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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手不杀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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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按住,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衣服,寻找伤口。
  他还有一只手是自由的,但就是愣在那里不会动弹了,他满脸的泥污让我辨别不出他的表情,但从他瞪大了的眼珠子看,他还是蛮惊讶的。
  他穿得很少,我很快就将他的衣服扯开了,在他的胸膛扫视了一圈,我将目光定格在一处:像颗小小的红樱桃,周围有一圈粉橘色的晕。
  是这里吗?
  我眨眨眼,也不待多想,本着“救人如救火”的精神品质俯身就去吸毒了。
  我的嘴唇触碰到那颗红樱桃的时候,他浑身僵硬如铁,心脏却跳得异常之快,因为我贴着他的胸膛,是以那声响就在耳边,一下一下就想要跳出来了一样,我道是毒性如此之强,已经侵袭心脉了,连忙用力一吸。
  “啊……”
  他叫了一声,但这一声戛然而止,好似是即使咬住了嘴唇,迫使自己不再出声。
  我心道定是弄疼他了,我得快些,但我吸了半天也没吸出毒液来,我也很是不解。难道是要挤一挤?想着我松开压住他手臂的手,上手齐上阵,稍稍用力按压这那红樱桃的四周。
  “嗯!”
  他的胸腔一震,好似浑身酥软了,但脖颈处的青筋却像是憋得暴起了。
  我吸也吸了,按也按了,还是不见毒液,我抬起头来,正待在观察一番,单膝压着他双腿的小腿突然感觉到一处硬硬的物件。我低头望去,就见他的□,两腿之间支起了一顶小帐篷。我瞬间回忆起了看过的基础医书,不可思议地望着身下看不清面貌的同门道:“同门,你多大了?”
  他抿着唇不答,只是双眼湿润地望着别处,好似很是羞耻。我摇摇头,在看向他胸前时,皱起了眉头,难道小花真的是没毒的,他只是被咬到了疼得慌?不行,还是在试上一试,若真闹出人命了,小花的下半辈子就毁了。
  想着我又俯下了身,只是嘴巴还未碰到他就被一股大力推开了,我定了定身形,就见那同门气喘吁吁的坐起来,顶着一张满是污泥的脸,瞪着我,冲我大吼道:“不是那里!”
  啊?那是哪里?我眨眨眼望着他,他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愧,双眼通红的瞪着我,最后站起身来,飞快的离开了。
  我心道小花果然是条没毒的蛇吧。这同门也真是不禁疼,被咬一口也叫得那么大声。一边不屑。我一边就将此事抛诸脑后了。
  现在听无鸦提起,我倒是又想起来了,难道那时的同门是飞烁?我惊讶地望着他,“飞烁,那人是你吗?”
  飞烁黑着脸不说话。
  无鸦笑道:“当然是他。”看了眼飞烁,他继续道:“当初我也是无意间看到了这一出好戏啊,现在回忆起来还是觉得好生遗憾呐。怎么就没继续下去呢!”
  啊?我不解地看着无鸦。他兀自言语道:“到底还是太小了吧,是太小了点。唉,发生的不是时候啊。要是年纪再大点就成了嘛。唉。”
  我看着无鸦唉声叹气,有点莫名其妙起来。既然飞烁那时并没有中毒,我停下来也是应当的啊,有什么好遗憾的。不过话说回来,这也算是救过飞烁的吧?原来我还是飞烁的救命恩人啊,那拿我将他踹下擂台这种小事来抵消这个救命之恩,我岂不是还亏了?
  我正思量着,“砰”一声传来,窗户破了个大洞,“呜呜”的寒风就从中而过,原本稳稳上升的豆花的热气也是一歪,我和无鸦诧异地望着那扇破窗,对视一眼,我道:“飞烁怎么了?”无鸦道:“害羞了。”
  作者有话要说:搬家结束 订婚也结束 现在就是网线问题了 话说我想办个假期网怎么就那么难呢 这章有福利啊 我写的时候也忍不住乐了O(∩_∩)O哈哈~咳咳 自娱自乐自娱自乐


☆、叶府门前

  飞烁离开后,我和无鸦联手解决了剩余的一大锅豆花,再给老夫妇修理了窗户,我本想在留些银两的,无鸦说他从来不带那种东西,我只好拿出金叶子来希望这能弥补一点。但无鸦却惊讶道这一片金叶子就值百两白银了,我这才意识到这金叶子原来也是那黄白之物的一种。难怪我给武王居那桌饭菜一片金叶子,那叶柳会说我抬举他了。现想来,还真抬举他了。
  但这些金叶子本来就非我所有,楼螭同门还说这是叶武同盟的东西,想来这金叶子可能本就是他叶家的呢,给他了就给他了吧。我和无鸦在老夫妇的屋前分手,约定有缘再见。
  那之前我抱怨了一句,“飞烁为何放着大门不走要破窗而出呢?”
