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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雩冷然地道:“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恼怒地看着他。
上官雩一挑眉:“别把全部人都当成是你的下人,或者是听命于你的,殷梨香,你想在后宫中生存,壮大,你就这样,差远了。并不是全部人都围着你转的。”
“倪初雪。”她大声地吼叫着。
我摇摇头:“上官,你别说话好了。”他啊,就是看不惯梨香。
“我才不知你怎么想的,这样的妹妹,要来何用,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敢承担,还要你来负上这罪名,这算什么?任谁也看不起她。”上官雩还振振有词的。
我掩住他的口:“别说了,梨香,你好好睡会。”
“上官雩,你要是想跟我倪初雪好,你就得帮我。”梨香蛮横地叫着。
上官雩冷笑:“可笑的人,你怎么不清楚一下自己是谁呢?当我是谁?我不是你的裙下之臣,倪初雪不是你的娘,不用对你负责。”
这话,可是越说越有些难听了。
我扯了上官雩的手往寝室外走去,他啊,医术一流,可是,气人也是一流的。
一向,他就不屑于梨香。
“初雪你也真是的,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受得了她,你的清高气傲呢?为什么对她就这般的顺从。”他有些气闷。
我轻笑:“那你要我怎么样,和她一样计较,和她一样吼着叫,上官雩,你一定得帮我。那我和她,岂不是一样的人了。”
他轻哼:“你再怎么说,也不会变成一个殷梨香。只是,你对她太顺着了。”
我摇摇头,看着他的眼睛:“上官,这世上,我就只有一个妹妹了,你也许知道,我对感情,看得比较重。人活一世,不能无情,那么,与草木无二样。她哪样,并不代表着我就要哪样子,姐妹之间,一世情,什么能载得了这么重呢?生命太脆弱,当你想要一些感情的时候,或许,你就连找也找不到这样东西了。”
“大道理一篇,听你说,头痛。”他揉揉额。
我轻笑:“哪痛,我给你揉揉。”
“心痛。”他冷哼。又轻叹着气说:“倪初雪,可是,我喜欢听你说这些,你的心怀好是宽广自在,让人听了,心里舒服。”
“会嫌我话多吗?”我侧头问他。
他摇摇头:“多说些才好。初雪,我们出宫去透透气,可真是把我吓坏了,一身是血的你晕在那里?”他拍拍心头,似乎还心有余悸。
出梨花宫的时候,看到了桃子。
我看她一眼,她低下头,垂下眸子笑:“倪画女走好。”
上官雩精明的眸子看着我,似乎为我看一个宫女那么久而有些好奇。
我轻轻地一笑:“是啊,走好。人的一辈子,就怕没有走好。”
这一番逃离死亡下来,我也心有感触,梨香的事,八成她就是内鬼了。
“桃子,宫女为她人做嫁衣,并不是能一世如意的。”
她得有准备,知道得越多,那么她就越不安全。
宫女 第二十一页第一百零二楼
出宫很易,他是特别的御医,而我是画女。
皇宫虽大,却不是我们想窝身的地方。
一出宫,才重重地舒服了口气,我摸摸下巴,还有些生痛。
但是一出宫,竟然觉得好多了。
和他相视一笑,才发觉,他竟然也是。
摇摇头,他执起我的手拉着:“不是一种人,还凑不到一块去。”
我欲抽回手:“这是大街上,让人看见多不好。”
“我是怕你走丢,要不要再去吃点糕点了?”他轻声地问着。
“不要了,那个,比吃饭还贵,这当头,边关的百姓一定难,你多钱,就捐点出去不是很好吗?”
他轻笑:“没有见过这样的傻丫头,我想用最好的来宠坏你,可你总不要,你要的太少,让我的信心就更少。”
“那就去喝点茶好了。正好感受一下京城的文化渊源。”
京城,最多的是茶楼,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也是京城的一特色,可以体味到京城的味道,繁华还有奢侈,以及,平常的生活。
纨绔子弟们沉迷于吃喝玩乐,多的是销金之地。
有些,一杯茶下来就是几十两银子,我和上官雩去过一次,就不想再去哪些地方了。
小的地方,倒也是实惠,也相当的热闹。
我喜欢捧着茶,看着外面的风景,听着繁杂的声音。
悠扬的琴声起,我看到对面的酒楼上,有人在弹琴,那琴声吸引了人,如仙乐飘飘一般。
我认真一看,又是那白衣的楼玉宇,正对着一小姐弹琴。
我看着上官雩:“上官,你拳头硬不硬。”
他看了看冷哼地说:“对付这种人,何必要动拳,只怕是脏了手。”
“那你有什么方法?”我很感兴趣啊。
看到楼玉宇,让我平静的心又翻滚起来。
我并不喜欢看打人的戏码,可是楼玉宇,真的让人很生气。
现在又是在勾引哪家小姐吗?
