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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内力已经基本恢复了,是以即使我脚下步履生风,身子也是稳稳的。公公站在我肩头,还能打个盹。
我顺利猎到一头凶猛的兕子,将之剥皮抽骨后,仔细地收起了它的皮,然后将开始整理它的肉了。虽然计划好的狼肉没有猎到,反而蛊毒发作被人俘虏挨饿受冻,然而这不都过去了嘛,现在还有这么多肉可以吃,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公公,好不好吃?”我烤着一部分兕子肉,喂给公公道,他吃得满脸是油,完全都不理我了,我哈哈一笑摸了摸他的毛道:“这肉可比狼肉美味多了呢。但时间最美味的还是豆花,等我们出了密林,我一定请你吃!”我爽快地夸下海口道。
“我却不知你原来如此逍遥快活。”这声音十足压抑着怒气。我闻声望去,却见黄昏中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影背光而来,手中长剑还拖在地上,满是血污。
这一身狼狈,好似他才是那个被俘虏了好些天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送上。。。话说其实本来想写一只老鼠的 但写下去就成了猫。。
☆、星光美人
我看不清他的容貌,但听声音应该正是楼螭同门。不知为何他会如此狼狈,想来定是遇到报仇心切的狼崽子家属,被迫与之浴血奋战了一番。我能够理解愤怒的力量,想当初我还是一个小要饭的时,虽早已是抢夺布施馒头的老手,但还是抵不住被抢之人的愤怒一招。想来我那年之所以能够挺过那个冬天,很大程度还是那人的强拳保持了我清醒的功劳呢。
思及此,我连忙翻出刚配好的止血药粉,起身递给他,道:“同门,伤得重不重?我给你擦药吧。”
他被血污模糊的面容原本还是嗜血罗刹的模样,闻言瞬间就缓和了脸色,道:“这不是我的血。”他一个漂亮的剑花将手中的剑背在身后,步履还是十分轻盈地向火堆走去了。
看来如他所言,他并未受伤,我乐见如此,要知道我的药粉是刚刚配制好的,还不是足够多。要是这次用完了,在到达平川后没得用了,可能会有损我精明理智的形象。是以,我乐颠颠地紧随其后,道:“你没受伤真是太好了。”我回到自己的位置,扯出一块兕子肉,用大树叶包好递给他,“吃点东西吧。”
他好似微微笑了笑,伸手接过,马上咬了一口后就放到一边,开始擦拭他的剑了。我见他不再吃了,便问道:“同门,你把狼崽子都杀了吗?”
他抬眼,有些疑惑地望着我道:“什么?”
一定是我这些日子都没跟他在一起,他的反应能力已经跟不上我的思维了。想着,我耐下心来,解释道:“你不是跟狼群的家人浴血奋战吗?你没有那么无情把小狼崽子也杀了吧?”
他的脸色一沉,擦拭手中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无情?”他的表情瞬间冷漠了起来,道:“没错。”擦拭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却是不再打算多说一个字的模样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听他承认,心内还是很不痛快。于是也沉着脸不说话了。
天色黯淡下来,林子里传来各种飞禽走兽的叫唤声,倒是比白天热闹多了。我坐在树干上仰着脑袋,望着墨蓝色的天空,数着天上不太明亮的星星,心中有些后悔:我该听师傅的话,早早数清楚以前的星星的,现在我都不知道天上是不是多了几颗代表那些狼崽子的小星星,也无法朝着正确的方向,为它们祈祷了。要是楼螭同门能够亲自来悔过的话,就是错的方向,也会得到原谅的吧。
想着,我正待冲着树下的同门唤上一声,却突然发现树下还是火星冉冉,花草戚戚,但却不见了人影。我与被我吵醒的公公对视一眼,跳下了树去。
难道是怨我不站在他一边大骂那些狼崽子活该丢下我一个人去南疆了吗?我有些着急,惶惶然四处寻找起来。若是少了楼螭同门同行,我蛊毒发作了找谁要内力去,这开路刀谁来顶替,况且他那儿还有只黄玉葫芦让我惦记呢!
