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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嫡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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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脸愈发靠近他的,双唇烙上他的薄唇,两人唇瓣相贴的那一刻,慕容烨陡然间睁开了眼,眼底幽深的颜色,深邃而诡谲。

    他这回却并不如往日般任意妄为,每回都恨不能吞下她般,唯独任由她的唇贴着,懒洋洋地接受她的美意。

    虽然不过是蜻蜓点水般的吻,但依旧让慕容烨见到了韶灵的诚意,他心中微妙的不快,她竟然也察觉的到,而并非冷眼旁观,她不想他不开心,用了自己的方式取悦他。

    他自然不会在此刻挑剔,这个吻实在是太小太微弱……根本无法满足他。

    “我的好七爷,歇息吧。”韶灵见他终于睁眼了,粲然一笑,双目亮的像是火焰。

    慕容烨久久凝神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私底下的温柔,总是将他的心,化成了一滩水。

    “不够。”他哼了一声,眼神之中诸多情绪,神态依旧松散慵懒,仿佛这一个吻,依旧无法激起他心中的涟漪。

    他一身傲慢,像是千年不化的冰山,她供给的一丁点火源,根本无法融化他。

    他的眼神,韶灵一瞬间就读懂了——给这么点就想打发他,当他是叫花子呀。

    韶灵胸口尽是无法溢出的笑,每个人都看到慕容烨的阴狠歹毒,漠然冷傲,但此刻,她怎么觉得他是个跟她讨要糖果的孩子呀?!

    但既然她答应要给他更多,她自然要试着去做,哪怕他如此擅长耍无赖,她也并不抗拒,笑着再度将唇贴上他的薄唇,这回不再是轻轻一碰就抽离出去,而是学着前几回慕容烨吻她的方法,舌尖轻轻叩击着他的牙关,两人舌尖相碰,她汲取着他口中的温热。一开始,他还是懒洋洋地不愿回应,静静地享受着她算不上驾轻就熟的吻技,但直到最后,他终究按耐不住,手掌按住她的背脊,含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挖掘着她的甜美。

    “这回总够了吧。”韶灵被他吻的气喘吁吁,面颊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绯红,她扬起唇角,红唇像是一朵绽放的花。

    “爷要说还不够的话……你会让爷再尝点甜头吗?”慕容烨的手掌,已然覆上她的胸口,他凑近她的脸,低声问。

    “七爷何必一次就将所有的甜头都尝尽?”韶灵压下他的手掌,要他稍稍收敛,双目清如水。

    慕容烨下颚一点,这才松开了手,拉着她起身,笑脸对她。“也对,反正我们多得是时间。”今日两人从头到尾都腻在一起,几乎将大半个月的话全都说完,更是难能可贵见她如此掏心掏肺,取悦在意自己。

    他不该让她觉得自己心中的不安和担忧,却又满足她对自己的回应和理会,他从未如此矛盾,却又如此欢欣。

    她的态度,让他不再怀疑。

    不再怀疑,他们的感情是一朵开在悬崖边的花,危险又没有未来。

    这一日,收获颇丰,他不禁开始期待,往后,她还会给自己多少甜蜜的惊喜。

    两人一道坐在床沿,彼此似乎都很困倦,不多久,便相拥着沉入梦境。

    ……。

嫡女初养成 008 送他信物

    接下来的数日,韶灵果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陪着慕容烨留在云门,每一日都在药房跟慕容烨的屋子两头跑,慕容烨不在的时候,她忙于自己的事,慕容烨回来的时候,她便专心守在他的身旁。

    今日,慕容烨照样是用了早膳就走,韶灵去了一趟药堂,回来打开抽屉,将一张小小的纹样打开,捉着一根穿了彩线的银针,唯独并非是她往日惯用的针灸银针,而是做女红所用的细针。

    长长叹了一口气,早知道有朝一日会用到女红,她就该用心学学。

    不过,马上就能完工了。

    她瞅了一眼桌上的物什,弯唇一笑,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东西,自己竟然耗费了五天功夫,说出去……实在贻笑大方。

    以银剪刀剪断了彩线,将物什捧在手心,韶灵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渐渐崩落,这个……是不是拿不出手呀?!