“你等着,我去去就来,保准不用我出手,我请人去送几样东西给他就好了,保准败坏他的名声。”他坏坏地笑,身手捏着我的鼻子:“好好地在这里呆着,很快我就回来了。”
第一次和他这样做坏事呢?觉得好是新奇,也想看看上官雩如何整楼玉宇。
“唉,你们可听到了关外的最新消息吗?”一穿得厚实的壮年灌下大半盏的茶,就开口说话了。
“现在如何了?身在这平安的京城,倒也不用去怕打过来,反正,皇上就住在这里,我们小老百姓的,有什么好怕的呢?是不是,是不是啊?”一老头也叫着。
几个人起哄着笑:“当然是了,天塌了,还有皇上的一片天顶着嘛。”
壮汉摇头叹息:“你们可真是不知道啊,打得可厉害了,关外的老百姓,苦不堪言,哪有如此这般,还能逍遥自在地喝茶。”
“唉,我说,你这样怎么这样说话。我们喝茶关你什么事了?你还不是也喝?”那些人可不乐意这样说了。
“实话实说吧,小的乃是海城一生意人,听说边关打仗,自发自愿的到了边关能帮搬一砖就帮搬一砖,也算是为我们燕朝抗击大辽做一点事,七皇子领没助战,可是大辽雄兵百万,边关百姓物资贫缺,民不聊生,我特地来,是来为边关打仗筹点特资,还望各位乡亲父老,血性兄台,能慷慨解囊为我们燕朝做一点事,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我们都是燕朝的人,流的是燕朝的血,大家团结起来,才能齐心合力的对抗大辽。”
他说得很是激昂,可是,并没有人捐款。
“既然是七皇子,皇上不可能不顾,是吧,咱们小老百姓,怎么能帮得上什么忙呢?”
大汉摇摇头:“你们的确是想错了,打仗之事,怎么是皇上一人的事呢?也是我们燕朝儿女每一个人的事啊,如果没有七皇子苦苦对抗,以单薄的力量对着大辽,要是大辽一杀进来,我们焉有家,焉有亲人,死伤无数,我们就成了大辽的奴隶,还有什么自在,还有什么权利吗?七皇子是皇上的儿子,可是,七皇子在边关,英勇无敌,怎么生说,也是人单力薄啊,再加上物资的贫缺,很多条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没得吃,等着稀少的军粮到来,都得饿死啊,我们能帮捐的就捐一点。”
后面那些,说得声色俱下,我听了都心里暗暗的叹气。
打仗一定是艰苦的,可是,没有想到连吃用都成了问题。
想皇上,在宫里还是花天酒地,上官雩入了宫,才收敛一点。
想必想着七皇子在边关,也是小玩一把般,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就想着,如果他玩够了,累了,就会回皇宫吧。
我走上前,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放在桌上,甚至还有那黑玉钗,都一并放在那里。
“谢谢这位小姐了,有你的帮助,边关就多了一份力量。”
我轻点头,想了想,把身上的玉佩都取了下来,上面的金丝绳也能值不少钱,玉是宫里的东西,也不能乱给,所以,取下绳子将玉收了回来。
“我捐五十万两,到上官药铺去取。”上官雩将一玉放在桌,一手从后面抓住我的手。
我回头,有些愧疚,毕竟,这是七皇子在打仗。
他轻笑:“我也是燕朝人啊。”
“好,真是爽快啊。”那人感激得抱拳。
“这位兄台请说个名?”
上官雩摇头:“何必去说,是燕朝人就行。”
“你放心,这钱,一定会到边关,我有七皇子亲笔写的书,也不倒蒙骗你们。”他掏了出来,一边又说着他的名字,家居何在,如今在七皇子的旗下做些什么?
