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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文宇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我知道了……我这就让外公帮我把赏赐给他们,把我的私房钱也放进去。”对那些因为保护自己而去世的侍卫,他总觉得非常愧疚。
“你能有多少私房钱?还是自己收着吧,我那儿倒是有些闲钱,我让人去拿点过来。”齐文浩马上开口。他因为之前的事情清醒了很多,也就发现自己还住在宫里其实是有好处的,比如说,他就能跟几个弟弟培养一下感情。
五皇子的友谊别说齐文浩了,就连齐文宇都不稀罕,三皇子跟五皇子走得近而且说不定也跟这事有关系齐文浩自然不稀罕,干脆就把目标放在了自己有好感的四皇子和隐形人一样的六皇子身上。
四皇子不用说,虽然没了娘,外公却是有权势的,几个舅舅也有本事,而六皇子,他虽然因为母妃地位低没什么存在感,但长大了以后的情况谁知道?拉扯一把当然也有必要。
因为这样的打算,齐文浩最后拿来的钱数目只比明德帝的赏赐略少。
齐文宇并不知道齐文浩心里的盘算,只是非常地感激:“大哥,谢谢你。”
“不用不用,要不是我的生意没了,再多给些也是应该的。”齐文浩适时地开口。
齐文宇听到这话,一时间更加感动了。
齐文浩很满意齐文宇的态度,然后就又问起了齐文宇的伤势:“你的腿今天怎么样了?”
“挺好的,就是痒痒的难受,想要用手抓。”齐文宇开口。
“没事就好,千万要忍者别抓!小四啊,你运气真不错,御医说你伤的很重,一个处理不好以后就要倒大霉了,再不济以后阴雨天气你也会腿痛,结果那些乡下大夫给你做的处理竟然很不错。”齐文浩拍了拍齐文宇的肩膀,救了齐文宇的人,不说齐文宇,就算他也是非常感激的。
齐文宇马上就点了点头:“那是,多亏了他们……大哥,我能见见他们,当面道谢吗?”这话他说过不止一次了。
“等你腿好了再说吧,小四,你是不是思春了?救你的是骆国公的孙女,将门虎女,大冬天的还往雪地里跑,应该很厉害吧?长的怎么样?”大皇子问道,他年纪大,骆国公当年的风光也是见识过的,不过如今对骆家却没什么印象了。
齐文宇想了一下,骆寻瑶的模样他描述不出来,印象最深的倒是对方后来的那些话,当下点了点头:“是很厉害,长的……反正她很厉害。”
齐文浩挑了挑眉,看到齐文宇认真的表情,眼前立刻浮现了一个壮硕的女子,原本还想调侃的话也吞回了肚子里。
关注骆寻瑶的,绝不止齐文浩一个,明德帝就刚刚让贺喜去查了骆寻瑶。
明德帝不怎么喜欢骆国公,不过他也不是个没度量的,如今骆国公死了都十来年了,连个儿子也没留下,当然也不至于再去迁怒别人,看过发现没有问题以后,就随手放在了一边:“一个软心肠的小丫头……”不管是骆国公的女儿还是孙女儿,倒是全都不像他。
“确实如此,不过四皇子好像很上心,问起过很多次了。”贺喜开口。
“哦……等过了年,让皇后见见她吧。”明德帝可有可无地开口,一个小丫头,还真的引不起他的关注。
三皇子却是又一次关注起了骆寻瑶。
跟其他的皇子不同,他对骆家一直很关注,这几个月,随着骆成回京,这份关注就更多了。
骆寻瑶……那个瘦小胆怯的女孩子,怎么就破坏了他的计划?难道真是巧合?
也是时候安插个人过去了……
☆、36第36章
人生在世;不管是想要得到什么,都要有一副好身体才行;不然就算得到了再多;也没福气好好享受。
骆寻瑶上辈子其实有不少暗伤;大冬天的落水让她不能生育的同时一到阴雨天气就会浑身酸痛;而后来的那些日子……莫婉蓉从来就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人,往往吴子文刚刚跟她说了一会儿话;一转身莫婉蓉就一巴掌抽过来了,她的身体又哪里好的了?
