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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哭了。」
她的泪让他的心口也泛起了阵阵疼痛,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刚才的感觉是那么对,这具柔美的娇躯和他是那么的契合。
他收紧手,将雨莲抱得更紧,紧到彷彿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血肉,慕天侧头吻过她的眼角,然后沿著泪痕一路吻过脸颊吻过纤颈。
「停!住手!」移至她背部的湿热以及臀间的坚硬让雨莲颤慄不已,他怎么能这样?一边道歉却又一边不知悔改?「放开我,让我走!慕天,你不能……」
「我说过我能的。」慕天惩罚性地在她肩头留下两排牙印,将她翻转过身跪趴在床上,「何况,我又怎么能住手呢?雨莲,我等了那么久。」
等?雨莲一愣,他有在等她吗?「可是你……」
此时她身后的男人却不再言语,扶著她的娇臀直身挺入。
雨莲的体内依然残留著刚才欢爱时留下的精华,所以即使依然没有被足够爱抚,但这一次的挺进并没有牵连出钻心的疼痛,他半趴在美背乏上,沿著微凹的脊椎节节往下舔弄,一手自后采至前方揉捏著因垂坠更显丰满的椒乳,不时地搓揉、按压著敏感的尖端。
「别……太深了,不行……」这样陌生的姿势让雨莲慌了方寸,但她并不清楚对于紧紧扣住自己的慕天来说,她一丝一毫的挣扎都只会让身后的男人更加兴奋。
「好紧,好舒服!雨莲……嗯……」慕天在她耳边喃喃低语,闭起双眼享受著花径富有规律的挤压,他不由施力,按压著雨莲的芳泽之地,好让她能更贴近自己,让那柔软的臀瓣撞向自己的软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他彷彿从来不曾戚觉如此温暖,就好像死后重生一样,所有的感官变得格外敏锐,那媚人娇喘低吟,那黏连著皮肤的湿润,那秀髮间花朵的芳香,那包裹著他的湿热紧窒,天啊!这些年没有这些,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燎原之火从他们结合的地方蔓延,烧沸了慕天全身的血液,他如同发狂似地挺进耸动,彷彿爬下一刻自己就会化为灰烬,「终于……我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放手……」
被逼到极限的雨莲,一口咬住在她唇边流连的大掌,在闷声尖叫之中率先攀上了高潮,而在加速到极致之时,慕天也突然定住了胯间的动作,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释放出自己全部的激情。
屋外,天色才刚刚暗下;屋内,春意已浓到无法化开。
在天际的第一道曙光之中,慕天睁开了双眼,若说他全然不记得昨晚自己做了什么,那绝对是自欺欺人,实际上到了后半夜的那几次他是清醒的,只是理智好似被隔挡在了身体之外,只能无奈地看著自己在已经精疲力竭的雨莲身上予取予求,或许,他的灵魂根本不想被理智所束缚,想彻底成为一个恶徒、一个魔鬼。
女人对于他来说总是代表著别有所图,就像他的继母,就像洛琳,甚至于就像韩夫人,所以这十年来他总是小心提防,那些别人赠与的艷婢美姬全被他转送他人,在欢场上的应酬也从不允许自己有任何放纵,然而长时间被克制的慾望,却在昨晚被春药彻底引爆,伤害了这世上他唯一信任的女人。
心疼地拭去她眼角未乾的泪水,慕天拉开被子,一寸一寸地审视著昨晚被自己踩躏过的肌肤,那每一个瘀痕、每一遭齿印都在控诉他昨晚的罪行。
他知道,伤,留在心上的时间,远要比留在身上更久更深。
在迷濛的曙光中,一些早已癒合却成片的伤疤,却更为刺眼地闯进了慕天的视线。
怎么会这样?
