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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格格第三部-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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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颤抖着揭开盘子:骰子分青、红、皂、白、紫、黄五种颜色,按一、二、三、四、五的大小顺序一字排开,亮晶晶地排在桌子上,这就是赌场上的绝世之作:一条龙!

所有的人都仿佛在梦中,一时全都忘记了喝彩。

箫剑缓缓吟诵道:

夭矫九天紫烟腾,行云布雨震雷霆。

一扫牧野百万兵,闲来盘拄庙堂中!

鹰钩鼻仿佛是被打断了脊梁骨一样,一下子软了下来,浑身冒着汗。

大汉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丝绸商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句什么,他用崇拜的眼神望着箫剑。

“咚!”地一声,鹰钩鼻跪下了:“赌神爷,今天小人栽在您老人家的手里,确实是心服口服!要杀要剐,随便您处置!”

众人一听是传说的赌神到了,再看看身材修长、飘逸潇洒的箫剑,如梦初醒地说:“能亲眼看见赌神,真是三生有幸!”

箫剑安坐在座位上:“我既不杀你,也不剐你,只是限你在明天之内,让这个赌场在小镇上消失,否则,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谢赌神不杀之恩!我马上走,马上走!”鹰钩鼻连滚带爬地跑掉了。

看见这一幕。小燕子和晴儿简直呆了。

晴儿问道:“这一招不是刚刚学会的吧?”

小燕子则兴奋得满脸通红:“想不到哥哥竟是赌神!你一定要教我两招。”

“这是赌神!是我的哥哥!”小燕子得意起来。

“我不是赌神,只是在江湖上听过他的传说,他赌术顶尖,性格残忍无比,但有着严格的行规,就是正规参赌,绝对不允许出老千。如果谁破坏了他的行规,是手作弊的剁手,眼睛作弊的挖眼,他的这一点让许多赌徒闻风丧胆。”箫剑平静地说。

“啊?”围观的人又是一惊,他们今天承受太多的事情了,“那为什么要关闭这个赌场?”

“因为他们出老千!”

“你不是赌神?那‘一条龙’你是怎么玩出来的?”小燕子无法理解。

“你又怎么知道他出老千的?”晴儿也对这些充满了好奇心。

“你们看这个骰子,”箫剑掏出一枚骰子,放在手里,一运内力,骰子裂开了,“如果你们继续赌下去的话,会输得一塌糊涂!”

原来,骰子已被均匀地分成八个部分,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闪动着。

“他们竟然用水银!”小燕子掠呼。

晴儿拿来一看,果然有米粒大小的水银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不仅仅是水银,还有一块铁、嵌在红四的另一边,”箫剑说道,“你们没注意到他食指上的那个大戒指?其实那是磁铁。”—他象是在给小学生上课一样,拿起一粒骰子:“这么拿在手里摇,如果熟练了就可以非常自如地控制它的方向,即使是六个四也可以稳稳当当的!”

众人早已听得目光炯炯,—副如梦初醒的样子。

箫剑接着说:“这些骰子中间有一个‘藏宝洞’。想知道我是怎么赢的吗?这个洞太小,刀工们常常是先在上面挖下一片才好雕刻,这么一来、就出现了六个小洞。水银是流动的,一放在桌子上,就流进小洞里,手指一按,手上的热气又能把水银逼回小洞——真正的高手是在玩水银,因为水银比铁重得多。我如果在水银上做手脚的话,他的戒指就没什么作用了,所以他才会输在我的手下!”

至此,大家都心如明镜。

“因此,凡是赌总和骗联系在一起的,开赌场如果没有利润,或者是利润少的话,谁愿意做呢?象这样的不法之徒,和赌场老板相互勾结,你们一定会输得很惨。”

小燕子这时感慨地说:“怪不得!哎!以前输的钱全都是被人骗走了。”

他们正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一个相貌俊俏,女扮男装的青年一直在注意着他们,她就是阿穆尔的小女儿——朵云。

几天后,部队前进出奇地顺利,没有遇到想象中少数民族军队的袭击。

再往前,就是南疆的阿穆尔部了。

尔康建议道:“阿穆尔是我们这次巡游的一个重点,他是南疆拥有军队最多的部落首领,南疆的战略地位又是如此重要,所以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

“那就先不必贸然进去,我们驻扎下来,弄渭情况再说。”永琪决定。

箫剑翻了一下地图:“前面有一个叫英什的城市,我们可以在郊外扎营。”

