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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焰周围,有一只妖兽被困在火焰中央,嘴里不停的吐出火焰,它表情狰狞,面目凶狠,让人一看便觉得心惊胆颤。
齐圆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她总觉得,那只妖兽能看见她,并且一直在向她求助。
楚吟风低声叹道:“难道,那就是被印封的妖兽?”
杨柳点点头,“它是传说中的魔兽九尾火狐,我昔年曾有幸见过一只九尾火狐,她通身羽毛光滑,一双眼睛充满着柔情似水,仿佛在她眼睛里总有讲不完的故事。
但是你看那只被困在火焰中央的火狐,她的皮毛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一个光秃秃的头颅。那双眼睛里,只有仇恨和哀怨。。。。。。真是可怜。”
楚吟风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杨柳,嗤之以鼻道:“那是一只魔兽,你居然会为一只魔兽心软。你怎么会觉得那只魔兽很可怜呢,如果不是它犯了错,又怎么会遭受这样残酷的惩罚?”
杨柳走在前面,回头憋了楚吟风一眼,生气道:“魔兽怎么了?魔兽就不是生命?你怎么知道它是因为犯错而遭受惩罚?你们这些修仙者,自诩侠义心肠,实则比谁都心狠!
年轻人,我给你一个忠告,像你这样的修士,如果缺乏悲天悯的情怀,将来天道清算之时,一定会挨不过那道雷劫!”
头一次看见杨柳这么生气,齐圆和楚吟风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楚吟风张口想要反驳回去,可是齐圆却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跟杨柳争论。
楚吟风只能耸着鼻子,委屈的跟齐圆抱怨,“这人脑子绝对有病,你看我也没说什么,他居然咒我会遭雷劈!只有装x的人,才会遭雷劈!”
齐圆哭笑不得,装x遭雷劈这话,是前几天在丹堂里,齐圆骂他的话,没想到这会儿楚吟风居然现学现用!
有了前方山顶上的火焰照耀,火焰森林内的景致,居然比白天更加清晰,齐圆这才见到了森林内的妖兽。
只是这些妖兽,虽然看似凶狠,但是所有妖兽在见到齐圆三人后,就好像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居然都吓得纷纷躲开。
见此情形,齐圆居然有了一种万兽之王的自豪感,不过她很快就摇了摇头,给自己一个白眼。
齐圆同学,你能再出息点吗?居然会为了几只妖兽的畏惧而感到自豪!
哦,对了,这群树能跟杨柳沟通!
它们忠实于这片森林,自然也会忠实于森林内的妖兽,有了它们通风报信,妖兽们当然会对分神期的杨柳感到害怕。
想清楚这点后,齐圆有些受伤,弄了半天,她白激动了!
虽然,虚幻的牛x感让齐圆稍有失落,但很快她就把这种失落的感觉抛在了脑后。
因为,齐圆注意到了,她越靠近山顶的火焰,便越觉得全身的脚步变得很轻,似乎感觉到一点上山的压力。
而在她身旁的杨柳和楚吟风,都已经走得气喘吁吁。
第93章 求首订第九十四章 魔兽火狐的往事
身旁的楚吟风和杨柳都已经走得气喘吁吁的,而齐圆却越来越轻松。
并且,她体内那股莫名的感觉,似乎在牵引着她快速前进。
此时的齐圆,已经完全忘记了害怕,她抛下了身后的杨柳和楚吟风,快速疾步的朝着山顶奔去。
越靠近山顶,她便觉得自己的身体越轻,到后来,她几乎是用飞的速度,跑上了山顶。
齐圆看了看四周,这山顶上寸草不生,她脚底下的泥土也呈现黑红色。
此时,齐圆再看着那只被困在火焰中央的火狐,突然觉得她笑了。
那火狐看着齐圆,嘴里吐出一团巨大的火焰,那火焰直朝着齐圆的身上扑来,齐圆一时之间,忘记了防备,任凭那火焰将自己团团围住。
不过,神奇的是,那火焰并未灼伤齐圆。
齐圆在那火焰中,看到了一些景象。
