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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猜自己大概已是六品炼丹师。”
楚吟风抚掌大笑,对齐圆道:“哈哈哈。。。。。。看来你们墨家真是捡到宝了。你知道吗?即使是修仙界的炼丹师,这解毒丹他们的成丹率也只有两成!没想到,你一个聚灵期的凡俗界弟子,居然能成为六阶炼丹师,真是天才!”
齐圆不懂这个,她问墨非,“六阶炼丹师,很牛吗?”
她这一问,把其他三个人都雷到了。
墨非是扶额不忍直视,小瑶是一脸的可怜同情,楚吟风则是捧腹大笑!
最后,还是墨非解开了她的疑惑,“在羽化成仙之前,炼丹师总共分为九品,当九品炼丹师的功力达到巅峰,也就是保证九品丹药的成丹率在十成之后,便可以成为仙丹师。”
墨非的话刚落音,小瑶便一脸自豪的补充,“仙丹师是所有修仙者当中,唯一不用遭受雷劫之火的修士。”
“哇!好厉害。”难怪炼丹师在各大修仙家族都是十分难得的人才!
“这么说!不久之后,墨非便要羽化成仙了?”齐圆继续呆萌的问。
楚吟风真是不忍心再听她说傻话了,只能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跟对她解释,“六品炼丹师,是修仙界品级最高的炼丹师,若是能成为七品炼丹师,便可进入临仙门修行。
可是七品丹药以上的炼丹药材,都十分难得,有一些必须去其他大陆寻找,还有一些必须去魔域寻找。
最重要的一点,七阶炼丹师必须有自己的真火。墨非是修习的是木灵,不可能有真火。”
楚吟风叹了口气,一脸惋惜的看着墨非。
他没说出口的话是,没有体内的真火,六阶炼丹师大概是墨非能修炼的最后极限了!
楚吟风这话,惹怒了小瑶,她愤然怒道:“只要有火狐之心,我哥哥就能修炼成火灵体,也就能有自己的本命真火!我哥哥一定能成为仙丹师。”
火狐是上古神兽,已经频临灭绝,火狐之心哪有这么容易能弄到!
为了下次能再吃到美味的妖牛肉,楚吟风昧着良心附和道,“是啊!修仙之路,就是考验一个人的恒心与耐心,墨非有这么好的资质,一定能达成所愿。”
墨非是炼丹师,只有他才真正明白,这条路究竟有多难走。他安抚的摸了摸小瑶的头,说:“小瑶,你哥哥我究竟有几斤几两,你不是很清楚吗?”
他转过头来,看着齐圆道:“要成为一个高阶炼丹师,除了恒心和耐心,还要有运气!在炼丹方面,我真的没想太多,我最大的希望就是小瑶能够健康的活着,至于其他事,一切顺其自然吧!”
齐圆拍着墨非的肩膀,对他鼓励道,“耐心和恒心你都有,而我就是你的运气!”
墨非被她逗得开怀大笑,“对,自从遇见你后,我一直都好运不断!”仙丹师什么的根本不重要,能否成为她的夫君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一直陪伴在她身旁,看她展颜欢笑。
在墨非家又逗留了半日后,齐圆体内的毒气才慢慢被化解,恰逢这时高阶堂的人来接墨非兄妹入主宅。
齐圆还有事要办,便和墨非兄妹暂时道别,相约主宅再见,而甩不掉的尾巴楚吟风则继续跟在齐圆身旁。
不知不觉间,齐圆对楚吟风的感觉已经在产生细微的变化,比如她现在再看着楚吟风这张脸,再也不会觉得他像刘辰风。
以前,刘辰风的眉总是紧锁的,眉心会皱在一起,即使笑起来,也会觉得他有心事。
而楚吟风的眉,从来都是展开的,就算生气,就算不开心,他也不会皱眉,齐圆能从他的表情里,猜到他是想要恶作剧,或是想着什么别的坏心思。
算了,不想了,不管他是谁,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只要楚吟风不伤害到她的亲人和朋友,其他事,也无所谓了。
两人坐试炼林外的巨石上吹风。
齐圆拖着腮帮子打量楚吟风,楚吟风一偏头,便看到齐圆这么静静凝视的目光,没有来的,楚吟风脸红心跳,偏偏还故意嘴贱道:“怎么了?终于发现你的亲亲相公我,真是帅气逼人,很想一把将我扑倒,然后上下而求索!”楚吟风一脸嬉皮笑脸的逼近齐圆身旁。
齐圆做了个想吐的表情,“别自作多情了!我在想正事呢。”
“什么事情,说给我听听。”
齐圆对楚吟风正色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想去陆梦二家探探虚实,现在正头疼着该怎么甩掉你这个讨厌的尾巴!”
