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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无力坐在旁边,看这两人从疯妇再度变回端庄,心里却一直空得难受。
启明妆毕便走了,临走前扔下一句:“即墨,安明是我的,你别想,也没法儿从我这里抢走他。有空,不如先管好你自己吧。”
16
16、我要你好好的 。。。
在这个皇宫里,只要你有心,很多事情都可以想到办法解决。
只要,你对这个地方够熟,愿意付出的努力够多。
所谓熟悉,就如多年前的冯贵妃,当年还只是一个小宫女,她花了大约一年半的时间去熟悉皇上的生活起居、心性喜好,一点一滴累积,终于在那个看似不经意的时间与地点,最美地出现在他面前。
所谓努力,就如同库房总管鲍德兴,看来是个半大不小的宦臣,下面虽然也管着一干太监,但上面还有一堆总管压着,何况是这宫里的妃嫔公主,大大小小,可他愿意出钱,也愿意广结善缘,所以总可以从库房挖出一些奇怪货色,送了他人,并弄到另外一些新鲜的东西。从金钱上来看,这老头从来都穷,甚至有时候还会欠上一些,不过他在这宫里行走,比大多数人都要顺利。
即墨呢?她从小在宫里长大,对于皇宫大部分的角落,她都很熟悉,所谓努力么,金银上的努力她从来不缺,所以,她找到安明的居处,非常方便。
只是,找到之后,即墨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原来,这就是太监们居住的地方,小小的一间屋子,只一间,简单而昏暗。
自己那五六间相连的屋子,都不够她堆东西,而这个身形高大的安明,却要憋在这么一个小屋里。
未时,宫内最忙碌的时刻,午休后的大小太监们开始纷纷干起活来,所以这里就变成忙碌时刻里最安静的地方了。
即墨挑了这个时候过来,无非也就是为了避人耳目。
轻推门扇,门轴发出低微而又深远、如呜咽一般的声音。屋内的陈设简单,无非几件家具,最醒目的便是靠墙的一张大床,床上一个身躯,□了上半身,缠绕着绷带,纵横交错地一道道,就那样,即墨便知道鞭子的伤口打在了哪里。
回身关上门扉,转头看他,却见安明已经坐起身,笑着看即墨。
即墨也微笑,淡淡一个,眼里却是担忧。
“你怎么来了?”他问。
抿了唇,低头看着足尖一方地:“来看看你住的地方,不想你竟住在这样的房里。”
挑了眉,他问:“怎么?你觉得不好?”
点点头,承认了他的问话,这样的房子与好完全没有关系。
写意地从床尾勾了件褂子过来,披在肩上,抬眼再望一眼即墨,唇角露出笑意,隐而不觉地一丝讥讽:“这儿挺好的,与鲍公公那个级别的总管住的房一样,就我这样的品级能住这里,在宫里就算是优待了。”
即墨看了他,向前挪了两步,咬了咬唇,挤出一丝轻笑:“照你这么说,你这个品级的公公该住哪里?”
“我么?应该和大约另外七个公公一起分一间。”他将话抛出,等即墨接。
即墨却不接了,泪顺着侧颊
16、我要你好好的 。。。
颗颗滑落,速度之快,仿佛泪珠可以连成一串,并散落到房间各处一样。
他见过女孩儿哭,却没见过即墨这个哭法,怎么就能前一瞬还好好的,后一瞬就突然泪如雨下?
大手一伸,将她拉过来,搂在怀中轻轻拭泪:“别哭了,怎么就这么一句,哭成个泪人儿了?”
即墨摇头,她的世界原来与他如此不同,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安明他的过去,但总会忍住,那个不堪回首的过往,提了便只有让他伤心。
她只希望安明过得好,也天真地以为,他的生活还不错,如今知道那是错的。
他在冯贵妃底下,再得宠,也有鞭挞加身的时候;在外面多风光,独自回到的,也不过是这破旧小屋一间。
如果换作即墨,在这样的日子里,怕是一天都露不出笑容。
手指划过他刚毅脸颊,轻轻的抚触:“你的伤还好么?疼不疼?”
安明抓过即墨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又让她覆回自己的脸:“你知道了?”
点点头:“嗯,昨日启明来我这里,与即黛两人大闹了一场。”
挑了眉毛,一脸不敢置信:“你说启明与即黛两人大闹么?”