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女孩,走在开满鲜花的山道中,捡到一只火红色的狐狸,那只狐狸受伤了。
紫衣女孩捡起狐狸,用身上的灵力将它治好。
从那以后,红色的狐狸每天跟在紫衣女孩身旁,她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
紫衣女孩天生性情冷漠,她是个喜欢独来独往的怪人,狐狸从来没见她笑过。
为了逗那紫衣女孩开心,狐狸会在每天清晨时分,将山上开得最娇艳的花朵采来放在那紫衣女孩的草屋前。
狐狸跑遍了附近的山上,摘了熟得最甜的果子,放在紫衣女孩的桌上。
慢慢的,日复一日,紫衣女孩眼睛里,终于有了那只狐狸的影子。
有一天,狐狸因为争地盘,跟一只狼打架打输了。
狐狸的皮毛被狼咬得这里破一块儿,那里缺一块儿,它因为自卑不敢出现在紫衣女孩面前。
狐狸是最最聪明的动物,它心里明白,那紫衣女孩之所以救她,是因为它那一身水亮的皮毛。如今,它引以自傲的皮毛被那只可恶的狼咬得不成样子,它哪里还敢出现在紫衣女孩面前。
它好不容易才跟她处好关系,狐狸很害怕看见紫衣女孩眼底的厌恶,所以才远远地躲开。
孤独而又寂寞的坐在山间的巨石上,默默的晒着月亮。
这一整天,紫衣女孩都没等到那只狐狸,到了晚上的时候,她终于感觉出来不对劲,于是出门寻找狐狸。
“小火狐,你在哪里?”
“小火狐,你听到我在叫你吗?”
“小火狐,你快出来啊!”
向来沉默寡言的紫衣女孩,这一晚上喊得声嘶力竭,她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那只狐狸。
狐狸其实听到了紫衣女孩的呼唤,它听到第一声呼唤的时候,便忘了浑身的伤疼,撒着欢朝紫衣女孩的方向跑去。
可是,当它经过湖边,就着月色看到了它那一声的丑样,又自卑的躲到了树洞里面。
它留着泪,看着紫衣女孩从它身边走来走去。
最后,紫衣女孩放弃了寻找,她幻出一阵黑气,那股黑气又变成了黑色的小鸟,在紫衣女孩身边飞来飞去。
那紫衣女孩用特殊的语言,对环绕在她身旁的那些黑色小鸟发号施令。
这是一种狐狸从未听过的语言。
黑色小鸟接到命令后,在天空中盘旋了一阵,然后不约而同的飞到了狐狸藏身的树洞中。
就这样,被狼咬的惨兮兮的狐狸,被一群黑色的小鸟从树洞里叼出来,扔在紫衣女孩脚下。
狐狸闭着眼睛,不敢看紫衣女孩的表情,它害怕那里面,藏有无尽的厌恶和嫌弃。
可是,出乎它的意料之外,它只感受到了一阵温暖,就如同在母亲身边那样的温暖。
狐狸的母亲死后,它再也没享受过这种温暖了。
只有天知道,这些年它受过多少苦,才坚韧的活了下来,狐狸委屈得哭湿了女孩胸前的衣衫。
紫衣女孩抱着狐狸,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它的背脊,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它:“没事了,没事了。。。。。。”
那晚过后,小火狐跟着紫衣女孩学习各种法术,不久后,它成为了这片森林里的老大。当初欺负它的那只狼,也被小火狐欺负得不成人形。
小火狐就这么跟在紫衣女孩身旁,度过了一年又一年,他们一直形影相随,彼此谁也离不开谁。
小火狐去了紫衣女孩真正的家,那是一片黑暗之所,那里的人全都瘦得不成人形。
那里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花草,甚至于,没有动物陪它玩耍。
当然,也没有食物。
那些瘦弱的黑暗者,只能靠杀死同伴,然后吃掉同伴才能生存。小火狐见到这些场景后,被吓得躲在紫衣女孩怀里,不敢睁开眼睛。
紫衣女孩抱着它,第一次用最最严厉的语气对它说:“这才是我的家!这才是我最真实的生活。你是不是觉得他们很残忍,可如果他们不吃掉同伴,迟早会被同伴所吃掉。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他们的王吗?