没再对他使脸色,虽然话里还带着揶揄,可却真真实实的跟他说了自己的计划和打算,连日来一直碰壁的楚吟风注意到了这个良好的讯息。
接着,楚吟风幻出一匹白马,一本正经的对齐圆介绍:“这是我的坐骑小白,它是一匹天马,能自由飞翔于天空,速度仅次于传说中扶摇直上一飞万里的鲲鹏,有了它,我们就算不坐云舟,也不会透漏我们的行踪。”
然后他整了整衣裳,咳嗽一声,朗声道:“而我,是修仙界的元婴中期修士,我擅长丹药、符咒、驱兽、御风等等等等,如果你被敌人袭击,我能用最快的速度带你逃走,如果你被敌人下药,我能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帮你解毒,如果你被敌人袭击,我能用符咒退敌。
更重要的是!我身上有隐身符和敛息符,我们可以自由出入于敌营,不会被敌人所发现,更不会出现我上面说的那几点意外情况。
综上所述,齐圆宝贝,你愿意带上我这个超能小尾巴吗?”
齐圆被他逗得捧腹大笑,一双圆圆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能不答应么!
“行吧,那我就勉强一下自己,带上你这条万能尾巴好了。”
楚吟风一得到齐圆的允许,迅速把她抱起来,坐在天马上。
夕阳斜照,微风徐徐,两人朝着诺婴城墨家出发!
楚吟风曾被陆归元当成傀儡人,他在陆家生活过一段时间,他对陆家比较熟悉。
楚吟风说他能御风行驶,这话真不是吹牛的,原本到诺婴城需要乘坐半个月的云舟,可楚吟风却在两天之内,赶到了诺婴城。
两日之内,二人共乘一骑,其中的旖旎*,自然是数不胜。这二日的功夫,楚吟风和齐圆之间的关系又增进了不少。
距离婴诺城还有十里的地方,楚吟风和齐圆从天马上下来,用隐身符和敛息符隐去了行踪和修为。
因为这里是凡俗界,楚吟风只用了低阶符咒,没想到这一世的疏忽,却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危险。
此时已经入夜。
仙灵城在南方,那里四季如春,鲜花盛开。婴诺城在北方,这里是一片千里冰封之地。
这时,从城门里飞出来一个黑色身影,冒着风雪在黑夜中御剑前行。
黑色身影回头一看,见自己已经飞离城门几里之外,便终于松口了口气,准备继续前行。
但让他惊恐的事,还是发生了。
瞬息之间,他的前方闪出来了另一条白色身影,他穿着白色的斗篷挺立在黑衣人身前,拦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黑衣人身形一窒,定住了飞剑,等他看清楚了那白衣人的长相后,从飞剑上跳了下来。
他强作镇定的朝着白衣人拱手行了一礼:“城主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
白衣城主冷冷的笑道:“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应该比谁都明白!”
黑衣人虽一脸戒备,却仍然语气和善的问:“您此番拦住小人,可是还有什么事情忘了吩咐小人去办?”
白衣城主朝他讽刺的看了一眼,怒斥道:“陆东林,我吩咐你办的事情虽然很重要,却也不是那么紧急,你完全可以找个亲信去办。为何你要冒着深夜大雪亲自出马。”
陆东林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道:“回禀城主大人,小人奉了族长之命,此番出城另有要事!”
“哦!我倒是想洗耳恭听,是什么要事。”婴诺城城主的脸上现出嘲讽之色。
“这个,没有族长的吩咐,请恕小人无礼,不能告诉城主大人。”陆东林的脸上渗出了汗水。
白衣城主冷笑道:“你看你,都紧张得出汗了。这大雪天的,真是难为你了!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想去给墨九严通风报信呢?”
