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早些成亲吧。”
啊?我微颦,“为何?”
他微讶道:“你的身子已被我……”他好似才注意到楼螭同门一样截住了话头,皱起了眉头,但仅仅一瞬又恢复了笑脸,“师兄也在。”
楼螭同门已站直了身子,目光发寒地盯着他道:“你看到了。”
清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嗯,我看到了……”
“砰!”一声,我几乎没看到楼螭同门怎么出的手,就见清泉迅速后退避让,刚才所站之地陷了下去,形成了一个一尺见方的坑。我见此招有些眼熟,但还未深想,楼螭同门在施展这一招的同时就带我迅速往林子里窜去,眼看就要再次甩开清泉,我就见清泉脚下步子错乱起来,看不清步数,也找不到落脚地,很是诡异神秘的步法,与我见到过的他的步法还有不同,这步法极其迅速,几乎可以与捕风捉影步法媲美!
这样的步法下,楼螭同门完全敌不过的吧,我见着清泉越来越近,也没看前方,只觉得身子一紧,就被带着落了下去。我惊异的睁大了眼,这才发现楼螭尽然带着我跳了崖!但我还未惊呼出口,就已经双脚着地了,我惊呼未定,抬头望了望上方,一道月白的身影伫立在悬崖边,望着下方,却已经完全看不清面容了。
这崖真的很高。
我说过什么来着,顶顶讨厌别人那我的生命看玩笑了!
我生气得挣开楼螭,冷着脸看也不看他,他倒是声色如常,“这里是进入平川容易快的入口。”
我一惊,完全忘了要生气,疾声要问,转身却张口结舌了——一望是白茫茫的土地,低头是龟裂的灰土。这些裂纹有大有小,小得只能容发丝落入,大得深不见底,狼嚎似的的妖风从中吹起,光听就十分渗人。这土地上只有一种东西,那是一种柱状的、长满了松针般的长刺的大家伙,每一棵都足有三四丈高,它们像是被插进这白土地中的一样,虽然一棵一棵挨得不近,但远远望去,还是壮观的一的群体。
这里,就是平川?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字数有点少 ⊙﹏⊙b汗 这是过度的章节 接下来就是平川的几章了 话说考完了 虽然感觉考得不大好 但考完了还是很开心 明天回家了 之后会更的勤快些的(这句话是不是很眼熟 我是不是说过类似的话了( ⊙ o ⊙ ))
☆、无望旱海
这里的风好像异常地大,但却没有风沙迷人眼睛。我望着这好似望不到头的白色土地,心道:这要是件衣裳,得洗到什么时候啊?
“这里是无望旱海。”楼螭同门道,“从这里穿过旱海就是死亡恶沼,除了利用旱海的指树做桥,几乎没有办法度过那片恶沼。从这里过去到达的恶沼面积最小,使用指树的话,安全度过恶沼的几率会大很多。”
我点点头,他走在前方,我仅落后半步地跟着,这四周一望无际,要是有什么巨型蚂蚁,我一定能看得到,但我们走了好一会儿,我看到的除了指树还是指树。这里完全没有说书先生讲的巨型蚂蚁嘛。
我有些失望,随口问道:“同门,这里没有走兽吗?”
“没有。”他说,顿了顿,又补充道:“也没有飞禽。”
我撇了撇嘴,“真是了无生机。”
“你想在无望旱海看到生机,不如照照镜子。”他隐带笑意道。
照镜子?我从来不照镜子。我那早死的师傅也没让我照过,说是怕我照了以后爱上自己。我道:你不也让我自爱的吗?他答:自恋跟自爱不是一回事。我点头了然,也就随着他了。反正我也没必要照镜子。是美是丑还不是都要给人看,给人说的。我只要有张嘴能吃我心爱的豆花就行。想着,我就馋了起来,抬头望着碧蓝的天空,盯着偶尔飘过的残云,想象着这朵云是小碗的豆花,这一朵是大腕的,这一朵是被吃完的……
“看路!”楼螭同门突然转头喝道。“你望着天作甚?”
“在看生机。”我答。
他愕然,而后失笑地摇摇头,将我的左手握在手里,轻声道:“想看就继续看吧。我牵着你的手,你就不会跌到了。”
“你是在说我胖吗?”我问。
他笑意一顿,道:“什么?你怎么会这么想?”
