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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亲他:“皇上,你吃过饭以后,心情就不太好,难道跟安王世子有关?”齐文宇对安王世子,真的是太过关注了……
齐文宇迟疑了一段时间,过了一会儿才道:“寻瑶,你觉得安王世子怎么样?”
“陛下想要过继安王世子?”骆寻瑶一惊,立刻问道。
“我是有这样的意思。”齐文宇叹了口气,他要过继,多半就要过继兄弟的嫡子,现在最合适的便是齐昊了……
而且,齐昊可以说是他唯一有接触的一个孩子了,当初齐文浩还住在皇宫里的时候,他对这个只比六皇子小上几岁的侄子就非常喜欢,还常常买东西去逗他,之前考虑要过继一个孩子的时候,他自然也想起了他。
“皇上很欣赏安王世子?”骆寻瑶问道,她对安王世子了解不多,只知道那是一个非常聪慧的孩子,可是再怎么聪慧,安王世子的岁数也太大了。
这个世界上,像骆成这样知恩图报的人非常少,而且骆成当初父母已经去世还穷困潦倒,齐昊现在却父母双全,齐文浩甚至还曾经当过太子……如果是齐昊,她完全不敢保证对方能一直善待丹彩。
“我觉得他很不错,现在也不一定就要过继,不如就让他常常进宫好了。”齐文宇想了想才道,过继这件事非常重要,还是要多想一想才行。
“皇上,我们现在不急,还不如多想想,而且若是真要过继……岁数小的孩子,才能养出感情来。”骆寻瑶开口,这件事她其实也考虑过,不过她并不想选齐文浩的孩子,而打算等再过些日子,先帝第六子有了孩子再说。
齐文瑞今年十五岁,齐文宇早已封他为瑞王,他在宫外的王府也已经开始修建,过继一个他的孩子,最好是刚出生的,无疑最为合适。
事实上,骆寻瑶都不想过继齐文瑞的嫡子,只想过继一个齐文瑞的庶子,最好是母亲身份低微的……
说起来还真让人难以接受,她明明有自己的孩子,却必须要过继一个别人的孩子……骆寻瑶暗地里握了握拳头,突然有些气闷。
“你说的没错。”齐文宇深以为然,如今的男人大多不会跟孩子多接触,却又觉得孩子就是自己的东西,应该对自己千依百顺……他以前也曾经这样觉得,但是真的有了女儿以后却不会再这样想了。
齐昊的岁数,确实是大了点……
跟齐文宇谈过以后,骆寻瑶又见了祝太妃一次,并表示安王府的女眷若是愿意,可以全都回京,毕竟若是只有安王妃和齐昊进京的话,其他人留在南疆会不好处理。
齐昊要来京城的事情,齐文宇和骆寻瑶都没放在心上,而没过多久,景福三年就到了。
这年冬天,齐文宇最关注的无疑是夏州,如今那些从中原前往夏州的百姓刚刚在夏州站稳脚跟,不管是粮食、住处、保暖,还是匈奴南下抢劫的事情,这些都需要关注。
幸好,今年夏州的百姓又种植了不少棉花,骆寻谨又提前组织百姓砍伐树木,最后在南方运来的粮食的支持下,终于安顿好了这些人。
至于匈奴……去年匈奴在夏州就没抢到什么东西,今年在骆寻谨的努力之下,他们更是铩羽而归,甚至就连夏州旁边的两个州,都没有遭殃,可惜的是,再往西一个州,却遭遇了比往年更多的匈奴人……
夏州分几次击杀一千一百六十七个匈奴人,俘获一千多匹战马的捷报,在正月初十这天送进了京城。
一千多人……这点人数跟三十多年前齐朝打江山的时候战死的人数一比非常之少,但却绝对是大捷了,因为不管是前朝还是齐朝,对匈奴的劫掠一向无可奈何,平常能杀死一两个就非常不错了,更别说还俘获了一千多匹战马……这可是匈奴战马!
京城那些爱马的武官听说还有数百匹战马死去的时候,可都心痛的捶胸顿足了!