昨晚光线太过昏暗他又神志不清,没能发现在她的腿上、腰背上有大片淡红色的痕迹,这么大面积的伤痕,莫非是烧伤?慕天翻身点亮床头的琉璃灯,拿近准备细看……
「别看!」打火石的声响吵醒了雨莲,看到慕天的举动她本能地拉紧被子向后缩去。
「雨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如其来的新发现搅乱了慕天的心绪,他忘了应该先向雨莲道歉,并解释自己昨晚的行径。
「别看!」经过一晚的折磨,失去夜色保护的雨莲,慌张得如同受惊的小兽,红著眼低垂著头,将被子拉过肩头,后背已经贴上了床架。
慕天想要安慰她,让她不要害怕,但是他能想到的所有安慰甚至都不能让自己安心,最终他没能吐出半句话语,只是吹熄了灯静静的守在她的身旁。
「庄主。」此时,秦管家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庄主,属下已命人准备热水,请您沭浴更衣。」
慕天猜想平安昨晚一定去找秦管家拿主意,所以他才在门外守了一夜,而他也深知老管家经验丰富、尽心尽责,相信他不会将昨晚的事情洩露半分,也有能力让其他僕从守口如瓶。
「知道了,备好就出去吧。」
雨莲将脸埋在锦被之中,静静地听著外室僕人小声的走动和热水注入木桶的声响,直到房门关上之后再无响动,慕天才起身披上中衣,伸臂将雨莲从锦被中捞出。
「不!」
「嘘……」慕天紧搂著她挣扎的身躯,用自己的下巴顶住她的头顶,「我帮你洗澡,没有别的,相信我,相信我最后一次。」
他话语中浓浓的悲哀似乎感染到了雨莲,她不再挣扎任由他抱著自己走向外室,僕役们早已经退下,在盛满热水的木桶旁,衣架上放著两套衣裳,一套是他的,另一套则是雨莲的,从肚兜亵裤到襦裙罩衫一应俱全,看来饱经世事的秦管家,是已知道了昨晚雨莲并不是照顾他而已。
他轻柔地将雨莲放进木桶里,自己站在一旁拿起浴布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洗,雨莲只是低垂著头任他摆佈,即使在他清洗到那红肿不堪的禁地时也没有一点挣扎,就好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
那是因为她相信自己毫无杂念,是因为她想静心思考,还是因为……慕天不敢去想那令人崩溃的第三种可能。
待为雨莲清洗乾净后,慕天将她抱出用乾净的棉布拭去那点点水珠,他多么希望那些红紫的淤青和那些久远的烧伤也能被一併拭去,连同她曾经感受到的痛楚,「对不起。」
坠落的水滴在布巾上绽开了大小不一的花朵,半跪著的慕天仰起头,只见两行清泪正沿著雨莲的脸颊滑落。
「对不起。」若是知道这一句话语会让她哭泣,他宁可自己终生再不发一言,但是他却愚蠢地又说了一遍,愚蠢地说不出其他话语。
冰冷的小手覆上了他的,从他的掌间抽过布巾。
「庄主言重了。」须臾的准备后,雨莲才缓缓开口,刻意云淡风轻的嗓音,有著掩不住的沙哑,「雨莲只是尉迟家的下人,庄主想要雨莲侍……侍寝……」
「别说了!」慕天起身猛地将雨莲抱在怀里,顾不得她还是全身赤裸,而自己也依然衣衫不整。
她怎么能这么想?怎么能这般贬低自己!
涌上喉间的咸苦酸涩,让雨莲无法继续,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呢?明明刚才已经想明白了,只要退回到最单纯的主僕关系,只要能够接受这最合情合理的理由,那么自己也就不会难过了,但是为什么,这两个字却像金块一样卡在喉管里让她吞吐不得。
第一次,雨莲意识到自己血管里流的终究是她父亲的血,所以才逃不掉秀才文人的故作清高,而长久以来她太过沉迷过往的美好,埋头蒙眼,其实从未真正接受沧海桑田的变化。
「我一直都想靠近你。」雨莲缓缓地开口:「小时候也好,终于又见到你了之后也好……」
是她太贪心了,到头来连过去的美好回忆也一併毁灭殆尽。
「可是……可是现在的你总是离我好远、好远,即使昨晚……」明明身体交缠著,她却感觉什么都没有抓住,明明血液沸腾著,她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你说你已经不是以前的尉迟慕天,而其实我也早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我真的没有勇气再追著你,即使被你视如敝屣后还能紧紧地追著你。」
「我从来都没有……」他想要告诉她,昨夜的失控是因为有人暗算,但是为何有人会用那么下流的手段对付他,他之前如何对董家的紧逼不放,洛琳又为什么对他恨之入骨,那牵扯出的丑恶,恐怕只会让雨莲对自己更加失望吧。
「我累了,慕天。」是的,她太累了,这一夜,这一年,这十载,「我不想再猜了。」
猜测他的拥抱,猜测他的眼神,他的靠近、他的疏离都让她疑惑。
「告诉我……」雨莲终于明白,即使再假装如何释然,原来自己一直都还在乎,雨莲抬起手抚向他紧绷的下颚,「现在的尉迟慕天到底是怎样的人?」
十年来,是什么原因让他没有回来找她,昨夜又是什么引燃了他的慾火?还有他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她。
「我……」慕天感觉自己被人扼住了喉管,不知该从何说起。
「若你真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她牵强地扯出一抹淡笑,「但是我必须知道,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玩物?僕人?抑或是想要尘封起来的记忆?
