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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倒也知道这定力复赛各已一柱香为限,分上半两场。见他这么说,场中另外两个宫女也都从魔礼寿和费斌的腿上站了起来,却又好奇地看着两人的“缠绵”。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把她拉开!”铁判神气急败坏地说道。
费了好大劲,在两名宫女的帮忙下,才把脱的半裸的那个宫女从铁判神的身上拉开。厅内之人算是开了眼界,一时哄笑之声不绝。
铁判神也顾不得许多了,又是喊道:“上半场结束,中场休息一柱香时间!”
蓝欢已从椅上站了起来,也算是他侥幸,终于过了定力复赛一半的关。
尤浑直着眼看着蓝欢和那半裸的宫女,饶是他头脑灵活满腹奸计,也实在是想不透怎么会变成这般情景?
“蓝欢,真是好样的!”微子启大笑着走到蓝欢身旁,突然又低声问道:“刚才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比赛时,微子启始终细心观察,只是,坐在蓝欢腿上的宫女突然脱衣,倒是令他大出所料,甚为不解。
蓝欢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自然也不会跟他说真话,便又撒谎道:“微大人还记得晚生先前所说的话吗?”
“什么话?”微子启问道。
蓝欢低声胡诌道:“昨晚睡觉前,晚生说过曾到城外去接受大自然的考验,挑战自我!那一次,晚生研究了无数动物的原始习性后,又苦苦思索了三个时辰,恍然大悟之下,晚生终于突破了先前定力的瓶颈!自那一次后,定力又有了新的提高!刚才宫女脱衣,可能是受不了晚生从大自然领悟到的粗犷定力之气,才会出现那种异状。”
“竟有此等奇事?”半蒙半骗之下,微子奇听得又是半信半疑。
蓝欢想起了一件事,连忙问道:“如果那个宫女脱衣后不去找铁判神,而是把我抱住,逼我出‘主动动作’,那又会怎样?”
微子启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是她违规在前,若是那样,你也没什么事。”
正说话间,郑伦走了上来,大声说道:“蓝老弟,我真是服了你了!大伙也都服了你!”
“什么?”蓝欢一头雾水。
“别人都说蓝老弟你的定力已是到了登峰造极之地步,定力反弹再现!上回叫人喂奶,这回叫人脱衣,咱没啥说的,就一个字,服!”郑伦说的很大声,这番话倒确是厅内众人的意思。他们没见过蓝欢对那宫女动手,脸上又始终保持着淡定的神情,若说美貌宫女为什么会主动脱衣,唯一的解释只能是她被蓝欢强大的定力所震撼!蓝欢的定力不止抵消了她的勾引,反弹之下,更是让她反受诱惑。当真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周边的黄飞虎黄明,这回倒也是服了蓝欢,黄明更是走到蓝欢身旁,竖起了大拇指赞道:“定力反弹,实在是叫人佩服!了不起!”先前黄明在定力初赛被张桂芳使黑招败下阵后,对于蓝欢这样的年轻小子,心里还是有点不服,认为他只不过是靠运气挺过初赛的。如今见了,已是心服口服!心里更是暗忖,就算是自己将混元童子功运到极致,也难以产生象蓝欢这样的定力反弹。
“黄将军,不敢当······”
“什么敢当不敢当的!我黄飞虎也是实实在在看见了!刚才我兄弟的话没错,蓝欢你就不要谦虚了!”黄飞虎也走了上来,拍着蓝欢肩膀,大赞蓝欢不已!
“武成王,你太客气了!”蓝欢又暗自感慨,这黄飞虎前段时间还要把自己当妖精抓了,真是世事难料啊。
蓝欢知道这“定力反弹”的事,自己是说也说不清楚了,将来就算自己说出两次“定力反弹”的真象,只怕也没人会相信。
蓝欢还没想到,这件事,从今以后,将会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到时会越传越玄,越传越离谱······
魔礼寿和费斌虽没上前和蓝欢打招呼,但他们也是诧异地看着蓝欢,刚才的事,因为椅子方向不同,他们虽然没看到,也是从别人的口里知道了。这种事情,他们以前是听都没听说过。
那边费仲已是和尤浑同坐一席,看着蓝欢春风满面的模样,费仲恨恨地问着尤浑:“怎么会这样?这就是你说的好戏?”尤浑到现在还是不解,过了半晌后,才顺着别人的口气支支吾吾地说道:“可能这个蓝欢定力太高了,宫女竟被他的定力反弹,这个······我没算到。”
说实在的,在老朋友费仲面前丢脸,尤浑也是极不自在。费仲氛怒尤浑,但口中倒也不好再说什么。一时之间,他的心里也是奇怪,难道蓝欢这小子定力真的强到了能反弹的地步?