“等灾民的全都被安置好,就该让你大哥的官位动一动了,他现在完全可以当郡尉。”齐文宇开口,他以前就很欣赏骆寻谨,现在自然也愿意提拔他。
“皇上过奖了,我大哥现在年纪到底太轻。”骆寻瑶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灿烂的笑容,却连齐文宇都能一眼看出她是在谦虚——本来她也就没打算拦着齐文宇给骆寻谨升官。
“你这是谦虚了……大哥的牧场已经有了点规模,又训练士兵挡住了匈奴……他不当郡尉谁当?”齐文宇笑道,在前朝,郡尉是太守的副官,不过在齐朝,郡尉却跟郡守平起平坐,这样的位置对于年纪轻轻的骆寻谨来说确实有些高了,但是论功绩,骆寻谨却是当得起的。
匈奴的劫掠会一直持续到春天,在景福三年的正月,骆寻谨就又设下陷阱杀死了两百多个南下进行劫掠的匈奴人,而齐文宇,也借着这件事升了他的官,并将驻守西北的军队交给了他,希望他能训练军队,挡住匈奴的入侵。
齐文宇发布这个命令的时候,已经是景福三年的四月,也就是在这个月,安王妃带着齐昊还有安王府的其他人回到了京城。
这次回京,安王府的人走的是海路,而这一路,对安王府的很多人来说完全是一场灾难。
安王府的女眷,包括安王妃在内,都是足不出户的弱女子,还是一辈子都没坐过船的,突然之间来到海上,有什么感觉可想而知……最后,她们差不多有近半数的人晕船了,吐得天昏地暗。
等终于能踏上土地的时候,安王妃已经面容憔悴非常消瘦了,而等他们来到京城,看到京城的人来人往的繁华场面以后,安王妃竟然还晕了过去。
“她的身体怎么这么差?无缘无故竟然还晕了!”齐文浩叹了口气,当初他们南下的时候,走的是陆路,当时安王妃就大病一场,现在走海路,竟然又是这个样子……
齐文浩这个样子,让齐昊心里更加愤怒,但他却很快掩饰住了自己的不满:“父王,母亲身体弱,长途跋涉受不住很正常。”
“到底还是太娇贵了,三娘就很壮实,皇后娘娘……”齐文浩本来还想说当初骆寻瑶也全无不适甚至反过来照顾齐文宇,但是想到齐文宇骆寻瑶现在的身份,到底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齐昊一脸恭敬地听着,心里头对骆寻瑶却是又添了一份厌恶——齐文浩会宠爱万三娘,不会就是因为骆寻瑶吧?
这一路他一直跟齐文浩在一起,虽然齐文浩以前很少关注他,但他就在跟前,倒也每天都会叫他过去说说话……
学识什么的,齐文浩并不会刻意考校,倒是说了很多规矩,又跟他讲了在京城要怎么接人待物,其中着重讲的就是皇帝和皇后。齐文宇也就罢了,他的模样在齐文浩眼里已经定型,并不能说出太多,但骆寻瑶却不同。当初骆寻瑶救了齐文宇之后,齐文浩就对她非常欣赏,这次的旱灾和蝗灾,又是骆寻瑶解决的……齐文浩提起她的时候,不免就带出了许多赞赏,甚至还感叹着跟齐昊说了要让齐昊以后找个这样对自己有助益的妻子……
齐文浩说的这些,无疑让齐昊误会了。但齐文浩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想法,他在到了京城以后,就将安王妃等女眷安排到了安王府,然后立刻带着齐昊进了宫。
☆、155
安王府的女眷进京;在京城的贵妇圈子里;也称得上是一件大事了;毕竟安王虽然没能当上皇帝,但这两年却非常受重视,可以说是仅次于齐文宇这个皇帝的人物了。
而且;现在谁不知道安王有钱?他在南方随便搜罗点瓷器;卖到西洋去;就能换回来宝石和各种珍奇,他还在南疆挖翡翠、买卖南北货物……据说,现在户部每年的税收;就有很多是他贡献的,他每年给皇上送去分红;装银子的队伍都延绵不绝……
去年中原发生大灾,安王眼睛眨也不眨捐出来的粮食的,那可就值几十万两银子,偏偏这些粮食还是他用最多只值几万两的瓷器丝绸家具茶叶从西洋换来的!
以前安王很少来京城,家眷又在南疆,京城的人就算想要巴结也没有门路,现在安王家眷来了京城,谁又舍得落后一步?