至于骆家被抄家以后的生活,那就更不用说了,那些年她本就是想着骆家的大仇才熬得下去的,后来竟然还失去了自己的双腿……不过四十岁就油尽灯枯也算正常。
正因为明白这一点;如今骆寻瑶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身体;在庄子上的那些日子,她一方面多走动多锻炼,另一方面,也吃了一些药膳养身体,于是等见到徐秀珠的时候,徐秀珠完全说不出“你瘦了”之类的话。
然后,就要准备过年了。
骆家人在南疆呆的时间久了,对过年也就不像京城的大户人家那么考究,只是每天都有变着花样的吃食,这样的情况,倒是让骆寻瑶非常喜欢,要不是徐秀珠怕她被烟熏了拦着,她倒也想亲手做几道菜。
到了骆府,有些事情就不能做了,而且她“机缘巧合”之下救了四皇子,估计这会儿有不少眼睛盯着她,骆寻瑶当然也不会再去惹人怀疑,干脆就只是每天陪着徐秀珠,一边和她一起接待亲朋好友,一边调理一下两人的身体。
到了十二月二十二的时候,徐秀珠突然提出要去西市走走。
莫婉蓉当初常常会去西市,吴子文也偶尔会从西市给她买点东西来,不过骆芬却一直不许他去,她又觉得自己是寄人篱下,从不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因此倒是一次没去过……骆寻瑶看了看徐秀珠,一脸的惊喜:“伯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到时候你想要什么就去买,陛下最近赐了不少东西,我们不缺钱。”徐秀珠拍了拍骆寻瑶的手——随着时间的推移,徐秀珠面对骆寻瑶的拘束越来越少,已经完全变成真心实意的亲近了。
去西市选的就是第二天,那天也正好是骆寻瑾休沐,可惜骆寻逸的学堂还在继续上课,他倒是去不成了。
“西市可热闹了,如今临近过年,买东西的人就更多了,有时候看着他们,会觉得那些东西其实是不要钱的。”骆寻瑾一边走,一边向徐秀珠介绍起周围的情况来。
骆寻瑾成为京兆少尹以后,才发现自己有很多不足之处,比如说对于京城的情况,他就一点也不了解,所以这些日子,他一直对衙门里的其他人虚心求教,做了不少功课。
“现在大家的生活都好了。”骆寻瑶笑道,经过三十年的修生养息,如今京城的人,大部分手里都有余钱。
“是啊,我小时候连饭都吃不饱,过年有时候就只能唇上沾点油水……”徐秀珠有些感慨,她小时候,那会儿正天下大乱,能活下来就是有运气了。
“伯母,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过的。”骆寻瑶靠了过去。
“是啊,娘,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的,我还给家里找了个管家呢,等晚上回去娘你就瞧瞧去,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完全交给他。”骆寻瑾开口,其实提出要找管家的是骆寻瑶,而且不止他们府里找了一个,就连那个庄子,也要送一个过去。
“我们家里才几个人,怎么还要找管家?”徐秀珠惊讶地问道,骆家下人不多,当初那四个南疆人走了以后,也就只剩下十来个人了,这些人里的小丫头还只是在骆寻瑶身边伺候的。
“娘,家里的人还会多起来的!”骆寻瑾开口。
“是啊,伯母,大哥还会娶妻生子的。”骆寻瑶笑了起来,当初骆家出事的时候,骆寻瑾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了,大嫂冯月娘也是一个好人……
只是冯月娘家境一般,就不知道这辈子还会不会成为骆寻瑾的妻子了,其实,她还是很喜欢那个大嫂的。
“这倒也是!”徐秀珠马上赞同地点了点头,她前些日子光顾着帮骆寻瑶寻找合适的人家,竟然将自己的大儿子忘了……骆寻瑾如今可都已经二十岁了!