“师傅说:小心,别摔了。我感动。师傅又说:你太胖了,摔了我怕扶不动你。我伤心。”我回答。
他嘴角的肌肉狠狠抽动了一下,恨声道:“我不是你那个早死的师傅,我不会嫌弃你胖。再说你根本一点都不胖!”说完拽着我的手就走。
我踉跄了一下,眨眨眼,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不是我师傅那样的人。”师傅的话,是不会在没找到母猴子的情况下偷吃我配的|欲|仙|欲|死的。再说,师傅对师娘一往情深,十几年没下山了。
他侧脸对着我,嘴角都弯道耳朵根去了。看来是乐坏了。我趁机询问道:“同门,你昨夜找到母猴子了吗?”
他有些疑惑地回眼,微微皱着眉头,道:“什么母猴子?”
啊,没有找到吗?那他是怎么度过那漫漫长夜的?我不禁深深的思索起来。他见我不答,也不追问,牵着我的手,步子不紧不慢地走。
我想了一会儿,觉得楼螭同门运气不大好,没找到母猴子,最后果然还是找了只公猴子将就了吧!啊,好生壮烈啊。想着,我回头望着书箱上的公公,用眼神问道:你知道真相的吧?他眯了眯眼。我叹息,又用眼神问道:是否谨记我的话,宽慰人家了?他又眯了眯眼。我欣慰地点点头,不愧是我的恩公,跟我心意相通。
怜悯了一会儿那可怜的公猴,我又望着天空祈祷了一会儿。望着望着,我突然想到,听说平川以恶劣的天气著称,这蓝天白云的,除了风大点,根本没什么急躁的天气嘛。心道:难不成那说书先生又是说大话骗我了?
才想到这里,脚跟前将将好一棵指树的距离前,凭空劈出一道紫红色的闪电,在晴空之下,白土之上,张牙舞爪的,煞是显眼。我险些被吓了一跳。楼螭同门倒还算镇定,一步未退,只伸出另一只手拦在我身前,好似不大想让我看到那道闪电。
“怎么回事?”我问。
“没事。”他答。
我那早死的师傅曾说过,通常说“没事”的都不会没事,一定有事!我看很是在理,明明眼前闪电交加,还说没事,这不是真眼说瞎话嘛。
正想着,另一道紫电闪过,“噼里啪啦”应声落到了我们身后,随后更多的闪电落下,但落点很是无序,让我们躲得有些被动。
“伏低身子!”楼螭同门在带着我左躲右闪一刻后,好似看穿了这些闪电的路数,高声令道。我依言伏倒,跟着他开始匍匐前进。那些像是冲着我们来的闪电竟然还真的不再劈到我们四周,转而向着高大的指树去了。眼见着一棵高约五丈的巨大指树被雷劈得外焦里黑的,我心内暗暗决定以后就是发誓也不说“如有违背天打雷劈”的话了。
闪电劈了约摸二刻(半小时),就渐渐稀稀拉拉起来,经久不散的平原之风一吹,就再也找不到踪迹了。我抬头望了望乌云始散的天空,喃喃道:“这就算完了?”也不是那么可怕嘛。
“还没完。”楼螭同门道,伸手将我的左手拉住,同我一起望着正前方的灰色大雾——如烟似雾的灰色,不知道来源,看不清尽头,起初还只是淡淡的灰色,行至中程,已浓浓密密好似一只巨大的兽面,正张开它的血盆大口,要吞噬这平原上的一切!
我骇然。
“跑!”楼螭同门拉着我极尽速度之所能地往右边狂奔而去。一边跑一边扯下自己的包袱,也不管掉落了一地的竹罐,包袱步迎风一抖,就将我们二人遮头遮尾地盖了个全部。同时,他拦着我迅速下蹲,将灰色大雾完全阻隔在包袱布之外!
他的动作迅疾果断,几乎就是我们包好蹲下的一瞬,灰色大雾就淹没了一切。
我被他牢牢抱在怀中,但耳边还是有鬼哭狼嚎地风声穿透而来。不知过了多久,声音渐稀,我还是没放松下来,就怕我露出一个不屑的念头,就有更可怕的东西跑出来。
但即使如此,我内心还是有些兴奋:隐公密林原来是如此刺激的地方,真没来错地方!