就算安王不愿意跟官员多接触,官员们也不敢跟这个王爷走的太近,但女眷们相互接触一下却是无碍的,不是吗?安王的子女,可已经有人到了适婚年龄了!就连安王,也还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安王进京的消息,第一时间就被京中官员知道了,一开始那些贵妇人们还打算等着对方安顿好了再上门拜访,但听说安王妃因为身体不适在城门口晕倒的消息以后,却一窝蜂地上门了。
等齐文浩带着儿子和御医从皇宫回府,就发现自己的大门口围了不少马车,而自己家里头,清一色全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官员的家眷。
见到这一幕,齐文浩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自从被废了太子之位以后,就特别注意不结党营私这点。如今他的生意虽然做的大,却一直事事给齐文宇报备,并且让很多齐文宇的人进了自己的船队,每次回京,更是轻易不跟官员接触……
他这样小心翼翼的,现在倒好,自己刚带了家眷进京,竟然就又碰上门庭若市的场面!
齐文浩心下不快,当下就去找了自己的母亲,让祝太妃出面,以安王妃身体不适为由将这些家眷全都劝走了,只是人虽然劝走了,东西却不免留了下来,各种各样的名贵药材堆在一起,饶是齐文浩见多识广,都有些惊叹。
“母妃,收这么多东西,会不会有些不合适?”齐文浩忍不住问道,他一向很少关心后院的事情,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女人之间竟然还会送这么多东西。
“浩儿,有人送了来,少不得以后还要还回去……不过这礼确实有些重了,想来她们都有巴结你的心思。”祝太妃开口,她这几年一直跟安心公主在一起,这些后院的事情,也算是了解了不少了。
“母妃,我们家现在还是少跟别人牵扯为好,这些药材,你就斟酌一下,特别贵重的全都送回去吧,我现在不怕得罪人,就怕身边的人太多。”齐文浩想了想,才道。
“你说的没错,我这就吩咐下去……只是这些都是给你媳妇的……”
“母妃,你跟她说一声就好,也让她以后注意点。”齐文浩道,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自己的妻子,自然就该让自己的母亲来调|教,也让她代替自己在母亲面前尽尽孝。
“我会让你媳妇好好注意的。”祝太妃开口,她以前很听明德帝的话,明德帝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也很听儿子的话,自己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齐文浩将家眷安顿好以后,就开始去见那些跟自己合作的商家了,他的船队已经越来越大,探索出来的海路也越来越多……按理说这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面发展,偏偏最近遇到了一点小问题。
齐文浩的船队很大,因此从未遇上过海盗之类,但最近跟他一样建造了船只走海路做生意,想要凭借海路赚钱的商家,却有好些人遇上了海盗。
那些海盗专挑单只的船劫掠,而且每次都是连人带船,还有船上的货物一起劫掠,因此一开始根本无人知晓。即便有船只失踪,也只以为是遇到了风浪,要不是这次北上之时齐文浩恰巧打捞到了一个遇难者,恐怕到现在都没人知道这件事!
这样小打小闹的海盗,齐文浩是不看在眼里,但他却又非常愤怒,因为这些海盗,竟然不是齐朝的人!
齐文浩这次在京城,一方面联系商家让他们尽量多组织一些人一起走避免遭遇海盗,另一方面,就是打算帮着齐文宇组建一支海军——他们齐朝的商人,总不能被别人给抢了!而海外那大片无主的海域以及海岛,也该由他们的占了……
齐文浩在外面忙的脚不沾地的时候,安王妃已经醒了。她之前来到京城的时候会晕倒,主要还是因为终于回到了这里非常激动。因此,她醒了以后,因为心情不错,身体就一天比一天好了,只是随着身体的好转,她又忍不住有些气闷——齐文浩跑的没影了不说,竟然不让别人来看她?
“昊儿,你父王又不在?”将煮好的汤药一饮而尽,安王妃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娘,父王她出门去了。”齐昊开口,自己的母亲病了,自己的父亲却不见踪影……他有空跟人喝酒,有空进宫,就没空来关心关心自己的妻儿?他对齐文浩的感情,可以说是越来越淡了。
“他怎么能这样?竟然把我扔下就不管了,还让我不能跟京中官员家眷结交……他要避嫌,也不用来折腾我吧?女人之间说些儿女的事情,难不成还碍着他了?”安王妃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母亲和大嫂转述自己回京当天的事情,就觉得心里头不舒服。
那些送来了上好的药材的女眷,有些以前就跟她交好,她没进京的时候,还琢磨过要不要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