那是因为,我吃的同伴最多!甚至于到后来,我就算不吃他们,也不会被饿死。
这才是最真实的我,你害怕吗?如果你害怕,我明天就把你送回去。”
小火狐含着眼泪,使劲的摇头。
看着小火狐点头,紫衣女孩终于满意的笑了。
她平静的对小火狐道:“如果你要留在我身边,就必须跟我一样强大!从现在开始,你也出去吃掉他们,直到有一天,你能幻化成人形。”
小火狐很害怕,也觉得很恶心,可是它不想离开紫衣女孩,它不想离开那个像母亲一样温暖的怀抱。
于是,小火狐从紫衣女孩怀里扑了出去,跑到外面去,变成了一只凶狠的魔兽,它不断的向周围的恶魔发动攻击,不断的吃掉一只只恶魔。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小火狐觉得很久很久,久到它已经忘记了,它原来居住的那座山上的鲜花,有几种颜色。
后来有一天,小火狐终于幻成了人形。
紫衣女孩从人界给她弄来了一套火红色的衣服,并且给她取名为“红裳”。
红裳问,“我跟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紫衣女孩摇摇头,“我没有名字!”
红裳笑道,“既然我叫红裳,那你叫紫裳好了!”
紫衣女孩拒绝了这个名字,“紫裳不如红裳好听,我宁愿没有名字。”
她们从魔界里选出来一些看上去比较聪明的恶魔,并且按照紫衣女孩培养红裳的方法,直到这些恶魔,终于有能力化成了人形。
千年万年过去了,这些恶魔的队伍逐渐增强。
紫衣女孩将他们带去了人界,去吃那些弱小的凡人,然后再占据他们的地盘,抢了他们的阳光,抢了他们的鲜花,抢了他们那些五颜六色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于是,他们在人间住了下来。
不久后,紫衣女孩认识了一个叫沉渊的帅小子,那小子说话很好听,而且取的名字也好听,他给紫衣女孩取了个名字,叫做“子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从此以后,子衿只陪那个叫沉渊的男孩晒月亮,再也不陪她了。
不过,在沉渊身边,有一个叫杨柳的树妖,好像很好欺负。子衿不能陪红裳,红裳只能欺负杨柳。
子衿和沉渊走过很多地方,他们收养了一个叫天罗的孤儿。
红裳知道,子衿为什么对天罗另眼相看,因为天罗居然能杀死一个恶魔化成的人类。
天罗管子衿叫娘亲,叫沉渊爹爹。
沉渊跟子衿说:“天罗只有名,没有姓,这可不好!所有的小孩都有名有姓。”
子衿沉默了一阵,然后开口道:“他姓魔!”
沉渊没听清楚,以为子衿说的是“莫”,他摇摇头,说:“莫非的莫,不是太好,最好是墨水的墨!”
子衿识字不多,只能任凭沉渊做主。
子衿问沉渊,“我们的孩子姓墨,孩子他爹是不是也该姓墨?墨沉渊这个名字可不好听!”
沉渊哀叹一声,“沉渊两个字,是别人给我冠上的称谓,其实我也没有名字,也从来没有人想过给我取名。”
子衿笑道:“我给你取名好了,你不如叫墨锦言好了。”
沉渊疑惑道:“谨言慎行的‘谨言’”
子衿摇摇头,“是锦绣的锦,我知道锦绣是一众很贵的布匹。我很喜欢听你说话的声音,所以叫你锦言好了!”
沉渊特别开心,“墨锦言这个名字很好!我以后就叫墨锦言!”
有一天,沉渊和子衿观看了一场很感人的婚礼,从婚礼上回来后,沉渊向子衿求婚。
子衿答应了沉渊的求婚,但是她拒绝了沉渊为她准备的,隆重的婚礼。
子衿说:“我不贪心,我得到的已经太多太多,再给我更多,我怕老天会将我已经拥有的都给夺走。”
沉渊是个妻奴,子衿说什么就是什么。
子衿和沉渊成亲不久后,便怀孕了,墨天罗高兴得快疯了,每天用都会把他的耳朵贴在子衿的肚子上,听子衿的胎动。
“我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