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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张地打量着房间:“这里没其他人吧?”
“没有。”卫琏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伸手去摸,“脸怎麽──唔……”
沈行青拉住尚未系好的领带,抬头吻上他的嘴唇。胸口沈甸甸的,又酸又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一路上走来,内裤跟蜜唇不断摩擦着,引得爱液一股接一股地流出,浸透内裤,连大腿根部都湿漉漉的。私处像是有什麽在不断向里面咬噬,那种细细密密又挠人心窝的瘙痒让她难受得想哭。
卫琏下意识地抱住她,回吻了之後,放开她的嘴唇:“出什麽──唔──”她再次贴上来,勾着他的舌头到她嘴里,然後吮吻,甚至主动牵着他的手贴在胸脯上。
血气方刚的少年自然不会拒绝这满怀的温香软玉。他反客为主,一手扣住她的後脑勺,用力吻住柔软的红唇,一手从裙摆下面伸进去。
要被发现了!
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眼眸满是慌张与不安。他动作太快,她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由着手指探进双腿间,沾染了一手湿滑。眼前的黑瞳因为过於清亮,而显得有些冷淡。她急促地呼吸着,却没有任何动作,怔怔地跟他对视。
卫琏放开她,她已然站不住,跌坐在地毯上。他走到茶几前抽了几张纸巾擦掉手上的体液,转身看她:“没什麽想对我说的吗?”
“……”沈行青低下头。
说什麽?说这麽多天她都罔顾他的需求,现在来找他只是因为她被他堂哥下了春药,不得已来借他的肉棒当解药?她自己想想都觉得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很渣。
他回到她面前,蹲下来,侧着头看她:“嗯?”他的语调缓和,听不出任何负面情绪。
沈行青没有来的阵阵心虚。这算什麽?精神压迫吗?她又没做错事,干嘛要被他这样对待?她咬咬牙,开口道:“是……春药。”
卫琏捧起她的脸,郑重其事道:“很严重呢,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她胸口一窒,无话可说。这种时候了还去个毛线的医院啊!她都已经舍下脸皮对他这样那样了,他还不懂她的意思吗?
他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还在安慰她:“车子应该就在门口,你再忍忍。”
欲念像是干柴遇到了烈火,高涨得无法压制,炙烤着她的意志力。她抖着手拉住他的袖子:“#%@&*……”
“什麽?”卫琏没听清,把耳朵凑过去。
“我不去医院……”
稍嫌冷漠的眉眼间突然如春回大地一般,染上了暖意:“你说的。”
卫琮正把“设备损坏”的警示牌移到男宾休息室的门口,却见卫琏横抱着沈行青出来了。她身上盖着卫琏的西服外套,脸朝里埋入他怀中,并未看见卫琮。
两人视线交汇,卫琮先低下头来,侧身让道。卫琏若无其事地离开。卫琮把警示牌扔到一边,悠闲地折回宴会厅:“搞定大火猛炒。我的小火慢炖估计也快好了。”
沈行青在电梯里就热得有些受不住。卫琏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随着她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一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临到房间门口,她的心脏开始狂跳。
房门打开,又关上。
卫琏开了灯,一路走到写字台边上,把她放下,站在双腿中间,手指拉下湿嗒嗒的内裤:“直接插进来也可以吧?”
沈行青猛地抬头看他,几乎只用了气音:“套子……”
“当然。”他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摸索了一阵,拿了一盒避孕套出来,放在她手边。他第一次跟沈行青来这个房间时买的,那次只用了一个,还剩了很多。“我的意思是,这里,”他伸手揉弄肿胀的花唇,“没必要再用手指扩张了吧?”