这些可以编,他有军令牌,还有七皇子的亲笔书。
我看了看,那龙飞凤舞的,的确是七皇子亲写的。
朝上官雩点点头。
他拉我回去坐着:“这时应该捐献的。”
我眼一亮:“上官雩,我没有什么钱,这样子好不好,我有很多画,能不能拿去卖,看能有卖多少,就捐多少。”
“能卖多少?我给你多少好了。”他又续上茶:“你看,这不,有个好开头,就有人捐了,积少成多,也是众人捡柴火焰高,你一人也顶不了多少力量,主宰的还是看皇上。”
我瞧瞧他,轻笑。
他瞪我一眼,说:“又在打我的主意,不是吗?”
“是啊,上官红人。”如今他在宫里,可是极红啊。
他有些郁闷,有些叹气:“皇上这些事,如何听得我,虽然在调节方面会听我所言,可也是有这么一个限度。”
我也低头:“是啊,你看边关如此了,皇上如若是多调些物资,也能保个衣食能安啊。”
他拉近我,低声地说:“皇上才不看好此次边关之乱,似乎有些想要想要再南下,一直问我,那边的处境,那边的气候。我看,皇上是想躲开这乱了。”
轻轻一敲他的头:“你跟他说,很差就好了。”
南方离大辽是甚远啊,连一国之君都逃走,成何体统啊。
“你这小丫头,这可是欺君之罪,你当以啊,皇上已派了探子去密查。”
我叹气:“真是可叹啊。我都恨不得自己不是自由身,不是男子,能上战场,能出一份力了。”
他哼笑:“倒是看不出倪初雪一腔热血啊。”
他剥开花生,放在小盘里,低声地说:“人无百日好,我也思量着,如何才是最好的脱身之计了。”
他也知道,禽鸟尽,良弓藏,我一笑:“你如何脱身,玉贞公主可肯,皇上可肯。”
他花生壳朝我脸上丢,脸色一沉:“说好不再提她。”
我抹抹脸,笑着看他,这问题,终究是横在那里的。
“你说我如果上战场,怎么样呢?”他双眼熠熠生辉。
“你,你行吗?”我挑起眉。
“小丫头,别给男人说这么一句话。”他一瞪我:“这可是暗喻某些方面的。”
我一笑,换一种问法:“那好,请问上官大夫去哪里干什么?”
“一身医术,也能做不少的事,你说不是吗?边关的医疗条件一定低下,我决定调上官药铺里一半大夫支援到边关。而且,我若以这个为理由,天经地义,皇上也不会怎么个为难。在好的时候不走,要是等走不了的时候,那我也就走不了了。”
他说得极是有道理,原则是这样。
他又一笑:“也让你觉得我是一个了不起的英雄啊。”
“崇拜你,佩服你,上官,早就很佩服你了。”
“那好,来,看点笑话。”他指指对面的窗。
那小姐气得用茶泼楼玉宇的脸,而且还一脸气乎乎的。
楼玉宇也脸色不好,桌上还放着二三包的药材。
就连那周边,原本沉迷于琴声的茶客,也是一脸鄙夷。
我好奇地问:“什么办法啊,真好,让他下不了台。”
他招招手,在我耳边说:“送了几副药,第一次呢,我让人送去春药,告诉他,这用一次,就可以让人忍耐不住,非常的神效,第二次,让人送了下胎药,告诉他,这个是免费的,因为他这个月买的多,所以送他了。第三次呢,让人送了花柳病之药,告诉他,他病得很重,得一次用上一大包。”
我眨眨眼:“什么是花柳病啊?”
他忍不住笑出声,就着我的头轻敲二下:“亏你还住秦淮,那可是十里花街,这也不知道。”
“奶娘告诉我,花柳病就是对花和柳树过敏。”
他一脸的笑,笑得张狂。我有些不高兴,他必定是嘲笑我的。
“这个,也不知怎么跟你说,不太好的。”
“我也想知道啊?”
“真的吗?”他四下看看。
我觉得他很神秘,却更想知道:“当然是真的,快说啦,对花柳过敏怎么会让人这般看呢?”那楼玉宇都气得将桌上的三包药都撕扯开来了,什么温文尔雅,风度翩翩都了无了踪影。
“那就是男人上妓院寻欢多了,不干不净的,就得了一些病。可会传染了,这种病,也极难说,反应是治疗起来难。”
我脸红,竟然是这些不干不净的事。
他笑:“好了,我的好奇丫头,跟我说呢?没有什么?反正我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