部队又前进了几里路后,永琪下令驻扎了。

吃过了中饭,永琪等人集中在中军大营。

“我们可以先进城去看看。”紫薇建议。

“好啊!”小燕子欢呼雀跃。

“这回可不许赌钱了。”永琪说道。

“知道了,这次是有正事嘛!”小燕子一吐舌头。

他们于是都化了装,打扮成当地回人的样子,一路走出了大营。

营中戒备森严,守卫的哨兵每隔五尺一个,站得象木桩一样,看见他们走过来,行了礼后自觉地让开一条路。

一行人很快就进了城。

英什也是个交通枢纽,各地的客商云集,因而市面上十分繁华。不但有各地的精美小吃,还有书画、玉器、旧书、碑帖等东西。

永琪他们这些天来一直在军中处理军务,计算每天的行程和进军路线,现在到了繁华的城市里,浑身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下来了。尤其是小燕子她们几个女孩子,时而停下来看看手工艺品,时而翻翻字画,兴致都非常高。

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了城中间,突然传来了一片鼓掌喝彩声,永琪望了望,不远处围了好大一片场子,场地中间马蹄声悦耳,一匹马正在绕场奔跑,马上站着一个人。

几个男孩子立即兴致来了,尔康叫道:“看看去!”圈子里的马还在绕场奔跑,走近以后看得跟真切,还有两个少年在看护场子。

马上的那个少年,正是阿穆尔的小女儿朵云。

她一身男装打扮,身穿黑色大袍,脚跟牛皮靴子,在马上时而倒立劈叉,时而鹞子翻身,时而单手支鞍平身旋转……

小燕子拼命地拍手:“好啊!好啊!”

朵云正在马上做金鸡独立的架势,突然一个失手,倒裁葱从马上跌落下来!紫薇和晴儿禁不住大叫,箫剑的心也由得猛地一紧,还来不及出声,只见那少年右脚蹬镫,在脚勾住马鞍,一手抓住马鬃,一手顺手扯过马背上放的弓箭。

箫剑突然明白了,这就是民间罕见的武林绝技——镫里藏身。

几乎没有看清楚她用了什么手法,只见一支支箭“嗖”地射出,绕场三圈,场地周围的十几根大柱子上已经是每根都中了一支箭!

“好!”顿时掌声雷动。铜钱如雨点一样飞进场子里面。

这回连永琪和尔康都惊呆了,这样的箭法他们都是闻所未闻:周围这么密密麻麻的人群,如果万一有什么闪失将怎么样?他们不禁为这少年的技艺赞叹,更为他的胆量而佩服。

“想不到这边缰地区,处处都是藏龙卧虎之地啊!”永琪感慨地说。

“这不是在变魔术吧?”晴儿简直匪夷所思,悄悄地问箫剑。

“当然不是!这是真正的硬功夫。”箫剑仔细看去,只见那个少年滚鞍下马,任由人们欢呼,也没有抱拳相谢的动作,只是默默地整理马鞍,清秀之余似乎阳刚不足。

“这位小哥,好工夫!请问你是从南疆来的吗?”箫剑双手抱拳问道。

“不是,我们从呼伦贝尔来的。”他头也不回。

“那你的这身好功夫是跟哪位大师学的?出自哪个门派?”

“对不起,我要表演了。”少年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这时晴儿走上来问道:“怎么啦?”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第二天,军队在非常平静的气氛中进入了英什城,但永琪隐隐觉得,其中蕴藏着不平静的东西。

布置了城市的防务后,只听见外面的士兵在吵吵嚷嚷,永琪赶快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他问道。

一个士兵赶快回答:“有一个回人一定要见您。”

“让他进来!”这时只见一个回人走了进来,向永琪鞠了一躬:“我是南疆阿穆尔部的军师阿拉木汉,奉我们大王命令有事求见贵军主帅!”“我就是。”

尔康介绍:“这就是五阿哥。”

见永琪如此年青,阿拉木汉有些吃惊,随即恢复了常态:“恕在下走眼了,我代表阿穆尔大王向五阿哥请安。”

“免礼,你们大王有什么话带来吗?”“大王恭请五阿哥和诸位将军到我们那里一坐,共商维护边缰安全的大事,请五阿哥赏光。”

