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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吃了?”
“嗯,吃的很饱,保管今天晚上会有力气帮你打个胜仗!”米崇走过去看着小肉球熟睡的脸,想起不久之前那场中毒事件,心里感叹这个小家伙真是福大命大。
“给他吃的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也不需要他们插手。”鹰翼淡淡的说。
“那你将熊大叔关起来其实是不想让他卷进这些事情里面,想要保护他对吗?”
“你说那家伙需要我的保护?”鹰翼冷笑一声,仿佛听到笑话一般。
嘴硬!米崇也不与他争论,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心态可与那个人的强弱无关,不过想想熊大叔和大熊那彪悍的姿态……嗯……说要保护他的确是有点侮辱了他。
“所以你准备单独面对?”
“你认为我胜不了?”
“当然不是,我相信你早有准备。”看着眼前这个人那从容的姿态恐怕许多事情早就不是计划了一天两天了,只不过加上牢房里的那两个人肯定会如虎添翼就对了。
“想要从我身上拿钥匙,你还是不要想了。”鹰翼看着米崇突然冷冷的丢来一句。
“哦。“米崇因为心思被看穿有些不好意思。
“照看好鹰翔。”鹰翼对着米崇说完这句话转身准备离开。
“鹰翼大哥!”米崇叫住了他,“有一句话我一定要告诉你,熊大叔他从来就没有背弃过与你的约定,一辈子在一起……也许你们没有生活在一起,但是熊大叔这么多年却一直守护在这周围,留意着你的一举一动,为你扫除一切障碍,他一直在心里守护着这个约定!”这是大熊想要替他小叔传达的话,也是米崇自己的想法,更是熊白这么多年埋藏在心里没有说出的情感。
鹰翼似乎在原地愣了一下,转过身,米崇只能看到他有些孤寂却挺立的背影:“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保护好鹰翔还有他怀里的东西。”说完人就已经消失在门口。
东西?什么东西米崇小心翼翼的抱起还在熟睡的肉球,在包裹他的小兽皮里翻找了一下只看到了一条绳子上面拴着一个形状精致的石片?难道是……米崇脸上一喜抱着孩子从小路跑了出去。
☆、33胜负已分
米崇一边跑一边关注着怀里的孩子;心里祈祷着:小肉球,你一定要乖乖睡觉;你现在要是一哭我们可就要被那边那些坏蛋给吞了。
这小肉球倒也配合;也许是因为今天中了毒的关系导致身体虚弱;所以一直睡得很熟。
“大熊,这个是不是钥匙?”米崇把那小石片递给熊魁;熊魁接过石片看了一眼,眼里闪过亮光,伸手搓了下米崇的头发;直接伸手开了锁。
看着两人走了出来;米崇抬头问:“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翼呢?他那边情况怎么样了?”熊白的语气里带着急切。
“那个‘鹦鹉’已经领着人逼宫……不;是在族长的屋子前面叫嚣了。”
“翼已经出去迎战了。”熊白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说,鹰翼怎么会是躲避之人?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那个‘鹦鹉’一定是鹰丽放出去的。”米崇想起晚上看到鹰丽时她走过来的方向和大熊当时了然的神情,这‘鹦鹉’一家还真是合作无间!
这场战斗是不可避免的,鹰翼肯定早就知道了他们一家人的计划,才一直不动声色,为的就是让某人的狐狸尾巴露的彻底。
米崇客观的分析着这场原始人的战争,这一次不再感觉自己游离在场景之外,而是切身的体会着其中的智慧与刺激感,平时的懒散跑的精光,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心态,自己也开始真正的融入了吧。
“我现在去找鹰眼。”熊白果断的说道,“这几年翼已经将那些曾经叛乱的长老都解决了,而且把部落也管理的很好,部落里的人对他很尊敬,只是现在鹰眼丢失了,这些人觉得丢失了信念,才不知道该怎么办,把鹰眼找到是最快的办法。小猫去帮助翼战斗吧。”说完摸摸米崇的头发,“小虫子今晚表现已经很好了,就带着孩子藏好吧。”
“他可以表现的更好。”熊魁拍拍米崇的肩膀,米崇突然觉得豪气万丈,熊魁拍着他的肩膀而不是将他楼进怀里,这举动不是情人间的呵护,而是兄弟伙伴间的信任,这说明自己在大熊眼里已经可以和他并肩作战了吗?
