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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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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白凤染横剑出鞘,将那女人挡在了身后,“君侯孤身闯进晋军军营,不怕被人乱刀分尸。”
  他轻眸浅笑:“孤身来到李泽毓军营的,可不只本侯一人。”望定了白凤染身后,“这一位,又为何要来到这里?”
  白凤染一剑向他刺了去,在我眨了一下眼之时,便见着他两根手指把那剑给夹住了,我再一眨眼,只听得咣当一声,白凤染踉跄后退,手中剑的剑尖断了一截,她那剑尖却到了君侯手里,如蜻蜓羽翅,薄腻有光。
  他将两根手指夹着的剑尖一弹,那剑尖便夹着呼啸之声雷霆而来,竟是直向那女子的面颊而去,那女子如青烟一般地急退,绕过屋子中央的那柱子,剑尖便夺地一声,嵌进了那柱子,几乎沉了进去。
  “既来了,又何必藏头藏尾?”他语气幽冷,如夜凉疏冷,淡烟画屏。
  那女子没有出声,白凤染出声了:“楚博,你何必咄咄逼人?”
  楚博望着窗外明月:“今日真是一个好日子,青竹院这么热闹?三年前的今日,也是这样的光景,也是这个好日子,她却是躺在这案台之上,被人鱼肉……”
  白凤染呲地一声冷笑:“楚君侯假惺惺的模样当真好笑,她不是你亲手送来送死的么?”
  原来这案台来历巨大,被一个赫赫有名的人躺过?此人躺了一躺,余威尤存,隔了这么久了,还把白凤染吓得半死?把众人吸引来齐聚如此?
  我对这个赫赫有名之人不由有些向往。
  转念又想,我怎么就这么霉运当头呢,偷吃只鸡都会窥探到了某些人的秘密?我又有了一种会被杀人灭口的忧郁,自从下山之后,我怎么时不时地就陷进这等的困境中?我感觉身上的麻意少了许多,竟仿佛能动了,见这两人还在准备着刀来剑往,我便偷偷地朝那门口爬了去。
  眼看门外边便是海阔天空,天高任鸟飞了,忽闻颈后有冷风吹来,下一瞬间,我便被人拦腰提起,往门外提了去,有刀风从身后刮来,白凤染冷声道:“她是太子殿下的人,快放了她。”
  提着我的人是楚博,他漫不经心:“本侯想出李泽毓的十里连营,可有些怕他的强弓连驽,手里没有一个挡箭牌可不行,怎么,白将军想做这挡箭牌?”
  我头昏眼花之中,他们两人便你来我往地过了几招,等我清醒过来,楚博提着我,已去得远了,他带着我一路前行,我心中时常被‘挡箭牌’的功能困扰,生怕冷不防地便会箭雨如蝗地射在我这个挡箭牌身上。
  可我的运气变好了,我们穿街过巷,豫州城内守备禁严,巡夜的兵士来来往往,我们往往在须臾之间便躲避了过去,在街道上绕了几圈之后,我便感觉眼前的一切越来越熟悉,等看到刺史府那扁牌之后,我这才明白,原来绕来绕去,又绕回了我头一次我被那刘德全率兵把当成了木桶妖来追赶的地方。
  我原以为他会提着我越墙而入的,却哪里想到,他放下了我,堂而皇之地朝刺史府走了去。
  一进那朱漆大门,却有门史上前迎接,将我们领向的后堂,朱漆的大门便在身后关上了。
  刘德全率了几位夫人迎在堂上,一见我们进来,当头便拜:“君侯。”
  这一路上,为了不被当成挡箭牌,我忍得实在幸苦,此时忍无可忍:“刘大人,您老到底是哪边的啊?”
  他脸色讪讪,尚未作答,他身边的几位夫人倒全含嗔作态地朝他望了一眼,尤其是那位大夫人,灯光照射之下,我竟是看清了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怨毒。
  这是怎么回事?
  见过礼后,他那几位夫人便都退下了。
  楚博当堂而坐,接过了侍婢端过来的茶,慢慢地道:“都布置好了么?”