    “爷回来了。”慕容烨的声音,已经在门口了,今天还没过晌午,他怎么就提前回来了?!不知为何而慌乱,她急忙将桌上的绣花纹样跟针线盒子往桌下一塞,刚直起腰,慕容烨已经进了屋子。

    “没在药房啊。”慕容烨笑着,随意地问了句。

    韶灵回以一笑,慕容烨越过她的身子,往桌边一坐,打量着干干净净的桌面,狐疑地抬起脸,仔细打量着她。

    “你在忙什么?”桌上没有医书,也没有药方,更没有云门的账册,干净的……不像话,她向来不会容忍自己太过懈怠。

    “没做什么。”韶灵脸上的笑,透露出一丝不自在。原本想好绣好了就给他,但方才看了几眼,更觉应该多花些时日重新再做一个,如今不是最好的时机。

    “又不老实了,是不是要到了床上,你才肯说真话?”慕容烨的目光,轻缓地扫过韶灵的脸,神色不变的泰然,轻哼一声,对她说谎的小伎俩,全然不放在心上。

    “你答应不笑话我的话,我就说真话。”韶灵腹诽,他总是拿这件事来胁迫她,她心中虽并不惧怕,但也不想被折腾的下不来床。

    “说吧。”顿了顿,慕容烨心中更是好奇,眼底的幽光愈发深沉魔魅,他笑着点头。“爷一定不笑你。”

    韶灵审视了他许久,见他果然神色自如地打了包票,她才弯下腰,从桌角下的针线盒子里取出一个物什,往慕容烨的面前一放。

    “这是给爷做的?”慕容烨微微一挑眉,垂着眼,看着桌上的东西,正是一个荷包,他并非头一回见到荷包,但……他的唇角依旧有笑,不温不火地问了句。“荷包原本就是长这幅样子的么?”

    “我韶灵做的荷包,就是长这幅样子的,你不想要,那就还给我。”

    “谁说不要了?”慕容烨的笑声低沉,眼疾手快,不等韶灵抢夺回去,早就将荷包抓在手心。方才只是看了个大概,如今他才仔仔细细地瞧着这个不太起眼的小玩意儿,荷包的正面还有绣花纹样,他指了指其中的一个花样,说着。

    “这片白云不错。”

    “这是飞在天上的天鹅。”韶灵纠正,眼神却没有刚才那么有光彩。白云跟天鹅,只有颜色一样,这么容易混为一谈吗?!

    “是吗?这水上的鸭子挺漂亮的,毛色也……”他没见过五光十色的鸭子,该称得上是罕见了吧。

    “这是鸳鸯。”韶灵的脸上挂不住了,眼神一黯再黯,垂头丧气。

    “这湖水很清澈。”慕容烨微微迟疑,最终笃定地说了这一句,这回总没错了吧。

    韶灵默然不语,以几条绿色曲线代表湖水,还能看得出是否清澈?再说了,这几条曲线甚至弯弯扭扭,没一条顺眼的。

    她蹙眉,轻声叹气。“算了,我再给你重做一个。”

    就算不好看,至少也该让人分得清她在绣些什么东西吧。

    慕容烨捉住她的手,好看的眉宇之间,一派从容自得。“说实话,你做女工的手艺,有待改进。不过寓意很好,天上的天鹅终生不改伴侣,鸳鸯出双入对,你这个荷包,不就是说我们成双成对的,感情和睦吗?”

    “都是你说的,我可没说。x。”韶灵淡淡看了他一眼,心中虽然平静不少,但嘴上还是不承认。

    慕容烨看她死鸭子嘴硬,唇畔的笑意更深,将荷包荡在指间,在她的眼前晃动,言语之内,很是得意嚣张。“你没说,可你的荷包是这么说的,这算是你头一回给人做荷包吧。”

    韶灵微微点了头,以眼角余光打量他的神情,见他一脸的笑,她才不再紧张忐忑。

    “这个玩意儿,韶光也没有?”慕容烨追问了一句,眼底一片莫名的笑意。

    韶灵抿着唇,唇角也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已然默认了。虽然是很小的一件东西,但至少要让慕容烨察觉,他也有韶光得不到的关注和心意。

    “那爷一定要收下了。”慕容烨将荷包挂到自己的腰际,垂着眼看了看,荷包用紫色丝绸为底料,周遭绣着一圈银边,正反面都绣着天鹅跟鸳鸯的绣花,虽然看起来并不工整,但想来一定是她耗费了不少的功夫,怪不得,这几日一回来,就觉得韶灵脸上有微微的倦意。绣花极为费神,不容分心,虽是小小的荷包,但她却颇为辛苦。

    他怎么会不喜欢这个荷包?!他怎么还能说她无法满足他的心?!

