体柔韧度很好,是不是每次都让三哥欲罢不能啊。说话间眼里的戏谑异常明显。
屁!性子温柔,欲罢不能,这女人自从重遇后就没好好的让自己乐呵过,每次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
顾炎磊越想越觉得窝火,他顾炎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犯的着在这女人身上找气受。可是他刚要离开,想到说不定离开正中苏小北下怀。
他扯过在床边呕吐的苏小北,翻身压住她,也不管苏小北此时的感受,蓦地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干涩让两人都皱起眉头,但是顾炎磊想自己的能力那么卓越,马上就会让身下的女人体会到极致的快感的。果然那里很快有了感觉,最后的时候,顾炎磊的脑中满是金星,他想这个女人和自己是如此的契合,他一定会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的身边。
在极致的快感之后,顾炎磊很快就睡去了,苏小北却感到一阵腹痛,她想最近的例假又不规律了,这次的腹痛是在是太厉害了,她想也许和自己最近的精神有关系。她处理好自己,来到厨房想弄点红糖水喝,当她的目光滑过台面上的刀具时,停顿了一下,然后找出材料冲泡了一杯红糖水,可是腹痛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她的目光又回到了刀具上。
她用颤抖的双手抽出一把菜刀,对准了自己的脉搏,她想,一刀划下去,她就解脱了,再也不用受到顾炎磊这个恶魔的凌辱,再也不用整天被囚禁在这几百平米的别墅中。
可就在她想要用力的时候,她想到了她的妈妈,她那还在疗养院的妈妈,她答应过爸爸,要好好照顾妈妈的,她还要等待她们一家的团聚,其实她很怕疼,也很怕死,她怕一刀下去没死成,手腕上还会多出一道丑陋疤痕,她还怕万一用力过大把手筋割断,那她以后岂不成了个废人。
犹豫间她准备放下菜刀,可就在这时,一声巨喝,让苏小北的手一抖。
第二十九章 流产
犹豫间她准备放下菜刀,可就在这时,一声巨喝,让苏小北的手一抖。
顾炎磊朦胧中感觉口渴,他起身走到厨房,没想到这个时间厨房竟然还亮着灯,他想这个张嫂又忘记关灯了,这次真的扣她工资了。
只是他刚走进厨房,就看见原本应该睡在他大床上的女人,正背对着他一动不动,在她身体旁边还放着一杯红色的冒气的液体。
原来也是和自己一样下来找水喝的呀,这个认知让他有种心有灵犀的感觉。
只是他刚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苏小北手里拿着刀对准了自己的手腕,他大惊,立马大喝一声:“你在干什么!”可谁知他还是没能阻止悲剧的发生,那个缺心眼的女人,竟然还是对准自己的手腕划了下去。
苏小北不知道此刻顾炎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强烈腹痛和手腕处的疼痛让苏小北跌落在地上,鲜血顺着她的手腕流淌着。
她想这样也好,虽然她已经不想死了,但是老天已经帮她做出了选择,那就这样吧!
随着苏小北身体的缓缓落下,她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顾炎磊看着面带笑容的苏小北,心中恐惧顿起,他哆嗦着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去,开始打电话。
很快司机把车停到了门口,他就这么抱着苏小北,冲进了车内。任由她的血淌在他的身上,流在他的爱车里。
他不停地催促司机开快点,他的捷豹,在这个夜晚中真的犹如豹子般驶向医院,他已经完全忘记可以叫家庭医生这回事了。
顾炎磊看着怀中的女人,她真的好轻,平时灵动的大眼睛此刻紧闭,红润的脸也变得和鬼一样苍白,明显的失血过多的表现。
左手腕上很深一道口子,他不明白这个女人明明胆小,怎么就能骨气勇气自杀呢?
只是顾炎磊没发觉的是,苏小北的大腿处也渗出了不少血。
苏小北能清晰地感觉到到血液流出身体,她感觉到冷,刺骨的冷,她感到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她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眼抱着她的男人,没想到知道最后都没有逃脱这个男人的魔爪,她觉得好累,好想睡一觉。
“苏小北,你给我睁开眼睛!”耳边那个魔鬼般的男人在叫嚣着,可是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去回应她。
渐渐的苏小北的意识变得模糊,她只感到无尽的颠簸,好像车辆行驶过坑洼不平的小路般。
身边的男人似乎还在说些什么,她没有力气,也不想睁开眼睛,她感觉身边有好多人经过,她似乎被抬到了平地。
她感觉自己变得轻飘飘的,有很亮的东西照射着自己,是要去天堂了吗?可是她这样的女人是应该下地狱的吧。
她感到有什么东西捏住了自己的手腕,还有人按压自己的小腹,她想抬手让这些人离开,可是她却点动都动不了。
“血压?”
“70,40。”
“心率?”
“70。”
“伤口在掌侧,动脉、肌腱有不同程度损伤。”
开始有人翻开她的眼皮,有人在耳边叫着自己的名字,好吵啊。
她听到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