记得师傅曾说过如何找人,“找人分男女,遇见岔道,男的左转,女的右转,不男不女的走中间。”我深记于心。遇到岔道就左转。就这样,我也不知走了多久,直觉身边这根狗尾巴草很是眼熟,忽听一阵流水声传来,我立刻朝那个方向奔去,却见一男子赤条条一身,不着寸缕地浮在潭水中,正背对着我擦拭自己的肩膀。
那手是修长美丽,那肩是光泽莹莹,发如木炭漆黑,侧脸如鬼斧坚毅。真是个好看得要命的男子。
我一时有些呆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然而就在这时,那人站了起来,“哗啦”一声,星光定是早已躲到了潭水之中,此时正从他完美颀长的身躯上撒落下来,我看得一愣一愣的,完全忘记了言语。正此时,他缓缓转过了身——矫健的长腿,均匀有力的肌肉……呃,稍等,那是……
我正盯着他腹部以下三寸之地出神,一声大吼传来——“你在看哪里?!”同时那地方被我认为十分不可思议的速度遮盖了起来。
我眨眨眼,这才抬起头来,这一抬首,我诧异了,“同门?”是你啊。
他满脸通红地捂着自己脐下三寸,快速回到水中,又羞又恼地冲着我喊道:“还不转过身去!”
啊?我眨眨眼,“为何?”
“你!”他好似被呛着了,脸颊更红了些,直像是个媚药吃多了的,“你敢不敢再没有女人的自觉点!”
“啊,”我的脑袋有点糊涂,不大明白他的意思,但我还是回答道:“我那早死的师傅说,等我哪天被一个男人弄出血了,才能算是个真正的女人。”这话也是我初来葵水时,师傅说的话。
我才说完,他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想来定是潭水太冷,被冻得。于是我劝道:“同门,你快些出来吧,冷水泡久了,对你的……”他恶狠狠地瞪着我,好似只要我一说出那两个字,他就会立刻杀了我,我虽然不解,但还是忽略了那两个字继续道:“……不好。”
“走……”他咬牙切齿道。“立刻!马上!”
我二话不说,转身,掂足,飞身离开了。
真是别扭的男人。
待他出来,我定要让他知道,身子被看了,并没有什么事。反正都是赤条条而来,最后要赤条条而去的。而且,大家的身体构造除了少数部分,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有谁会是因为新奇才去看人身体的呢。
回到火堆旁,我将公公从怀中掏出,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公公,你跟他是不同的,跟所有男人都不同。”他聋拉着眼皮望着我,我继续道:“所以你还是会幸福的。”因为你不同嘛。
我将公公放下来,他不乐意,蹲在一边看我拿出兕子肉开始腌渍了,钻了个空子又窜到我膝上,团成了一团,美美得睡了。我望了望他,突然想到,不知道师傅的找人定理对猫适用不适用,要是适用,等哪天公公走丢了,我就走中间那条道找他吧。
我腌渍了大约一半的兕子肉,实在是有些无聊了,就对着星光火堆看起书来。这本书名叫《音蛊》,我现学现用了其中的五蛊咒音,感觉还是比较实用的,就继续看了起来。
这本书很奇怪,很多页数上的内容上下对接不起来,我看得有些迷糊,心道:难不成这是残缺本吗?
正思索着,我突然意识到楼螭同门还未归来。想起他那等模样,突然一惊:他不是试了我给他的欲|仙|欲|死,那时正在降火吧?!