“要我做些什么?”米崇抬起头,一脸期待的看着熊魁,努力向他展示自己的激情澎湃。
“带着孩子躲起来。”熊魁好像没有接收到米崇心里汹涌的感动,冷静的说道。
“这跟大叔的话有什么区别?!”米崇瞬间化成喷火小暴龙,瞪着熊魁。
熊魁笑着拍了一下他的额头,“我是让你躲到鹰文家里去,他家就是这个牢房后面那一排房子里最大的那一个。”
“为什么躲到哪里去?”米崇不解的看着他。
“他们不会想到你敢带着孩子藏到那里,更何况这个孩子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就算被发现也不会把你么怎么样。”
所谓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可是他好像仍旧没有发挥什么作用啊?
“尽量找到他家里的牢房。”熊魁看着米崇有些低垂的脑袋说道。
“牢房?”
“嗯,鹰翼是个得人心的族长,这族里的战士也都跟他一起战斗了很久,不会背叛他,可是你刚才说那个‘鹦鹉’领了不少人,说明他和他父亲一定是用了什么办法控制住了一部分战士。”
“你的意思是说……”
熊魁点点头。
“好卑鄙!”米崇骂了一句,然后三个人默契的看了眼对方,之后熊白低下头亲了口躺在米崇怀里安睡的肉球,三人朝着不同的方向出发。
这一次,米崇没有躲在熊魁的身后,也没有躲在角落里等待着战斗的结束,他成了熊魁并肩作战的伙伴,这个新身份让他觉得心里的某一个角落渐渐充实了起来。
他是男孩子,一直仰仗着别人的保护只能让他不断的感受着自己的退宿,即使他很弱小,即使他不能真正的在战场上对战,起码他可以为熊魁做些什么,为他的家人做些什么。
熊魁,你是否已经成为了我力量的源泉?
米崇按照熊魁的指示找到了鹰文那个老头家的屋子,这木屋子果然很气派,只比鹰翼的族长居所在屋顶上矮了一点,里面摆满了各种兽皮兽骨,可比鹰翼的房子还豪华的多,放到封建社会一定是个大贪官。
米崇想着关押大熊和大叔的牢房的地理位置,这里毕竟是史前,就算能够建起这些木屋子,里面的格局也应该大致上差不多,不会有太多别出心裁的花样,米崇顺着木屋后的一条小路果然看到一个类似于地牢似的洞口,放眼望去里面竟然是黑压压一片,隐约还能听到哭声。
鬼屋……米崇第一个想法就是联想到鬼屋,要不然就是恐怖电影里的怪物洞穴入口,把怀里还睡得很熟的小肉球裹紧了些,深吸一口气,米崇开始往里面走。
走到了有着依稀亮光的地方,米崇才看到这里关押的都是一些老弱妇孺。
“你们是谁?”米崇焦急的开口问道。
“我们是鹰族里战士的家人,被鹰文长老抓来了这里。”其中一个苍老的夫人看着米崇面善的样子,开口回答。
“你们在这里多久了”米崇在心里恨不得将鹰文那老头千刀万剐了才好,把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妇女关在这里用来威胁那些将士,简直是卑鄙到了极点。
“我们也不知道,大概两天了吧,小伙子,你是谁?”
“我是……你们族长的朋友,那个鹰文和他的儿子抓了你们来威胁的你们的儿子和丈夫和他们一起反叛鹰翼族长,我是来救你们出去的。”米崇尽可能简要的把话叙述了一遍。
“什么?反叛族长?!”这些人被抓到这里之后并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现在知道了更是气愤的惊叫连连。
“怎么会这样?我儿子跟随族长多年,打了多少胜仗?我们的日子过的也好起来了,现在要逼着他反叛族长,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啊!”那老婆婆气愤难过,一时间泪如雨下。
米崇看到她们这样的反应,心里松了一大口气,鹰翼大哥还是深得民心的,这就好办。
“婆婆姐姐们,你们先别哭,我就是来想办法救你们出去的。”
米崇走进看着那牢房的锁,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突然想起来这锁的构造与关大熊和大叔的地方的锁有些相似,便立即找出刚才的那个石钥匙捅了一下,可惜没有成功。
怎么办?没有钥匙,这牢笼岂不是打不开了?