  刘德全便道:“布置好了,李泽毓的大军在豫州城外,城内守卫不多,如果混出城去,倒是不成问题的。”
  两人的目光同时朝我扫了过来,楚博道:“只是如果不见了她,他定会全城大肆搜捕,你得做好万全的准备才好。”
  刘德全肥而小的眼神在我身上停驻良久,让我感觉到了无比的缠绵……楚博连唤两声:“刘德全,刘德全……”
  他这才醒悟了过来,朝楚博拱手:“君侯,那我去布置了,定会让您和……”他又拿缠绵的眼神望了过来,“和她平安出城。”
  此等情形让我有些敏感,心道他不是记着与木桶妖来一段未了情啊什么的吧?又念及此时我的身份是挡箭牌,射成箭猪的模样时常在我脑海之中盘旋,不由有些忧郁……如果逃跑的话,是用祥云十八梯还是用那缩骨功呢?再念及初一见面的时侯,他对师姐仿佛有些好感?他会不会顾念着这层情意,把我这个挡箭牌的功能取消?
  但念及这等王室子弟,妻妾很多,怕是早已不记得与师姐那一翻相斗引来的好感了,不由又有些沮丧。
  “别担心……”楚博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我会带你回去的,回到你原本的地方。”
  他这是在对谁说话?我左右望了望,却发现堂上只剩下了我们两人。
  我顿感莫名其妙,忍无可忍:“您是在和我这个挡箭牌说话?”
  他咳了一声,把茶杯放下,那一眼望来,眼眸沉沉暗寒,竟是逝水移川,仿佛经历千秋万载:“你当真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下得山后,为什么老有人向我提这句话呢?他切切的眼神看得我直烦恼。
  “先下去梳洗一下吧。”他摆了摆手,眼底如孤村烟火,转瞬熄灭。
  我没曾想当了他的挡箭牌之后,待遇还是这么好,我被侍婢领着往厢房走了去,一路上也没有人严防死守,来到厢房,略为梳洗了一下之后,我便听到了敲门之声,还没等我开门,门口便有人自动进来了,是那刘德全的大夫人,她手里用木漆盘子捧了几件衣衫,脸上笑意融融:“姑娘,妾身拿了几件上好的苏绣衣裳过来,姑娘换上试试看。”
  她是一个面容亲和的妇人,眼角微微上翘,一笑之间,竟带着几分媚意,我心道刘德全这人体形痴肥,未曾想他这几个老婆个个都有几分容色?
  我从她手里接过那衣裳,只觉触手滑软,放在掌中,如烟雾一般,正想着这是什么料子,忽地,便见着白光一闪,再望过去,我的脖子上便架了一把利刃。
  还没等我反映过来,这屋子四周围飞下几名黑衣人,领人一人道:“连君侯的人你都敢动,好大胆。”
  原来不是没有人监视,而是我看不到有人监视,这不,一出事儿,全跑出来了。
  再隔了一会儿,刘德全矮胖的身子从长廊那头急速地滚了过来,边滚边道:“夫人,你这是怎么啦,快放了她。”
  紧接着,楚博也从南方厢房走了出来,眼神冷利,刘德全急速奔来,差点和他撞上了,眼看楚博要下令劫杀,刘德全忙道:“君侯,怕是有什么误会,让小人劝劝夫人。”
  楚博挥了挥手,那些黑衣武士便围成半圈,将我们围在了门口。
  我感觉我这个挡箭牌怕是在楚博等的心底没什么份量,指望他们来救,还不如自救,于是和身后那大夫人打商量:“大夫人,您为什么要挟持我呢?挟持我对您没什么好处啊,既不能威胁到人,也不能达到您的目地,您知道我是谁么?”
  她声音冷冷,如刺骨寒冰:“我不知道……”
  我其实很想和人拼一下爹,大声地得意地说,我的老爹是李某人……可世事逼人……到了未了,我只得叹气:“我其实谁也不是,您就算一把刀割断我的脖子,也不会达到您的目地的。”
  刘夫人冷阴阴地道:“是么?”
  刀子离脖子更近了。
  此等情形,让我很惆怅。
  刘德全滚着来到了近旁,肥脸上出了层油汗:“夫人,你这是怎么啦,快放了她。”
  刘夫人浑身直哆嗦:“你告诉我,你将我们的相公怎么啦!”
  刘德全一怔:“我不就是你们的相公么?”
  刘夫人哆嗦得更厉害了:“你胡说……”她扬声道,“姐妹们,都出来吧。”
  便见着四面厢房出现了刚刚那几位大小夫人,全都身着紧靠,面若凝霜,齐聚在我们面前,冷冷地朝刘德全望着。
  刘德全脸上的肥肉加身上的肥肉全都在抖动,嘴唇也直哆嗦:“你们,你们这是怎么啦。”
  大夫人的声音阴森如鬼:“你告诉我们,说我们的相公已然死了,以权势官威相胁,要我们全嫁给你,是你,是你害死了我们的相公……”
  刘德全脸上油汗流得更甚,喃喃:“误会啊,几位夫人,误会啊……”
  几位夫人其中一位手里拿了一件褂子,冷声道:“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从你的衣柜子里找到的,是相公临行前穿的,不是你害死了他,还会是谁?”