暗思了一会后,费仲只得再向尤浑问计:“等到复赛下半场,魔礼寿那个大黑炭我会叫人把他黑掉,不知你还有什么对付蓝欢的办法?”尤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主意来,口中却是不肯认输:“费大人,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费仲也是看出了尤浑在掩饰,只得自思黑倒蓝欢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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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故伎重演】………
时值定力复赛中场休息之际,黄飞虎拉着蓝欢来到了他的那席坐下。
“真乃定力奇士,不但定力反弹到叫美女脱衣,她脱了衣后,还想再来诱惑你。不料你还是不为所动,而且又被你再次反弹,她欲火上升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找上那铁判神了。”黄飞虎很认真地对蓝欢说道。
蓝欢连忙又客气了两句,微子启和郑伦更是赞不绝口。几人说话间,那一柱香的中场休息时间已是结束,这时铁判神已经恢复了常态,只听他高声喊道:“定力复赛下半场马上开始,请各参赛者马上准备。”
蓝欢也就别过微子启黄飞虎等人,重新回到厅正中的椅上坐下。等铁判神在青铜鼎里面点上第二柱香后,那边费斌和魔礼寿也已坐在各自的椅上准备就绪。
香还没有点上之时,厅中就早已上来了三个美貌宫女。将要诱惑费斌和魔礼寿的美女,还是原来的那两个,和蓝欢配对的宫女,却是换了一个。只因刚才那宫女中了解衣气后,已经神智不清,不能到场正常发挥了。
“定力复赛下半场开始!”铁判神一声大喊,三名美貌宫女象先前那样,又坐到了各参赛者的大腿上。
由于蓝欢在定力大赛上屡次有出色的表现,包括纣王在内,厅内大多人的目光都是被他吸引。他们心里均是想着,这下半场,蓝欢那里又会有什么“异状”?
定力复赛下半场,赛得更为激烈!只见那三个宫女一坐到蓝欢等三人的腿上后,便各自把脸颊贴了过来。蓝欢腿上的宫女,脸颊贴到蓝欢脸上后,更是不断地来回厮磨着,还不经意地让头发拂过蓝欢的脸庞,达到刺激目的。丝丝痒痒,蓝欢一时被她弄的甚为烦恼,丝毫都感觉不到这种缠绵带来的快乐。
蓝欢心里微然一惊!想不到自己在这紧要关头也会有烦恼,这般下去肯定不妙,当下强行收敛心神,先前的丝痒之感,一时倒也察觉不到了。
若是让参赛者提早淘汰,那么,相应的宫女可是能得到重奖的。为了得到奖励,三个宫女都卖力地挑逗着。
蓝欢突觉自己的耳朵好象有点不对,刹那间,便知道自己的耳朵被宫女咬上了!咬耳朵,是违反定力复赛的规定的。这个新换上的宫女叫小紫,美貌不在先前那个宫女之下,她敢咬蓝欢的耳朵,只因现在这般咬耳朵的姿态,正好被她的身体遮住。除了蓝欢,旁人都没看见。
他奶奶的!若是给老子知道名字,老子马上就唤名落马,叫你摔个屁股开花!蓝欢被她咬的生痛,却见小紫正对自己浅笑不已,那笑声,带着嘲弄的味道。
因是蓝欢不知道小紫的名字,唤名落马也就没使出来。至于解衣气,蓝欢不敢再吹,到时小紫再脱衣的话,虽能用“定力反弹”去解释,但他还是怕被人怀疑。若是给别人知道自己有吹口气就能叫人脱衣的“奇术”,那就不得了啦!那时麻烦肯定接连不断!
还好小紫倒也不敢咬蓝欢的耳朵太久,怕长久这种姿态之下,被人看出来。她的嘴离开了蓝欢的耳朵,心里还暗自提醒自己:都说眼前这个人有过两次定力反弹,自己倒也不能把他逼的太紧了,以免被他的定力再次反弹后出丑!
铁判神看着鼎中之香,突然间手中令旗又是一挥,一时令如山倒!片刻间,场中的三个宫女开始脱衣。蓝欢早就从微子启那里打听到了,也不在意,心里更是平淡如水,没有丝毫的涟漪。
就在此时,那边的魔礼寿突然从椅上跳了起来!坐在他腿上的宫女也是受到了拖累,身上罗衫才是解到一半,就随着魔礼寿一起向上跳起,一起坐了飞机!