即墨轻轻摇头:“其实是两人打起来了,后来硬拉开的。”
将即墨在怀中搂紧,安明在她耳边轻语,气息拂上耳后绒毛,搔痒异常:“就启明的性格,都能和人打起来,想来是即黛太过分了。”
“即黛是先动手没错,不过启明的气焰太过嚣张,而且~~~我们不喜欢她很久了。”说完,抬眼看了安明一眼,飘忽着又低下头。
“唉~~~”安明放开她,两手撑在身后,看了即墨半晌,问:“你想听我说真话么?”
点点头,等他开口。
“你们偷换胭脂的事情,本来就是你与即黛不对,启明挺可怜的,她从来也没做过什么害你的事情。”说完,他抬手勾了勾即墨的下巴,大手在她光滑颈间流连着:“即使你们很讨厌她,启明从来也没动过要为难你们的念头,你却去坑害她,从道理上未免说不过去。”
有些愤怒地挥开安明的手:“启明就喜欢用道理来压人,现在连你也帮她!”
不顾即墨反对,安明强势地一把将即墨搂回怀中,不顾她挣扎踢打,牢牢抱住:“即墨,我是在帮你,你不明白么?何况,道理本来就可以压人,你还事事不讲理不成?”
即墨停下,手指抚过他身上缠绕的绷带,关切问他:“疼不疼?伤打不打紧?”
安明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看似无谓地说:“开始觉得不就二十鞭么,无所谓的。抽下来发现,还挺疼的。”
皱起小脸,即墨不忍,轻声赔礼:“对不起~~~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其实你不用替我们扛下这事情。”
说完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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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安明笑了,“不让扛不也扛下来了?没什么大事儿,只不过我想知道,这主意是谁出的?”
即墨将头靠到她胸前,摇了摇头,不肯说。
摸了摸下巴的胡茬:“让我来猜猜,那天我看到你的时候,你是在给即黛望风,对么?”
“嗯~~~~”点点头,算是承认。
“即黛去启明房里亲手换的胭脂。”
“是。”
“按我对你的了解,你现在应该不会再出这个主意来整治启明,所以罪魁祸首是即黛,而你是她帮凶。”
负气地推开他:“对,你猜的都对,这下满意了?”
~奇~安明笑了,笑得异常开心:“不满意,满意不了。虽然你即墨可能不在乎,不过我总算是帮了你一个大忙,至少,如果这事儿东窗事发之后,朝廷里本就开始有些倾向于冯贵妃的朝臣可是要变成一边倒的。到时候,你在宫里失了势,日子可就不像现在这么好过了。”
~书~即墨侧头仔细看了安明一眼,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怕,很多事情,他想得比自己深得多,他心里到底有什么,或是存着什么目的,自己根本看不清楚。
~网~“父皇百年之后,你希望谁得势?”即墨问他。
安明正了色,沉默半晌,似乎是在思考即墨的问题,或者是在思考如何回答即墨的问题,然后,他释然:“即墨,谁得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你好好的。希望你能开心,而且一直开心下去就行了。”
垂首思索,发现也是枉然,她心里纵然还有疑虑,只他一句“我要你好好的”,就已经打消了即墨所有的怀疑念头,她本来还想问他与启明之间有什么,问他为什对自己这样特别。
就那一句,即墨都放弃了了,什么都不重要了,她信他是真心对她好,所以,她也想他好好的,希望他能安然无恙就行。
“我能为你做什么?”即墨问。
侧头摸着下巴,看了她半晌,安明突然倾身过来,将即墨压在身下,唇在耳边轻语:“听话,让我亲亲你。”
然后,双唇附在她耳侧,一口咬了下去,引来即墨一声惊呼。
气还未出全,便被他全数含入口中,在她朱唇上用力吮吸。这吻不比前两次的温柔迷醉,反而来的气势汹汹,霸道无比。
大手顺带抚上即墨纤细腰肢,手指熟练挑开衣上系带,探入内衫用力捏了捏。
“嗯~~~”即墨忍不住轻声呻**吟,换来的,却是另一个霸道的吮吻,力道更大,更加气势汹汹。
这一次,他完全清醒,不比酒楼那次昏昏欲醉,两人都是喝多了才会一时激情难耐,今日,他明知这事不可为,为何还要继续?