陆东林的目光闪烁,仍旧逼着自己冷静,然后镇定自若的笑道:“城主大人真是说笑了,我真是有要务在身,不方便再跟您多说,否则便耽搁了时间。您要是不信,也可以把我带回去跟族长对质,只是若因此耽误了族长交代的要事,城主大人只怕也难辞其咎。”
白衣城主眼神一愣,转而扬声道:“陆东林,你最好别拿族长吓唬我,我之所以在这里等你,也是族长给我下的命令!你得到的那个假消息,是族长和我故意说给你听的。族长交代了,如果你真的打算去给墨九严通风报信,我有权将你当场格杀。”
陆东林叹了一口气,将脸色的戒备之色,换成了愧疚和讨好,“事到如今,我只能实话实说了。我出城是为了跟我的同修见面,刚才之所以没说真话,就是怕受到您的责罚!是我不好,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跟您坦白,这引起了多大的误会!”
白衣城主一脸鄙夷的看着陆东林;然后目光一厉,沉下了脸来问“别装了,我们已经知道了你是墨家的歼细,说说你究竟是什么时候背叛陆家的。”
既然撕破了脸,陆东林脸上的讨好和紧张也通通消失了。
他的表情变得坦荡,目光里透出一种自豪感,那微弯曲的腰身瞬间挺得笔直。此时的他,身上带着一种坦荡的君子之风。
“我自始至终都是墨家的人,何来背叛之说?”
这话说完,墨东林幻出一道冰灵剑,坦荡的直视着对面的白衣城主。
“呵呵呵……”白衣城主气极而笑道:“墨家的人,真是好胆色好计谋!想当年你为了投靠陆家,狠心杀掉了你兄长一家,还当着陆家人的面摔死了自己刚出生的侄儿,以证明自己的投靠之心坚决。
如今看来,你兄长一家死亡之事也在你们的计划之中,墨家对你们的性命如此轻视,却还能换得你如此忠心护主,真是让我非常佩服!”
“是你们陆家太过狼子野心,居然想要将墨家灭族,既然陆远兮能在墨家潜伏多年,为什么我不可以?”陆东林的双目变得狰狞,原本因紧张而颤抖的手也因为怒火丛生而变得渐渐地稳定。
陆东林手上的剑还未挥出,只见那白衣城主淡然一笑,微微的一抬手,陆东林的身体便不受自己的控制,从地上凌空飞了起来。如同飞蛾扑火般地向着城墙边的护城河飞了过去,那护城河地下是万丈毒蛇渊。
护城河里的毒蛇究竟有多恐怖,曾经有人扔了一头活猪下去,在瞬息之间,那活猪只剩下了一堆白骨。
这是墨家的义士,隐在一旁的齐圆自然不能看着这个悲剧发生,她运气灵力,准备纵身一跃,去跟那白衣修士作战,却被楚吟风在抓住了双手。
“楚吟风,那是我们墨家的义士,你快放手让我救他!”
“你看清楚,他背后还有人!”
眼看着陆东林就要掉入蛇渊,此时一人忽然出现,他从空中抓住了陆冬林的身躯,然后反手对白衣城主发动攻击。
难怪齐圆最近没看到墨九严,原来他来了诺婴城。
墨九严一见白衣城主,突然一愣,然后笑道:“我说还有谁敢在诺婴城外大开杀戒,原来是北渊兄弟。”
陆北渊见了墨九严,了然一笑,“你居然敢再这个当口来陆家,墨九严,我如果是你,一定不会这么眼巴巴的赶着来送死!墨九严,你是活腻了么?”
“我怎么会是来送死的?我是来给族长送消息的!北渊,咱们虽然多年未曾相见,却不至于这么生疏吧!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苦一见面就要咒我死?”墨九严笑着向陆被渊埋怨道。
白衣城主陆北渊冷冷一笑,“你们墨家的人,还真是演得一场好戏,陆东林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可惜,你们就算隐藏得再深,也早被我们识破了。
墨九严,这么多年来陆家一直没有收到有效的消息,这都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