  无鸦想了想道:“害羞吧。”
  那扇窗确实离他最近。看来飞烁真的很害羞。我问无鸦飞烁为何害羞,无鸦意味深长道:“在飞烁的眼里,他已经是你的人了。”
  哦,是嘛,原来如此……啊?我惊讶地看着无鸦,他冲我一笑,我叹道:“可飞烁还说过要杀了我呢。”
  “哦?何时?”
  “在地牢里,他说我若不交出生死蛊,就要我死。”
  无鸦沉吟一会儿,道:“生死蛊是我要的东西。”顿了顿又道:“想来就是飞烁真的杀了你,之后也会随你而去的。”
  “你要生死蛊作甚?”我心中微有触动道。
  “那本就是我家的东西。我只是拿回来而已。”他面向前方的脸转向我,道:“阿修,你真的不知道生死蛊在哪儿吗?”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心中突然一动,我想到了师傅的遗书,是以我轻声问道:“你是南疆皇室的人还是叶家的人?”
  他也注视着我的眼睛,听我问完良久,才答:“若我是南疆皇室如何,是叶家之人又当如何?”
  我不答,他苦笑一声道:“都不是。”
  我只能摇摇头,“那就算了。”
  “你知道生死蛊在哪儿,对不对?”他道,语气已是十分肯定了。
  我再次摇头,“我不知道。师傅只提过生蛊。”
  “生蛊?”他皱眉,“生蛊?”
  无鸦呢喃了很多遍“生蛊”,我告诉他师傅从南疆皇宫拿走的就只是生蛊,而非生死蛊,这是真的。他不理我,只是不停的呢喃着“生蛊生蛊”的,好似中了巫蛊术一样。
  我守着他发了半天的呆,直到日上三竿,我腹中饥饿,在老夫妇的招待下用了饭出门时他才恢复过来。
  “阿修,你师傅可有告诉你生蛊的去处?”
  我思量着这生蛊我是迟早要归还给南疆皇宫的,它的去处自然就是南疆皇宫,是以我就如此回答。闻言他好似有些失望,但最终却没说什么,与我告了别,就不知去向了。
  现在我所知道的已经有冬铁的师兄春水、无鸦、飞烁和我与楼螭同门三波人马要找生死蛊了。飞烁与我和楼螭同门是受了魂的命寻找生死蛊的,我们任何一人找到都理应交给魂,原本我们是一路人马,但既然无鸦也志在生死蛊,飞烁作为他的徒弟,拿到生死蛊应该还是会交给他的吧,这样无鸦和飞烁就是一路人马了。那身为两路人马的我们岂不是会反目?
  我想着,越发觉得此事十分可能。还是赶快与楼螭同门会和,早些到南疆去吧。此事真是越想越觉得夜长梦多。
  脚步不停地刚到了集市,正要往叶府去,人群却不知为何骚动着,齐齐往东方涌去。我连忙飞身上跃,站在房顶回避。
  大家为何都往东方去?东方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考虑了一下寻人问问的必要性,反正叶府也在东面,我顺道过去看上一看也无妨嘛。想着我脚步一提,跟上了人群。
  人群一路走,最后竟然目标明确的堵到了叶府的门口。我好奇的不行,就跃下房顶,询问了一位大叔。那大叔见我拍他还很是恼火地转过头来,但一见到我就两眼鳏鳏,不能言语了。我皱了皱眉,很是奇怪,为何每个人见到我的面貌都这幅表情。
  半刻,那大叔咽了咽口水,两眼痴迷地盯着我道:“姑娘何事?”
  他一开口我的眉头皱得更深,此人牙齿很是不整,口臭也甚是严重,真真招人厌烦,于是我也不再问了,身子一转就寻别的人去了。那大叔还欲抓我,但普通人那里可能捉得住我的。此处虽然人多,但我的步伐丝毫都不为其所影响,灵动的流转在人群中,一股好闻的清香袭来,我脚步一顿,就站到了那人身后。
  背后看来,此人身量不高,但纤细干净,很好。我轻轻拍拍他的肩膀,他缓缓转头,见到我的面容先是一愣,但并未持续很久就恢复了正常,但见此人眉目娟秀,唇红齿白,我心内更是满意。
  “姑娘有何指教?”他问。气息也清爽好闻。但我研究《音蛊》多日,未有药物或者面具修饰的声音我都能辨别,这人的声音明显是个女子,但却是一副男人打扮。我奇怪的眨眨眼。但也不好多问,就答:“我想请问叶府发生了何事,为何大家都聚到了叶府门口?”