她嘴唇微张,快速而小幅度地点头,极力忍耐敏感处被玩弄而产生的惊人快慰。他低下头,靠近她的脸颊,唇鼻似碰非碰,气息交缠在一起。
火热的肉块缓缓挤入紧致而湿润的甬道。
“唔──啊~”沈行青双手攀着写字台边缘,发出呜咽一般的呻吟。随着性器的深入,那些让她抓心挠肝的瘙痒统统变成快感,堆积在下腹。
“好夸张!”顶到深处的软肉,卫琏就不再插入,停滞在原处,喘着气轻笑,“好像要把我吃下去一样。”
她没多余的精力应付他的调笑,他一停下,那些密密麻麻的瘙痒又重新出现,惹得她几欲发狂:“别停……”声音带了哭腔,有着别样的风情。
卫琏心甘情愿地被诱惑:“会让你舒服的。”他用手臂架起她的两条腿,边把臀部拉向自己,边用胯部用力撞击着双腿间的柔嫩。
穴口被撑成了一个圆口,花唇毫无羞耻感地含着不断进出着蜜穴的肉棒。甬道里满是丰沛的爱液,随着性器摩擦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被肉棒带出蜜穴的汁液顺着穴口往低处流,滴落到桌面上汇成小小一滩。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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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春药的解法(2)【H】
卫琏轻而易举地让沈行青达到了高潮。他抽出性器,代以手指插入。正在痉挛的穴肉立刻密密地缠上来,一下一下绞着手指。“好一点没有?”他手肘撑在桌面上,俯身啄着她的唇角,手指在蜜穴中搅动。
“嗯~”她还没回过神,无意识地抬手抱住他的脖子,侧头把嘴唇贴过去,“唔……”
嘴唇轻触又分开,两人舔吻着彼此的双唇,一点点加深亲吻的程度。他把略微伸出唇外的舌尖纳入口中,不轻不重地含吮着。她配合地张口,抵着他的舌头来回摩擦。
没一会儿,甬道里的悸动让沈行青无法再平静。她吃力地上下挪动臀部,套弄着他的手指。
“又想要了麽?”卫琏抽出手指,只留了两个指节插在蜜穴中。两根手指缓缓分开,扩大甬道跟穴口。
“唔──”她仰起头,左右摇晃着,表情痛苦却又难掩欢愉。紧贴的嘴唇终於分开,粘稠的唾液拉长成细细的银丝,连接着两人的舌头,最终随着距离变长而断裂。
一条腿挂着内裤架在卫琏肩头,另一条腿无力地垂在桌下。他掀起旗袍下摆,原本应是最私密的地方顿时失去了所有遮掩。情欲的花朵已然绽放,性器交合让两片小花唇充血肿胀,沾染了她的汁液,贴在被拍打成嫣红色的娇嫩皮肤上。穴口被两根手指撑开着,露出内里娇嫩穴肉。蜜液源源不断地顺着手指流出,早已弄湿了他整个手掌。
“呃啊……”比上一波更加强烈的瘙痒向沈行青袭来,恰到好处的充实也顿时变得微不足道起来。她微晃着臀部,把下体迎向他。无尽的空虚让她寻求着超乎寻常的饱胀感,好像不被填充得不留一丝空隙就无法满足。
卫琏反而抽出湿嗒嗒的手指,轻咬着她的脖颈:“听说吃了春药,身体会诚实。行青,我都不知道你的身体原来这麽喜欢我。”
他漫不经心带着调笑的语气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不用他说,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是个多麽丑陋的德行。
肉体屈服了,但精神永远屹立不倒?这种话也只是她用来自欺欺人的。如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止的情欲轻易击溃了她的意志力。为了满足身体的欲望,她可以像个荡妇一样向卫琏求欢,毫无尊严地打开身体乞求着他的玩弄。说到底,她也只是个软弱又虚伪的家夥而已。
正因为知道,所以心里才更加无法接受。
“想嘲笑的话……”就算再怎麽想忍住也没有办法,她阻止不了身体自动迎向他,“就嘲,嘲笑好了──唔~”硕大性器的插入让她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
“我很喜欢。”卫琏深深地挺入,一手勾住她的脖颈,一手扶在她腰後,拉着她的上半身贴近自己。被情欲笼罩却又带着明显懊恼的湿漉漉的脸庞近在咫尺,他忍不住吻上去:“如此渴求着我的你,我很喜欢。就算只把我当成解药也没有关系。所以亲爱的,别哭了。”
原来他知道。
沈行青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品德败坏的人渣。她只顾着自怨自艾,却完全忘记了他的感受。很少有人被拆穿之後能镇定自若地承认,她也一样:“不,不是你想的……唔啊~那样……”这种苍白无力的辩解有没有效果她不知道,她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麽糟糕。