    韶灵垂在衣袖之中的双手,微微蜷紧,她第一次想着要给人送一个自己做的东西,纹样也是她自己画的,在纸上明明很是生动,但到她捏着绣针绣出来,却又变成一副笨拙不堪的模样,这当真是头一回……只做给一个人,就是慕容烨,见到他随身带着这个荷包,她心中落入几分满足和甜蜜,只是并不曾去追究。

    慕容烨的脑海之中突然闪过一丝什么,一把捉住她的皓腕,将右手翻开。“让爷看看你的手。”

    韶灵却不太自在地一缩肩,但他力气太大,不等她拉扯,手心已然呈在他的眼下,他细心地盯着她的指尖看,因为年少时候抚琴跟骑马的关系,她的双手并不像是千金小姐般的细嫩娇软,但此刻指尖上尽是密密麻麻的细洞。

    他当然见惯了生死跟伤痕,一旦云门捉到仇敌,关入地牢,他有的是歹毒的方法,血肉模糊的伤痕,他也见惯不惯,漠视不理。但只是看似细小的被针扎过的痕迹,他却很不好过,仿佛那些针尖,都是刺到了他的心上去。

    “为了这么个荷包,你偷偷绣了几天?”慕容烨轻声问,眼底闪耀着的,并非是往日的神情,有些温柔,有些暖意,更多的是关怀跟不舍。

    韶灵伸出左手,五根手指,示意他完成的天数。

    “一点都不疼,真的。”韶灵见慕容烨眼底的愁绪还不曾散开,她急忙笑着说。

    她说的也不算是假话,她忙着赶出一个可以见人的荷包,当真不曾留意到自己何时被针刺了这么多个口子,当然也就不曾察觉到疼痛。

    “同样是根针,到了做女红的时候,就不好使了。”她苦苦一笑,语气极为无奈。

    “第一回能做成这样,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了。”慕容烨将薄唇覆上她指尖,神色一柔,她在世间已经是个很有才干的女子,琴棋书画几乎都有涉猎,更能跟男子一般策马奔腾,拉弓射箭,还有一手好医术,他当真不曾奢望她能尽善尽美。

    韶灵好笑地看他,他偶尔的一个温柔举止,总让她觉得心中暖暖的,满满的,急忙将手指抽了回来。“总算不是没心肝了?”

    “有心肝。”慕容烨扯唇一笑,将她的双手搂在自己的腰际,跟她相视着,迟迟不曾说话。

    “你是不是其实不太喜欢呀?”韶灵不知他为何这么看着他,微微惘然,心存疑惑。

    “喜欢,而且你不许给韶光再做。”慕容烨黑眸一沉,一口否决,看得出来,他尤其在意自己跟她弟弟是否享受一样的待遇。

    “好。”她可以给韶光做不同的花样,韶灵在心中暗想。

    慕容烨的视线依旧落在腰际的荷包上,唇角上扬,不经意遗落了韶灵眼底的一丝狡猾。

    翌日。

    “连翘,这块地上种了什么草药?”花园边的空地上,入秋就下了种子,初春时节,乍看上去,一片绿草茵茵。韶光俯下身子,好奇地询问。

    连翘认真地解答:“这是一种可以止血的草药,上回小姐取了种子,就放在这儿……常常有受伤流血的伤患,这种药是最常用的。”

    韶光笑着点头,伸手碰了碰矮小的绿叶,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他回过头去看,却发现是他不太想见着的慕容烨。

    所幸,慕容烨的方向,似乎不是要朝着这个无人在意的角落而来。

    韶光总觉得今日的慕容烨,有哪里不太对劲,墨色的眉毛蹙着,慕容烨是习武之人,却偏爱华服,只是腰际只有一条黑色腰带,并不戴累赘的饰品。

    但今日,腰际悬着一个荷包。

    慕容烨生来就有这种魅力和本事,哪怕他衣衫褴褛,亦或是披金挂银,甚至披头散发连鞋袜都不穿一身凌乱,也不见得狼狈和可笑。毕竟,他生着一张难得见到的俊美面孔。

    那个荷包,乍眼看过去,五光十色,不细看甚至以为是出自何等精巧的绣女之手,但若是定睛再看第二眼,就会跟韶光说一样的话。

    “连翘你看,他戴的荷包多难看。”韶光指了指慕容烨的背影,嘴角牵动着笑意,跟连翘说着悄悄话。

    这个男人不是向来风雅不俗,穿着讲究吗?!怎么会选中那么奇怪的荷包?!

    慕容烨似乎听到了他们私自谈论的声音,一转身,朝着他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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