  她的唇角微微一弯,道:“叶府招了个上门女婿,正要给平康的百姓分红包呢。”
  “分红包?红包是什么?”可比我这兕皮小包实用?
  她可能没料到我有此一问,竟张了张嘴,一时无法回答,半刻她才答道:“红包就是里面装了金银的袋子,用来讨彩头的。”
  哦,原来如此。这么多人等着分红包,这叶府还真是有钱啊。我感慨地点点头,顺口问道:“那女婿是什么?”
  她一噎,大大的眼睛瞪了我半天,好似在问我来自何方,“女婿就是女儿的相公。这可明白?”
  我颔首,“叶家有女儿吗?”
  “叶家的女儿唯她一人。”她语气颇为骄傲道,“叶家三女号称南疆第一千金,这可不是虚张声势。”
  “那平康有第一千金吗?”
  她大眼一瞪,好似在看我是不是在挑衅她,我不明所以的望着她,她面上没有来的一红道:“贾湖绿根本没资格与她相比。”
  “为何?”
  “姿色不过平常,身段也非绝顶,”她本是看着我说的,但说着说着好似很是不自在,转开了脑袋才继续道:“若非宫中有个贵妃撑腰,无盐斋的普通姑娘都能胜过她。”
  无盐斋,又一个新鲜词。我照例又问。她这回倒是不瞪我了,直接解释道:“无盐斋是平康最好的妓院。妓院你懂吗?”见我点头她反倒诧异了,“你知道妓院?”
  我颔首。这有什么好诧异的,我那早死的师傅就是在说妓院的时候顺道提到隐公峰下的客栈
  的。他提到妓院的次数仅次于提到师娘和他的光荣事迹。
  “好吧,既然你知道我也不多说了。”她保持着翩翩公子的模样道,好似浑然不觉自己的模样有何不妥。我忍不住问道:“穿男装舒服吗?”
  她愕然,“你你看出来了?”
  我点头,“嗯。”
  她忙问我:“明显吗?”
  我摇头,“很明显。”
  她挫败得跺了跺脚。
  我见目的达到,也不做停留,就要进叶府去找楼螭同门,她拉住我道:“你为何不问那女婿是谁?”
  我心道这女子莫不是跟楼螭同门患了同一种病,口上还是配合问道:“那女婿是谁?”
  她松开我,语气又是高兴又是不满道:“他是天御第一剑客楼螭。”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有一章可发 但我写的不甚满意就不发了 打算再改改


☆、换了张脸

  楼螭同门?他何时成了天御第一剑客了?
  女子也不管我是何表情,带着她那纠结的表情继续道:“他师承第一杀手聂杀,聂杀是我,是叶竹的好友,这次他可能是来平康出任务,偶遇了叶柳才顺道来叶家拜访,叶竹、叶柳都他很是看重,就提出了这个建议。将叶家的掌上明珠许配给他。”
  “噢。”原来看重一个人的表现就是嫁女儿给那个人啊。我应了一声,“那他答应了吗?”
  “他……”女子的表情顿住了,好似没有确切消息,望了我一眼转而理直气壮道:“我不知道。”
  “噢。”我颔首,“那我自己去问他好了。”
  “什么?”
  拱手谢谢她的回答后,我也不再去理身后的女子了,飞身一跃就越过众多的人头往叶府的高墙内去了。
  楼螭同门若是答应了叶家,那他就不能做我的开路刀了。那我得早作打算,去寻别的开路刀。可是找谁呢?飞烁是不行了,他一定是站在无鸦一边的,那……清泉?
  我正想着,院内一棵花开正好的腊梅树下,一袭月白色长身玉立在那儿,与我的双眼对了个正着。可那明明是清泉的眼睛,那张脸却与清泉完全不同。我站到了他面前。
  他冲我微微一笑,“美人,迷路了吗?”
  这是清泉的声音。
  我更加诧异,眼前人有比清泉更俊美的面孔,更灿烂的笑容,更惑人心神的声音,更……总之是更耀眼的人。他的眉宇与叶柳还颇为相似。只是气质却截然不同。
  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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