等包袱外完全没有声音了,楼螭才将包袱布拿开,扶着我站起来,四周望了望才道:“没事了。我们走吧。”
我本来还想去捡他掉落的竹罐,但想到我也备了不少食物,应该够大家一起吃了。就依言而行了。但走了两步,我就止步了。
“怎么了?”他问。
“公公不见了。”我答。并转身就大喊着公公的名字找了起来。
“公公!公公!”
楼螭同门拉住我,皱着眉头问我:“你到底在找谁?”
“我的恩公,他救了我一条命呢,公公,公公!”我简短的解释了一遍,又开始大喊。
“是那只猫?”楼螭同门道,见我点头,好似有些说不出话来,“我帮你找。”说着就要往另一个方向走,我忙喊住他,“我们走中间就能找到他的。因为他不男不女。”
“……”
公公走丢了我很难过,虽然他只陪伴了我三天,但我们彼此之间的默契就像我们在一起十年了。这又让我想起了我师傅,他是真的跟我在一起十年了,但我们还是那样没默契。想着,我呼了个哨,就像师傅提醒我该上饭了一样。呼完,我垂头丧气地继续呼喊着“公公”。
“那只猫……”楼螭突然出声,我“嗯”了一声,缓缓望过去,就见那三色杂毛嘴里叼着一块金光闪闪的东西姿态优雅地朝我走来。
“公公!”我大喜,忙迎上去把他抱在怀里,见他坚持不懈地叼着那块金光闪闪的东西,我伸手将之拿了起来。
还挺沉的,我疑惑了一会儿,除了长得像片叶子之外,没研究出这是什么,于是转身扬手问道:“同门,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走过来,接过我手上的东西,奇道:“这是金叶子。无望旱海除了白土、指树和气候就再无他物了。这只猫从哪里叼来的?”
“这是金叶子?金子吗?这就是金子啊。”我新奇地接过,打量了起来,原来金子就是金色的树叶啊。“公公是找到金矿了吗?”我摸了摸公公的脑袋道。他嘴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很是享受地眯着眼接受我的爱抚,就是不答。
“这里不会有金矿。”楼螭道,“就是有也已经被打造成了金叶子,定是有人将之藏在这里,或者,是死在这里的人留在这里的,可能是被灰色风暴埋住了,此时又被吹了出来。”
“这金叶子上有字。”我突然发现一排极为细小的文字被印在金叶子的茎上。楼螭接过,细看片刻,目露凝重,“这是叶家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专门查了一下 古时候 时以下的计量单位为“刻”,一个时辰分作八刻,每刻等于现时的十五分钟。呃 虽然理论上说还没走出密林 但为了分卷好看 就从这张开始为下一卷了哈
☆、有星无月
叶家?就是那个师娘的未婚夫那个首富家族吗?首富家族自然多些黄白之物,我并不奇怪,怪只怪在这被称之为“无望”的旱海之中,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叶家富到这儿来了吗?
“他是从哪里叼来的?”楼螭问我。
我转头看向公公,“哪里?”
“呼噜噜……”公公像是被风沙迷了眼,眯着眼睛表情看上去像是要睡着了。
“也罢,这与我们无关。”楼螭同门无语了一会儿,站直了身子,面向前方道。
灰色大雾已经完全散去,白色土地再次完全坦诚地面向我们。我转了转身,就指着左边亮闪闪的物什道:“看那。”
楼螭同门转身看去,“……”
走近了,我发现那儿还真有不少金叶子,就像要腐烂在那儿一样,成堆的垛在白土地上。我抓起一把,乐呵呵地向上一撒,期待着它落叶般飘下,但楼螭同门却迅速将我拉起了起来,面色炭黑道:“会受伤。”
我蹲下再次抓起一把,道:“这就是金色的叶子,不会让我受伤的。”然后我盯着那金叶子的叶茎“咦”了一声。
“怎么了?”
如果只是一张金叶子上有字,那可以称之为标记,但这么多金叶子上,每一片的叶茎上都有字,那叶家人还真是有空啊。
我仔细盯着那印在叶茎上的小字,“叶武同盟?”叶家原来是个同盟啊,“盟”的话,看上去是有不少人手的样子,这里大约有百来张金叶子,既然是同盟,一百人还是有的吧,人手一张金叶子,印起字来还真的无需多少时间。想着我就释然了。
“叶武同盟是叶竹在成为武林盟主后成立的。同盟成员以惩奸除恶为己任,崛起至今不过十年,在江湖上却很有影响力。时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