“你的伤不会痛么?”即墨问,双手抵着他胸口,欲要将他推开。只是自己都半推半就,安明也看得出来,便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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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的理由。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痛就痛了。”他说着,继续之前的动作,顺着颈项,在即墨颈间留下一串嫣红痕迹。
有些痛,又痒,却还想要。
即墨虽然对男女之事略有所知,但知道也就只是个皮毛,现在与安明缠绵,心里的火被点燃,想要什么,又不清楚自己要什么。
衣衫渐褪间,火热的唇已附上她胸前蓓蕾,轻轻咬啮间,一阵细碎尖叫,想要压抑却又欲壑难平的快感酥麻席卷全身。
即墨狂乱摇头:“别!这样不好。”她乞求。
“哦~~~是么?你要我~~~停么?”安明问得却邪恶。
即墨摇着头:“嗯~~~不要~~~~啊~~~”断断续续从口出蹦出,“停~~~~”
“不要停?好~~~”恶意地曲解她的语义,一手将即墨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手,向她股间探去,用力一捏,又是一声尖叫。
“不行!安明,你不行的,你是~~~”
“太监?”他冷声问,气氛瞬间停滞。
即墨敛了神色,心虚地看着安明,等他怒意爆发,看他冷冷瞪着自己。
许久许久,他却突然笑出声,轻佻道:“即墨,你太小看别人了,太监怎么了?太监有手、有口,可以做很多事情。不信我们可以试试看。”
语毕,不等即墨反应,他直接扯下即墨上衣,吮吻撕咬,任吻痕留在她身上处处;大手更是肆无忌惮,探进她腿间,寻到花蕊,蹂**躏折磨。
听她呼吸急促,尖叫细碎地裹着呜咽,他却更加得意,附在耳边恶毒轻语:“瞧,小即墨,你多敏感~~~都湿了。”
脸更红了,出生至此,没有一句话让她更加羞惭。
受不了他言语挑逗,即墨用手握住他手腕,阻止他进一步动作,企求着:“求你,别再继续了。”
安明望了她一眼,看到她眼里盈盈有泪,不知是因快乐还是痛苦,抑或是两者皆有。
心里难得地生出一丝不忍,停下了所有动作,自嘲地苦笑了一下,说:“即墨,我的小即墨,你明明是喜欢的。”
即墨舔了舔唇,不敢抬头看他一眼,她心里多少是想要的,只是她不太明白很多事情,又或许这对她来说来得太快,不知如果自己不让他停下,今天到底会发展到哪一步。
坐起身,向后缩了缩,蜷起腿,将衣物裹紧身体。
环顾四周,这个破落小屋,她与他在这里苟且暧昧,心底有些罪恶。
“给我一点时间,我对这~~~呃,不是很懂。”她轻声低语,声音小得都不知安明能不能听清。
“你要我给你多久?”他冷冷问。
“我不知道,明日我要去见父皇,很久没见他了。”她试着岔开话题。
“即墨,我的小即墨。”安明将她温柔搂入怀中:“你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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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一个烟鬼能给你什么答案?”
“安明,你知道么,父皇以前不是这样的。即便是现在,我见到他,心里依旧是念着他的好。虽然他不是最疼爱我,但我想,父皇总是愿意看看他的女儿的。冯贵妃和启明她们已经一年多没有去看过父皇了,我觉得挺难受的。”
17
17、戒不掉了 。。。
青色的砖块泛着黯淡的光,双足踩在上面却是凉凉的,即墨跟着引路的太监一路疾行,抬头望向走廊的尽头,那里是父皇休憩的地方。
远远的,是一团重重的烟灰色,看不清楚前路。
前面的太监步子迈得碎,不过行走的速度却不快,在这里,很多事情都慢了下来。
她只要愿意来,就可以来看父皇,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现在这年头,父皇已经许久不曾上朝了,偶尔召见大臣,也是话不多说,常常说了一句看似很有见解的话,下面便没了下文。
常常是想见父皇的人,见不到;见到了父皇,却又都不愿再见了。
如同母后,如同冯贵妃他们,如同上次被气走的兵部尚书。
走到了尽头,一个转弯,侍奉的太监回头躬身回禀:“公主殿下,皇上现在正在里面休息,不知醒了没有。请公主在外稍等片刻。”
即墨点头,轻声问:“公公,父皇如今大约睡到什么时候醒?前月我来的时候,记得父皇这个时候该醒过来了。”
太监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