大家都一愣,没有料到阿穆尔的动作这么快,而且这么直接。

永琪正要说话,尔康连忙说道:“我们主帅和你们大王接触是要得到皇上批准的,现在皇上的圣旨还没有到,时机不成熟,但是,为了表示我军的诚意,我愿意替五阿哥去一趟。”

“请问这位将军是……”阿拉木汉问道。

“这是我们的副帅福尔康福将军。”永琪本不想让尔康单独去,但见事情已经如此,只得答应。

阿拉木汉也估计到永琪是不可能贸然前去的,于是说道:“有福将军去也行,那就请福将军准备一下,跟我们的迎接队伍一块回去。”

在后堂准备的时候,永琪直埋怨尔康不该自作主张。

“可是,在当时的情况下,不作出决定不行,不能让他们小看了大清的国威。”尔康带着歉意地说道。

“但紫薇怎么办?她的身体最弱,又有些水土不服,这时候最需要你的照顾啊!”

“没办法了,国家国家只有先国后家了。”尔康说道。

永琪叹了口气:“要当心点。”说完把自己的袖箭解下来佩在尔康身上。

“不用,他们没有摸清我们的底细,不会贸然行事的。”尔康极力推却。

“留在身边好一点,我派大队人马在附近接应你,如果他们轻举妄动,你发出信号,我们就马上接应。”

“还是不行,这样会引起他们的疑心,认为我们是来剿灭他们的,只有让我一个人去,宣讲我们的目的,消除他们的疑心,才能真正解决问题,”尔康说道,“我和你出去很多次了,经历这样的场面也不是第一次,相信我的能力吧。”

“那好,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在我出去之前,先不要告诉紫薇,我伯她太担心。”

永琪点点头,在他的肩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当尔康随阿拉木汉的队伍走出英什城的时候,心里仿攒被什么扯动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高高的城墙上,紫薇在小燕子和晴儿的陪伴下,正朝着他眺望。

他挥挥手,远处的紫薇仍站在高处,大漠中的风吹拂着她那洁白的裙裾。

就在尔康前往阿穆尔的营地时,永琪又接到了英什地方官索伦的邀请去看戏。

永琪担忧着尔康的安危。没有心情,正打算回绝时,箫剑说道:“这是我们了解地方情况的一个机会,况且地方官是第一次邀请,我们更不好推辞,虽然你是阿哥,得罪了地头蛇,他就会明着一套,喑中一套,以后的事情就很难办了。”

永琪想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于是说道:“大家都去,还是和以前一样,微服私访,穿回服去。”

到了官府,索伦老远就打着哈哈过来了。

宾主双方很快进入了正席。

“今天我们请来的是南疆第一名伶红袖,她的金嗓子可是名震南疆的啊!”索伦说完,折折手道,“叫红袖!”

这是只看见—个亭亭玉立的女子走到前台,身容汉装,绫裙批沙,明眸皓齿,如玉树临风,她款款地说道:“各位大人,小女子红袖给各位请安了,先给各位演唱一段《牡丹亭》。”

永琪觉得她非常面熟,仿佛是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红袖—起声,只听见月琴琵琶的节奏随即响起,红袖抑扬顿挫地唱道:

子弟们是个茅草岗,沙土窝,

初生兔羔儿乍向围场上走——

我是个经笼罩,受索网的苍翎老野鸡。

践踏得阵马儿熟,经了些冷箭蜡枪头!

恰不到人到中年万事休,

我怎肯虚度了春秋!

伴奏中一个女声唱道:“那还不改邪归正?”

红袖的和声一转,声调陡然高起,如同暴雨击棚,珠落玉盘:

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晌当当的一粒铜豌豆,

恁子弟们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砍不下解不开顿不脱馒腾腾千层锦套头!

我玩的是梁园月,

饮的是东京酒,

赏的是洛阳花,

攀的是章台柳——

我也会围棋、金蹴鞠、会打围、会插科、会吹弹、会咽作、会吟诗、会双陆——

你便是落了我的牙,

歪了我的嘴,

瘸了我的腿,

折了我的手——

天赐我这般儿歹症侯,

尚儿自不肯休!

字字句句唱得情真意切,铿锵有力,众人鼓掌大叫道:“好!”

话音未落,只见那红袖袖子中闪电般地飞出一支利箭,几乎是在毫无阻拦的情况下直射向永琪。

这时大家都被这突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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