米崇一边焦躁一边把手里的石片颠倒来颠倒去,无意识的向锁上捅过去,只听啪嚓一声,那锁竟然被打开了!!
什么情况?!米崇反复看着手里的石片,用这把钥匙之前开锁的反方向竟然打开了鹰文家里的锁,鹰翼大哥……你真的是厉害啊!早就料到了这一切,看似放任不理,实则提前做好了每一步的准备啊!
熊白大叔你可真有眼光!
“快出来吧,这钥匙是你们族长的,我是帮忙救你们出来,那些战士现在正在族长的屋子门前战斗,你们现在赶过去告诉他们你们已经安全了,然后找地方躲起来……“
米崇话还没说完,就见那些刚才还哭泣的中老年妇女们已经飞速的冲了出去,只留下了一团尘烟,米崇摇摇头,此刻的他抱着怀里这颗肉球跑来跑去已经浑身汗水淋漓,大喘粗气,恨不得给自己安个发动机一拉弦就跑……可惜这是个梦。
米崇调整了一下怀里的重量,看着在这么惊险的夜里仍旧睡得很熟的肉球,轻轻捏捏的他的脸:“小家伙,你这才叫临危不乱!”
也不知道该说这鹰文父子俩是盲目自大还是无脑,又或者把所有的人手派去战斗了,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守这地牢,米崇来去倒也轻松,赶回鹰翼的屋子前面的时候,看到是混战的场面,刚才救出的那些老人妇女站在两边的山坡上一阵呼喊之后,情况立即转变。
那些原本就被逼迫的战士看到自己的母亲妻子已经安全自然不会再受人所迫,直接掉转了方向,向鹰翼家的那些护卫出手,再加上鹰翼手里的护卫们和那些没有受到胁迫的战士们本就身手不凡,情况立刻出现了一边倒的局面。
米崇看见鹰翼站在那屋子的大门前,负手而立,冷眼观看,面对眼前的战况却没有出手的打算,而大熊就站在他旁边,看着看着失去了耐心,终于咆哮一声冲了出来,几乎迈一步解决一个敌人,一时间战况已经分出了结果。
就在这时,一道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找到你们的鹰眼了!”
只见熊白手握一颗鹅蛋大小的宝石,通体呈晶莹的紫色,在夜色中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可能传说中的夜明珠也不及它的光亮,不愧是镇族之宝。
“各位长老,你们听好了,我在鹰文在山上建造的密室里发现了鹰眼,他手下看守的护卫已经被我抓住,可以作证,现在你们不需要对鹰翼的族长之位再有任何怀疑了。”
熊白举着那颗硕大的宝石站到鹰翼身边,而鹰翼仍旧保持刚才的姿势,只是嘴角泛起了一抹只有熊白才会察觉的微笑。
☆、34我数1;2;3
霎时间整个部落沸腾了;找到了鹰眼,叛乱也已经结束;这时人心才得到安定。
那些长老脸上的神情也放松了下来;看向熊白的眼光也不再充满敌视。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鹰翼冰冷的目光落在半倒在地上的鹰文身上;此时那张狂的老者雪白的头发和胡子上都已经沾满了血迹,分不清他自己的还是他那些手下的。
“没什么好说的;你要杀就杀吧。”鹰文知道大势已去,也不做反抗了。
“杀了你?”鹰翼讽刺的一笑,杀了你倒是容易;可惜我可不舍得让你这么简单的死去;否则我父亲的仇我要找谁报去?”
“你说什么?”鹰文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那时我取回来的熊胆你根本就没给我父亲吃下去。”鹰翼的一句话在族里引起轩然大波,所有不可置信的愤恨的目光齐齐扫向了这个向来嚣张的老头。
“你胡说什么?我今天失败了不代表你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赖在我头上,鹰翼,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你难道不知道我的为人?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你的为人?你是什么人今天晚上全族的人不是都看到了只可惜我没能在我父亲死之前就把你看透。”鹰翼的声音里带着杀意一点点的割透鹰文的伪装。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鹰文在鹰翼那双眼的注视下终于开始躲闪,却仍旧否认。
“当年我回来的时候,你作为我父亲最相信的族中长老在他身边照顾他,也是你告诉我父亲不肯见我,让我不要硬闯进去刺激他的病情,我