  
        
第十六章 夫人
  又有人拿了一个香襄出来:“这是相公的香襄,是我亲手绣的,上面的花纹我一眼就认了出来了!”
  我只觉身后的大夫人浑身颤抖,连手上的利刃都颤抖个不停,生怕她手一颤,便将我的脖子给拉了,忙道:“大夫人,你查便查罢,为何要把刀架在我这个不相关人士的脖子上?”
  大夫人冷冷哼了一声:“他为了相公的财产和我们的嫁妆,谋财害命,害死了相公,再拿相公的银钱买官来做,胁迫我们再嫁,妾身知道,如果直接问他,他定是百般狡辩,只有拿他着紧的人来相逼,他才会说出真话……”她冷森森地在我耳边道,“你便是那个他着紧的人,我们是他的枕边人,又岂会不知,他这些日子心底里想着念着的,就是你,果然……我们猜得不错。”
  我看了一眼那浑身痴肥刘德全,额头冒出汗来:“你猜错了。”
  其中一位夫人道:“他将我们娶回家后,虽对我们唯唯喏喏,百依百顺,但与咱们原来温柔多情的相公相比,可相差得天差地远……”
  又有夫人道:“凭他也配,咱们的相公,长得如芝兰玉树,容貌俊美,有在世潘安美名,且武艺高强,他再怎么做,也不过是一只粗鄙的猪猡,让人见了便恶心。”
  再有另一夫人道:“姐妹们,定是这无耻小人为谋家产害了咱们相公,今日,我们定要弄个清楚明白!他这种惯于见风使舵的小人为何会不顾了一切的想要将这女子从李泽毓的手里劫了出来,而楚国君侯也不惜一切,甘冒奇险孤身进入李泽毓的军营,为的就是这女子……而我们,只求一个真相,我们的相公,到底是生是死!”
  大夫人听了这话,又把那刀子又往我的脖子上贴近了一些,我都感觉到了那刀子的森森白刃直刺进了皮肤了,我算是明白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了,忙道:“众位夫人,您别急,您真的弄错了,我就是楚君侯一个挡箭牌,你把我推到了前面,不过将这挡箭牌功能提前了而已。”
  “不,我们不会弄错,这个小人自私自利,为了往上爬先是拿相公的钱捐了楚国的官儿来做,晋太子李泽毓收付了豫州城,他便又投靠了晋国,在他的心底,什么都比不上那官位,但听到了你的消息,却不顾一切,耗尽万贯家财,与楚国再搭上关系,为的就是楚君侯出兵豫州,他要趁隙救你出来!”大夫人道,“为了这一日,我们伏小做低,他千算万算,也防不了我们!”
  我抬头朝刘德全道:“刘大人,你快些和她们解释清楚,把你初见了我之时,恨不得将我拆皮削骨的事说说?刘大人,你后院起火,其原因之一便是你太不注意形象了,一个人,怎么能肥成这个样子呢?不错,肉包子是好吃,但肥肉做的包子就没有谁咽得下去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寻找脱身之道,但见着四周围箭雨林立,明里暗里刀剑闪烁,有楚博的,也有刘德全的,岂是一个混乱能道尽的。
  场上一阵静默,刘德全又拿缠绵的眼神朝我望来,欲言又止,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想起了在山上疗伤无聊之际看过的话本子,人妖恋,几生几世未了情什么的,人家的情缘孽债无一不是和某位俊美人士相关,我怎么就和一肥腻包子有关联呢?
  我再向站在他身边楚博望了过去,见他长身玉立,面如玉雕,这才把那包子的肥腻略消化下来了一些。
  楚博声音冷玉一般:“刘德全,你干的好事!”
  刘德全抹了一把额头冷汗,直哆嗦:“君侯,是属下疏忽了,让属下再劝劝夫人,定不会使君侯失望。”
  楚博抬起头来,望着天际那抹亮白:“天快要亮了……”他一挥手,弓弦声起,四周围的青衣卫士将手里的弓拉满,直对准了我们,“孤不理你是谋财害命也好,买官鬻爵也好,只要你能替孤成事,孤便会既往不咎……孤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若不然,你和你几位夫人,便会留命在此。”
  刘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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