骆寻瑾物语地看着自己的母亲的盘算起合适的人来,想要直接离开又怕他们会遇上点什么事,只好慢吞吞地在后面跟着。
西市有不少店铺,若是按照徐秀珠以往的习惯,多半会选择那些价钱不贵又实惠的店铺,不过这次,她却是带着骆寻瑶进了几家一看就知道东西昂贵的铺子。
“寻瑶,去挑挑首饰吧,看看有什么喜欢的。”进了一个首饰铺子,徐秀珠就拍了拍骆寻瑶的手。
骆寻瑶也不推辞,慢慢地就看起来,不过她知道骆家的家底,倒也没去看那些价钱昂贵的,只是看着一些精巧的首饰,同时帮徐秀珠也选了几样
“骆夫人,骆小姐。”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骆寻瑶一抬头,才发现竟然是户部尚书李连的妻子温氏,连忙见了礼。
“是李夫人啊,上次还要多谢你。”见到温氏,徐秀珠马上就道了谢,当初骆芬寿宴的时候,要不是温氏提醒,她也不可能闯到后院找到骆寻瑶。
“不过是一件小事,哪当得一声谢?倒是骆小姐的气色又好了,看来骆夫人很会养人。”温氏见到骆寻瑶,当下夸了一句,离开威远侯府以后,骆寻瑶的脸色一次比一次好,想来她以前在威远侯府是真的过的不好。
这么想着,温氏又一次有了疏远骆芬的念头。
“哪里哪里,寻瑶这是长开了。”徐秀珠笑道,骆寻瑶以前干干瘦瘦的,如今长了肉倒是一下子漂亮了很多,这对别人来说也许算不上什么,但在她眼里,自己的侄女儿总是最漂亮的那个。
“真是女大十八变……”温氏也暗赞了一声,然后又去看骆寻瑶选定的首饰:“骆小姐的眼光很好。”
“哪里比得上夫人?”骆寻瑶抿嘴笑了笑。
温氏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在京城的贵妇人里面还有不少人脉,她的丈夫儿子也都是非常出色的人,让她享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骆寻瑶看到温氏对骆芬有好感,当下不着痕迹地奉承起来,倒是把双方的关系又拉近了不少。
不管是骆寻瑾还是徐秀珠,对西市也就知道个大概,温氏却清楚这里很多贵妇人们常去的店,能很快说出哪家店的丝绸染的最好哪家店的胭脂效果最好,倒是带着徐秀珠买了不少东西,又聊了京城的情况以及各自的儿女。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看了看天色,温氏有些遗憾地开口:“骆夫人,等过了年我来骆家下帖子,你可一定要赏光过来。”
她喜欢徐秀珠单纯的性子,又发现徐秀珠虽然很多都不懂,偶尔却能说出一些独到的见解来,也很知礼,就越发喜欢跟徐秀珠相处了。
徐秀珠当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马上就应下了,她在京城没什么朋友,难得有个温氏跟她聊,让她显得比温氏还要热情许多。
等温氏走了,徐秀珠就问起了骆寻瑶赴宴要注意的地方,以及该带什么礼物,骆寻瑶对这些所知有限,但到底比徐秀珠知道的要多,当下就一样样地说起来。却不想刚说到一半,马车突然就停下了。
“出了什么事?”徐秀珠问道。
“娘,前面出了点事,我过去看看。”骆寻瑾开口,如今就在他们回去的路上,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在跟一群穿着家丁服饰的人对峙,旁边还有个年轻妇人哭哭啼啼的,引来了不少人围观,自然也堵住了路。
这样的事情,骆寻瑾本不该管,不过也许是做了京兆少尹的缘故,见到这样的事情他下意识地就关注起来。
“刘少爷,令兄已经过世了,你收了钱,好好地过日子也就罢了,又何必为难我们?”那群家丁里面,为首的中年人开口,虽然态度不错,但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我不要你们的钱,我只想要一个真相,我大哥不能死的不明不白的!”少年神色冷漠,紧紧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刘少爷,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令兄什么时候死的不明不白的了?”那个中年人一愣,厉声道。
姓刘的少年闻言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却走向了那个妇人:“嫂子,我们进去吧。”
那些家丁见状叹了口气,很快就离开了,并没有过多的纠缠。
“那少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徐秀珠撩开帘子看了外面的情况,有些好奇地开口。
“说不定是他大哥帮人做事,不小心没了命。”骆寻瑶道,那些来送钱的家丁还算好声好气的,这少年虽然满腔愤怒却还是忍了……
“寻瑶猜对了,”骆寻瑾骑了马回来,走在了马车旁,“那个姓刘的少年有个哥哥叫刘行浩,是四皇子的侍卫,之前因为保护不力被陛下赐死了,来送钱的却是四皇子外祖家,已经来了好几次了,不过那少年不肯收。”四皇子的几个侍卫并不是真的被赐死,而是被死于刀剑之下,尸体也送回去了,那少年说他哥哥死的不明不白倒也正常,不过如今这事明德帝都不打算追究了,他又要什么真相?
“原来如此,人死不能复生……”徐秀珠叹了口气,四皇子的事情骆寻瑶并没有瞒着他们,他们自然也知道事情不简单。
“确实如此,其实四皇子给下来的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