由于椅子朝向不同,蓝欢没有看到,但却感觉到了魔礼寿的异状。斜眼一瞥,骤见费仲那边,张桂芳正在费仲的遮掩下摆着马步,还未收功完毕,耳边又是传来了厅内旁人的起哄声:“魔礼寿跳飞了······不好,又掉下来了!”
蓝欢马上便知道了,魔礼寿是中了张桂芳的黑招!
正如蓝欢所料,那时魔礼寿看着腿上的宫女突然脱衣,忍不住心情澎湃,体内魔气为之一岔。便是此时,张桂芳“真·唤名落马”的先期准备工作正好完毕,闷屁排出后,那句“魔礼寿不下椅更待何时”的咒语自他口中喊出,不一会,“真·幻光”就射入了魔礼寿的体内。
也是魔礼寿倒霉,本来他不会中招,若是在平时,他的体内魔气是能挡住那真·幻光的,只是刚才美女正好脱衣,分神之下,体内魔气为之一松一岔,运行的也就不那么顺当了。魔气松散之下,真·幻光便成功地嵌入到魔礼寿的生辰八字和生死轮回之中,因宫女正好坐在他腿上,两人一起跳起再摔下也就不足为奇了。
当初蓝欢在情急之中喊下骑在玉无瑕身上的魔礼海,也是这个道理。那时魔礼海欲火高涨,体内根本就没运行过什么魔气,是以,终被蓝欢唤了下来。
伴着那宫女的惊叫,她在半空中还是坐在魔礼寿的大腿上。谁知,两人却向蓝欢那把大椅上摔了下来!
这绝对是个意外!张桂芳的脸上也闪出诧异之色,随即大喜!若是两人向蓝欢压下的话,蓝欢肯定要闪避,那就违反定力大赛的规定输了。
可是,事实上还是有那么一点偏差,魔礼寿和他腿上的宫女,砰的一声在蓝欢身旁一尺处摔下。魔礼寿屁股着地,一时摔的生疼。
因为坐在魔礼寿的腿上,那个宫女倒没有摔及地上,但是身躯猛震之下,已是花容失色,不一会,又是惊叫连连!
蓝欢察觉到了,他也不在意,心无旁骛地看着小紫脱衣。旁席上的微子启看的暗自点头不止,他认为,看美女脱衣,脸不变色心不乱,实为一种很高的修养。
话说刚才那情景,让暖春别院的大厅里一下就象炸开锅一般!高喊哄笑之声一时不绝。
黄明见魔礼寿象自己以前那样跳起摔下,心里不免有些幸灾乐祸,先前的郁闷少了许多。
突然一阵臭味弥漫厅中,那是张桂芳使出“真·唤名落马”时,排出体内凡俗之气的那个闷屁。一时众人又停住了笑声,以手掩鼻。
在定力初赛时,张桂芳的着个闷屁也熏倒过不少人,好在那是室外的空地,没多久就消散了。这里的大厅却是不同,臭味一时也散发不去,费仲心知肚明其中原因,嘴里却是喊道:“这是怎么回事······”
话说赛场上的费斌,他腿上的那宫女,已是脱得露出了亵衣亵裤,此时的她,正光着双腿双臂,酥胸半露,身子紧贴着费斌,脸上又和费斌的脸不断厮磨着。先前说过,费斌没有什么魔气护体,也不象蓝欢那样没有**,自从上次欲火焚心之后,费斌苦苦总结定力经验。这一回,他还是用一己之力苦苦抵御眼前裸身美女色之诱惑,直到现在,费斌已是心猿意马情难自禁,又是暗念把眼前美女压在地上驰骋一番,然而,他的脸色还是没有什么变化,至少旁人看不出他已是心情澎湃!
偷瞥了一眼青铜鼎,见第二柱香也是快烧的差不多了,费斌心里暗喜:只要再坚持一会,应该就没什么大碍。
但是,美貌美女含情脉脉地瞄了他一眼后,便开始解她身上的亵衣亵裤。片刻之后,宫女终于除掉了身上那后天穿上去的累赘,全身上下脱的一干二净,一清二楚,一丝不挂,一览无遗!费斌看着眼前的幽然春景,脑中不觉嗡然巨响,记记洪声,绕梁三日,经久不息!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