低头望进那双红肿却闪耀著坚定的眸子,慕天意识到怀中柔弱的人儿其实远比自己勇敢,所以在艰苦的环境中,她才能始终坚持自己的信仰,保留善良的自我,所以即使经歷昨夜那样的冲击,她依然没有选择逃避。
现在无论他口中将说出怎样的答案,她都可以坦然面对,可是他却依然无措,害怕真正的自己会被厌恶,害怕心中的答案反而会让她转身远去。
在那双充满期望的眸子再次暗淡之前,慕天终于挤出一句话语,「给我一点时间,拜託再给我一点时间。」
当雨莲回到南苑的时候,才知道慕云因为担心她一宿都没睡好。
「傻孩子,你哥哥生病了,莲姊姊去照顾他而已。」雨莲摸著他的头柔声斥责:「身子才刚好,怎么就这般不爱惜呢?」
「可是莲姊姊,你一晚没回来也没人知道你到哪里去了,我怕……」慕云皱著小脸说道。
「昨晚太忙了,所以忘了派人回来传信。」脸色微红,雨莲解释得有坚心虚。
「那莲姊姊一定是累坏了吧,不如再躺下休息会儿!」说著慕云跳起身,拉著她往里屋走去,「你先好好地睡一觉,到了吃饭的时候我再来叫你!」
老庄主,你看到了吗?慕云已经长大懂事了。
雨莲欣慰地跟著他走回自己的绣床,在他的叮嘱下躺下身、盖好被子,然后又合上双眼,但是直到慕云离去,她依然没能入睡,耳边反覆地迴盪著慕天的话语。
「等著我,雨莲,一定要等我回来娶你。」
「拜託,再给我一点时间。」
等待的初期总是美好的,充满了憧憬和幻想,但是之后更久的时间里,萦绕不去的是徬徨和猜疑,最后是冰冷的绝望,她不想再陷入另一个十年或是更久的漩涡,她已经在等待中虚度了太多的光阴,什么时候才能进入下一个轮迴,她想应该为自己定下一个期限。
然而这一次的等待,似乎远比雨莲想像中的要短,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慕天就坐在她的床头,黄昏的光线宛若在他的身上撒上了一层细细的金粉。
「你……」他在这里坐多久了?
「这个给你。」慕天递来一只白玉小罐。
「这是什么?」拧开盖子只见里面盛的是凝脂般的软膏,沁人心脾的药香扑面而来。
「消肿祛瘀的药。」
「谢谢。」愣了半晌雨莲才意识到这是做什么用的,她涨红了脸低头将玉罐藏如枕下,「对了,你腿上的伤怎么样了?」
她记得昨晚,雪白的绷带上渗出点点血迹。
「没什么要紧的。」对于他来说那只是皮外伤而已,上午,雨莲离开之后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房间是多么地空虚、寂寞,即使拥有再多的金钱他的心却一直是空著的。
真的还要继续这样下去吗?如果不是雨莲带著慕云重新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或许这样的空洞将会一直持续到他入土为止。
慕天不禁想起前些日于,通过商号传到他手中的书信,那上面有孩子稚嫩的笔记也有女子娟秀的补充批改,那是这么多年来他收到的第一封家书,终于又有人在等待著他,等待著他的归来。
但是,他没有回信,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復,他已经忘了怎样表达自己真实的所思所想,可是,真的要这样一辈子吗?彻底忘记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想自己某种程度上或许该感谢洛琳,是她让自己意识到左边的胸膛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