他没有说话,一手捧住她的脸颊,视线从眼睛缓慢移到嘴唇,用麽指摩挲着唇瓣,然後探入她口中,搅动软舌。跟上半身几乎静止的动作截然相反,肉棒快速戳刺着蜜穴,囊袋也一并拍打洞开的穴口,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身体的敏感点被精确地一再顶弄,快感在下体迅速积累。舌面被指腹轻柔地摩擦,刺激更多的唾液分泌。她被强势侵入蜜穴的硕大夺去全部心神,无暇顾及手指的玩弄,只能任由唾液顺着口角流出。
即使隔着一层避孕套,卫琏也能感受到穴肉一阵一阵不规则的收缩,他很清楚那代表着什麽。肉棒被缩紧的甬道束缚,从根部到顶端,密密地绞缠,以一种不把他榨干就不罢休的姿态。他不退反进,性器的顶端重重撞上软肉。
“啊──”脑海中依次绽放五彩烟火,她一下抓住他的手腕,僵硬地弓着背,脚趾用力蜷起来。蜜穴疯狂地收缩,却因为甬道内停留着入侵者而只能越发地箍紧,汁液倾泻而下,顺着肉棒与穴肉贴合的缝隙流出。
“呃啊!”她猛地拱起脊梁。体内的性器一下子全部抽离蜜穴,在她高潮的时候。然後没有任何缓冲的,不断滴落着她的淫液的肉棒再次连根没入。宫颈被连连撞击,似乎要把宫颈口给顶开一般。那种不间断的极致快感像是毒药,让她既恐惧,又无法不沈溺其中。
熟悉的战栗感流窜过腰际,卫琏用力挺动几下,深埋在她湿暖的蜜穴里释放了。
沈行青精神有些涣散,耳朵嗡嗡直响,向前靠在他身上休息,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跟自己说话:“什麽?”
“你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麽,”他拿下内外都湿漉漉的避孕套,随手丢在写字台上,又拆开一个,“你是喜欢我才这样麽?”
“……”她无言以对。
他却不肯就此放过她:“能在随时都会被人撞见的地方勾引我,连衣服都不脱就急着要肉棒,随便插一插就接二连三地高潮,下面的水多得要水灾一样!跟发情的野兽一样的你,愿意让我看见这样的你的理由!”他抬起她始终低垂着的脸,“我可以理解成是因为你喜欢我吗?”
“……”肉体快感并不能掩盖她心中像是沙尘暴一样遮天蔽日的愧疚,眼里慢慢聚集起水汽,泪水终於滚落眼角,“喜欢,我喜欢你。”
作家的话:
补完。这更新速度已经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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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春药的解法(3)【H】
卫琏跟她对视很久,叹了口气:“我说过吧,别哭了。没有必要对我这种人觉得抱歉──”
是报复。
对她的冷淡的报复,对她跟卫琮亲近的报复,对她只把他当成春药解药的报复。
为了听到自己想听的,表现出一副大度的假象,装作不明白她的想法,毫不犹豫地利用她的内疚,把她的情绪玩弄鼓掌之上,他变得卑劣又无聊。
沈行青鼓起勇气,主动吻住他,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
“……”现在显然不是谈论什麽卑鄙无聊这些煞风景的事情的时候。卫琏轻咬住她的嘴唇,配合着脱掉衬衫,一手揽住细腰,一手隔着绸料揉捏丰盈。
她把他推进靠椅里,跪在地上,沿着脸颊、脖颈、胸口一路向下亲吻。眼睛瞄到光裸胸膛上的浅褐突起,嘴唇缓慢地移过去,含住了那硬实的小点。
俊脸上霎时红潮遍布,呼吸明显急促,握住她的手,放在另一侧自己胸乳上。绕着乳尖打转的手指与其说是敷衍,力不从心可能更加贴切。被微微吸吮的乳头上传来明确的快感,让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再次勃起。
卫琏甚至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吻过了肚脐,嘴唇直奔着下腹而去。他身体向前,抬起她的脸:“你神智还清楚吗?”
沈行青也有些後悔,她对口交还是有点排斥的。不过既然他这麽问了,她就顺着这个台阶下好了:“刚才可能──”
“我来酒店之前洗过澡了。”他握紧了她的手,“不然我再去洗一次?”
“……”她的额头微微抽动,这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