想着就觉得十分在理,那时我研制出药效比师傅更为强大的药粉都会找松树林里的猴子试药,欲|仙|欲|死研制完成后,我就采摘了些猴子爱吃的野果,在其上撒了少许,原本我是要看着猴子们吃完了的效果的,但恰在那时师傅找我帮他看看贴在他书房墙壁上的是不是只变色壁虎,我就走开了。之后我就忘了那事,直到很久之后,师傅抱怨林子里的猴子多了许多,我就料想定是我那媚药的效果很是霸道所致。是以,我专门又去抓了两只猴子试验,效果如我所料。
虽然我从未找人试药,想来也不会有多大差别的。看来楼螭同门终于用上我的药了。只是不知为何要在此时此地使用呢,这里有没有母猴子供他□。真是奇怪。
但无论如何,这个现象是好的,这证明楼螭同门还是个很正常的男人。吾心甚慰,将腌渍好的兕子肉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囊袋里,我小心将公公抱在怀里,一跃上树,就着深沉的星光就安然入睡了。
那药效对人到底有多大用处,就看明天楼螭同门的精神状态了。也不知他用冷水降火会不会憋坏了身子,明日还是劝他找到母猴子再用药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考最后一门试了 考完还会再更 之后更新应该会稳定些了怨恨下苦逼的考试。。。。
☆、看没看到
昨夜星辰漫天,我就料想今日定是个阳光明媚的晴朗天。一早在清凉的日光下醒来,就是个好心情。我一跃下树发现楼螭同门昨夜未归也在意料之中,我不觉奇怪是因为对我的药很有信心。心中只叹楼螭同门莫要|纵|欲过度就好。
洗漱过后,将火堆中残存的零星火苗扑灭,我背起重了不少的书箱,依着昨日的记忆,往潭边寻同门去了。
公公很懒,不愿走路,但也许是我的脚程他跟不上,就呆在我的书箱上继续打盹。我一边想着研制一种药粉来帮助公公,我希望他也能享受拥有伴侣的幸福,一边脚步不停地往潭边走去。
然而等到了潭边,我却只见潭水静如死水,一望没有人烟,我疑惑着,拍拍公公的脑袋道:“公公,你去这附近的猴子那里问问楼螭同门的去向,切记,遇到公猴子莫要提起同门在试媚药,若遇到精神不振,满眼绝望的母猴子也不能出言讥讽。切记要有礼貌。去吧。”
公公轻盈落地,回头朝我“喵”了一声,领命离开了。望着他优雅的身姿,我欣慰地颔首,想着既然已经有公公去找楼螭同门了,我就在此歇息一会儿吧。将身上颇有些分量的书箱放下,我揉了揉肩,一股属于潭水的寒意迎面而来,我突然想到我已好些日子没有沐浴了,今日阳光甚好,我就在此地沐浴一番好了。
潭水随然静静无波,但还是活水,我也不担心楼螭同门在水里遗留了什么东西。除去衣物,我提了体内真气护着身子,缓缓入了水。
舒服啊。我满足地喟叹一声,慢慢擦洗起来。
胸前的吊坠我并未解下,现在荡在水中不上不下的,我玩心大起,伸手将之捞出水面,又倏尔放手任它掉落,然而它质地不轻,但也不足够沉重,落到一半,就浮在了中央。如此几次,吊坠被我玩弄在手,就像是我把师傅掌握在掌心,思及此,我呵呵笑了起来。
“喵~”一声传来,我想定是公公回来了,我正好也洗得差不多了,便也不做遮挡就站了起来。
缓缓转身,就见一高大男人直愣愣站在那里,双目圆瞠,两道鼻血自鼻下蜿蜒而出,正是楼螭同门。他单手捏着公公的后颈,公公瞪着眼,佝着身子,完全不能摆脱的认命模样,朝我又是“喵”得一声,我眨眨眼,道:“同门,放下我的恩公吧。”
他圆瞠的双目一阵恍惚,转而他松了手,任公公四脚着地,伸手去抚自己的鼻子,好似才发现自己流了鼻血,双颊顿时朝霞满天。偶一抬头,见我还望着他,还慌乱地转过身去了。
我一点也不奇怪,定是昨夜服药过量了才会动不动就流鼻血。我飞身上岸,仔细将衣物穿戴整齐后,抱着公公走到他身边道:“同门,以后切记不可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他好似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弯着腰,拼命地咳嗽,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脖子都鲜红似血了,看来是如我所料了。
我拍了拍他的背,帮着顺气,道:“其实这没也什么,人之常情,我还是理解你的。”魄中的女性十分稀少,与我一道进入魄的上百个佳人中也只有十七个女性,而在最初的一个月后,出现在择师大会上的只剩下八个。我前有“后福”傍身,后又精通医理,是以没有成为那不知去向的九人之一。而且,精通医理如我,十分了解像楼螭同门此类男性在生理上的需求之旺盛。是以我才配制了药效强大的|欲|仙|欲|死来满足大家的需求。只是不知替我传药的同门有没有私吞……
我正想着,一阵银铃碰撞发出的好听声音入耳,抬眼就是一目月白,但袖口怎么好似有血迹?此人正是许久不见的清泉。我才抬眼看他,就见他神色古怪地望着我道:“修儿果真天姿国色……我无意间看到也许是天意造化,既如此,我们早些成亲吧。”
啊?我微颦,“为何?”
他微讶道:“你的身子已被我……”他好似才注意到楼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